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督教思想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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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美）保罗蒂利希著，尹大贻译
出 版 社： 东方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8-6-1字数：版次： 1页数： 497印刷时间：开本： 16开印次： 1纸张：I S B N ： 9787506031981包装： 平装编辑推荐
蒂利希的神学思想表面看来像是标新立异，但如果人们熟悉基督教的神学传统，便会发现他的思想其实有相当浓厚的传统基础。他的神学是在不断与传统进行对话，透过传统来批判传统，并阐释某些传统的当代意义。当然，蒂利希是一位以思想性见长的哲学家。他的这部书所告诉我们的更多是他自己的神学思想，而非严谨、周详的基督教神学思想史。
内容简介
本书以思想为经，年代为纬，深入地梳理了西基督教思想两千余年的发展历史程。全书从基督教的犹太和希腊渊源写起，迄至20世纪中叶各重要基督教思想流派。
本书同蒂利希以前出版的两本讲演集组合而成。第一部原来的书名是《基督教思想史》，原是蒂利希在纽约和神学院发表的讲演，由约翰（Peter N.John）速记记录修订而成，从基督教创立的希腊、罗马的准备进期开始，而以宗教改革时期新教神学的发展结束。第二部分原以《19世纪和20世纪新教神学概观》的书名出版，开始于启蒙时期的兴起，而以巴特和存在主义神学结束，包括蒂利希1962年至1963年春季在芝加哥大学神学院所做讲演的打字记录，是完全照作者本人的口语记录的。
作者简介
保罗蒂利希（Paul Tillich，1886—1965）德裔美国基督教哲学家和神学家，新正统主义神学代表人物之一，宗教社会主义理论领袖。1911年世界大战中任随军牧师。先后在马堡、德累斯顿、莱比锡和法兰克福等大家教授神学和哲学。作为宗教社会主义理论领袖，他公开批判希特勒的国家社会主义。1933年被逐出德国大学，受尼布尔之邀到美国纽约协和神学院任教。后又任教于哈佛大学和芝加哥大学。主要著作有《存在的勇气》、《信仰的动力》、《系统神学》、《文化神学》、《根基的动摇》、《永恒的现在》、《新的存在》等。三卷本的《系统神学》被誉为20世纪建设性神学最主要的作品之一。他的许多观点表明他熟悉精神分析理论和存在主义思想。其新下统主义系统神学观和终极关杯理论影响巨大深远。
目录
中译本再版前言
中译本导言
Touchstone
蒂利希和古典的基督教传统（英文教思想史）
第一部分基督教思想史
导论 教条的概念
第1章 基督教的准备
A 凯洛斯
B 罗马帝国的普世主义
C 希腊化哲学
D 《旧约》与《新约》之间的时期
E 神秘宗教
F《新约》的方法
第2章 古代教会神学的发展
A 使徒教父
B 护教运动
C 诺斯替教
D 反诺斯替教的教父
E 新柏拉图主义
F 亚历山大里亚的克雷芒和奥利金
G 动态论和模态论的神格唯一论
H 三位一体的争论
I 基督论问题
J 亚略巴古（托名）锹奥尼修斯
K 德尔图良与西普瑞安
L 奥古斯丁生活与思想
第3章 中世纪的各种发展趋势
A 经院哲学，神秘主义，圣经主义
B 经院哲学方法
c 经院哲学的各种趋势
1 辩证法和传统
2 奥古斯丁主义和亚里士多德主义
3 托马斯主义和司各脱主义
4 唯名论和唯实论
5 泛神论和教会教义
