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魔王和女妖怪/
三侠女:呆,看你往哪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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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那种神奇的酒,光线在博客里引诱了我。
看着看着,我心里叹,天底下居然还有这样的酒啊,怎么着也得弄点来尝尝。
那博客里写……这酒还挺好喝的……喝着喝着不知怎么,竟一头栽倒下去……这真他妈是种操蛋酒……
老朱看到我写CD二字,大为惊异,狂笑着也要见识一下。
听说北京市场有得卖,斜阳却跑拉萨去了。我托了回京过年的冷雨。
她在火车上给我发消息,语重心长:我觉着该找个人来管管你了……
我明白她的潜台词。
她问我几瓶,我说先三瓶吧。
过两天她回我:
我爸爸说,这酒没二锅头有名,也不知好不好喝,就给你捎了两瓶……
我很晕。
光线终于搞清了地瓜烧的含义。我很欣慰。
她既然提到操蛋酒的事。我便整天琢磨着栽下去后到底倒在哪儿合适。
高灵灵同学热情邀请我去她家做饭吃。我仔细想了想,倒在她家不怎么合适。
忽然灵机一动,有了。
老朱回临海过年就要返开封了。我准备在杭州把他截住,灌醉了再说。
光线说,甚好甚好,倒在青旅的床上最好。
高灵灵说,这回我陪你喝。
我提醒光线,我们三人中至少有一人要保持清醒的头脑,不能让老朱这个好色的得逞啦……
光线狞笑着回了个“V”。
火车晚点,车上先喝完冷雨赠给酒鬼我的三罐啤酒。
现在真是不爱喝这个。
一点感觉都没有,权当热身吧。
我是头一回见到实物版光线。她戴着眼镜,很斯文的样子。施施然走来,很朴素的着了一身皂色。
胃口倒是很好的说。
高灵灵倒不怎么喝酒,吃了一点便喊饱了。
到嘉兴时有座,她说胃不舒服,揉着肚子正好坐在个北京人身旁,伏在小桌子上睡觉。
但那哥们和对座的话语却让她趴在那儿狂笑不止。
那哥们问人家:听说那裤衩旁的大楼着火啦?……(裤衩指央视新楼)
我和光线马不停蹄地把所有带去的熟食都啃了一遍,还频频碰罐。
周围人民目光如炬,好在我近视,也不怎么去理会。
很遗憾的我没拿好袋子,鸭爪掉下去好几只,可惜啊可惜。
老朱不在,不然他全部捡起来吃掉。
我在座椅上发现了一只,哈哈,挽回了一点损失。
下班后,接到老芋短信,这厮抱怨我怎么关机了。
他抱歉地通知我,单位有要事,他来不了了。
我立刻告诉老高这个不幸的消息,这意味着我们的战斗力将大大削弱……
老高说:喜欢穿素色抓绒的人要失望了……
我回:先不告诉她。
杭州公车上,老朱说他已到旅社,恭候太后们大驾。
三女大喜,铺床铺床,赶紧的。
老朱怕,又要被欺负了,
唉,三英战吕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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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旅
到旅舍已是夜深。来杭办事的老王也赶来看我们一眼。
匆匆啃了几口甘蔗便告退,估计他悔得肠子都青了,流着口水走的吧。
阳台,吃吃喝喝。
桂花陈酒很重,冷雨给带了大瓶的。
初喝象果酒,带点酸味。
熟食多,老朱乐翻。
忽闻外头车声大作,呼拉拉来了一辆大巴,只见下来浩浩荡荡几十号人。
冲进青旅。
我们探头去看,好多背着夸张大包、全副驴装的男男女女正款款行来。
老朱笑,用得着么,来个杭州而已。
隔壁有动静,似是个MM在问灯怎么开,灵灵跑过去帮忙。
只听得一声尖叫,把不知就里的我们都吓坏了。
我以为是跑出来只老鼠之类的东西……
光线低头闷笑,这MM却分明是磨房里"懒得不行了",她参加三夫活动来到此地。
老朱赞她根本不懒,还帮我们打热水。
应该唤作“勤快地很”。
那MM问老朱,哦,你就是那个冬冬吧……
我们偷笑。
