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西哥游记--一个人的玛雅 Jan 18 Palenque--San Cristobal 噩梦般的一

王朝旅游·作者佚名  2009-0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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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九点半,和Victoria一起踏上了去San Cristobal的旅程,这次搭的是另一家公司“OCC”的长途大巴。上了车后,人不多,便一人一排座位坐着。我拿出MP3戴上耳机,第一次在陌生的国度听中文歌,虽然是非常熟悉的曲调和歌词,眼前却是一张张陌生的面孔,陌生的地方,和我听不懂的语言,这感觉,真的很奇妙,但是它让我有了一丝丝的安全感,我,开始想家了吗?车子准时出发,车载DVD就悬在我头顶,抬头看了一会儿,是Cliff Owen 早期的一部电影,英文配音,西班牙语字幕。我试着集中精神看,但头不知为什么开始晕晕的,便闭上眼睛睡觉,只睡了一会儿,胃开始部舒服,象是有一只手,开始慢慢积压我的胃。我睁开眼,车窗外,满眼的绿色植物,眼前,是一条蜿蜒的山间小路,原来,是上山了。山间的道路虽然平坦,但是有着缓缓的坡度,而且一直在转弯,整个人必须要系上安全带才不会从座位上倾斜着倒下去。我强忍着胃里不停翻腾的感觉,从包里翻出外套和毛毯,在此沉沉睡去。然而那只恶毒的手,不停不停变本加厉的挤压着我的胃,我不仅开始泛恶心,连呼吸都觉得困难起来,车上原本不那么厚重的汽油味,也开始变得越来越浓,我解开内衣带子,大口呼吸,却还是忍不住。幸好,身边有一个塑料袋,便取了出来,再也顾不得,呕吐起来,我好久,没这么严重的晕车了。这一次,是要把以前的,全都补回来吗?等我把早上吃的培根cheese煎蛋吐完之后,胃,终于好了点。合上塑料袋,却发现衣服上,包上,全都污迹斑斑,自已一看,塑料袋是漏的!我问Victoria要了一个新的塑料袋,再拿纸巾慢慢擦干净衣服,把污物包严实后,便摊在椅子上,浑身发冷。我裹紧外套和毯子,却仍无济于事,车上的冷气开得并不大,可是我整个人却感觉越来越冷,象有什么东西,正一点一点的把我身体丽的热量抽离。我手脚冰凉,头痛欲裂,无法思考,不停祈祷着噩梦般的旅途快点结束。十二点半的时候,车子停在一家小饭店门前,我慢慢走下车,取洗手间洗了洗手,漱漱口,室外,仍是一片阳光灿烂,乘客们三三两两,在小饭店里买了汉堡和零食开始吃,我却只是歪在椅子上,什么胃口都没有。二十分钟后,车子再度出发,车厢里面却忽然坐满了人,原来这里还是要上客的。我回到座位上重又闭上眼睛打盹。过了一会儿,睁开眼,却发现我胡乱放在在座位上的小背包被车上另外一位司机大叔捧在怀里,他见我睁眼便把包交还给我,我吃力的站起来想把包搁在头上的行李架上,却浑身无力,试了几次都没放上去,那个黑胖胖司机大叔便站起来,只用一只手便轻轻巧巧的搁了上去,善良友好的墨西哥人,再一次修正了我对墨西哥的印象。 噩梦仍在继续。

DVD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放《美丽人生》,可惜是西班牙文的,满车的乘客都在全神贯注的看,不时发出开心的笑声,我却仍然忍受着那只恶毒的不断挤压我胃的手。早饭已经吐完了,再吐的,只有酸水和苦水,我低了头,翻江倒海,吐得眼泪汪汪。等到胃里,终于没有可吐的东西的时候,车子到达了San Cristobal。跟Zacatecas和Merida一样,这个小城,街道是窄窄的,两边是一幢幢矮房子,没有任何高楼大厦,气候比较接近Zacatecas,一下车便明显感觉到不同于Merida的一阵凉意袭来。下了车,到了Rosso Youth Hostel, 90比索一个晚上的Bed&Breakfast,六个上下铺的房间,有一个单独的卫生间,房间里只住了四五个姑娘,此时都在外面游荡,我铺好床,裹紧毛毯,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浑身冰冷无法入睡,独自倒开始咕咕叫,便只好起床穿好衣服,趁着天没黑,出去吃点东西。问Reception要了Brochur,正面是Hostel地址,反面是San Cristobal旅游地图。这可是我的宝贝,等我迷路的时候可就派上大用场了。走出来,眼前是一座巍峨的教堂,夕阳下,泛着淡淡的圣洁的光辉,教堂门前,便是车水马龙,衣食住行的各种小摊小贩。我沿着马路走了一圈,随便找了家饭店走了进去。这时的我,是多么想念外婆亲手给我做的咸菜肉丝面啊......

可惜的是咸菜肉丝面是不可能有的,不仅如此,Menu还是西班牙文的,我翻来覆去看了一边,只看到了"Chocolate Milk"这个惟一长得比较象英文的单词,便点了一杯,接着便尝试着跟黑黑的Waiter说:“pasta"我再也不能忍受两片面包中间夹东西的食物。我还记得墨西哥有一钟汤,里面是鸡肉和蔬菜之类的,便跟他说:“soup"好在那小伙子能听懂。等食物端上来,我却再一次感到沮丧。墨西哥人民还真是舍得放作料,那个汤,不同于我以前喝的那种鸡汤,里面有通心粉喝几种不知什么蔬菜,咸得要命,我喝了几口便再也喝不下去。pasta也不是我想像中得肉酱意面,一端上来,一股浓浓的cheese味熏得我又开始反胃,我的中国胃,开始抗议了吗?我问waiter摇了番茄酱,试着拌了面条吃了一口,却仍然难以下咽,便把面条倒进汤里,好洗掉cheese味,也把汤的咸味冲淡一点。我捞出面条吃了几口,胃慢慢暖和了一点,再喝了一口巧克力牛奶,冷的,让小伙子热了两次,再喝,甜死。付了帐,走出饭店,天已经全黑了,窄窄的马路上,车来人往,人们象往常一样,再车站排队等公车,调皮的孩子在街上追逐打闹,我走过一家家商店,走过一个个车站,人们好奇的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异乡女子,我浅色的皮肤,扁平的脸,再他们中间,格外显眼。

开始下雨了,我戴上帽子,加快脚步,想快点回到Hostel,洗个脸早早睡下,却发现,黑暗中,街道两边的每一幢房子都长得那么相象,我,又迷路了。

取出地图,拐进一家小超市,里面是个胖胖的老奶奶,我指指Hostel的地址给她看,她凑近了看了看,便唤出一个黑黑胖胖的七八岁小男孩,两人嘀咕了几句,她便示意我跟那小孩走。每一座小城里,为什么总有那么多善良可爱的人呢,他们不认识你,他们也听不懂你说的话,可是他们总那么乐于帮助你,仿佛那是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那小孩带着我只走了一会儿便到了Hostel,Reception换了人,看到我的东方面孔,却又一次引起了别人的注意,“Ola"只有照例是“Where are you from?"看来这里,很少有亚洲面孔出现吧。

明天,会是美好的一天吗?

我洗完脸,钻进毛毯,手机响了起来,一看,四个未接电话,是谁呢?又是Carlos吗?信号很不好,我只断断续续听到他口齿不清,语序颠倒的英文,却有三个字,反反复复,清清楚楚,把我吓了一跳:“You love me?"

21岁,情窦初开的小伙子,纯真,热烈,懵懂的爱和热情,我该怎么做,才不会伤害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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