D 各种宗教力量
E 中世纪的教会
F 圣礼
G 坎特伯雷的安瑟伦
H 巴黎的阿伯拉尔
1 明谷的伯尔纳
J 菲奥雷的约阿基姆
K 13世纪
L 托马斯阿奎那的教义理论
M 奥卡姆的威廉
N 德意志的神秘主义
O 早期的宗教改革者
第4章 从特伦托会议到现在的罗马天主教
A 反宗教改革的意义
B 权威的教义
C 罪的教义
D 称义（成义）的教义
E 圣礼
F 教皇无谬误
G 詹森主义
H 可能论
I 最近的发展
第5章 新教宗教改革者的神学
A 路德
1 突破
2 路德对教会的批判
3 路德与爱拉斯谟的斗争
4 路德与福音激进派的斗争
5 路德的教义理论
a.圣经的原则
b.罪与信仰
c.上帝的观念
d.基督的教义
e.教会与国家
B 茨温利
C 加尔文
1 上帝的崇高
2 神意和预定
3 基督徒的生活
4 教会和国家
5 经典的权威性
第6章 新教神学的发展
A 正统主义时期
B 虔诚派神学
C 启蒙运动
第二部分 19世纪和20世纪新教神学概观
第1章 问题与方法
第2章 启蒙运动及其问题
第3章 对启蒙运动思想的古典主义、浪漫主义反应
第4章 普遍综合的崩溃
第5章 调解的新方式
人名索引（边码）
主题索引（边码）
书摘插图
第1章基督教的准备
A 凯洛斯
按照使徒保罗的观点，像耶稣作为基督出现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可能性，并不是什么时候都会存在的。这件事发生在一个历史的特殊时刻，当时任何事物均准备了它的发生。我们现在就讨论这个“准备的条件”。保罗用凯洛斯（kairos）来描写时间已经成熟、达到或准备好了的感受。与现代语言字义的贫乏相比，这个希腊词是希腊语字义的丰富性的最好例子。我们用于“时间”的只有一个词。希腊语则有两个：一个是chronos，是以时钟计量的时间，如像我们用在chronology（年代学，按年代编排）和chronometer（精密定时器）等词上一样；另一个是kairos，它不是像钟上看到的数量的时间，而是作为时机的质量的时间，那个正确的时刻（参看它用于某些福音故事上的情况）。有时候，正确的时间，即这个凯洛斯，还没有到来，有些事情就发生了。凯洛斯是这样的时间，它表明那促使一个行为可能或不可能的什么事情已经发生。我们大家在生活中都经历了这个时刻，感到现在是做某件事的正确时刻，现在这个时候已充分成熟了，现在我们可以做出决定。这就是凯洛斯。保罗和早期教会就是在这个意义上说这个“凯洛斯”，即基督到来的正确时刻。早期教会和保罗在一定程度上说明为什么基督出现的时间是正确的时间，他的出现如何是由各种因素的神意安排使其成为可能的。
我们现在所必须做的是说明基督教神学如何认为在世界形势中准备好耶稣到来。我们将从神学观点做这种说明——也可以从一些其他观点做说明——因此就提供了基督教神学对这种可能性的理解。这不是像天上掉下来一个石头一样，从基督掉下来了启示，有些神学家似乎就是这样相信的。“它在那里，你必须相信它，或者离开它。”这是与保罗的话相反的。实际上，有一种普遍的启示力量贯穿于一切历史，并准备基督教所认为是终极展示的东西。
B罗马帝国的普世主义