吃梨聊天,看楼里跑来跑去的帅哥。
光线的声音徒然变了,我说,你有点高了吧。
她笑声开始多起来。
来前她说自己很难喝醉,但这回一定要醉,不醉还不行……
夜深,隔壁一失眠男强烈抗议,我们悻悻然回房休息。
我跑到阳台喝剩下的一杯酒,空口喝的话,那种酸苦的酒味会麻木舌头,让你眼都睁不开。
为何那样爱喝酒,我也搞不清,可能喝得微醺时便是活生生的自己吧。
常常想起五里的那个夜晚。我醉倒在草地上,灵魂出壳的感觉……
那日看朱老的画,有幅是他醉后所作,大气而凌然。
很多时候,醉酒时候的状态其实是我们所盼望的样子。
那时候的话比较真实,那时候的笑虽傻但很纯。
老朱一直以为这酒度数很高,他说总有个七十多度吧。
光线笑,十五度嘛,啤酒的度数,却能把你撂倒。我们都觉得不可思议。
那这酒可真是够操蛋的。老朱说。
这桂花陈,或如武林高人,手中无剑,心中有剑……
一口口喝完,外面很静。空气清冷。
倒在床上的时候,高灵灵喊冷,我却觉得浑身发热。
正是酒劲上来的时候。觉得脑袋里象涌过一波波的海浪。
调戏老朱,我已大脱了,你赶紧上来上来。
灵灵的呼声很大,就在我耳朵旁。
她4:30便醒来喊冷。不住翻来翻去,还揪我头发。
我丢了件外套给她,哄她别闹。
我还是觉得热,都出了好几身汗了。
三夫的人6:00折腾到7:00。吵得很。
迷糊了会儿。忽听得细碎声,以为有老鼠出没,
回头一看,高灵灵坐在床上吃东西。
她说饿醒了。
我是被憋醒了,起来解手。
8:00大家陆续起床。三楼喝果珍。看看天色不错,院子里居然有乒乓球打。
雀跃着下去玩。四周盆景栽得好,红梅白梅争相吐艳,枝干虬劲。
光线的球会出人不意,灵灵的球会转,老朱陪美女打总是兴致勃勃。轮到我打速度就慢下来了。
聊着天又去吃早饭,对座小男孩和他爸爸一样的平头,招风耳朵。
他爸爸喜滋滋地喂他吃小馄饨,和他不时说着话。
小孩子笑起来象微风吹过湖面般甜美……
灵灵挑了点老朱盘里的拌面。面条太长,她几乎要站起来把手举得老高才能送进嘴里,把我们逗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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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舍/乒乓/梅花树下)
竹蜻蜓
我们磨蹭了很久。进了浙大,见到了满树梅花,更是想躺在草地上睡一会儿了。
高灵灵昨在火车上胃不舒服,夜里又觉得凉,幸好现在倒无大碍。
光线五官象陕西人,眉宇间有股男子的英气。
过草坪时,两个小子在那里追着玩,一个脸通红,就是追不上拿着竹蜻蜓的另一个。
老朱大概想起了儿子,蹦达过去,没想到塑料的东西折断了。
我们在后头起哄,哦,怎么办?赔赔赔……
看那满脸通红的孩子就快哭出来了。
老朱要掏钱,高灵灵从地上捡起根树枝,三下五除二便修好了,那孩子破涕为笑,高高兴兴玩去了……
老朱对老高佩服得五体投地。
十点左右终于上山。相机总是有问题,拉近无法对焦。
我说,唱歌吧,唱歌吧。
高灵灵忙从口袋里掏出A4纸一张,上头密密麻麻手抄了好几首歌词。
我大笑,你终于把大屏幕给搬来了。
她有忘词的毛病。看来这回是用心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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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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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山啊,霞光万丈
雅鲁藏布江,翻波浪……
教我怎能不歌唱……//
开嗓石边,那么多人期待她,高灵灵有点羞答答的。
哇哇叫喊一通后,我们继续前行。
唱唱听听民歌,不曾歇息,便到了北高峰。
灵灵上坡时还能拉歌,喘死我了。
