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心游记(英汉对照)(附光盘)
分類: 图书,少儿,少儿英语,
作者: (法)凡尔纳著,(英)弗兰西斯改编,冷家礼译
出 版 社: 青岛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8-1-1字数:版次: 1页数: 64印刷时间:开本: 16开印次:纸张:I S B N : 9787543646179包装: 平装编辑推荐
简洁易懂的英语,准确通顺的译文,清晰动听的原版CD,快速把握文学经典精髓,提高英语听力与阅读能力。
内容简介
儒勒凡尔纳1828年生于法国北部。他曾继承父业,求学巴黎攻读法律。求学期间,凡尔纳开始从事他真正喜欢的事业——写作。
儒勒凡尔纳著有多部戏剧,部分戏剧曾搬上巴黎舞台。1857年,他与一位带有两名男孩的寡妇结婚。此后,他一边工作,一边写作,维持家人生计。
1862年,儒勒凡尔纳完成首部探险游记《气球上的五星期》。该书问世不久即广为流行。此后,他便为同一位出版商赫茨尔写作。1864年,《地心游记》出版。该书讲述了黎登布洛克教授偕侄子阿克赛进行的一次惊心动魄的死火山之旅——亩抵地心。该书于1959年被改编成电影。
儒勒凡尔纳又创作了60多部小说,于1905年去世。其中《海底两万里》(1869)和《八十天环游世界》(1873)最负盛名。
目录
第一章奇异的羊皮纸
第二章到达冰岛
第三章火山口内
第四章死胡同
第五章四周全是水!
第六章迷失在黑暗中
第七章地下之海
第八章怪兽之战
第九章暴风雨
第十章穿越火山
书摘插图
第一章奇异的羊皮纸
5月末的一个星期天清晨,我叔父黎登布洛克教授匆忙赶回家中,比平常早了半小时。他扔下帽子和手杖,进了书房。
“阿克赛!”叔父喊道,“跟我来。”
我跟进书房,等待叔父讲话,眼睛扫视四周。书房简直是一座博物馆,摆满金属、矿石和岩块。叔父是附近一所大学的矿物学教授。
“早上,我在书店找到了这个!”叔父最后举起一本厚重的旧书,说道,“很漂亮吧?”
“真好!”我答道,勉力说得热情,“这本书真好,写的什么?”
“这本书吗,”叔父兴奋地答道,“是12世纪一位著名的冰岛作家写的。”
“是本译本?”我问道。
“什么?”叔父大吼起来,“我要一本翻译干什么?这是冰岛文原本,用冰岛曾用过的文字写成的。过来看看!”
我俯下身,刚想看看书上的怪字,一张染污的羊皮纸就从书中滑了出来,掉在地上。叔父捡起羊皮纸,小心地摊开。纸上有几行字,可是看不懂。叔父找出放大镜,开始研究起来。
“坐下,阿克赛。”他说道,“我按我们的字母表念出这些字母。你来写,要认真。”
“第一个字母是两个m。”叔父说道,“可是,书完成后200年这个字母才被纳入冰岛文。一定是书的主人写下的。会是谁呢?”
叔父又仔细地把书检查了一遍。书中第二页背面有一处污迹,像是墨迹。他对墨迹仔细研究起来。“阿恩•萨克奴姗!”叔父得胜般地大喊道,“是冰岛16世纪著名的科学家!”
叔父端详起我写下的文字来。“知道了怎样排列它们就能把意思弄明白。”他咕哝着,“不弄明白,我是别想吃饭睡觉了。你也是,阿克赛!”
我站在那儿,瞥了一眼墙上格劳班的画像。格劳班金发碧眼,十分迷人,我深爱着她。叔父是她的监护人,却并不知道我们已经暗许真情。突然,叔父紧握拳头“砰砰”地敲起桌子,把我拉回到现实世界。
“要是不成行写,把字母竖着写下来呢!”叔父大叫道,“在纸上记个句子,阿克赛。写成五六排。”
“现在拼起来,按行读。”叔父吩咐道。我按他说的写下这样一行字:Iomyir 1uudtii ovcetu veha1b er,ree yymIGn
“妙!”叔父喊道,从我手里夺过纸片,“现在,我要做的就只剩下读出每个单词的第一个字母,然后第二个字母,依此类推。”令叔父——还有我大吃一惊的是他竟念出:“我非常爱你,亲爱的格劳班。”
“这是真的,阿克赛?”
