反光镜乐队做客《美丽汇》人物访谈
主持人:各位网友大家好!欢迎来到腾讯网女性频道的视频访谈。今天我们请到的是登录了我们最新一期《美丽的梦》我们著名反光镜乐队三位主创人员,首先坐在我身旁的这位就是鼓手叶景滢老师。
叶景滢:你好。
主持人万思来:第二位是我们反光镜乐队的主唱。
李鹏:大家好,我是反光镜乐队的主唱、吉他手李鹏。
田健华:大家好,我是反光镜乐队的贝司手田健华。
主持人万思来:三位老师今天作客我们今天的节目,很荣幸,也很开心,而且也带来了今年新发行的专家,就是《释你》。我拿到这个以后的第一感觉,画面很吸引人,很抽象,能不能介绍一下这个创意。
李鹏:同样是拍摄我们这次专辑的一个摄影团队,几个德国人的一个团队,他们一直在设计我们乐队所有的一些设计、上一张专辑的封面,所以这次我们来选择他们创作我们这张全新《释你》的封面,是一个机器人,我们想体现出在当今社会中大家一切都很冷,在这个大城市当中,当这个机器人想挖掘自己内心的一些感觉,最后他觉得我拥有一颗人类的心脏,或者他想得到一颗人类的心脏,一颗有爱的,一颗真正用爱,虽然人间这么冷。(笑)
主持人万思来:其实说到这个冷,我也坦白说吧,咱们不是拍片第一次认识嘛,那天其实我还挺紧张的看到你们来,我前一天晚上很晚才得到通知,反光镜乐队要作客我们的节目,我觉得乐队,可能是挺冷的吧,给人这种感觉,但三位来了之后,跟咱们大家玩儿的也挺好的。
李鹏:最快时间让自己喝醉。(笑)
主持人万思来:怪不得,今天醉了吗?(笑)
李鹏:没有。(笑)
主持人万思来:其实那天拍摄也挺有意思的,不知道有没有记得。
李鹏:当然记得了。
叶景滢:有穿比基尼的美女,还有各种啤酒可以喝,大太阳。
李鹏:而且是我们东北巡演的前一天。
主持人万思来:东北巡演和北京巡演都已经结束了,这两场延长八月演唱会给你们留下什么样的印象。
李鹏:三场,大连、沈阳、长春,这次太火爆了,我们只能用作为汗水报答所有人所赋予我们的激情和现场热情。
叶景滢:每次去其他城市演出,一年比一年好,关注我们的人越来越多,大家都在唱我们的歌,这让我们很欣慰,非常高兴,也非常激动,每次也是特别盼着去,年轻的朋友打成一片,我们也喜欢这样。
田健华:这次也看到很多老朋友啊,以前在东北演出见到的人,也见到很多新的朋友,新认识的,不错。
主持人万思来:东北朋友那边应该是反应比较热烈,很直白。
田健华:对,那边女孩可能比较喜欢,相对来说比男孩还热情。
叶景滢:挺不一样的,东北那边可能更粗放一样,可能过来抱你一下,或者女孩亲你一下,南方那边普遍不是这样。
李鹏:肢体语言比较多。
主持人万思来:结束东北巡演以后,马上回到北京,开始新一场的演唱会,这两场演唱会准备上有什么不同吗?
李鹏:准备北京和合肥。
叶景滢:北京在自己家门口,主场。
田健华:相对比较放松一些,因为都是这么多年的朋友。
叶景滢:可能我们准备起来比较放松,但其实心里怪怪的,其实毕竟是家门口也不容易演,别的地方可能允许有一些麻烦,在门口不允许你出现任何差错。
吉他手、乐队主唱李鹏
主持人万思来:其实咱们乐队已经有很多经验了,以前也是有很多很多的巡演,而且曾经在01年也是去过美国西部进行巡演。回想起当时的一些点滴,感觉我们这几年有什么变化吗?
