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山墙的安妮
分類: 图书,少儿,儿童文学,小说,
作者: (加)蒙哥玛利 著,
出 版 社: 湖北少儿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10-1-1字数:版次: 1页数: 247印刷时间: 2010-1-1开本: 16开印次: 1纸张: 胶版纸I S B N : 9787535348906包装: 平装
内容简介加拿大爱德华王子岛的绿山墙农舍。马修和玛丽拉兄妹俩在绿山墙过着平淡从容的生活。为了给患有心脏病的哥哥马修找个帮手,他们打算从孤儿院收养一个男孩帮助干农活。
不料阴差阳错,孤儿院送来的竟是一个满头红发、长得并不好看的话涝小女孩——安妮。小安妮天真热情,满脑子都是浪漫的想象。玛丽拉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她有着慈善的心肠,但对安妮要求十分严厉,甚至近于苛刻,有时还产生误解。她把爱埋藏在心灵深处,从不轻易流露。安妮由于酷爱想象以及“爱美之心”,在生活中惹了一连串的麻烦,她不断地闯祸,也不断改正错误,但始终对生活充满着热情,并热爱着有梦幻田园风光的绿山墙农舍。安妮以自己的热情、善良和开朗的性格获得了朋友、家人和老师的关爱。安妮在绿山墙里快乐地成长。马修和玛丽拉兄妹对安妮发自肺腑的疼爱和无私的付出,让安妮最后出落成亭亭玉立的美少女,并在学业上获得了极大的成就。
作者简介蒙哥玛利(1874-1942),蒙哥玛利出生于加拿大克里夫登,从小就很擅长编说故事。十五岁时,诗作被刊登于报。1897年,开始她的教书生涯。1904年的春天,一时灵感激发,蒙哥玛利花费两年时间创作了小说《清秀佳人》(Anne of Green Gable)。小说写完后,并没有出版社愿意出版,一直到十几年后的1917年,才有出版商愿意出版这本书,出版后随即畅销至今,蒙哥玛利因此受到世人瞩目。加拿大政府也将书中景点指定为国家公园。1940年,蒙哥玛利的健康状况恶化,不幸在1942年病逝,葬干爱德华王子岛上。
目录第一章 雷切尔林德太太大吃一惊
第二章 马修卡思伯特大吃一惊
第三章 玛丽拉卡思伯特大吃一惊
第四章 绿山墙农合的早晨
第五章 安妮的身世
第六章 玛丽拉打定了主意
第七章 安妮念她的祷告词
第八章 对安妮的培养开始了
第九章 雷切尔林德太太吓得心惊肉跳
第十章 安妮的道歉
第十一章 安妮对主日学校的印象
第十二章 严肃的誓言和保证
第十三章 有所期待的喜悦
第十四章 安妮的坦白
第十五章 小学校里的大风波
第十六章 黛安娜应邀赴茶会,结果很不幸
第十七章 新的生活乐趣
第十八章 安妮前去抢救
第十九章 一场音乐会、一场灾难和一次坦白
第二十章 一个出色的想象出了毛病
第二十一章 调味品中异军突起
第二十二章 安妮应邀去吃茶点
第二十三章 在一件有关自尊心的事件上安妮惨遭不幸
第二十四章 斯塔西小姐及其学生安排了一场音乐会
第二十五章 马修坚决主张做宽松袖
第二十六章 “故事会”成立了
第二十七章 虚荣心和精神上的苦恼
第二十八章 不幸的百合少女
第二十九章 安妮生活中的新时期
第三十章 “女王班”组成了
第三十一章 小溪和河流的汇合处
第三十二章 录取名单公布了
第三十三章 旅馆的音乐会
第三十四章 女王专科学校的一名女生
第三十五章 女王专科学校的冬天
第三十六章 荣誉和梦幻
第三十七章 收获者的名字叫死亡
第三十八章 峰回路转
书摘插图第一章 雷切尔林德太太大吃一惊
雷切尔林德太太就住在阿冯利干道插入一个小山谷的地方。小山谷两边桤树成阴,结满了像女士们的耳坠一样的果子。一条小溪横穿路面,它发源于远处古老的卡思伯特领地的森林,流经森林部分的上游,有着幽僻的池塘和瀑布,以错综复杂的小溪著称;可当它流到林德山谷时,却变成了一条安安静静、规规矩矩的小河了。这是因为,任何事物如果不适当地考虑一下体面和礼节,是通不过雷切尔太太的门前的,就连一条小溪也不例外。也许,小溪意识到雷切尔太太正坐在窗口,犀利的目光老是盯着窗外经过的一切,从小溪和孩子注意起,一旦发现有什么奇怪或者不顺眼的事情,她便非打听个水落石出,才会安下心来。
