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盖孜边检站,看到排在前面的男孩身份证和俺有别,借来拍照
路上瞧见这雪山之下,公路之上的村庄,打心底的羡慕
后来,我住在雪山脚下的旅馆,那里尽管充满牛粪气味满地沙土,但是,我仍然满心欢喜。看见了吗?
清晨,我散步的样子
喜欢终年积雪,雪山脚下的小城---塔什库尔干。我喜欢贪婪地呼吸帕米尔高原清晨清新的空气,喜欢看喷薄而出的朝阳,喜欢听鹰醒来后欢快的叫声,喜欢生活在帕米尔高原上称自己为“鹰”的民族--善良好客的塔吉克族。天空蓝得彻底,蓝得正派,让人精神振奋,没有了一丝抑郁的情绪。
冰山之父---慕士塔格峰,小城在他的庇护下,牛羊肥壮,乡亲纯朴,善良。
塔吉克族的朋友---艾力一家
艾力在塔县林业局工作,略懂汉语,但表达有些困难。他的妻儿,听不懂汉语。艾力家座落在我清晨散步的草原边上,离我住的旅馆,有五分钟路程。所以每天,只要路过他家门前,都会大声的在门口叫艾力。他家的女眷,把大铁门哗的打开,然后他们家族的女人,孩子,都出来迎客。很热闹。艾力的妻子,每次告别时都拉着我的手,依依不舍,你会有种错觉,像是自家在西域的姐妹。那么亲。那么真。
西域姐妹----艾力美丽的妻子
塔吉克族人热情好客,讲究礼节,其礼节质朴、亲切。男子相见,互相握手或互吻手背;妇女相见,长辈吻幼辈的眼或前额,幼辈吻长辈的手心,平辈互吻面颊和嘴唇;男女同辈相见,女方吻男方的手心或握手;子女与父母相见,要吻父母手心,以示敬重。家庭中最热情的礼节是拥抱。
走在小城中,随处可见相互行礼的塔吉克族人民,你停下脚步,注视,他们看着你点头、微笑。
塔吉克族过着半定居半游牧的生活。牧民在村中有固定住宅,一般为土木结构平顶屋,屋内不分间,四周筑有土台为坐卧起居之地,在牧场上使用简陋的矮土屋,四壁无窗,靠屋顶的天窗透光、通风,室内不分间,全家男女老少饮食起居都集于一室,室内四周为土台,上铺毡毯,以供坐卧。
服饰以帽子最具特色,男子一般戴黑绒,圆高统帽;女子戴圆顶绣花棉帽,帽的后半部垂有后帘;出门时,帽外加披方形大头巾,多为白色,新嫁娘用红色,小姑娘也有用黄色的。我觉得他们最喜欢的还是红色,因为走在小城中,到处都是艳丽的红色,艾力家的女眷们,也是着红衣红裙红纱巾。
由前后往:艾力的妻子,艾力的侄女
这个小孩子,很美,睫毛长长的,黑黑的眸
美丽的小孩
艾力的慈父形象
塔吉克族很重视亲情,和睦
艾力是个干部,家族里面的重担落在他家,艾力的兄弟姐妹的小孩,都和艾力一起生活,艾力供他们读书。
塔吉克族是印度欧巴人种,肤色是白色的,因长年生活在帕米尔高原上,肤色被强烈的阳光哂成黑红色。
奶茶,我爱喝,比起广州超市里买的力顿奶茶,要香得多,纯奶煮出来的,和加工出来,区别不是一般的大。喝港式奶茶,会睡不着,喝塔吉克的奶茶,睡眠很好;嚢,味道也很好。就着奶茶吃。只要去到塔吉克人家作客,你刚坐下,奶茶和嚢就端上来了。
这张没拍好,本不该贴出来,但是看最小的这个丫头,笑得多甜美呀。
还是在艾力家
乌鲁木齐至喀什的双层火车上和这个名叫流星雨(同音)的小孩结缘,带给我一路的好运气。虽然青荷丫头批评少爷,说少爷尽干勾搭小屁孩的事,没出息,但是少爷那种亲和力是与生俱来的。
三月,从婺源回广州的火车上和一个小孩结缘,人和人之间的缘份,有时猝不及防。
帐房先生
三月结缘的小孩,据说两人的神情都有些相似呢,话题绕远了。
