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南游

王朝旅游·作者佚名  2009-0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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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南青海随笔

作者:欧阳洋洋

4.26-4.27

天津-北京-兰州

“票已送到你家里啦…唉, 这票可真不好买…”

身在天津的我接到北京朋友的来电,知道去兰州的票有着落了, 就像吃了颗定心丸,就等着从天津顺利回京了。可是,好事多磨,你越急嘛,问题就越多,真是天意弄人:天津的同事居然错把回京的火车时刻问成回天津的,害得我们在天津站等了一小时。我心里忐忑不安,担心误了去兰州的火车,一边算计着路上和回家收拾行装的时间,一边在脑子里搜索所需物品在家里的摆放位置,以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收拾完毕。14:23, 回京的火车终于准时出发了,到北京站后,在朋友的帮助下,我终于在20分钟内把行装收拾好,直奔北京西站,踏上了18:10前往兰州的火车。

平生第一次长途独行从这开始了,我第一次尝到了24小时硬座的滋味。好不容易熬了一夜,脚都肿了。窗外, 连绵起伏的山植被不多,有点像新疆的火焰山,山体也不高,可在低沉的云雾的映衬下却显得高耸入云;黄灿灿的油菜花在火车的飞速前进下连成一片, 像玉带似的飘向远方;溪水潺潺,蜿蜒其中,静中有动,向远方的朋友展示着春的活力,同时又不时地告诉你,这里是西北地区,你已渐进黄土高原了。27日18:20,火车准时到达兰州车站。

我以20元一床的价格入住了兰州大厦,同时,认识了一来自韩国的女孩,锦玉。她也是孤身上路,只懂一点点汉语和一点点英语,实在难沟通,可还是一起吃饭,指天画地地聊天。借着她的LONELY PLANET,我还补上了遗忘在家里的旅游资料,重新计划了以后三天的行程。可惜,我们的行程并不一致,唯有分道扬镳。

4.28

兰州-夏河

清晨的兰州下着淅沥沥的小雨,街上行人寥寥无几,显得有点凉意。我裹紧着风衣,背着行李,打了辆TAXI往兰州汽车西站赶去,务必要赶上每天唯一一班直达夏河的早车,否则,中途不仅会被“卖猪仔”,而且耽误时间。车站到了,脚还没着地,当地的拉车贩子一拥而上,争着给我开门提行李,我一路叱喝着快步跑进车站,买了张32.5元的车票,他们才灰溜溜地哄着散开了。

路上,满眼都是白色的果树花(据说是樱花),开得无比茂盛;嫩绿的草地给困倦的旅客带来了新鲜的空气和春天的气息。车厢里,一对来自澳大利亚的夫妇逗着他们那11个月大的小男孩,他长着一对大大的充满好奇的蓝眼睛,小嘴巴卜卜卜地一张一合,好像有很多话要说,不时还发出咯咯的笑声,好Q。过了一会儿,BB有点不舒服似的叫了起来,原来,该吃午饭了。这时,车已到了临夏,众人随便吃了点回人做的面食,又继续前进了。甘南地区回人聚集,清真饭馆到处可见,弥漫着伊斯兰教的气味--记住,千万别提猪肉。

傍晚时分,车到达了夏河车站。我雇了辆人力三轮车,来到了藏民开的才让卓玛旅社, 订了张20元的床位后,匆匆付了2元的车费,打发车夫走了(车夫巴不得我能马上雇他的车去桑科草原骑马〕。

