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儿童文学典藏书系·大海之上 巨石之下
分類: 图书,少儿,儿童文学,小说,
作者: (美)苏珊库珀著;姚翠丽译
出 版 社: 湖南少儿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8-10-1字数:版次: 1页数: 332印刷时间: 2008/10/01开本: 32开印次: 1纸张: 胶版纸I S B N : 9787535837769包装: 平装编辑推荐
这是我看过的最棒的书!我喜欢。我觉得苏珊库珀在描写事物、场景和人物性格方面芹心独运。她的确是一位优秀的、天才的作家。我认为这本书应该像《哈利波特》那样被拍成电影。如果是那样,我愿意扮演里面的简
——凯瑟琳R(加拿大)
这本书里面的几个人物非常聪敏机智,你会爱不释手的。刚开始可能会有些沉闷。但是,不要停下来,读下去,更精彩的在后面。总的说来,我喜欢这本书!
——勒普莱肖恩(爱尔兰)
苏珊库珀不仅是古老传奇的传递者,也是对传统的英国语言的最精致的理解的继承者,这个系列正是她这两种身价最完美的结合。
——《华盛顿邮报》
内容简介
“你可能追啊追,追寻一个目标,而最终发现你根本就无法达到。”巴尼对西蒙和简说。这三个孩子在康沃尔度假时,偶然发现了一个古老的羊皮卷轴,从此开始了对羊皮卷的层层解读和对一件被埋藏在“大海之上,巨石之下”的宝藏的探寻。这件宝藏甚至重过生命本身的价值,因为它必须落在正义的一方手里,以阻止潜伏已久的邪恶势力重新崛起。探险的过程也因此危机四伏……
苏珊•库珀最初只想把《大海之上,巨石之下》写成一个家庭冒险故事去参加一个比赛。可完成后,却发现它变成了一部充满亚瑟时期传奇色彩的魔幻作品,并留下了一个充满悬念的结局。多年以后当她重新再读《大海之上。巨石之下》时,突然发现它可以作为一个系列故事的绝佳开篇,“黑暗蔓延系列”就这样诞生,苏珊•库珀也因此成为了一名著名的儿童文学作家。
作者简介
苏珊•库珀,记者、专题作家、小说家、剧作家,天才的创作者。1935年出生于英格兰白金汉郡,1963年移居美国。于1964年出版了第一部作品。之后还相继创作了3部成人作品、多部剧本。以及9部儿童文学作品。其“黑暗蔓延系列”的第二部《黑暗在蔓延》获得了儿童文学界的重要奖项——美国纽伯瑞儿童文学奖的银奖,第四部《灰国王》获得美国纽伯瑞儿童文学奖金奖。《黑暗蔓延》系列已经由20世纪福克斯公司搬上银幕,2007年在全球上映。
目录
一
二
三
四
五
六
七
八
九
十
十一
十二
十三
十四
尾声
书摘插图
一
“他在哪儿呀?”
巴尼爬下火车,两脚交替不停地跳着,望眼欲穿地搜索着潮水般急匆匆拥向圣奥斯特尔车站检票口的一张张白脸汇成的人群,“噢,我没有看见他。他来了吗?”
“当然来了。”西蒙说,一面费劲地抓紧装着爸爸的钓鱼竿的长帆布包,“他说过要来接我们的,开着车。”
在他们身后,高大的柴油列车像一只巨大的猫头鹰嚯嚯地叫着,火车开始离站了。
“先在原地待一会儿。”爸爸在旅行箱堆起的屏障后面说道,“梅里不会消失的。我们等人走空。”
简陶醉地用鼻子吸着空气。“我闻到大海的气味了!”
“我们离海还有好几英里呢。”西蒙以一副老大的口吻说。
“我才不管呢,就是能闻到!”
“特里威西克离圣奥斯特尔有五英里远。梅里舅公说的。”
“唉,他在哪儿呀?”巴尼在尘土飞扬的灰色月台上急得上蹿下跳,眼睛瞪着那些正在消失的让他视线模糊的背影。突然,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向下盯着什么。“嗨——快看!”
他们循声望去。巴尼正盯着那些走来走去的森林般密集的腿中间的一只黑色大皮箱。
“那有什么稀奇的吗?”简说。
然后,他们看到那只皮箱长着两只竖起的棕红色耳朵,还有一条不停摇动的棕红色尾巴。皮箱的主人提起皮箱走了,而皮箱后面的那条狗却被舍下了,它孤零零地站在那里,不停地向月台四处张望。那是一条身形颀长瘦削、四肢修长的狗,太阳照在它的皮毛上,发出深红色的光。
巴尼打了一声唿哨,向它伸出一只手。
“宝贝儿,不要。”他的妈妈担忧地说,同时紧紧抓住像芹菜抽芽一样从她口袋里冒出来的那一捆油画笔。
但是,甚至在巴尼吹口哨之前,那条狗已经向他们快步小跑过来,飞快而坚定,仿佛认出了老朋友似的。它围着他们转圈,又是跳跃又是奔跑,用它红红的长嘴挨个向他们致意,最后停在简的身边,舔着她的手。
“它真是太漂亮了!”简在狗的身边蹲下,用手抚弄着它后颈上如丝般柔滑的皮毛。
“亲爱的,当心点,”妈妈说,“它可能是掉队了。它一定属于那边的某个人。”
“我希望它属于我们。”
“它也希望。”巴尼说,“看。”
他用手挠挠狗的红脑袋,狗的喉咙里发出惬意的低吠声。
“我反对。”爸爸说。
人群变得越来越稀薄,透过栅栏,他们能看见车站外面晴朗湛蓝的天空。
“项圈上有它的名字。”简说,她还蹲在狗的脖颈旁边。她伸手摸索着重重的项圈,找到了上面的小银片,“它叫鲁弗斯。这里还写着……特里威西克,嗨,它是来自那个村子的!”
