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步三峡游记(八)

王朝旅游·作者佚名  2009-0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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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年12月28日

遇险的经历影响着大家。活着的感觉再次变的简单,快乐。

不快乐的人死一回也许会只剩下快乐了,否则一定是累世造的孽让他不得解脱,今生还要用尽烦躁、忧郁、苦闷、愤怒、紧张、焦虑铸成的刀具在他灰蒙蒙的脸开挖苦难的沟壑。

可悲的是还要用这把刀具去屠宰他的亲人、友人、同人以及与其最相关的人们的快乐。

死亡,灾难,疾病如果再打不开一个人快乐、自在的心灵窗口,那叫做人的东西一定是一具腐烂的死尸。

活着的人没有笑意,还不如做一块峭壁上的岩石,像“倒挂和尚”,“神女峰”一样无知无觉地守望自然岁月的长河。

还可以折腾着千千万万的人们仰慕神往。

嘻嘻哈哈的面孔下怎么就包裹着这么沉的思绪。如果没有心的负重为什么还要在崇山峻岭、江河湖海中清洗心上沉缀的浮尘。

嗨!嗨!嗨!醒一醒。

谁不快乐了?

谁不自在了?你自在你自己的就得了,别摆出一付牧师般严肃而虚伪的自在相了吧。

哈!哈!哈!

还想什么?

遇险的体验,简化了我们的精神与行为体系,动机和行为都统一在一种实实在在的简单之中。没有什么好想的,继续睡了吃,吃了走,走了再吃,吃了再睡。

此时想起了一个禅宗故事:“什么是佛?”“佛就是饿了吃,困了睡”。如果还有人还参不明什么是佛,那就再加上,“吃多了走呗。”

走就是了,自自然然。

今天时间充分,本来和店主老曹说好,一大早叫醒我们去和考古队转悠。可是9点才醒来,考古队早已经走了。

扎扎实实地吃完了一大碗鸡蛋面,收拾好行李,买了两挂鞭炮,沿着江岸“噼啪”,“噼啪”放着。清脆,响亮。

过江本来只需要每人1元钱,结果那不良船家竟然要我们每人5元钱。把我们当日本鬼子来宰。COFFEE委屈地说:“我们从巫山到大溪才五块,过个江怎么要那么多。”

最后他非要两块,大家不想找什么麻烦就按此价付给了他。也不知这样宰了六元钱,他可以用来讨到几个老婆。哈!

走我们的路吧!

瞿塘峡在三峡中最短,最窄。山势雄奇,上悬下削,峡气实足,确有长江咽喉之相。

峭壁险峻,但栈道路况极佳,如果把电线杆看作你行走的标志杆而不嫌弃的话,或者根本别在意它的存在的话,没有什么再可以败坏你挑剔的心情了。

路况越走越好,人越走越轻松,心越走越愉悦。山体聚的“精”,江水凝的“气”,石岩化的“神”,出神入化。人舒畅畅的心灵与这山—“精”、水—“气”、石—“神”浑然不分。

似纱的峡雾,浓重地充满峡湾,淡淡地掠过峡冲,一道道峡口,时窄时阔,收收放放,托着一弯弯江水懒洋洋的溢过。偶尔的光芒照射在江面上,闪动着光的涟漪。

白帝城赤甲楼临江依山,坐落在垂直的崖上,与夔门夹江而立,确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夔门岩壁的外轮廓和赤甲山、长江形成的构图关系,与瞿塘峡的“瞿”字有着一种相似的联系。

我看着夔门,这种感觉更强烈。“瞿”字是上下结构,如果把上部的平面结构转动90度变成三维结构,立在面前,你就可以发现,一个“瞿”字完全就是相形地表达了瞿塘峡的地貌特征。立起的双“目”是夔门巨幅的岩壁,平直陡立,一板连着一板。平面的“圭”是瞿塘峡的俯视峡景的简图, 单立“人”代表着人和峡的位置关系。

不知道是依峡江而得“瞿”字,还 以“瞿”字而拟峡景。作为姓氏的“瞿”字,在这里就是对“瞿塘峡”就相形的简化记述。

可以算是我对“瞿”字和“瞿塘峡”独家解说吧。

夔门的炮台上,ALLEN、COFFEE、过山风对着镜头留下了胜利身姿,背着越来越轻的行囊,走入车如潮,人如海的奉节县城。

徒步三峡的计划安全、快乐的完成了。

三个人没有疲惫的躯体带着喜悦情绪走过了三峡,走过各自心中的里程。

岩崖峭壁、茅草荆棘、橘林、炊烟、红田、绿苗、亿万年石壁上千年的锁链、栈道,什么也留不下,什么也不用留,就像我们的歌在江面上、峡谷间回荡、飘逝;

就像我们的足迹轻易地被摸去,一切的美好在此时都又成为过去;最美丽的是继续的向前走去。

日日是新人,日日做新驴,就是蹄子驮着心,没有滞留,没有留恋,坦荡、自在、从容地走向新的驴程。

活着,很好!

走着,很好!

还能继续走下去,很好!

这么多的很好,还有什么不美吗!

哈哈哈哈)———————美呀!继续的美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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