在旅社里,我认识了一位年轻的喇嘛TENZIN和小店主DHONDUP。 TENZIN那黝黑的脸上长着一对圆溜溜的大眼睛,炯炯有神,挺直的鼻子下镶着一张不大不小的嘴巴,说着不标准的汉语,一副憨厚伶俐的样子。DHONDUP是印度籍藏民,个子不 高,眼睛微小,爱说笑。他们都是19岁的男孩,却见识不少,独立性强。为了朝拜,他们分别去了圣地拉萨,印度,也到过北京等地开阔视野,还自学英语。由于家庭的原因,DHONDUP在没有父母的陪伴下,帮奶奶经营着这个旅社,管理得井井有条。吃过DHONDUP作的面后,TENZIN带我来到他的和师傅的住所参观。不大的房间里灯光昏暗,家具的摆设都具有典型的藏族特色。亢上铺着陈旧的毯子,中间是一张画满了精美图案的木桌子,上面摆放着供品;墙壁上贴满了佛像,周围存放着经书、供品和酥油灯。最引入注目的是墙上那左右对称的印度宝塔画。此塔是世界上最大的佛塔,据说当年释迦牟尼赴印度学经,曾盘腿坐于此塔前,空腹念经,长达6年之久,最终成佛。我慨叹其之虔诚。TENZIN 还翻开了一本用丝绸裹着的经书给我看。经书都是用藏文写的,对我来说,就是天书一本,只觉得那藏文像图画一样好看,从而萌生起要学藏文的念头。拍照留念后,我们走出了这简陋而又充满佛教色彩的房子,回旅社去了。

4.29

夏河的拉卜楞寺和桑科草原

一个懒觉起来,走出阳台,拉卜楞寺就呈现在眼前,那镏金铜顶在明媚的阳光下,发出刺眼的光芒。洗了个痛快的热水澡后,挂上了昨天TENZIN赠送的哈达,走进了拉卜楞寺。据TENZIN介绍,拉卜楞寺是由现任国家佛教副主席嘉木样大师家族捐建的,现是第六世了。溜达中,又认识了喇嘛罗桑成利,他带着我去参观他的住所,满怀高兴地给我介绍他那住在青海的家人,思乡之情洋溢其中。他喜欢牦牛,墙上挂了几张无意摆放在沙石上的牦牛头骨的照片。他取下一张,笑嘻嘻地递给我说,“送给你”。成利汉语说得不好,也不是很清楚拉卜楞寺的情况,我一直在纳闷,后来才知道,他不是本寺的喇嘛,是来自青海的一个不甚出名的寺庙。这就解开了他为什么不能参加每天两次在主殿进行的诵经活动的疑团。我错过了早上6点的,却赶上了中午规模更大的诵经活动。只见众僧在号角的指挥下,准时聚集在主殿门前念经。又是几声如雷的号角声后,众僧光脚拥入主殿,各就各位。一身批大红喇嘛服,头戴黄佛帽,背负长挂件的喇嘛在中间来回度步,口中念念有词,带领众僧念经。我探头探脑地在门外观看,经成利确认可以拍照后,抓紧机会连续卡嚓了几张,直到被警告了为止。

12点,我应DHONDUP所邀,准时回来聚餐。听说他爷爷在前一段日子去世了,今天刚好是第七七四拾玖天,家里需准备丰富的午饭,宴请四方朋友,以祭天灵。餐桌上,回人做的咸麻花和藏人做的面包被垒在同一个盘子上,仿佛表示回藏一家亲 (我乱猜的,没有得到证实)。奇怪?居然没有藏民常喝的酥油茶,可能在冬天才会喝吧!?我找了个位置坐下后,一小伙子马上给我端上了羊肉汤和奶茶。简单的午饭中渗透着纯朴的民风和浓厚的热情,使在座的各位外国人和我感到格外的亲切。

酒足饭饱后,我等不及DHONDUP,就独自雇了辆电动三轮,跌跌撞撞地经过了一小湖,来到了闻名已久的桑科草原。眼前的桑科草原并没有想象中的美丽,用透明玻璃建起的一座座小茶房零星地散布着,没有现眼的马匹,只有小嘬的羊群。身后,一白一黑瘦弱的老马在啃着黄绿的草。据说,现还不是水草丰美的时候,要是在6月份,桑科草原是遍地的野花,五颜六色,煞是好看。我只有恨没有这福气了。无奈中,以每小时20元挑了匹较温顺的黑马,在草原上溜达了一圈。虽然没有还我策马飞奔的愿望,可能在晴朗的天空下骑着马儿走上旁边连绵的山丘上观看牧羊人放羊,也感到心情舒畅。“掀起你的盖头来,掀起你的盖头来…”一阵急促的手机声打断了我的思想,一听,原来DHONDUP带着他的朋友东珠(先前给我端汤倒茶的小伙子,后来知道他是本地的导游)要过来。汇合后,DHONDUP开着他的小摩托车带我往前面的草原去,说那边的草原才是真正的桑科草原,比这漂亮,TENZIN 的父母就住那。于是,等TENZIN一到,我们就去他家里作客了。车子在一家杂货店门前停下,迎上来的是一位黑实的汉子,头戴毡帽,面带笑容,挺着个大肚皮,看上去大约40来岁,颇显敦实,这就是TENZIN的父亲。他言语不多,招呼我们进屋后,坐在一边看着我们聊天。谈笑中得知,不是每家都必需有一人出家的,如出家,就必须上佛学,不能结婚。TENZIN是他们家唯一出家的孩子。我们随便吃了点面食,拍了几张照片以作留念后就撤了。TENZIN的父亲一一与我们握手道别,孩子们也有礼貌地笑着说再见,可见其家教不错。