路上老朱脱去外衣,扎在腰上,活象一个喇嘛。
我们让他跳藏舞,他一边前行一边回身乱扭,真是好玩。
光线可能不好意思,总是小声的哼着歌。
老高唱韩红的歌,我从没有听过。
居然在路上有一个阿姨和她对歌,惊喜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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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高峰
我们坐下歇息,抽烟。
昨晚光线也抽了,多好的孩子啊,又被我们给带坏了。
高灵灵怒目而视:臭死了,流氓。
她一向把抽烟的人归到流氓一类。
特别是女的,谓之女流氓。
三个流氓哈哈笑,啃着光线带来的苹果看人来人往。
北高峰这一片是我所喜爱的。
结满青苔的石墙,树木环绕。钟声阵阵。砖石铺地。
忽然袅袅婷婷来了条斑点狗,好不神气。
后头又忽啦啦跟过来好多狗。
我喜欢那个咖啡色的小淘气。象个玩具熊。
不知谁问了句,这斑点是不是怀孕了,肚子那么大。
人家主人说,那是胸腔,腹部在这儿。
她指指那收得紧紧的一块。
身材真是好啊。我心里啧啧赞叹。
流线型的,活象那些穿紧身服,骑越野山地车的哥们。
我不由的吸了吸肚子。
光线的左侧面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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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歌/藏舞/北高峰/让开,让开,三侠女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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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冬天 嘴唇变得干裂的时候
有人开始忧愁 想念着过去的朋友
北风吹进来的那一天
候鸟已经飞了很远
我们的爱 变成无休止的期待
冰冷的早晨 路上停留着寂默的阳光
拥挤着的人们里面有让我伤心的姑娘
匆匆走过的时候 不能发现你的面容
就在路上幻想我们的重逢
北京的冬天 飘着白雪
这纷飞的季节 让我无法拒绝
想你的冬天 飘着白雪
丢失的从前 让我无法拒绝
飘雪的黑夜 是寂默的人的天堂
独自在街上 躲避着节日里欢乐的地方
远方的城市里 是否有个人和我一样
站在窗前 幻想对方的世界 //
我和高灵灵从第一次环山相识到现在也有个大半年了。
应该说我们属于一见如故型。
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我们也住侯鸟.
她倒躺着等洗过的头发晾干,一边和我嘀嘀咕咕地聊天。说着绿野的猪八队,
说着她日夜思念的亲人兄弟姐妹们。
我那时候想,腐败分子嘛。
其实她体力很好,且能吃苦。
我们一起走过了一些地方。相处甚欢。
高灵灵听着歌,踏在松软的针叶林里,说她最喜欢北京下雪的天气了……
老朱回过身来,我说他,哎你,肚子收一下,比胸都大了。
猛吃猛喝的后果吧。
昨晚在阳台喝酒,忽然说起了吉它。
我倒很想背着它爬上山头。
一起弹弹琴唱唱歌该多美。
我的琴弦已生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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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天
//满天的乌云哎咳哎咳呦
风吹散咳哎咳哟//
我们又出发,那些狗儿也伴着。
那条叫“小泥巴”的,又想跑到前头和斑点套会儿瓷,但又惦记它主人,
忠实地来来回回跑,一点都不觉着累。
