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沿着刚够得上两辆小车擦身而过的公路行驰,两旁是一家连一家的住宅和门口堆满石雕、木雕的商店。仔细看每一家住宅,似乎都很干净;仔细看每一件石雕、木雕,似乎都很有魅力。可是,总体感觉上就是乱七八糟的,毫无美感。这种状况一直到玛斯。
约9.45时,到达今天的第一站巴都婆兰,一个乱哄哄的地方。到这里的重头戏是观看巴厘舞蹈《狮子与剑舞》,每天10时起演出,门票150,000RP。对于门票价格高于《巴厘火舞》5倍、名声也远大于《巴厘火舞》的《狮子与剑舞》,观后很失望。演出四平八稳、缺乏激情和野性。
第二站是芝碌,我看不出这里与巴都婆兰及第三站的玛斯有多大区别,无非是有的是卖银器,有的是卖石雕、木雕。而且,这些玩意在巴厘的任何地方都能见到,毫无新鲜感。梦想中的村庄、田园、劳作的女人、雕刻的男人被现实中乱七八糟的商店所打破。司机费尽口舌让我进了一家银器店和一家木雕店,我完全从观光的角色在里面各转了10分钟不到,没花一分钱。
后果是司机开口了:“我们今天的行程没有安排去火山。你若想去,再付70,000RP。”我心中有不悦,但也理解司机们已习惯在这里赚钱的惯例了。所以,我没有争执:“没问题。我们先找一个地方吃中饭吧!”
“我们到火山上吃中饭吧!我有一个亲戚在那里开餐馆,会照顾我们。”
我知道他玩的把戏,甚至我也明白了旅行社老板力主我不要只游乌布而改游此条线路的含义了。但我没有不开心,反倒有些高兴了。我小人似的高兴,因为客观事实证明了我的定律:“在亚洲,导游没有一个是可信的!”(请导游拍砖)
“好!就到火山上吃中饭吧。”
车渐渐向山上爬升,景色越来越美,空气越来越凉爽。我还在想司机的事,我想,从巴都婆兰到玛斯这一段一定会成为中国旅游团在巴厘的经典节目。
到火山,进山费30,000RP。
我为了方便起见讲“到火山”,其实是到火山的对面。我到的这个山头隔着一块峡谷和湖泊和火山相望,是观看火山的最佳地点。在这个地点上建了一排饭店,饭店的大窗和平台对着火山。我被安排进了司机“亲戚”的餐馆,48,500RP的简陋自助餐。服务小姐很热情,结账给50,000RP。此时,我与司机已不似前天朋友般同吃,而回复到主仆关系,他在楼下由餐馆安排工作餐。
附图从餐馆看火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