夕阳已西下,归途中,本来晴朗的天空变得昏暗起来,不一会儿,窗外下起了小雨,轻轻地打在车窗上,渐渐地,声音越来越重,仔细一看,下的不是雨,是冰雹,是一场我平生所见的最大的冰雹。转眼间,淡绿的草原成了白茫茫的一片,仿佛又回到了冬天。我心情更是兴奋,觉得自己很幸运,能在一天中经历四季。

回到卓玛,发现房间里多了一位新房客,一问,原来是从瑞典来华学习汉语的MARDIN。他是一位健谈的男子,身材高瘦,一头金发,会玩“锄大地(2)”。于是,MARDIN, MORAD, TENZIN和我就展开牌战,力战3小时后,首先不支的是MORAD。愿赌服输,MORAD循众要求,连续做了20个标准的俯卧撑,大家才善罢甘休,各自回房休息。

4.30

夏河的甘加草原和白石岩

10点钟的太阳暖洋洋的,天空一片蔚蓝,冰雹过后,又是一个好天气。两辆小面包,载着不同肤色,不同国别的旅游爱好者,向甘加草原呼啸而去。 “唐古拉风”拉着我们到达了目的地,一行人站在高高的草原上了望。这里绿草茫茫,牛肥马壮,远处的雪山连绵起伏,村庄隐约可见,仿佛重游西藏。导游东珠指着远方说,那边有一村庄和寺庙,还有神山白石岩,因石的颜色偏白而得名,那才是我们今天要去目的地。于是,我们上了车,继续前进。大约在中午时分,终于来到了白石岩。据说,白石岩上有一会飞的长发尼姑,常在这带飞来飞去,东珠也亲眼见过。我不相信,除非她会绝世轻功,可是,现轻功早已失传了,哪来的会飞的尼姑啊?本来,我可以上山到尼姑的洞穴里探个究竟的,因山洞太高而放弃了。东珠安慰说,那尼姑出远门了,即使去了,也见不着,我们还是到佛洞里探险吧!佛洞在不高的半山腰上,洞口犹如山的嘴巴张开着,向人们展示她的神威。嘴边堆了一大堆藏民亲手作的小红泥佛像,本以为是玛尼堆,后才知道,原来每家藏民如有人去世,就必须做一个放于此,以祭天灵。我们每人交了10元的门票,领了半截白蜡烛,在DHONDUP,东珠和当地喇嘛的带领下秉烛前进。洞里有上千个自然而成的佛像,佛脑,佛眼,还有水晶和海的奶酪等,一点儿人工的修饰也没有,完全是天然的。要欣赏到它可真不容易,我们一手秉烛,一手紧抓绳索,低头弯腰,小心翼翼地往前挪动,有好几处还必须得蹲着前进,一不留神,很容易被蜡烛烧着或烧断绳索。由于洞内有水,地面非常滑,一不小心,就会摔跤,甚至会掉进深渊。地势比较险峻,全程基本要靠绳索和铁梯,大有探险的感觉。如此走下去,约一个月能从这走到青海。 出洞后,几乎每个人都成了泥人似的,我还算是干净的。另一来自韩国的女孩,还保持着惊恐的样子,脸上的泪痕还挂在细小的双眼下呢。