倒是那四肢象拖把的,需主人又威吓又打,才肯慢慢上下山。
山之巅,有树,有石,有人有狗,有没完没了的笑声,真是好不和谐。
如朱屺瞻在他的一幅画中所题的:
一松一石真朋友,
山鸟山花好兄弟。
朱老曾写道:“中国画的最高境界是画出一个“意境”来。千百年来追求的最高境界便是
天地间的化育生机……”
在走山时,常常会想到这些。漫山的树木四季各不同,它们安安静静地守在这里,伴着这山,
不寂寞也不喧嚣。山的颜色多么大气。层叠染尽。我喜欢那种岱青色。
又想起大足时刻中的牧牛图。最高的境界该是“物我两忘”吧。
高灵灵躲在草丛后不让我拍,我笑,
虽然我相机长焦没法用,还有广角的唦。
//不要谈什么分离,我不会因为这样而离去,
那只是昨夜的一场游戏……//
这回没带杖,下坡有点慢,却听得高灵灵在前面山头一声声的唤我。
老天真是坚强,预报小雨却一滴泪没掉。
我那五件一次性雨衣真是完全没有用武之地啊。
老朱有点闷,不知是不是受了老芋没来的打击,还是在兀自想心事。
他今天有点严肃。我很怀念他的笑容。
他一直跑在前头,很快就没了影子。
高灵灵一会儿喊“猪头……”,没反应。
我说,喊“呆傻”
还是没反应。
笑。
老朱回家过年前,经过上海。这家伙居然订错票,老王接他的车又坏了。飞机还晚点。
人品真是有问题。
那天高灵灵正好中午出发,回家过年了。
没能看到他思念的老高,让晚上抵沪的老朱很失望。
他不知怎的一直喊她老高,弄得灵灵很不爽,我不认识你……
老朱在开封喝醉酒那天,我和老高在面馆。
他打来电话,非要给老高唱“十送红军”不可。还一个劲说,我喝了,好几瓶红酒。
老高不知怎的,竟说起了“小孩呆傻,野外玩火……”
我大笑,这段子可不是我教她的,
老朱急,在电话里大喊“瑛儿才是呆傻……”
那天我们都担心他,劝他不要再开车。
年即将过完。老朱那天说,街上有人放孔明灯,红红的很好看,他也会做……
这个家伙平时工作关系,总是要喝很多酒,而且喝得很快。醉的时候难受地就等着吐。
他说,你喝酒慢,这样很好。
我是知道醉酒滋味的。
那回我喝快酒喝上头了,结果去吐,头抵在柱子上,好象还有一丝清醒,便给他发消息,
我喝醉了。
没想到那天他也醉了,已经倒下去了。
他总说年关难过,说多想和朋友一起喝喝酒聊聊天,所以他取“闲来沽酒”这个名字。
我们在石人亭午饭,那里粉刷一新。高灵灵欣喜,她的衣服不会再蹭到灰了。
我却有点失望,那里原有些不错的诗句涂鸦。
(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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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的人是可耻的么
//这是一个恋爱的季节,大家应该搂搂抱抱,
孤独的人是可耻的……//
伴着歌声,孤独的人行在山路上。
回想浙大草坪上,我们早上看到一对男女半躺着,那女的手里赫然转着枝玫瑰花,真是应景啊。
我们挑的日子也当真不错。
老朱受不了我们慢慢挪的步伐,说太耗体力,一溜烟又跑前头去了。
我们三英不紧不慢的。
高灵灵说,我就喜欢后头跟个人,这样我不会丢。
我在最后说,我最不喜欢后头有人,我喜欢拉在后边慢慢走。
光线在前头呵呵笑。
光线一点不象我在网上看到照片版那样的个性。反而很温柔的样子。
她的头发扎得好好的,很贤淑很良家妇女的样子。
我摸摸自己顶上乱七八糟的杂草,差距还是大啊。
她笑起来的时候我会很恍忽,似乎又看到那熟悉的面容。
//暖暖的午后飘过一片片粉红的衣裳,
谁也载不走那扇古老的窗……
玲珑少年在岸上,守候一生的梦想,
为何没能做个你盼望的新娘……//
高灵灵也会这歌,我们边行边唱。
听到山丹丹时,她还会学,我们笑郭兰英一定是唱戏的。
老朱又不见踪影。
天阴阴的,似要下雨。
在石人亭午饭时冷得很。老朱不停吃着熟食。高灵灵吃得还是少。
转过山头,却又象天亮了,我觉得奇怪,每回到这来,都似出太阳般。
心情很好,听听歌前行。
//怎么会迷上你,我在问自己……
你并不美丽,但是你可爱至极……//
