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婚
分類: 图书,小说,情感 ,家庭/婚姻,
作者: 雍穆贝勒著
出 版 社: 工人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8-10-1字数: 180000版次: 1页数: 265印刷时间: 2008/10/01开本: 16开印次: 1纸张: 胶版纸I S B N : 9787500842071包装: 平装编辑推荐
爱情是穿在别人身上的锦锈罗锻,美丽妖娆。
婚姻是在穿在自己身上的劳动布,浑身不自在。
新结婚时代的完美演绎,职场、情场、名利场中的博弈,一部商业间谍婚姻情感大戏,男人和女人已读过但都没能读懂的一本书。
婚前,你是她的与众不同,一眼就可认出。
婚后,你是他的茫茫人,左手握着右手。
情人和妻子之间最大的差别是,一个让你意乱情迷,一个让你踏实放心。
女人希望丈夫不断地更新爱情剧的内容,但女主角不能换;而男人不仅希望内容能更新,女主角也要常换常新才好。而且男人还特善于花言巧语,结婚前隐藏得特深,等把你骗到手后便又面目全非暴露本性了。
单身是不懂婚姻的傻瓜,已婚是懂得婚姻的傻瓜。横竖都是傻瓜,就看谁傻的程度轻些,有些事得较真,有些事要得过且过。
拿爱情当赌注,一旦失去了爱,即使赢得再多,也是输家。其实,婚姻就像一套程序,运行久了就会有漏洞,要是你不及时打补丁,它迟早会有瘫痪的一天。
内容简介
宋斯如,软件工程师。已婚,任上海某家高科技公司技术一部总监。事业上的成就弥补不了家庭上的残缺,结婚四年了,妻子许宁始终未孕,宋斯如在父母的压力下开始对这份感情动摇起来。而此时。由公司开发的一套软件出现了问题,宋斯如出差合肥,期间,遇见一名叫陈丽雯的女子。在经过内心的抵抗、犹豫与逃避之后,二人成为情人关系。
回到上海后。宋斯如事业迎来了一个高潮,不仅连连签下大笔合约,而且还被公司秘密任命为新软件“红影”开发的总负责人。
婚姻上的沉闷在宋斯如父母不期而至后爆发了。同时,在随后与陈丽雯的交往中,宋斯如无意中发现原来在她的背后,竟然隐藏着一个惊人的商业阴谋。
面对家庭、事业、爱情、亲情上的种种问题,宋斯如将如何选择?本书为你讲述沉浮在婚姻里的责任、挣扎、贪婪、阴谋与欲望……
作者简介
雍穆贝勒,本名李浩,中文系毕业,做过高中教师,读书网编,记者,现供职于安徽人民广播电台网骗部。
目录
第一章爱若成惯,则浓情化淡
第二章爱若化淡,则情生枝节
第三章情生枝节,则必生祸乱
第四章祸乱一生,则必不单行
第五章祸不单行,则必有所失
第六章若有所失,则否极泰来
书摘插图
第一章爱若成惯,则浓情化淡
1. 他觉得她的身体离他太近了,他想稍稍地推开一些。
夜里,宋斯如忽然惊醒。盛夏的日子,总会让人莫名地心烦气躁。
空调不知何时已经关了,卧室里的空气中漂浮着汗水的气味,让宋斯如觉得很不舒服。他在黑暗里摸索着寻找空调的遥控器,但始终没能找到。就在他要伸手开灯的时候,“嘀”的一声响,空调竟然开了。接着,身旁的许宁翻了个身,将遥控器递到他的手里,问:“热了?”