“是的,呃,不!”我答道,语无伦次。
幸好叔父对神秘代码兴趣更浓。“那么,”他说,“按我的办法来对付这张羊皮纸。”
叔父大咳一声,又对着字母读起来,像读我写的那行字一样:
mmessunkaSenrA.icefdoK.segnittamurtn
ecertserrette,rotaivsadua,ednecsedsadne
lacartniii1uJsiratracSarbmutabi1edmek
meretarcsi1uco Ys1effenSnI
“还是毫无意义!”叔父气急败坏地嚷道。
他跑出书房,一溜烟地冲出前门,消失了。叔父走后,我想起自己按羊皮纸写下的文字。我拿起来研究了很久,又用它扇起风来,凝视着纸上那些怪异文字于瞬间闪过眼前。就在那一瞬间,我明白了!我把整个句子大声念了出来——从后往前!
“啊,不!”我大叫一声,吓得浑身抖起来。“告诉叔叔羊皮纸写了什么的话,他会毫不犹豫地出发。什么也别想阻止他。他会带上我,我们就再也回不来了!不能告诉他我找到了答案。”
叔父回来后,又研究起密码,彻夜未眠,还搭上第二天大半天。到下午2点钟,我饥饿难耐,撑不住了。“叔叔,”我开口说道,“昨天,碰巧……”
我把那张纸递给叔父,纸上先后用拉丁文、德文抄写了重新排列后的文字。叔父匆匆读过。读完后,他像遭电击一样跳了起来,然后陷入扶手椅内。“我们吃点东西。”他说道,“然后你去给我收拾行李。”他停了一会儿,“还有你的!”
听到他的话,我浑身惊颤。我拿起那张纸,又读了一遍:
从斯奈弗•姚可火山口下去,勇敢的旅行者,待到6月末斯加丹利斯的阴影投向火山口,你将抵达地心。我已经到过了。
第二章到达冰岛
我决定尽力阻止叔父。“没什么能证明羊皮纸真实可靠啊。”我说,“或许,阿恩•萨克奴姗是在开玩笑。”
“玩笑!”叔父嚷道,“他在16世纪大名鼎鼎,游遍世界。”
“我从未听说过什么姚可和斯奈弗。”我继续说道。
“把第四个书架上第三本地图册拿下来。”叔父回答说,“里面有冰岛最好的地图。”
我照吩咐找到了地图。
“你会看见冰岛处处都是火山。”叔父说道,“在冰岛文里,姚可的意思是冰河。在冰岛,通常而言,火山爆发必定冲透冰河的冰层,所以姚可这个词在该国还经常用来指火山。”
叔父手指沿冰岛西海岸北侧划过。“那是斯奈弗。”他大声说,“这是斯加丹利斯,斯奈弗群峰之一。要是斯奈弗火山口通往地心的话,那么它将成为全世界最著名的火山。”
“可这不可能!”我高声叫道,“火山口肯定到处是熔岩、灼烧的岩石以及……”
“斯奈弗是一座死火山,1229年后从未爆发。”叔父平静地告诉我。
“就算是。”我说,“这个人,萨克奴姗,或许进过火山口,或许也见过斯加丹利斯在火山口投下的影子可他不可能到达地心后又活着回来!”
“为什么不可能?”叔父问道,故意为难。
“科学家都知道,每从地表下降70英尺,温度就上升1摄氏度。”我说道,“这样的话,地心温度必定在2百万度以上。”
“所以你担心被熔化掉?”叔父大笑。“没有人真正知道地心什么样。我们或许会发现科学家们都错了。”他说道,“无论如何,我们得亲自去看看。”
我茫然无措地走出书房。叔父是个疯子,还是天才?我决定散会儿步。散步时,我看到了格劳班。
“怎么了,阿克赛?”她问道。她注意到我满脸焦虑、表情不安。
我把事情告诉了她,她沉默了一会儿。“阿克赛,”她最后说道,“这次旅行一定十分奇妙,值得科学家的侄子一去。”
“你是说,你希望我去?”我大声嚷道。
格劳班点点头。我一天心情激动,已经筋疲力尽,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
“现在才5月,”我告诉自己,“6月底还远着呢。到那时,会有很多事让叔父改变主意的。”但是我回家时,他正在收拾行囊。
“那么,我们要出发了?”我低声咕哝。
“对,傻小子!”他高声道,“后天。从德国赶往冰岛并非易事!”