在阿冯利和它外面的一带地方,许多人由于密切地注意乡邻的一举一动,将自己的事儿忽略了;可是有些能干的人却既能安排好自己的事情,又能兼顾别人的事情,雷切尔太太就是其中之一。她是个会当家的家庭主妇,手头的工作总是很早就做完,而且完成得呱呱叫:她“创办”了缝纫组,帮助开办了主日学校,她还是教会救助团体和国外布道附属机构的最得力的支持者。然而即使这样,雷切尔太太还是能找出大量的时间,接连几个小时坐在厨房的窗口,绗缝“衬棉絮的”被子——她已经缝好十六床这样的被褥啦,阿冯利的管理家务的主妇习惯用肃然起敬的口吻这样告诉别人——同时用锐利的目光扫视着这条穿过山谷,向远处陡峭的红山丘蜿蜒而上的干道。阿冯利拥有一个三角形的小半岛,直伸人圣劳伦斯海湾,半岛两面临水,所以出入其中的每一个人都得经过山丘干道,受到雷切尔太太洞察一切的目光的无形监视。
在六月初的一个下午,她又坐在那儿了。温暖明亮的阳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屋下斜坡上的果园里开着白中带粉红色的花朵,就像新娘面颊上泛起的红晕一样,成千上万的小蜜蜂围着花朵嗡嗡叫着,托马斯林德——阿冯利那一带的人管他叫“雷切尔林德的丈夫”,一个瘦小、温顺的男人——正在谷仓后面山坡的田地里种晚萝卜籽儿;这会儿,在绿山墙农舍近旁那一大片红色的溪边田地里,马修卡思伯特也该在种他的晚萝卜了。因为前一天晚上,在卡莫迪的威廉J布莱尔的杂货店里,雷切尔太太听到他告诉彼得莫里森,他打算第二天下午种萝卜籽,所以她知道。当然哕,这是彼得问起以后他才说出来的,因为众所周知,马修卡思伯特有生以来从未主动地把他的情况告诉过别人。
可是,在大忙日子的下午三点半,马修卡思伯特却跑到这儿来了,不紧不慢地驾着车穿过山谷上了山坡;更奇怪的是,他戴了一条白色的硬领,还穿上了一套最好的衣服,显而易见,他是要到阿冯利小半岛的外面去了;他赶着栗色母马拉的轻便马车,这表明他准备走相当长的一段路程。那么,马修上哪儿去呢?他又为什么要上那儿去呢?
如果当时阿冯利大道上还另有个男子,那么擅于巧妙地把一些情况综合起来的雷切尔太太或许就可以对这个问题猜得八九不离十了。可是马修难得出门,准是有什么紧迫的、不寻常的事要他去解决;他是世上顶顶羞怯的男子,不喜欢在陌生人中间周旋或者到他可能要同人家交谈的地方去。可现在呢,马修戴着一条白色硬领,还驾着一辆轻便马车,这可不是件常有的事。雷切尔太太绞尽脑汁,苦苦思索了好久,却一无所获,于是她一下午的兴致就这样给一扫而光了。
“吃过茶点,我就步行去绿山墙农舍,从玛丽拉那儿探问出他去哪儿,去干什么,”这位可尊敬的妇人最后作出决定,“在一年的这个时候,他一般是不到镇上去的,而且,他也从不探亲访友;如果是萝卜籽用光了,他也不至于要如此穿戴打扮,驾着马车去买;说是去请医生吧,他又走得不够匆忙。对啦,从昨晚到他出发,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真完全给难住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不弄清楚是什么事情促使马修今天走出阿冯利,我的心情或良心是不会有一分钟安宁的。”
这样,吃了茶点,雷切尔太太就出发了,她并没有多少路要走。卡思伯特家居住的草木蔓生、果树成荫的大房子在路的那一边,离林德的山谷不到四分之一英里远。当然,狭窄幽长的小路使路程看起来远得多。马修的父亲像他的这位儿子一样羞怯、沉默,当初创建家宅时,他尽可能地远离他的同胞,就差没整个儿退缩到森林里去了。绿山墙农舍筑在他开垦出的那片土地的边缘,从干道上几乎看不见。阿冯利其他居民的房屋友好地紧密排列在干道的两边。雷切尔太太认为住在那种幽僻的地方,根本不能叫生活。