叶景滢:这几年变化太大了,一年比一年我们成熟了,年龄也大了,音乐方面和现场控制方面也比原来成熟,而且喜欢我们的人肯定是比原来多了。
贝斯手田健华
田健华:我们更加坚信我们用中文去演唱是一个正确的道路。
叶景滢:没走进那个岔口。
李鹏:如果大家还能找到我们早期的一些视频,可以看到我们三个人是用我们所有的力量,完全百分之三百的力量,赢得我们舞台上那个属于我们的那个位置,现在你看我们的速度和我们的力量就像我最近在练习太极,我觉得那个力量是从身体里,以柔克刚,我们速度可能在一些新的歌曲里大家感觉到放慢了,但是那个力量更大了,就像是打在人的身上,像隔山打牛,就是这种力量。
田健华:由外而内。
主持人万思来:首先是人自己改变才这样的,还是音乐风格有一些。
叶景滢:都有,肯定是人的性格,周围和朋友,都在变化,我们也在变化,听摇滚乐的人多了,我想每支乐队都会为这个付出努力,我们自己的作品也是,我们作品变了,人也变了,所以舞台上的演出也会不一样。作品变化其实挺大的,尤其是这张《释你》。
鼓手叶景滢
主持人万思来:里面有一首歌,《只有音乐才是我的解药》,其实这也是这张专辑的一个主题,我感觉这个标题是不是说这张专辑也有想要帮助大家释放自己心中的一些压力、烦恼。
田健华:是的。《释你》,解释、诠释、释放,其实我们想表达更多人内心的,更多认清自己的东西,更多的把你内心压抑的东西找一个突破口,就是我们的音乐,也包括别的音乐。这是我们想表达的东西吧。
李鹏:所以解药嘛,在江湖上就要有很多种千奇百怪的解药,对于我们这一代来说还是用音乐来化作我们的解药。
主持人万思来:您刚才说用你们这一代来形容,确实十几年前你们就开始玩儿乐队,玩儿朋克方面的摇滚,现在十几年,歌迷也在改变,包括也有生活上的一些转变引发的,可能十几年前还没有这么丰富,大家回想一下当时做音乐是一个什么样大的背景。
李鹏:最开始的时候可能有的人会知道在中国,或者北京朋克就那么几个乐队,比如我们、脑浊、69这几个乐队在一起,大家非常自然的选择了朋克,可能正好在那个点上。
叶景滢:跟性格有关系。
李鹏:金属时代慢慢开始下,年轻人需要新的音乐,所以当时美国的一些乐队开始起来,有时候会看到一些Chanlel V和一些音乐频道,发现还这么有力量,这么年轻,他们有绿色的短头发,非常帅的T恤,滑板,我们觉得就是适合我们,找到了我们适合的。
主持人万思来:三位当时是由于都有这样的兴趣爱好才走到一起的。我们知道李鹏大哥是后来才加入的。
田健华:其实我们很早就开始认识。
叶景滢:一起演出就是九几年。
主持人万思来:那时候应该是97年,朋克已经开始有些走向了?
李鹏:很少很少,从音乐到服饰上面都算是一个纯新的东西,就是在中国来说。
叶景滢:那个时代大家现在所谓的钉皮带都是我们自己做,想办法做,或者想办法在衣服上贴一些布,或者怎么扮成让自己的头发变成绿色或者红色,那时候没有所谓染头发的东西,就是双氧水和漂粉,互相刷,抱一个电风扇,因为太烧了。(笑)
李鹏:美国朋友,或者是别的国家的朋友带回来的颜色。
主持人万思来:那时候关于朋克的观念和理念,以及这些时尚方面的东西大家都是从哪儿了解到的?
叶景滢:学习。那时候五道口是我们一个小天地,有很多研究生,北大研究生,跟他们沟通,他们也觉得在这方面很吸引他们,玩儿这个东西很酷,所以交流学习一些东西,那时候我们也是17、8岁,学习到很多东西,比如我们那时候自己做T恤,自己做磁带,DIY,还有贴纸,九几年就做这些。
田健华:那个时代就是一个DIY的时代,都是大家在创造,现在东西都是拿来主义,在网上搜一个东西就有了,就去哪儿哪儿买,不行就国外买。
主持人万思来:比如说乐谱,大家还会手写吗?
田健华:现在年轻乐队都是从网上荡,荡歌迷和谱子,包括我自己弹一些东西东西网上荡,我原来还留了一些教学杂志或者吉他手给的单片乐曲,演奏曲,现在哪儿有啊,孩子都直接说老师你告诉我网站我下载完了。
主持人万思来:你觉得这对于发展来说是好事吗?
叶景滢:不知道,不敢说,因为现在还是在发展中,不知道最后结果怎么样,有好有坏。
主持人万思来:从创造力来讲会有影响。
李鹏:肯定会有影响,而且西方新的年轻乐队为什么还在积极的创造,因为他们想战胜老的一代,以作为新的一代,我们要跟老的一代不一样,这是为什么我们听到北极猴这样新的乐队,用一些老的把他们扩大,再用新式的,就是时尚的东西,虽然吉他还是吉他,贝司还是贝司,鼓还是鼓。
叶景滢:九几年只能攒很的钱找录音棚,找导师去录,然后再做磁带,现在对于一个年轻做音乐的人,用电脑可能两个小时就做完了,做成一个CD给你,这个很好,就是提高效率了,但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好,不知道最原始的大家拿把吉他弹,我现在不敢说,不敢做评论。
主持人万思来:音乐创作来讲有很多大的改变,因为时代不同。我还很关心大家的生活情况,那时候生活应该是比较艰苦吧。
李鹏:非常艰苦。
叶景滢:有点艰苦。
主持人万思来:而且那时候还没有被外界所接受,没有达到一定的高度。
叶景滢:我们挣过最少的钱是十块钱,就是一个乐队。
主持人万思来:一场演出?