过了一把探洞隐后,我们来到了寺庙。我看见了那一只会转庙的黑色绵羊,除了白天跟着藏民转庙,她晚上还会自己围着寺庙转,真奇怪!我过去跟她打招呼,却被她缠上了,不停地用舌头添我的腿,把我吓坏了。后来把她引到了人群中,才得以脱身,可其他人却被缠上了,看来,她不仅爱转庙,还爱转人。寺庙的后方,是天葬台,外国人对藏民独有的天葬很感兴趣,就要求要看看这天葬台,东珠勉强同往。只见这里的天葬台只是一块被指定的草地,到处散布着用来坎尸体的藏刀和包裹用的绳子,木棒,仔细辨认,还能看见被秃鹫吃剩的尸骨,我不禁一阵心惊胆栗,抬头远望,远处是一道天堑,天堑的那边便是青海省。此时,凉风阵阵,更添一丝悲凉与神秘。我回过神来,趁天色还好,连忙拍了两张照片后,回头就跑。钻进车子,看见一藏族老妪走来,穿着典型,马上抓紧机会,心有不安地卡嚓了一张。老妪向我走来,我还以为她不允许我给她拍照,要索回胶卷,就马上把相机放好。谁知,她是来乞讨的,我理当施舍,她连声道谢,还告诉我说她的双膝不好(这是司机翻译的,老妪不懂汉语和英文),我只是点头,不懂她为什么要告诉我她的膝病(现回想起来,可能她想跪拜吧?!),跟她握手再见后,车子往前开动了,我不时回头看她,眼睛湿润了。

“还去八角城吗?”我问。

“下雨了,路不好走,况且天色已晚,要回去了。”

看来,八角城只能存在想象当中了。 又是在下午变天了,这次真的是在下雨。白白的云一下子变成了少见的紫红色,真是奇景。我还盼望着能再见彩虹,这是我在西藏和中甸常看到的雨后美景,叫人心旷神怡。一路滂沱大雨,自然也看不到彩虹,带着遗憾,回到了卓玛旅社。

5.1

夏河-同仁-西宁

心里不确定是否在7:30有车到同仁,但还是早早地起床了。周围的朋友们还在熟睡,只有美国的AUDREW也早起了。我怕吵醒他们,便聂手聂脚地把所有的东西拿到房外收拾。临别前,想再看看夏河的拉卜楞寺全景,不料,外面白雪皑皑,银装素裹,覆盖了整个夏河。没想到,在风雨中走来,在大雪中离去,略感凄美。与AUDREW道别后,我走在纷飞的大雪中,任凭雪花在我的身上洒落,尽情地感受雪的滋润,这是我所见的最大的一场雪。一辆面的缓缓驶来,在我面前停下,我依依不舍地上了车,往夏河汽车站去了。

“7点半有去同仁的车吗?”

“有,17元。”

幸运的我买到车票后,被挤进了汽车的最后一角落里坐着。车上藏民众多,烟味,酒味,口气味混在一起,真是乌烟瘴气!等了许久,车还不开,我真有点儿不耐烦了,可是又能耐它如何呢?只有乖乖地坐着。8点多了,汽车终于发动了,沿着依稀可辩的山路,缓缓而行。雪还不停地下着,这令山路更加难行,车轮一度陷入雪中,过了夏河地区,渐近青海,天气好转,一路风和日丽,呈现出青海应有的蓝天白云。途经吾屯寺时,遇见了当地活佛,众僧一拥而上,赠送哈达,妇女在旁颂歌,好不热闹,我赶紧抢拍,留下这难逢的一刻。

在同仁换车后,终于在傍晚时分来到西宁,先买了张回程卧铺票后,入住了DHONDUP介绍的祁连山宾馆。就这样,在颠簸中度过了五.一国际劳动节。

5.2

西宁塔尔寺

今天先不着急去青海湖和鸟岛,还是休息一下,逛塔尔寺吧。西宁的天气肯定很好,换身干净的新衣服会让我更觉空气清新,我心里一边想象着西宁那湛蓝的天空和和煦的阳光,一边不慌不忙地走出宾馆。唉,最不想发生的事情经常会在当时应验,外面天色昏暗,居然下雨了。西宁属半干旱地区,雨量少,当地人经常求雨,还真灵验了,可对游人来说,是倒霉还是幸运?只有一句“贵人出门招风雨” 来安慰自己啦。