宋斯如“嗯”了一声,许宁没有再说什么,她将手放到宋斯如的胸口,然后将头枕到宋斯如的脖子处。宋斯如微微地侧了侧头,吻了一下许宁的额头,然后闭上眼睛。
只是,在巨大困意席卷而来的瞬间,宋斯如忽然觉得刚才亲吻许宁的动作有些僵硬,或者说,只是机械的惯性驱使而出的动作,心里似乎并没有想要去亲吻的想法。
这个发现,让宋斯如的睡意又瞬间消失殆尽。空气里,凉爽的气流正一浪又一浪地触摸到宋斯如的皮肤,其中,还夹杂着许宁均匀的呼吸气息。
但是,宋斯如的心却丝毫没有清凉的感觉。他只是觉得,许宁的身体靠得他太近了,他想稍稍地推开一些。
早上七点,闹钟准时响起来。
宋斯如的意识还有些混乱,他翻了个身正想继续睡,身旁的许宁却坐了起来。宋斯如睁了睁眼随即又闭上,不用看他都知道,许宁的下一个动作是直接去厨房做早餐而不是洗漱,不出意外的话,五分钟后,厨房里会传来煎鸡蛋的声音。
五年了,日积月累的重复,已让宋斯如能够从容地预览许宁的下一个动作。曾经向往的朝夕相处,现在却在日复一日地谋杀自己的触觉细胞。宋斯如常常觉得,当初那个为能和许宁共度一个周末而兴奋一个星期的自己,是不是真的存在过,因为现在,无论他如何试图培养那种感觉,最终都是无疾而终。但岁月似乎只改变了他一个人,许宁并没有多少变化,依然还会为一句“我爱你”、“我想你”这样的话羞涩,甚至难以启齿。
“宋斯如,你起来了吗?”厨房里传来了许宁的声音。
此时的宋斯如,已经靠在床头,回了一声,然后下床准备去洗漱。路过厨房时,他停了一下然后走了进去,说:“老婆,辛苦你啦。”然后,在许宁的脸庞上亲了一下。
许宁轻轻推了他一下,嗔怒道:“快去刷牙,你今天怎么了?”宋斯如没说什么,他只是笑了笑,然后退了出来。
洗漱完毕,宋斯如坐在餐桌前开始吃早餐。他抬头看了一下挂在墙壁上的钟:七点四十。
几乎和昨天同一时间。
早餐也和昨天差不多,唯一的不同就是牛奶变成了咖啡。宋斯如皱了皱眉头,说:“怎么一大清早的就让我喝咖啡啊?”
许宁从厨房里走过来,轻声地说:“昨晚你一直没睡着吧,我听你的呼吸就知道。今天你不是有个重要的会要开吗?我担心你到时候打瞌睡,所以让你喝咖啡提提神!”
宋斯如没话了,埋下头咕咚咕咚几大口喝光杯中的咖啡。
八点,宋斯如准时从家里准备出发。许宁整理了一下他胸前的领带,然后递过来公文包。宋斯如低下头亲了一下许宁,然后换鞋开门。
许宁在身后说:“我在包里放了一袋牛奶,你开完会记得把它喝了。”
因为这一句话,宋斯如又回过头,比平常多亲了一次许宁。
发动车子的时候,宋斯如看了看后望镜里的自己。整齐的头发笔挺的领带,一切都和往常无异。他有些迷糊,昨天晚上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的人,是不是现在的自己。或者,到底哪个才是自己呢?
他没有找到答案,因为车子开出小区的时候,街上的人流车流提醒了他:时间已经不早了,今天的会九点准时要开。
2. 膝下无子成了他最大的心病。他不怕任何软件出错,不怕任何网络病毒,最怕的就是别人问,你怎么还不要小孩啊?