乌至喀什24个小时的火车,有流星雨,左一句阿姨右一句阿姨,使得时间从身边嗖嗖的流过。他是个极为敏感的孩子:“聪明,脆弱”不过五岁,却时常说出一些哲学家的话语。他的妈妈,一个为爱情奔赴天涯的女人,流星雨爸爸妈妈都是安徽人,高中时相恋,后来流爸爸到塔什库尔干当兵,退伍留在塔县的政府工作,流妈妈大学毕业在安徽工作。再后来,流妈妈为了爱情辞职离家,来到遥远遥远的高原。贫困、寒冷流妈妈生下流星雨才一个月,就开始工作,辅导一个高中生,工资一百元,还被流爸爸弄丢了50元。听他们说起这段往事,流爸爸眼中尽是抱歉,流妈妈是伟大的女人。她自己调侃自己两个字:傻冒流妈妈的名字中有个侠字,瞑瞑之中,其实都是天意,现在她们一家生活得很幸福。工作都稳定了,还买了新的房子,正在装修。流妈妈说,明年你来,就无需住旅馆了,住我们家。流妈妈的遗憾,是小城的教学,比不上内地。她想把流星雨送到安徽跟着爷爷奶奶读书。临回塔时舍不得,最后又把流星雨带回了塔县自己好好培养,在回途中,有了我和他们母子的相遇。
喀什客运站每天一班,10:00整发车,喀什国际客运站每天一班去巴基斯坦,途经塔什库尔干——喀什至塔县的443公里,班车一般要走7个小时才到塔县,途中过盖孜边检站。必需有身份证,或有效的证件才能过关,否则进不了塔什库尔干。去塔县的途中,一路都在雪山下走很美,很美。
慕士塔格峰和卡湖(一)
慕士塔格峰,和卡湖(二)
网上资料:
塔什库尔干,意为“石头城”,因历史古迹——石头城就位于塔什库尔干塔吉克自治县县城以北不足100米,所以,当地塔吉克人民便以石头城称呼自己的县,为“塔什库尔干”。石头城最早就是当时西域36国之一的蒲犁国的王城。开始规模很小,以后在魏晋南北朝建立竭盘陀国时逐渐整修扩大,唐朝政府统一西域后,在这里设置了葱岭守捉所。元朝初期,又大兴土木建造城廊。清朝光绪二十八年在这里建立蒲犁厅,又对石头城进行了增补和修缮,现存的石头城遗址基本上反映了清代的建筑格局。石头城位于一个高约20米的孤丘上,城围呈椭圆形,周长1300多米,城基由块石砌筑,上部为土石城墙,墙上有垛口,是了望口,东西两侧各有城门,城中布满乱石,原有建筑物已全部塌圮。
路上不知名的雪山
石头城上的落日
早晨,再访石头城,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跨过高原上重重雪山,将小城附近的群山照得一片金黄。门声偶尔响起,屋顶上不时有炊烟飘过,站在石头城的城边,环城四顾,湛蓝的天空下,“冰山之父”慕士塔格峰静静地立在远方,小城群山环绕、肥沃的土地、富饶的牧场,看看城下,屋顶的炊烟飘扬。
流星雨爸爸带着我去石头城,从城的背后攀爬上去,新修的一段城墙在前后,不远处的高坡上石头城耸立在晚风之中,在夕阳的衬托下更显出其伟岸与雄浑。外城墙早已残破不堪,内城的城墙尚算完整,城内的建筑早已荒废。
这是站在石头城上拍的落日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跨过高原上重重雪山,将小城附近的群山照得一片金黄
湛蓝的天空下,“冰山之父”慕士塔格峰静静地立在远方
丝绸之路上的“古驿站”
流星雨他爸--少爷的姐夫,在塔县下面的乡上任职。少爷跟着姐夫去乡上玩,一路上草原、雪山,尽收眼底。转场的牧民赶着自己的羊群、牛群骑在马上开始全家迁徒。帐篷、被子,一家一当全部放在马背上,孩子也放在马背上。都有一张被太阳灼伤的黑红的面容目光坚定,他们拥有的东西仅仅就是这些。但他们扎实地拥有着带在身边,虽然贫穷,但有尊严。季节不对,姐姐说姐夫乡政府办公室七、八月是一片紫色的花海很美,现在的草原上一片枯黄。
乡上,如世外桃源般静美
牛牛,一群牛中,就他的颜色独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