想和我唱“苍天在上”的安竹同学百忙,这回没有来。
可惜啊可惜。老朱这回无缘见到这位姿容不错的夏特召集者了。
//天山脚下是我可爱故乡,
当我离开她的时候,
好象那哈蜜瓜,
……断了瓜秧……
白杨树下住着我心上的姑娘,
当我和她分别后,好象那吐它尔闲挂在墙上……//
我喜欢这首歌。安竹的队伍离开新疆时应该高歌它一曲哈。
一溜烟下山,老朱在风口坐了好久,冻坏了。
背包里又没吃的,光流口水。
我们找地方抽烟,吃桔子。
高灵灵难得地表示,她也要来做个抽烟的动作。
我们乐,哪有你这样拿烟的。
女特务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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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所有,但不会停留,
我象风一样自由//
琅铛岭上,前面有两男路过,听到曲子声也忍不住跟着哼唱。
//思念是一种很玄的东西,如影,随行。
无声又无息,出没在心底,
转眼,吞没我在寂寞里……//
重叠叠的茶园绿油油,不久的将来要和妖妖来喝茶,想想真是心花怒放。
灵灵不小心把王菲说成王辉,把老朱乐得不行,直说她的普通话也不怎么地。
光线好象很喜欢“夜夜夜夜”,一直低声哼唱。
高灵灵在后面胡乱唱着:“拼拼又凑凑,拼拼又凑凑,拼凑出一个完全不属于真正的我……”
我们大笑。
岭上让他们仨做芙蓉姐姐“S”造型。光线只是笑。另俩人扭得厉害。
竹林里,做牛气冲天样子搞笑。
老朱象个牛魔王。
我们仨是女妖怪。
光线笑起来的样子真是可爱。
下山的台阶真是多啊。
听到歌里唱“我愿她每天拿起那皮鞭,不断轻轻打在我身上……”
老高奇怪,你们说这男的是不是有病,喜欢人家打他……
//月亮出来亮汪汪,亮汪汪
想起我的阿妹在深山……
妹象月亮,天上走,天上走,
哦,山下小河淌水,清悠悠……//
(慢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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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来到梅家坞的茶楼,洗脸喝茶吃瓜子,等着好友晓汐送酒来。
昨老朱到杭后便把八斤从家乡带来的酒托给了晓汐。
难为她这么重的背过来。不然我们今天就要负重爬行啦。
谈到今年的出行计划,老朱壮志满筹。而我只想闲散地走。
晓汐和光线两位文艺女青年互打招呼,惺惺相惜。
天色渐暗,我们喝光了那坛榄枣酒,装在土色瓷坛中的黄酒甜美好喝,香味沉郁。
老朱妈妈自酿的葡萄酒甘甜回味无穷。
灵灵学老朱喝酒后用手捂住嘴瞪大眼,把晓汐吓了一跳。
我们都乐。老朱说,这叫:不要让酒气跑掉了。
光线有点HIGH了。
车上,我和老朱都睡了一觉。我拧他耳朵玩。他大叫。
进站,忽然很想一头栽下去睡觉。
大家都喝得迷迷磴磴的。
慢慢上火车,人潮旁有一男子在打电话
“我喜欢你,不是放在嘴上说的……是用实际行动的啊……”
我和老朱笑,太经典了。
火车上的杂志好看,摇晃着记下一段:
“从琐碎中找到感动,从漫长中找到珍惜,
我们依旧能找得见自己,找得见真爱的人。
站在当年,站在原地。
衣诀飘飘,目光清澈。
眼里包容你的过去,承接你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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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三侠女出自朱仙镇木版年画中《施公案》中的人物。
那回在年画老店,我不知怎么就瞧上了这幅画,问老板叫啥呢这个。
没成想原来冥冥中是为这次行走铺垫的哈,想来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