《新约》的事件在其中发生的实际环境是罗马帝国的普世主义。普世主义有否定与肯定两个意义：在否定方面，它意指民族宗教与文化的崩溃；在肯定方面，它意指当时把人类作为一个整体而意识到的观念。罗马帝国与个别的民族历史相对立，产生一定的世界历史意识。世界历史现在不仅是一种在先知的意义上将在历史中实现的目的，与此相反，它已成为经验的实在。这是罗马的肯定意义。罗马代表普世的君主国，在这个国家中整个所知的世界是统一的。这个观念为罗马教会接受过来，但运用于指罗马主教。从罗马教会来说，这个观念也是现实的。它意味着罗马一直要求帝国的权力普及于整个世界，罗马教会在这一点上追随罗马帝国。也许这是一种一般的重要说明，我们决不会忘记罗马的教会是罗马的，即这个教会的发展不仅为基督教所影响，而且为罗马帝国、为罗马帝国的广大疆土和法律观念所影响。罗马教会接受了罗马帝国的遗产。我们不应忘记这个事实。如果我们企图得到比我们所应当给予罗马教会的评价更高一点的地位，我们就应自问一下：在它之中有多少罗马的因素，它们在我们的文化中在多大程度上是对我们有效的？我们对建立基督教教条的希腊哲学概念也应做同样的评价上的探索。它们在多大程度上是有效的？当然，不必因为它是从罗马或希腊产生出来的而简单地拒绝，但也不必因为是从两者而来的就接受，即使他们是因为教条决定被认同的。
C希腊化哲学
在这种统一的世界，一个世界历史的和由罗马建立的君主国的领域内，我们接受了希腊思想。这是希腊哲学的希腊化时期。我们区分希腊哲学的古典时期和希腊化时期：古典时期到亚里士多德去世而结束，希腊化时期则包括斯多葛派（Stoics）、伊壁鸠鲁派（Epicureans）、新毕达哥拉斯派（Neo-Py-thagoreans）、怀疑派（Skeptics）、新柏拉图派（Neo-Platonists）。希腊化时期的思想是许多基督教思想的直接来源。不是古典希腊思想影响早期基督教，而是希腊化时期的希腊思想影响基督教。
我们还要区别在这古代世界走向终结的时期，也是凯洛斯时期中，希腊思想中的否定因素和肯定因素。否定因素即我们所说的怀疑主义（Skepti-cism）。怀疑主义不仅指怀疑学派，而且指希腊哲学的其他学派中的怀疑主义。这种怀疑主义是巨大的和令人钦佩的企图之结果，要在以客观的和理性的词汇去解释实在的基础上建立一个意义世界。希腊哲学已经削弱了古代的神话和礼仪的传统。在苏格拉底和智者派（Sophists）时代，这种传统已明显不再有效。智者派的哲学是主观思维反对旧传统的革命。但生活必须继续前进，在政治、法律、艺术、社会关系、知识、宗教等一切领域中，生活意义还必须加以检验。这是希腊哲学家企图去做的。他们不是坐在书桌边写他们的哲学著作，如果他们除了对哲学做抽象研究之外不做别的事情，我们老早就忘记了他们的名字。但是，他们是这样的一些人，他们客观地观察现实，把现实看成客观地给予人们的，并用分析的和综合的理性对它做出解释，从而建立一个精神世界。他们认为这是他们的任务。
1怀疑主义
希腊哲学家要建立一个意义世界的伟大企图在古代世界的末尾崩溃了，并造成了我称之为古代发展的怀疑主义的终结。原来skepsis这个词的意思是“观察”事物，但是它已接受了审视任何教条、甚至希腊哲学学派的教条（dogmata）这个否定的意义，这样就挖空了这些教条的基础。怀疑派是这样的一些人，他们怀疑一切哲学学派的学说。或许更为重要的东西是这些哲学学派，例如，柏拉图的学园派把许多怀疑主义的因素吸收到他们的哲学中。怀疑主义没有超过可能论，而其他学派则成为实用主义的了。因此，一种怀疑主义的气质进入了这一切派别，并渗透进古代世界晚期的整个生活之中。这种怀疑主义是一种非常严重的生活事实。再且怀疑主义不是坐在一个人的书桌边的问题，并发现每个事物均可以被怀疑。这是比较容易的。毋宁说，这是一切信念的内在崩溃。这样的结果是——这是希腊思想的特征——如果他们不再能提供理论判断，他们相信他们也不能在实践中行动了。因此，他们提出了epoche（判断悬置）的学说，这个词的意思是“克制，约束；既不下判断，也不行动；既无理论上的决定，也无实践上的决定”。这种“判断悬置”的学说要求在任何方面均停止判断。由于这种原因，这些人穿一套衣服或长袍跑进沙漠。晚期的基督教教士在这方面也学他们，因为他们也对在这个世界上生存下去感到失望。有些古代教会的怀疑派是非常严肃认真的人，并得出我们今天的谄上媚下的怀疑派通常不愿意去做出的结论。他们有很多时间，但却怀疑任何事物。希腊的怀疑派脱离生活，以便达到身心一致。