旅途漫长耗时。我们刚到达丹麦,叔父就在哥本哈根海港找来一条船,载我们驶往冰岛。6月2日,我们离港出发,停留之短暂令我大失所望。10天后,抵达冰岛。登陆前,叔父把我拉到甲板上,指着一座双峰积雪的高山。“那就是斯奈弗!”他高喊道,“一切顺利。”
6月16日清晨5点,我被窗前4匹马的嘶鸣声吵醒了。我迅速穿上衣服,走上大街。汉恩斯,我们的冰岛向导,正在装载最后的行李。1小时后,一切完备。我们各自上马,出发了,天空灰蒙蒙的。刚开始,骑马乐趣十足,我兴高采烈。“寻访死火山,哪儿有什么危险?”我自问道。
几天后,到达斯奈弗山脚。
“等登上山顶,我要尽可能地深入下去,探测火山口。”叔父向汉恩斯解释道。
“萨克奴姗那个疯子没说谎。”我低声自语,“然后我们就会迷失地心。没什么证据证明斯奈弗是座死火山。它不过休眠了500多年,可这并不代表它绝不会再次爆发啊!”
第三章火山口内
斯奈弗山高5000英尺。我们在汉恩斯的带领下鱼贯而行。尽管满怀恐惧,我却对四周随处可见的火山熔岩兴趣十足。
地面开始急剧升高。汉恩斯沉着镇静,如同行走于平地。碎石子不断从山腰滚落。我们借助大块岩石堆成的奇特山路才得以登山。到傍晚7时,我们攀爬了3000英尺。当时,强风劲吹,寒冷刺骨。我筋疲力尽。叔父虽心不可耐,却也决定停下来,但汉恩斯摇了摇头。
“Mistour!”汉恩斯大叫。
“他说什么?”我急切地追问。
叔父指了指,只见远处一柱粉尘和岩石像海龙卷一样,盘旋翻转,冲向我们。汉恩斯迅速带领我们来到山峰另一侧,才安全下来。风暴过后,我们决定继续前进。5小时后,夜色漆黑,我们到达了斯奈弗山顶。
是夜,我睡了长久以来最好的一觉,尽管身下岩石坚硬。翌日清晨,天气寒冷,醒来时我们几乎被冻僵了,阳光却还明媚。我站起身来,环顾四周,美极了!只见山下极远处尽是冰川、群峰、纵横的沟壑和茫无边际的汪洋。然后,我逼迫自己向下望去。斯奈弗火山口凹陷差不多有1英里宽、2000英尺深。“底部一定雷声轰隆,烈焰灼烧!”我低声自语,“只有疯子才会下去。”
但我们并未后退。汉恩斯一上路,我就一言未发地跟了上去。我们沿着斜坡向火山口内走去。中午时,我们到达斜坡尽头。火山口内有3处洞穴,每处洞穴均宽100英尺左右。洞口在我们脚下豁然裂开,令人望而生畏。叔父却在洞口间来回跑起来,一边挥手,一边嘀咕。然后他在火山口中央停下来,凝视着一块巨岩。突然,他大喊起来。
“阿克赛!阿克赛!过来!”他大声叫嚷。我跑了过去。
“看!”叔父说道。
我认出来那是古书上的文字,是阿恩•萨克奴姗的名字。
“你现在相信我了?”叔父大声说道,“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待,等待斯加丹利斯的影子投到其中一处洞穴的边缘,然后我们就知道往哪儿走了。现在,我们得睡觉了,等待太阳升起。”
接下来几天乌云密布,我心中又燃起了返回的希望。
“要是太阳还不快出来,我们得再等上一年!”叔父气急败坏地大声叫嚷。
可令我失望的是,太阳第二天就升起来了,阳光洒进火山口。斯加丹利斯峰巍峨耸立,正午,其阴影投射到了中间洞穴的边缘上。
“是这个!”叔父高嚷,“现在,直抵地心!”