叶景滢:对。
主持人万思来:那时候十块钱…
叶景滢:也不行,哪个时候十块钱都不行,就说在门口买点羊肉串吧。
主持人万思来:投入很大,收效小,还是了解很少。
田健华:精神投入很大,实际投入没有那么大,因为走了很多错误的路,我们精神上特别高,特别理想化的东西,其实在现实操作里面有很多弊病的问题,当然我们年轻,所以我们不管这些疾病,我们明知山有虎还偏向虎山行。
叶景滢:那时候没有迷笛音乐节这些,包括网络,过了几年才有拨号。
主持人万思来:那时候宣传靠什么?
田健华:印海报。
李鹏:手画广告。
主持人万思来:会有广播节目。
李鹏:我们上不了,因为我们还没有签公司,那时候我们太非主流了。
叶景滢:自己画广告,自己贴,真的是挺DIY的。
李鹏:那时候我们最大的广告就是我们自己,我们十几个人,几个乐队出现在大街上就是真的广告了。
主持人万思来:走在街上有一些比较另类了,很潮。
李鹏:觉得我们不是外国人,但可能也不是中国人。(笑)
主持人万思来:什么时候开始被接受?
叶景滢:签了,然后发唱片,肯定就有人听你,因为九几年发唱片是很难的事,我们也是特别幸运,被嚎叫唱片签,发唱片,自然就有了粉丝,而且我们那时候四支朋克乐队,接着又来了一些,包括夜叉、谢天笑他们。
主持人万思来:那时候感觉物质条件差了一些,而且也是在初期,大家都在努力。但是再回想过去,是不是也觉得很快乐,而且快乐程度还不亚于现在,我觉得现在有一些人,普通的,不是玩儿音乐的朋友,都会觉得现在物质方面是好了,但精神方面是不是觉得不太一样了。
李鹏:现在所有人都可能可以变成音乐人,但可能也会失去自我,可能他们得到的点击率真的是寥寥无几,我不知道,只是举个例子,当一腔热情把东西做出来以后,觉得很好的时候,用网络大众传播,当回不到反馈的时候,就像我们当初没有演出是一个道理,我们那时候也觉得我们唯一要做的就是演出,给酒吧可能一点钱我们自己搬设备过去,还是希望能够得到一个演出。
主持人万思来:你们现在觉得一个普通的乐队,就是想要起来,在那个时代和现在这个时代相对来说哪个更难?
李鹏:我觉得是一样的。以前人可能会先听忽悠,听各种媒体、杂志的忽悠,说有一个新的乐队,因为那时候也没有视频,大家先去关注,但是也听不到,只能听北京这边宣传,然后再听这个东西好不好。而现在,可能听说一个乐队很好,或者很不好,我就再也永远不会关注了。
叶景滢:现在机会肯定是多了,曝光率也很大,如果你想让别人知道肯定会有别人迅速让别人知道。九几年和现在一样难,我认为问题都得在自己,就是如果你真的好,怎么都能出的来,所以问题不是氛围的事,那会儿也不是,那会儿也不是没有乐队出来,那会儿有新裤子、花儿、谢天笑、冷血动物,都是那些年出来的,最大问题还是乐队本身是不是真的能从一下子一堆乐队里面出来。现在挺好的,乐队多,关注的人多了,整个变大了,这样越来越发展了。
主持人万思来:回到我们这张专辑里面,从什么时候开始准备的?
李鹏:08年。
主持人万思来:历时小两年的时间。从概念上的定义,到付诸实践,这个过程当中有没有遇到过需要改变或者一些弯路?
李鹏:可能对我们来说,对我来说唯一的遗憾本来我们应该出一张专辑的,可能13、4首歌,最后公司还是觉得,因为他们选了6首歌,那个顺序也非常合适,从歌词感觉,整个听的顺序的情绪的转变也非常合适,所以公司决定给我们出一张EP式的专辑,6首。
叶景滢:觉得这样精力会比较集中。
李鹏:其实做出来以后我们也很满意。
主持人万思来:其他创作出来的音乐呢?
