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难得几回醉."第一次喝烈酒就是在往牟尼沟的路上。
接过嗡嗡递来的青稞酒。毫不犹豫饮下一大口。只有一团火一直烧到了胃里,再涌上阵阵暖气,于是整个人一同烧了起来。
进沟的马背上,和牵马的侃起了当地的民族。原来是不爱说话的人呢!任我乱猜就是不开口,最后才含笑吐出两个字:羌族。呵呵,到底还是知道了。
牟尼沟的瀑布是清且亮的。一路冲在最前列,硬带领大家从瀑布顶一路淌了过去。三个人在水中央一同拎起一只鞋赤起一只脚面对镜头大笑,至今还记得东东无奈的摇头,二字真言“疯了”。
出来还是马。还是那个不爱开口的羌族小伙子。边上有马越过,骑手在唱山歌。“山里已有了合唱团,很多人都应召了,晚上有演出的。”难得他开口。快央他唱一个,又沉默起来。“算啦,你们都该会的,就是要唱给心爱的姑娘听吧!”有意逗他,偏过头为高歌的骑手鼓起掌来。哈,他真的会脸红哦。
路不长,就东拉西扯间,已到目的地。他忽然唱了起来,嘹亮的歌声响彻云霄。“我是那天空里的白云呦!......忘了怎样叫好又下马默立当场了。只记得他潇洒的一笑,上马缓缓而去。风过处,那熟悉的尾声拖得悠远而绵长......
后来的日子复习那时的照片.相信是青稞酒的缘故。只有醉时才会如此放纵如此胆大妄为吧。要不怎会有太多的忘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