此时,我得看看深不见底的洞穴了,我可不想在众人面前露怯。我走向前,费力向下望去。“即便可以借助绳索下去,降到洞底后又怎么松解绳索呢?”我自问道。
叔父早已料到了这个问题。他拿出一段长400英尺的绳索。“我先放一半绳子,”他解释道,“把绳子在此地高处的熔岩上绕一圈后,扔下另一半。我们每人抓着两段绳子下降。下降200英尺,我们就可以放开一半,拉下另一半把整根绳子扯下去!然后不断重复……直到……”叔父望着我,“……直到我们抵达地心。”
我们开始降入洞穴。汉恩斯领头,然后是叔父——最后是我!半小时后,我们停在竖井侧壁一块凸出的巨岩上。汉恩斯拉下绳索,我们再次开始下降。一路上,叔父始终密切观察着周围的岩石。
“我敢肯定,英国的科学家没错,”叔父说,“地心没有热力。”
“我们差不多下降11个小时了。”我气吁吁地说,“我猜将近下降300英尺了吧。”
正当我说话时,汉恩斯停了下来。“停!”他高喊一声。
“到达井底了!”叔父呼喊道。
“有出去的路吗?”我高声回应。
“有。”叔父答道,“斜向右边像是条坑道。”
我们在井底过了一夜。仰卧井底,我看到井口外有一颗星,很亮,然后就沉入了梦乡。翌日清晨8点,一丝阳光把我照醒,我爬了起来。
“现在,阿克赛,”叔父说,“我们要真正地深入地下了。”
他把我拉到身后,异常兴奋。
“从此刻起,旅程开始了。”
第四章死胡同
叔父在脖子上系了一盏灯。
“前进!”叔父高喊。
正要迈入叔父身后的阴暗坑道时,我抬头一望,瞥了最后一眼冰岛的天空。
“再也见不到蓝天了。”我低声自语。
坑道急剧下斜,我们把行李拴在长绳上,让其在前面滑行。下滑途中,我不停地注视着温度计。
“只升高了4度。”我惊奇地说道,“我们可能在水平前进,而不是下降!”
我们走了7个多小时。最后,坐下来吃东西。“黎登布洛克叔叔,剩下的水只够喝几天了。”我告诉他。
“不要担心,阿克赛。”叔父一笑,“等我们穿过熔岩层,就会找到更多的水。”
“可是我们不可能已经下降了1000多英尺。”我说,“温度才上升了几度。”
“据我推算,”叔父说,“我们现在已经在海平面以下10000万英尺的地方了。”
“这样的话,温度应该是81度!”我叫道,“可只有15度!这怎么解释?”
叔父没有回答。
翌日清晨6点,我们再次启程。6小时后,我们到达一处分叉口,前方两条通道幽暗狭窄。
“该走那条?”我问道。
叔父指向东面那条。不知道为什么,或许他不想在我们面前表现得犹豫不决吧。这条通道坡势十分缓和。沿途熔岩拱门很多,高低迥异。我们不时得匍匐前进。然后,前方路面骤然升高。
“要是我们继续这样走下去,”我对叔父说,“就要返回地面了。”
叔父耸了耸肩,一言未发,继续前进。我跟上去,生怕被落下。途中熔岩消失,出现了诸如板岩、石灰岩之类的岩石。
“看,叔叔!”我高声叫道,“我们碰到地球上刚出现动植物时期形成的岩石了。”
我以为叔父会大吃一惊,但他仍一言未发,继续前行。
“也许他知道自己选错了坑道,”我想,“或者我对岩石判断错误?”我继续前进。“要是我没错的话,”我小声嘀咕,“还会发现一些动植物残体的。”
走出不足100码,我就感觉踏上了某种尘埃。“这是植物或动物形成的!”我说道,高兴万分。我再也受不了叔父的沉默了。我捡起一片保存完好、从小动物身上脱落下来的甲壳,追上叔父。
“看这个!”我嚷道。
“对,我们已经走过了熔岩。”叔父说,“我可能犯了一个错误,但不走完坑道,我还难以确定。”
“可我们很危险!”我说。
“怎么说,阿克赛?”他问道。
“被渴死!”我告诉叔父,“剩下的水只够喝3天了。”
第二天,我们一天未停。岩块在灯光的映射下闪闪发亮,借着亮光,能看见岩块中有爬行动物的残体,比前一天见到的年代较近。第二天结束时,光滑闪亮的岩块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灰暗无光的岩石。坑道已经变窄,我仔细一看,原来是煤矿。
不久,我们就到达一处巨大的洞穴。洞穴宽100英尺,高150英尺。我们在洞穴内跋涉了整整一天。
“洞穴肯定没有尽头。”我气吁吁地说,又渴又乏。我言之过早了。突然间,正前方出现了一堵墙。我们走进了死胡同。
“现在我们至少知道,”叔父说道,“萨克奴姗没走这条路。我们别无办法,只能返回。不出3天,我们就能返回,踏上另一条路。”
“可我们没水了!”我大叫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