怀疑主义的这个因素是基督教的重要准备。这些哲学学派，如伊壁鸠鲁派、斯多葛派、学园派、逍遥学派（Peripatetics）、新毕达哥拉斯派等，都不仅是我们现在意义上的哲学派别，例如杜威（Dewey）或怀特海（Whitehead）的派别，也是一个崇拜的群体，它们有半礼仪性与半哲学性的特征。这些人需要按其老师们的学说生活。在这个时期，在怀疑主义的实质渗透于古代世界时，他们首要的任务是寻求确定性。他们为了生活而要求有确定性。他们的回答是：他们的伟大教师柏拉图或亚里士多德，斯多葛派的芝诺（ze-no）或伊壁鸠鲁，在晚期则是普洛提诺（Plotinus），都不仅是思想家或教师，而且是有灵感的人。在基督教建立之前很久，灵感（inspiration）这个概念就在这些希腊学派中加以讨论了；这些学派的创立者是有灵感的人。当这些学派的成员后来与基督徒进行讨论时，他们举例说，不是摩西，而是赫拉克利特（Heraclitus），是有灵感的人。这种灵感说也给予基督教以机会进入这个世界。单独纯粹理性是不能建立起一个人们能在其中生活的现实世界的。
我们所说到的关于哲学学派的创立者的特征，与基督徒也讲到的关于他们的教会创立者的特征非常相似。有趣的是，像伊壁鸠鲁这样的人——他受到基督徒那么多的攻击，只有不多的残篇留传下来——被他的学生们称为soter（救世者）。这是一个希腊词，在《新约》中使用时，我们把它译为“救世主”。哲学家伊壁鸠鲁也被称为“救世主”。这意味着什么呢？伊壁鸠鲁经常被看成这样的一个人，他总是有许多时间在他的美丽的花园中，教授一种反基督教的快乐主义哲学。古代世界对伊壁鸠鲁有完全不同的想法。他被称为“救世者”，因为他对其追随者做了一件任何一个人可能做的最伟大的事情：这就是把他们从烦恼中解放出来。伊壁鸠鲁，连同他的唯物主义原子论体系，把他的追随者从渗透于整个古代世界生活的对魔鬼的恐惧中解放出来。这一点表明，哲学在这个时代是一件多么严肃的事情。
这种怀疑主义气质的另一个结论是斯多葛学派所称的apatheia（不动心）。这个词的意思是指对诸如欲望、快乐、痛苦等生活中的生命冲动没有感受，而是在智慧的状态中超越这些东西。他们知道只有少数人可以达到这种状态。那些作为怀疑主义者而逃到沙漠里去的人，表明他们在一定程度上有能力这样做。当然，在这一切的后边，有早期对神话中的诸神和传统礼仪的批判。大约与第二以赛亚（Second Isaiah）在朱迪亚对神话进行批判的同时，希腊也发生了同样的批判。这是一种相似的批判，它破坏了多神论诸神信仰的基础。
2柏拉图的传统
我们已经研究了凯洛斯时代希腊思想的否定方面。但是这个时代也有一些肯定因素。首先我们要讲一下柏拉图的传统。超越（transcendence）的观念，即有某个东西超过经验实在的观念，是柏拉图传统给基督教神学做了准备的观念。柏拉图讲到了本质的实在，讲到了作为事物真实本质的“理念”（ousia）。同时，我们在柏拉图的哲学中发现有贬低生存世界的倾向，这在后来的柏拉图主义和新柏拉图主义中则更为激烈。他们认为，与本质世界相比较，物质世界没有终极的价值。柏拉图也描述了人的生存的内在目的——在《斐莱布篇》（Philebus）中的有些地方，实际上，在柏拉图的各篇著作中均有所发现——他把人的生存的内在目的描述为尽可能变成与上帝相似。上帝是精神的领域。人的生存的内在telos（目的）是尽可能参与到精神世界，即神的世界中去。柏拉图传统的这个因素特别为教会的卡巴多斯的教父们（Cappadocian Fathers）用来描写人的生存的终极目的。
