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吃饭唱歌已经太滥了,有些活动又不是全民都可以参加的,所以就选择了出游,出于时间和经费的考虑,选择了这个不算太远也不会开销太高的地方。
为了体现自由,我们选了坐礼拜六下午的火车而不是大巴,因为这样比较有出行的感觉。去的时候还好,坐的是到武汉的车,因为始发,大家都有座位,吃吃喝喝,说说笑笑,一个多小时的行程过得飞快。可到了嘉兴,就开始郁闷了。先是打车到汽车西站,被告知最近的一班车已经没位子了,于是绕道桐庐,再倒车,在车上颠来倒去了两个小时,车子很小也很脏,弄得大家都没了说笑的气氛。到了目的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五点多了,天色越来越难看,断断续续的下起雨来。
住宿的地方是同事联系的,在当地人的家里。为了逃票(后来想想,60块的门票确实很不值),我们被拆成几个小组分批潜入(忘了说了,我们一共九个人)。进门看看,虽然设施都有,但比想象中的简陋,虽然我也住过家庭旅社,但还是觉得有点不大能接受。
安顿好之后,等查票的人下班....天色已黑,才出去转了转,发觉和周庄什么的风格差不多,古老的表面之下掩不住被现代文明(?)改造的痕迹,沉实的乌木门后往往是个很摩登的客厅。不伦不类。似乎所有的沿街门面都改造成了商铺,不时有人出来拉你进去吃饭。
抱着一丝幻想,我们选择了一间老板很热情的人家吃晚饭,却发现想要吃的东西都没有,有的都是些在哪都能吃到的东西。在做了几次三番的集体讨论之后,终于选了几个稍微有特色的菜,以及老板大力推荐的“白丝鱼”。真到菜出锅,才发现份量少得可怜,一份霉干菜扣肉才几块肉片,分都不够分。鱼更是可怜,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虽然大家对老板提出了强烈的抗议,但他始终坚称景区里物价本来就很贵,倒也是。在捐出了我个人收藏的一个蹄膀之后,大家终于觉得有点吃饭的意思了。三块钱一杯的米酒不过尔尔,感觉没崇明的老白酒好喝...饭后算账,两百多点,虽然不贵,但吃的实在郁闷。
出了门,已经是八点多了,街上都黑了,没有传说中的红灯笼,只有三两盏明晃晃的路灯,情调全被破坏了。有耐性的小贩还在兜售各种工艺品,小姑娘们倒是很感兴趣,不过都被开价吓回来了。我对那些所谓工艺品没有兴趣,城隍庙多的是。买了两本明信片,留作纪念。然后在黑乎乎的石路上,慢悠悠的踱回去。
回到住处,女士们都要上去看电视,我们在楼下打牌看电视。过了一会她们跑下来,说两间卧室中的一间四面漏风,太冷了,没法睡人。于是临时决定派两个比较有安全感的男人到上面挤一张小床,我们四个打牌的在楼下睡。原本只想打一圈就收工,怎奈旗鼓相当,一副牌打到将近一点,累死。
早上五点多就被手机吵醒,原来是楼上的同志打的。说是要趁查票的还没起床出去转转,顺便看看晨景。没什么人的乌镇倒还是可以的,除了卖早点的,弄堂里空空荡荡,偶有一个人倒出盆水来,打破宁静。我觉得这是这次旅行中最美好的时光。
快七点的时候,又得回去躲着,顺道买了点早点,却没看到传说中的粽子和粉蒸肉。在房间里挨到了八点,顺带拍了几张合影,算是到此一游了。
在后面出来时,有人渐渐地多了,商铺们也开始了一天的忙碌,同事们都凑在卖帽子的店面,似乎发生了极大的兴趣。可我总觉得土布似乎还蜡染的比较有感觉,这些机织的实在不经细细品味。为了不至于两手空空,买了两个小袋子,可以放手机(不过我现在还没来得及用),又买了一包霉干菜,味道倒是很正。
等我们晃晃悠悠走到正门,也到了该走的时间。他们抓紧时间又拍了些“到此一游”式的照片,才出了门。在阵阵尘土中找到了传说中的汽车站,奔往嘉兴。大家都没来时的兴奋,疲态尽显。
到了嘉兴已是午餐时分,为了补偿一下,我们找了家川菜馆。个个都像饿狼似的,点了一批又一批。席间发现恰逢一个同事生日,于是大家又举杯,喝得倒也痛快。
赶到火车站时发现提前了一个小时。走了一圈,作最后的缅怀。我又抓紧时间吃了一个粽子,算是了了心愿,不过,滋味只能说一般。
回程只能说是噩梦。因为火车是过路车,没有预售座位。车上挤满了到来淘金的人,只能在过道里站了两个小时。tnnd,松江都要停半个点,没天理了。靠在椅背上差点睡着了,一个踉跄,把旁边的老太太吓了一跳。到了上海已是六点,还要再赶回嘉定,坐在汽车上睡着了,要不是同事的提醒,又要坐过站了。
回来洗了个澡,倒是精神了。点了根烟,想一想。匆匆。
我们以前曾有太多的感情,这些感情会沉淀成怀念。错误在于我们总是试图通过某些手段来重现,只是你已不是你,我也不是我。有些事,有些人,还是活在记忆里比较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