叶景滢:下一张。
主持人万思来:有没有预期?
叶景滢:我们计划是明年,也跟老板说了,老板说明年可以出一张,我们也正在计划、排歌,所以明年应该没太大问题。
主持人万思来:我很好奇各位平时在生活当中是不是也是这样的状态,我总是在潜意识中总觉得玩儿摇滚的朋友都比较冷,或者很有自己的个性在里面。
叶景滢:生活状态每个人都挺不一样的。
主持人万思来:其实有很多面。
叶景滢:平时我们是很高兴的,我们三个人的性格就跟我们的歌一样,不像有的乐队特别重的那种,我们三个人本身就是嘻嘻哈哈,特别和平与爱的这种。(笑)
主持人万思来:怎么体现这个和平与爱?
李鹏:如果没有被人挡住的情况下,又看见一个美女,所以就又和平又有爱了。(笑)
主持人万思来:是说这次的拍摄吗?还有印象吗?
李鹏:太有印象了,尤其是黑色短发的,混血的那个,就是因为一直没有拍到她的照片,所以现在还后悔。第一眼就看见她了。
主持人万思来:对,确实挺有个性的。好像当时现场采访的时候,叶老师和田老师一直都不太敢说,这个不太好,不发表自己的真实看法。
叶景滢:手心手背都是肉,说谁都不合适,但都不错,真没法说,但我对那几位都非常满意。
主持人万思来:当时演了一个场景,虽然是大白天,但可能也是玩儿乐队时的一个场景。但是平时像这种状况,就是除了演唱会之外,或者除了表演之外,自己平时会不会组一个小聚会?
叶景滢:经常。因为我们特别爱玩儿,朋友很多,各方面的朋友都有,你看在你们这儿都能有朋友,平时三个人跟不同的朋友在一起玩儿。
李鹏:现在这个季节,我住在胡同里,有一个小院子,就会让朋友过来,做烧烤。
主持人万思来:除了音乐之外,平时还有什么消遣、爱好吗?就是几位聚在一起的时候。
李鹏:经常会玩儿滑板。
主持人万思来:会打麻将吗?
李鹏:我们三缺一。(笑)
主持人万思来:其实几位的性格是不是还有不一样的地方。
叶景滢:对,平时我们三个不在一起玩儿。
主持人万思来:其实我觉得这样也挺好的。
叶景滢:因为我们在一起十几年了,排练天天在一起,真的看不了啊。
田健华:我跟鼓手是发小,跟他天天在一起,他女朋友该不干了。
叶景滢:之前是我们俩住一个房间,根本看不了,严重审美疲劳。
田健华:尤其是洗澡的时候。
叶景滢:我们互相其实是挺烦的。(笑)你想天天在一起。你想我们平时一起排练、写歌是经常炒作的这种,经常磨火花,排练演出都吵。
主持人万思来:会吵到什么程度?
叶景滢:非常激烈,会说脏字,但不会动手。
主持人万思来:这是一个很奇怪的现象。
李鹏:在一个单位,一个公司当中都有勾心斗角,我们十几年了,虽然不会勾心斗角,但也会吵。
主持人万思来:创作这张EP当中会不会也会这样?
叶景滢:天天吵。
主持人万思来:最后以一个什么样的方式结束呢?
叶景滢:两个人觉得这样了,那个人就妥协。
李鹏:理性的。
主持人万思来:有没有不了了之的。
田健华:不行,创作上必须有一个结果。
主持人万思来:有没有说必须要听谁的。
叶景滢:没有,为什么会吵,就是因为我们三个人民主。
主持人万思来:会不会觉得有一些音乐上的遗憾或者弥补的。
田健华:下一首歌,如果有不尽出人意的地方的话,没准安排在另外一个地方更合适呢。
主持人万思来:三位对今年目前为止的成绩和状况满意吗?
李鹏:满意。
主持人万思来:打一个分吧。
叶景滢:我肯定是满分,我特别满意,各方面。
李鹏:我特别满意现在。
田健华:我也是。
叶景滢:其实肯定也不满意的,但全是自己的心态,我们三个特别好的是在这方面心态特别好,不会怕有任何麻烦。
主持人万思来:有一些不是太爱玩儿音乐的朋友,但他们现在压力非常大,毕竟三位也曾经经历过一个摸索的阶段,也有过失败,比较难的时候,大家都是怎么过来的,当时怎么调解自己的?