柏拉图对基督教的影响，除了超越与生存目的之外的第三个学说，是把灵魂描写为从本来是参与永恒本质世界或精神世界的，堕落于地上，寄寓于人的肉体之中，但仍然企图摆脱肉体对它的束缚，而最后达到提升（eleva-tion），超出物质世界。这个提升过程是一步一步、一个等级一个等级地达到的。这个因素也被引用于教会，不仅为一切基督教的神秘主义者所利用，而且在很大程度上为官方的教会神父们所使用。
柏拉图传统中很重要的第四点是它的护佑（providence）观念。对我们来说，护佑似乎是基督教的观念，但这是柏拉图在其晚期著作中已经表达过的。它表述一种克服古代世界中对命运与死亡感到焦虑的重要思想。在古代世界晚期，对偶然性和必然性的焦虑，或如我们所说的命运，以希腊的神堤喀（Tyche）和海玛尔默勒（Haimarmene）为代表，是很有权力的东西。在《罗马书》第八章中，我们有《新约》中最重要的对胜利的赞美诗。我们在这里听到克服命运这种魔化力量的是基督的作用。柏拉图以他的护佑学说预见到这种情况是他的最大贡献之一。从最高的神来的护佑给予我们以勇气去回避命运的兴衰交替。
增加到柏拉图传统的第五个因素是由亚里士多德提出来的。神是没有质料的形式，它自身是完满的。这是亚里士多德的一个最深刻的思想，这是被称为“神”（God）的世界的动力，它不是因果性地从外边推动世界，而是以爱为手段，通过驱使每个有限之物向着神发展而使世界运动。尽管亚里士多德以表面上的科学态度对待实在，但他提出了一个最伟大的爱的系统。他说，像他称为最高形式或actus purus（纯粹形式）的神，由于神被每一事物所爱而推动每一事物。每一事物均有欲望使它自身与最高形式相统一，以求达到逃避它所生存于其中的较低的形式。事物在这较低形式中是为质料所束缚着的。后来这种亚里士多德的神，作为最高形式，进入基督教神学，对它产生了极大影响。
3斯多葛学派
从对晚期古代世界的影响来说，斯多葛学派比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加在一起还更为重要。古代世界这一时期受过教育的人大多是由斯多葛学派传统塑造出来的。在我所著《存在的勇气》（The Courage to Be）中，我已讲到了一个人自己勇敢地去承担命运和死亡的问题。在那里，我说明了基督教和斯多葛派是整个西方世界的伟大的竞争者。但是，我在这里想说明另外一些问题。基督教从它的竞争者中吸收了许多基本的思想。首先是逻各斯（Logos）学说，这是一个当你研究三位一体和基督论思想的历史时可能带给你以失望的学说。要了解基督教教条的发展过程，就先要了解这些学说。逻各斯意思是“话语”，但它也涉及话语的意义，由话语所指示的可理解的结构。所以逻各斯也可以意指实在的普遍规律。这是赫拉克利特用这个词时所指的东西，他第一个把这个词用在哲学上。他以为逻各斯是决定一切实在事物的运动的规律。
斯多葛学派认为，逻各斯是呈现于存在的任何事物之中的神的力量，它有三个方面，这三个方面对以后思想的发展都是很重要的。第一是自然规律。逻各斯是一切事物遵照它而运行的原则。它是神圣的种子，创造的神的力量，它使任何事物成为现存的样子，而且它是一切事物运动的创造能力。第二，逻各斯意指道德规律，我们可以与康德一样把它称为实践理性。它是当人接受他自己是具有人的尊严和人的伟大的人格时，人所具有的内在规律。当我们看见古典著作中的“自然规律”（natural law）一词时，我们不应把它看成物理学的规律，而要把它理解为道德规律。当我们说到体现在《美国宪法》中的“人的权利”时，我们就是讲的自然规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