到公司时已经八点五十,好不容易找到个停车位,还没等到宋斯如掉过头,就被一辆白色三菱硬生生地抢了位置。
宋斯如刚想发火,就看见车里钻出来的人正一脸怪笑地向自己走过来,原来,是黄文连。见是他,宋斯如想要发的火,觉得没有必要发了。
黄文连说:“宋大总监,再不赶快找车位,恐怕你就要迟到喽。”然后晃了晃手里的表,怪笑着扬长而去。宋斯如没有理会他,在公司里,这个人和自己已经水火不容——
他们是上海风光科技公司两个技术部门的主管,地位相当。但是,他比黄文连年轻,能力也在黄文连之上,深受老总赏识,创造了公司最快的升迁记录,并且也是公司最年轻的主管。
因此,黄文连对他充满了敌意,处处刁难,但他向来不和黄文连争论什么。倒不是没有能力和资格,而是他觉得不值得。他觉得,黄文连的发难其实正好暴露了内心的不安和恐惧。在这场较量里,他宁愿用表面上的劣势换取心理上的优势。
于是,对于黄文连的找茬儿,他通常只是笑一笑,不作争辩。譬如今天,面对黄文连的挑衅,他用置之不理当作回击。
八点五十七分的时候,宋斯如坐到办公室里。秘书走进来,递过准备好的材料让他审阅。宋斯如草草地看了一下,然后就夹着材料往会议室里走。
会议的内容是冗长的,听得人有些昏昏欲睡。宋斯如有时候很不明白,为什么简简单单的事情,到了老总的口里,总会变得曲折无比。也许是因为昨天晚上没有睡好,也许是厌倦了这样的会议,宋斯如的眼皮有些支撑不住。宋斯如想,看来,人要是真的疲倦了,咖啡是管不了什么用的。
一个会开到十点一刻,出了会议室,宋斯如觉得空气清新了很多,他猛地吸了几口,快步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刚刚坐下拿出包里的牛奶,电话响了,是苏州老家的,电话那头传来妈妈的声音:“斯如啊,你最近好吗?怎么很长时间都不打电话回来呢?我和你爸很挂念你啊。”
宋斯如说:“最近很忙,公司很多事情要处理。”
妈妈说:“再忙也要注意身体啊,小宁给你炖补汤了没有?她最近有动静了吗?”
宋斯如打着岔说:“天天都有汤喝的。妈,你不要担心,她很会照顾我的,你和我爸多注意身体就好了。”
电话里半天没有声音,然后妈妈才在那头叹了口气:“看来,又是没动静了。唉,我和你爸什么时候才能抱上孙子呢?”
宋斯如连忙安慰道:“明年,明年一定抱得上。她最近看了一个医生,很有名的,专门治不孕,电视上经常放那个医生的广告。”
妈妈说:“你就光替她说好话,这句话我们听你说了五年了。算了,不说了,你忙吧。”
妈妈挂了电话,宋斯如这边还拿着听筒没回过神。是啊,五年了,宋斯如想,怎么这么快呢。
已经五年了,许宁始终没能怀孕。为这,两个人跑遍了打听到的所有医院,找了能找到的所有医生,但是,五年光阴在许宁的身体里没有留下丝毫转机。唯一留下的,是宋斯如的态度,由开始的安慰与不在乎,渐渐地转化成了焦急与无奈,到现在,33岁的他,膝下无子成了最大的心病。
而他,也渐渐明白了父母想抱孙子的心情。人到了一定年纪,下一代就成了所有的希望。每当看到公司的同事因喜得贵子或者千金而遍发喜帖请客吃饭时,宋斯如就情不自禁地心虚。他担心甚至有些害怕,当大家伙一起看小宝宝的时候,别人突然问:“宋斯如,你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啊?”
对于这样的发问,刚开始的时候,宋斯如总是回答:“不急不急,先过过二人世界再说。”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再说这句话时,心越来越虚。渐渐地,繁华的大上海顶级网络技术公司堂堂技术一部的主管,不怕任何软件出错,不怕任何网络病毒,他最怕的就是别人问:“宋斯如,你怎么还不要小孩啊?”