刚进塔尔寺,就被一群导游包围,一一拒绝后,独自在寺庙里闲逛。看见右手边有一座布达拉宫式的宫殿名“吉祥宫”,拾级而上,只见天井中间立着一杆经旗,哦,这里是达赖的寝宫。塔尔寺依山而建,这里地势较高,可见塔尔寺全景。塔尔寺先有塔,后有寺。是格鲁派创始人宗客巴的诞生地。因其出生的地方后来长出一颗榆树,树上枝叶繁盛,有叶子上万片,每片叶子都有自然而成的佛像,于是,其母为了想念她那从16岁后就入藏学佛未归的儿子,在这里建塔(现在的“大经瓦殿”〕,后扩展为寺,信徒需向每片叶子上的佛像磕头。可惜,这“大经瓦殿”正在修葺当中,政府出资5,700万元,整个殿顶是镏金的,在阳光的折射下(下午天晴),分外耀眼夺目。塔尔寺虽然在六大黄教寺庙中占地面积是最小的(拉卜楞寺占地面积最大),但它的威望是最高的。塔尔寺的三大绝活,唐嘎、堆绣和酥油花精美绝伦,令人大开眼戒,这也是我在布达拉宫所没有看见的。在塔尔寺,还能看见虔诚的信徒在磕全身头,他们需要磕上几百个(男女不同,男子400个以上,女子350个以上,具体数字忘了〕才算是向佛祖磕了一个完整的头。边磕还得边用佛珠数,数错了,便前功尽弃,必须重新磕,可见其苦。

5.3

西宁-青海湖-鸟岛

清晨6:00,CITS的车准时出发了。导游小李是个小女孩,才18岁,有一年的工作经验,她工作认真的,态度非常好。一路上,给我们讲日月山,倒淌河的美丽传说。传说中的日月山是以文成公主入藏时,因思念故乡,悲痛中不慎丢下的日月宝镜而命名的,倒淌河就是她的两行泪水,其河水向西流。午时来到青海湖,没有想象中的那样碧蓝,这是因为青海湖会因气候的不同和湖水的深浅而变色。可见今天不是赏湖的好时候。“我看天气预报了,今天是多云,13度”。他们却叫好,因为昨天是一年经四季,又是雨,又是雪的,害得车子在半夜才能赶回西宁。我知道,高原天气经常这样,雪后天晴的景色非常美,空气也新鲜,我问小李是否能看见湖中的“三块石”和碧蓝的湖水,她肯定了。有失必有得,我情愿选择那样的天气。无耐,唯有安慰自己说,西藏的湖比青海湖更美丽,看过最好的,也应该知足了,“知足者常乐”,何况,好戏在后头,我是冲着鸟岛来的。果然不失所望,鸟岛上候鸟众多,展开大翅膀在游人头上自由翱翔。斑头雁还喜欢成双成对地飞,有的在湖面上戏水追逐,有的在湖边漫步聊天,有的顾着下蛋,怡然自得,真幸福啊!那边,是鹭鹚岛,他们较棕头鸥和斑头雁安静,大多蹲在石头上休息,或排在湖边,像守候着什么似的。临别时,近距离地看见了一只野兔,非常机警地左顾右盼。我刚想拍,快门还没按,它却逃之夭夭了。

鸟岛一行,只恨自己没有好相机,鸟的快速,兔的灵敏,都想一一记录,这勾起了我要买一套准专业水平的相机的欲望。

5.4

西宁-北京

29小时的回程中,没有一点儿寂寞感。车上认识了几位志同道合的朋友,有在青海大学教经济学的王老师,他已六旬,但还精神抖擞;有日本的留学生佐佐木,年方21;有生在西宁,后到新加坡留学考博士的小金等,我们的话题大部分围绕着旅游,也谈到国家时事,政治,宗教等,好不热闹。把其他床位的朋友也吸引了过来,进行了一次颇具文化色彩的交流。

回北京后,好好地吃了一顿火锅,才各奔东西。带走的,是各自的联系方式,留下的,是这次行程的无穷美好回忆。

一个人旅行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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