田健华:找朋友一块诉说一下。我会找比较好的朋友喝喝酒,聊聊天,说白了就有点八卦一下,大家三八一下,把自己想的东西去聊,可能有时候不会主观聊自己的事,用另外一个人的事,用这个事大家找一个标榜的东西。也是一个发泄,如果两个人对另外一件事情有意见,有态度的话,肯定大家就会非常激昂,开始骂,说一大堆脏话,其实也是一种变相的发泄吧。
叶景滢:我也是找朋友,我觉得有很多问题还是得自己去解决,自己想通,自己纠结,自己扭曲,在家不行了,基本上都能过去,个别过不去的找朋友诉说,喝喝酒,聊聊天,最后想这个事早晚都要过去,再大压力也没问题,就是心态吧,我平时性格就是挺没正经,没心没肺,二百五的。
李鹏:别说了,你都说了我还说什么。
主持人万思来:会不会选择运动,比如飙车。
李鹏:我,滑板,三环一圈马上四环再一圈。
主持人万思来:板还有吗?
李鹏:有,腿没了。(笑)
主持人万思来:都喜欢玩儿。
田健华:对。
主持人万思来:有没有到过什么程度?比如参加比赛之类的。
李鹏:比赛肯定是去看,参加没有。
田健华:我们真正想玩儿的时候,年龄说实话已经超出了,那个东西是十几岁孩子玩儿的,18岁以下。
叶景滢:我们挺怕受伤的,因为要演出。
李鹏:有一次这个地方伤了,肋骨,十几场演不了了。
田健华:我们不是单纯在地面上面滑,还要做动作。
主持人万思来:平时在哪儿玩儿?
叶景滢:我就是胡同,看到井盖就跳。
主持人万思来:有没有什么惨剧?
叶景滢:没有什么惨剧,就是丢人,摔的比较难看。(笑)
主持人万思来:今年下半年还有什么计划呢?前段时间是迷笛音乐。
叶景滢:对,还有草莓音乐节,今挺多的。6月16号我们在合肥也要参加一个音乐节,7月17号是苏州一个比较大的音乐节,会请一些外国的过来。还有7月底飞行者唱片公司在张家口做的大型音乐节。
主持人万思来:什么时候还会腾出时间来想新的音乐的东西?
田健华:明天就想,明天排练。
李鹏:我们每个星期都会保证几次排练,这是我们这么多年坚持的。
主持人万思来:如果明年还出专辑的话,有什么希望吗?出这个的时候大家有没有预期,卖成什么样?
田健华:从来不想,因为中国摇滚乐谈这些都是空谈,纸上谈兵的事,对于我们来说我们做的音乐是我们喜欢的音乐,其次是唱片公司喜欢的音乐,再其次是消费者,歌迷喜欢的东西,因为我们相信我们喜欢的东西歌迷都会喜欢,我们有这种自信心。
主持人万思来:希望有一些什么改变。
田健华:希望我们演出来各种模,不管有名的模还是没名的模,我觉得摇滚乐挺需要这些男孩女孩的。
主持人万思来:这是一个非常发泄,或者非常吸引人。
田健华:模特也需要发泄,一天站五六个小时,让摄影师各种的说,也得出来发泄发泄,而且她们圈子非常小,只认识那些男模特,女模特,可以出来认识一些喜欢做摇滚音乐的帅哥们。
叶景滢:而且那天发现一放音乐她们也跳起来的。
主持人万思来:下次可以带着她们过来。
田健华:好,男模可以少来一些。(笑)
主持人万思来:我们知名度是很高的。
田健华:希望姐姐妹妹们都来,我们演出很疯狂,很适合你们。
叶景滢:还为这次女性频道专门做了一个新的纹身。
主持人万思来:上次的?
叶景滢:就是这次的。
田健华:皮都没掉呢。
主持人万思来:我们来看一下吧,这是一次性?
叶景滢:没有,十次差不多。一次我肯定受不了。
田健华:我看的时候都受不了了。
主持人万思来:6月19号有什么意义?
叶景滢:生日。
主持人万思来:祝你生日快乐叶老师。
叶景滢:谢谢。
主持人万思来:田老师也给大家展示一下吧。
田健华:这是人生的一些标签,旅游标签。
主持人万思来:其实我觉得人总是要有一些爱好,给自己爱好一些兴趣,这样才能活得更加开心。其实我们今天这个访谈整体主题当中,一方面想聊音乐,让几位谈谈我们的拍摄感受,同时希望老师们的一些经历和生活感悟可以传递给现在生活在压力当中的朋友,让他们尽情释放自己,也是迎合EP的主题,《释你》,释放你自己。也请我们的网友继续关注反光镜乐队,关注三位老师,最后再祝叶老师生日快乐。
叶景滢:谢谢。
主持人万思来:我们下次再会。
反光镜乐队:谢谢,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