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别枯树滩,道路越发艰难,每一次下马,每一次上马,从开始的姣捷轻便已变得动作迟缓,而每一次下马前行引来的心跳加剧跳动,更让我联想到很多年以前曾经热衷的3000米长跑运动,而现在的这种心跳好似当年最后一圈冲刺时一般的难忍,不同的是那时是全场欢呼雀跃,而此时是满山寂静落寞,除了黑子,除了身后的黑子它妈,还有这看不完的满眼景色,我备感孤独。这样默默想着,念着,前面转过一弯,突然一片湖泊挡在眼前,水并不浅,正在犹豫间,我的黑子它一跃而起,纵身冲向水旁一片丛林,丛林低矮仅可容下一匹马穿过,说是迟那是快,我来不及思考,抓紧铁锢梁,脚蹬马登,后背一仰脑袋躺在马屁股上,在那一顺间,我将脸本能的朝一侧反过去,死不足兮,作鬼也要做漂亮女鬼啊!无数的树枝从我的手,胸、脸、耳朵上划过,拽的生疼生疼,我的脸完了,天哪,我害怕死了,山谷中回荡着我绝望的尖叫声,不知马什么时候停下来,不知我会不会被前面树枝剐下来,我要被剐下来一定是头朝下的摔下来,刹那间我认定就在下一刻---我就要完蛋了!
……
不知走了多远,黑子终于停下来,后面队伍快马加鞭的追上,队友们有的安慰我,有的帮我看受伤程度,我自己也在大口大口呼气喘气已镇定我脆弱的神经,最后,大家从紧张转为兴奋,随后宣布,没伤,一点伤也没留下,动作太完美了。黑子它妈从后面脸色煞白的追上来,她由于刚刚生过孩子体力虚弱,走这远的山路实在是难为她,我也没要求她一定随我左右,这可给她吓坏了,我也是惊魂未定,再不逞能自己牵马,并且撒娇着请她不要离开我,帮我管好她的黑子,我不太信任它了,可是又不能离开它,慢点没关系,我再不要受这恐怖的刺激了。
这样走着,心里哆哆嗦嗦恍恍惚惚的算是挨到了红石阵,一片又一片红色巨石挡住去处,我只得再一次下马前行,这时的精神已和初上路时有了鲜明反差,被刚刚那一吓已吓得不大自然,人谨慎了许多,认真关注脚步下迈出的每一步,过河流,左转右转不多远走出了红石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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