“这只能算是呆在那儿,”她走在留着深深辙印儿的小路上时这么说。小路上长满了青草,路边是野玫瑰丛。“独自避开别人,住在这种地方,也就怪不得马修和玛丽拉都有点儿孤僻的味道了。树木可不是什么呱呱叫的伙伴,不过老天知道,如果它们真的是好伙伴,那倒是要多少就有多少。我可是宁愿把人当作观察的对象。可以肯定,他们看上去倒是挺满足的;不过我猜想,他们多半是习以为常了。人对任何事情都会逐渐适应的,就连被人绞死也不例外,正像那个爱尔兰人所说的那样。”
这么想着,雷切尔太太离开了小路,走进绿山墙农舍的后院。院子里一边是德高望重的大柳树,一边是形态拘谨的伦巴第树,整洁干净,随风流翠。看不到一根散落的树枝或一块碎石,要有的话,雷切尔太太早就收人眼底了。她暗自点头,认为玛丽拉打扫院子同她自己打扫屋子_样勤快。
雷切尔太太举止轻快地敲了敲厨房的门,得到准许后,她走进屋子。绿山墙农舍的厨房是个令人感到愉快的房间——或者本来是会令人感到愉快的,如果它不是过分干净,看起来像一间废弃不用的客厅的话。厨房的东西两面都有窗子;通过朝西的那扇,可以看到后院,六月里柔和的阳光打窗口直泻进来;可是如果朝东面的窗子瞥上一眼,你会看到果园左边开着雪白花朵的樱桃树,以及溪边山谷下摇曳生姿的修长的白桦树,这个窗口被悬挂在上空的错综纠结的葡萄藤染成了一片绿色。玛丽拉卡思伯特要坐就坐在这里。她对阳光总有那么点儿不太信任,觉得在这需要认真看待的世界里,阳光似乎过于轻佻和不负责任了。现在她坐在这里,手中织着毛线,身后的桌上已作了开晚饭的准备。
雷切尔太太刚刚关好房门,就已经把桌上的一切东西在脑海里做了记录。桌上放了三只盘子,这么说玛丽拉一定是在等着马修带回一个什么人来喝茶;可盘子里却都是家常食品,只有酸苹果酱和一种饼子,看来她盼望的客人不会是什么特别的人物。可是,马修的白硬领和那匹栗色的母马又是怎么回事儿呢?雷切尔太太简直被平静而毫不神秘的绿山墙农舍中的这件非同寻常的蹊跷事儿给弄糊涂了。
“晚上好,雷切尔,”玛丽拉欢快地说,“今儿晚上天气真好,是不是呢?坐下吧,你们家里人都好吗?”
玛丽拉和雷切尔太太之间存在过、并且一直存在着一种友谊——没有别的词儿可用:只能这样称呼那种关系——说不定正因为她们彼此截然不同,才有往来。
玛丽拉是个精瘦的高个儿女人,棱角分明,没有曲线。她乌黑的头发已有几丝灰白,在脑后盘成一个结实的小发髻,两只金属发夹毫不松劲地穿插在里面。她看上去阅历短浅、思想刻板,实际上她也正是这样一个女人,不过她的嘴巴四周的神情弥补了她那严峻态度的缺陷,这样的神情如果再稍稍发展一点,就可能被认为带有幽默感了。
“我们大家都挺好,”雷切尔太太说,“可是,当我今天看见马修出远门时,我还担心是你身体不舒服呢。我想他可能是去请医生了。”
玛丽拉的嘴唇会心地扭动了一下。她已经料到雷切尔太太会来;她知道,看到马修这样不可理解地离家出门,她的这位邻居是无论如何也按捺不住萌发起好奇心来的。
“啊,不,我身体挺好,虽然昨天头疼得很厉害,”她说,“马修到布赖特河去了。我们从新斯科夏的一家孤儿院领回一个小男孩,他乘今晚的火车来。”
即使玛丽拉说马修是去布赖特河接一只来自澳大利亚的袋鼠,雷切尔太太也不会比这时更加惊讶。她着实愣了五秒钟。玛丽拉是绝对不可能和她开玩笑的,可雷切尔太太却差点儿不得不这么认为了。
“你是跟我开玩笑吧,玛丽拉?”她好不容易又能说话时,这样问道。
“不,不是。”玛丽拉说,好像从新斯科夏的孤儿院领回男孩,是每家管理有序的阿冯利农舍的一桩春季寻常事务,而不是从来没听说过的新鲜事。
雷切尔太太感到自己的精神大为震动。她用带有感叹号的语句思考着。一个男孩!在所有的人当中,居然是玛丽拉和马修首先要领养一个男孩!从一家孤儿院!天哪,这世界无疑是翻了个儿啦!她以后不会再对任何事情感到吃惊了!再也不会了!
“你怎么想出这个点子的?”她不以为然地盘问道。
没有征求她的意见就做出这样的事来,当然是得不到赞成的。
……
书摘与插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