3. 堵住的,也许不仅仅只是车,还有他的心。
下班,车子照例在高架桥上堵住,宋斯如知道,这一堵,至少半个钟头。习惯了这样的交通,宋斯如便觉得没什么。
若在往常,他会趁这段时间听一听广播或者放一张CD,然后看看城市的天空,回忆一下岁月几何。平时太忙了,没有时间给他这样没有顾虑地胡思乱想。但是今天,妈妈早上的电话,搅乱了他一天的心情。很长时间以来,这个话题一直是他和许宁极力回避的话题,但是妈妈的电话再次将它从箱底翻了上来。
宋斯如也明白许宁的苦。一个女人不能生育,纵是她再如何美貌,转过脸,背后却总能察觉到飕飕凉意。刚检查出不孕时,许宁辞了工作,终日以泪洗面,并提出过离婚,但宋斯如坚决不同意。那时候他才28岁,孩子对他来说还是个遥远的话题,况且,他在电视里看到太多治疗不孕的广告。
他觉得,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快乐,有没有孩子,其实没什么大不了。
但是,五年过去了,爱情与婚姻的激情与新鲜渐渐褪去了华丽,生活进入了程序化,固定的早餐与晚餐时间,固定的睡觉时间,固定的性生活时间,甚至连姿势都是固定的。渐渐地,宋斯如觉得想说的话越来越少,到后来家里显得越来越安静。
有一个周末,宋斯如在客厅里看电视时,耳边传来楼道里的小孩子蹦蹦跳跳的声音。就在那个瞬间,宋斯如忽然很想家里也有个孩子,能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于是,他陪着许宁四下求医,可到头来许宁的身子依旧苗条不见丝毫动静。这时宋斯如才明白,原来,不孕不像自己想的那么简单,治了就能好。
面对一次又一次的失败,宋斯如渐渐没了信心和希望,甚至有时候,他对躺在身边的许宁失去了所有的欲望。但是,宋斯如明白,他不能再给许宁雪上加霜,他知道许宁的身上承担了比他更多的压力。宋斯如的父母对待许宁的态度转变,已经明显地看得出来。妈妈的脸上,越来越多的时候都是阴沉着的,父亲脸上虽然还依然微笑,但是转过脸,宋斯如知道,他和母亲是同样的心情。
宋斯如理解他们的心情,三代单传到宋斯如,他们不想就这样断了香火。面对父母,宋斯如不好说什么,只是竭力地安慰他们,替许宁说些好话:“明年,小宁一定会怀上你们的大孙子,你们就等着抱吧。”
但是,明年已复好几个明年,春风照旧冬雪依然,许宁的肚子也周而复始的平静着。宋斯如开始不敢给父母打电话,他不是不知道逃避解决不了问题,但除了逃避,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比如现在,对于回到家即将见到的许宁,宋斯如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才好。接着,他想到了昨天晚上那个惯性的吻,接着又想到了今天早上的那杯咖啡和包里那袋没喝的牛奶。他抬头看了看车外的天空,晴朗的天空像一面明晃晃的镜子,他在那面镜子里看到一张陌生的脸,正盯着自己。
忽然间,宋斯如想到一个词:离婚。
但是,这个念头只是转瞬即逝,随之涌入耳际的,是他身后此起彼伏响起的喇叭声。
绿灯了。
4. 在两堵墙之间周旋,怎么转都很悲凉。
上楼之前,宋斯如将包里的那袋牛奶扔进了垃圾箱。他不想让许宁发现他没有按照她的话喝下牛奶,他知道那样的话,许宁会喋喋不休地教育他不喝牛奶暖胃的不好,他有些烦她的无微不至。
开门,换鞋,接着说:“我回来了。”
许宁在厨房里答话:“你去洗一下,马上就可以吃饭了。”
宋斯如没有去洗,而是坐到沙发上,等许宁的下一句话:“洗好了吗?可以吃饭了,来端菜吧。”
三个菜一个汤,都是宋斯如最爱吃的,直觉告诉他,今天的许宁肯定遇到什么事情了。果然,吃饭中,许宁说:“今天妈打电话来找你,说你很长时间没给家里打电话了。”
宋斯如的手稍稍地停了一下,嗯了一声,然后继续拨动米饭往嘴里塞,想掩盖自己心里的犹豫。他在想,要不要告诉许宁今天妈妈在电话里说了什么。但是,他又在默默祈祷,希望许宁不要继续问下去。
幸好,许宁没再说什么,她只是叮嘱了一句:“有空的时候就多打电话回家问候两位老人,我不方便打。另外,我今天去重新开了个户头办了张卡,你要是没时间回去,就抽空把里面的钱汇回去,夏天到了,老人家要买些防暑的东西。”
宋斯如的心舒了一口气,搪塞着说:“知道了,我找个时间就去。”然后低下头继续吃饭。
九点半,许宁在浴室里洗澡,宋斯如坐在沙发上看文件,但是却没什么心情,于是将文件胡乱地扔在一边,走到阳台上去抽烟。
阳台外,万家灯火,一片祥和。街上车流人流依然喧嚣,然而宋斯如却觉得这一切全然与自己无关。
正想着,宋斯如忽然感到一双手从腰后伸了过来,然后自己就被抱住了,紧接着,有淡淡的香气弥漫过来。宋斯如知道,这是洗好澡的许宁,她身上的气息他太熟悉了,不过这个举动让他有些意外,宋斯如问:“怎么了?”
但是,当他这句话说出口后,他感到背后的许宁是颤抖着的。他急忙拍了拍她的手,想转过身,却被许宁制止了。
宋斯如问:“小宁,你这是怎么了,刚才不还好好的吗?”然而,他听见许宁哭着说:“斯如,我知道你现在肯定很心烦,我知道妈妈打电话都说了什么。”
宋斯如心里一下子就明白了,他本能地用力转过身体,两只手按在许宁的肩膀上说:“傻瓜,妈妈又没说什么,只是问问我们的情况嘛,我的确很长时间没给家里打电话了。”
许宁并没有停止哭泣,她抬起头泪眼蒙眬地看着宋斯如,说:“斯如,要不我们离婚吧,分开了,你就不会这么为难了。”
不知道为什么,宋斯如听了许宁的这句话,如同喝了苦水一样喉咙直发涩。他一把将许宁抱在怀里,抚摸着她的头发说:“别傻了,你别乱想,我不会因为这个离开你的,知道吗?”
宋斯如没有等到许宁的回答,他只是感到许宁哭得更加厉害,与此同时,他还感到许宁的双手也悄悄地攀上了自己的肩膀。
安慰许宁半天,看着她安心地睡下之后,宋斯如回想到刚才自己说的话,有些弄不懂自己的行为。离婚,自己今天下午还明明是想过的,但为什么等到许宁一说出口,自己却又会如条件反射一般地反对?明明是有些厌烦和许宁这样程序化生活的,可是为什么等到真的要分开了,却又那样舍不得?
想到这里,宋斯如低头看了看依偎在怀里的许宁,她的呼吸急促得让他有些心疼。他看着她,她的脸上还残留着泪痕。宋斯如看着看着,就垂下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亲了一口。
然后,他慢慢地抽回胳膊,掩好许宁的被子,自己悄悄地出了卧室。客厅的窗外,车流人流已经渐渐稀疏,宋斯如看着眼前的这座城市,忽然间觉得自己很悲哀。他觉得自己好像站在两堵墙的中间,怎么周旋,都转不过身。
望着天边那轮明月,宋斯如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坐回到沙发上,继续看起了文件。
5. 孩子是她心底一柄大锤,每一次钝击都痛到无法言说。
下午三点,许宁接到以前公司同事郭轩的电话,她嫁人生子后也辞职做了全职太太。郭轩说:“许宁,现在有空吗?出来逛街吧,我们很久没见了。”
许宁迟疑了一下,说:“不行啊,过会我就得做饭了,宋斯如很快就要回来了。”
“我的好主妇,宋斯如少吃一顿你做的饭不会掉几斤肉的。再说,你不能老让男人觉得你时刻都属于他,那样你就没有吸引力了。”郭轩调侃道。
许宁笑着说:“就你歪理多,一套一套的。”
郭轩也笑起来,说:“怎么样啊,来不来,实在不行,我给宋斯如打个电话,帮你请个假,好不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