可是,当她再抬起头时,却发现其他人都突然不见了。她跳起来往太阳地里去追赶他们,很快也看到了他们所看到的情景:在车站外的院子里,梅里舅公那熟悉的铁塔般的身形矗立在那里,等着他们。
他们围聚在他身边,唧唧喳喳的,像一群小麻雀围着一棵大树。“啊,你们来了。”他随意地说,又硬又直的白眉毛下一双眼睛含着淡淡的笑意看着他们。
“康沃尔真是太棒了。”巴尼激动地大声说。
“可你还没见到它呢。”梅里舅公说,“你好吗,埃伦,我亲爱的?”他俯下身,在妈妈的脸上亲了一下。他对待她的方式好像总是忘记她已经不再是小孩子了。尽管他不是妈妈的亲叔叔,而只是外公的一个朋友,但他跟这一家人多年来的亲密友谊使他们从来也没想过去问问他来自哪里。
梅里舅公的情况谁都知之不多,也没有人敢多问他的样子一点都不像他的名字。他身形高大、身板扫直,一头浓密蓬乱的白发;神情严肃,脸上的皮肤呈棕色:鹰勾鼻子弯得厉害,像一把弯弓;眼窝深陷,眼睛是黑色的。
没有人知道他的年龄有多大。“像山一样老。”爸爸曾说,他们打心底里觉得这话可能是对的。梅里舅公身上有某种东西像山、像海,或者像天空;那是一种古老的东西,没有年龄,没有尽头。
无论他在哪儿,似乎总有不寻常的事情发生。他经常会消失很长一段时间,然后又突然从德鲁家的前门走进来,仿佛从来不曾离开过。他会宣布说他在南美发现了一个不为人知的山谷,在法兰西发现了一座罗马人的城堡,或者在英格兰海岸发现了一艘已烧毁的海盗船。各家报纸会充满热情地报道他的故事。然而当记者们来敲门的时候,梅里舅公又早已离开,回到了他任教的那所枯燥而宁静的大学。他们会在某天清晨醒来之后去喊他吃早餐,结果发现他连个踪影也没有。接下来他们就再也听不到他的任何消息,直到下一次——也许是几个月之后——他再出现在他们家门口。这个夏天,在梅里舅公在特里威西克为他们租的那幢房子里,想让他跟他们在一个地方待上完整的四个星期,似乎也不太可能。
阳光在梅里舅公的白发上闪着亮光,他抓起他们的两只大提箱,一个腋下夹着一只,大踏步地穿过车站的院子向一辆汽车走去。
“你们觉得那个怎么样?”他骄傲地问道。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他们看到一辆破旧的大型旅行轿车,生锈的挡泥板,剥落的油漆,泥巴凝结在轮毂上,一缕蒸气从散热器上袅袅飘散。
“棒极了!”西蒙说’。
“嗯哼……”妈妈说。
“哦。梅里,”爸爸愉快地说,“我希望你把保险都办妥了。”
梅里舅公喷了喷鼻子,“废话。多棒的交通二具啊!我从一个农夫那里租来的。不管怎么说,它能把我们都装下。进去吧。”
简跟在大家后面爬上汽车,她不无遗憾地回头望了一眼车站的入口处。那只红毛犬站在人行道上望着他们,粉红的长舌头从雪白的牙齿间垂下来。
梅里舅公喊道:“过来,鲁弗斯。”
“噢!”巴尼高兴地叫起来。那有着四条长腿和湿漉漉的嘴巴的家伙一阵风似的从车门冲进来,将他撞向一边。“这狗是你的?”
“但愿不是。”梅里舅公说,“不过我想下个月他会属于你们三个。船长没法把它带出国,就把它留在灰房子里了”梅里舅公蜷起身子,叠坐在驾驶座上。
“灰房子?”西蒙说,“那就是它的名字吗?为什么?”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发动机打了个嗝儿,吼了一声,他们就出发了。他们坐在轰隆作响、颠簸摇晃的汽车里,穿过一条条街道,驶出镇子,直到矮树篱取代了房子映人他们的眼帘。随着上山的路蜿蜒盘旋,只见茂密的野生树木高大碧绿。树篱后面的野草拂向天空,在天空的映衬下显得十分荒凉,从海上吹来的风阻碍了它们的生长,并把它们吹弯了腰,露出地表黄灰色的岩石。
“到了。”梅里舅公大声喊道,声音盖过了汽车发出的噪音。他扭过头,一只手离开方向盘朝他们挥舞着。吓得爸爸轻轻呻吟了一声,将眼睛遮住。“现在你们在康沃尔了,真正的康沃尔。眼前就是罗格里斯。”
汽车的噪音太大,谁也没法答话。
“他是什么意思,罗格里斯?”简追问道。
西蒙摇了摇头,狗舔了舔他的耳朵。
“他的意思是‘西方之地’。”巴尼突然插话道,把总是垂在额前的那绺金发往后拂了拂, “那是康沃尔的老名字。亚瑟王时期的名字。”
西蒙呻吟了一声:“我该知道的。”
从开始认字读书起,巴尼最崇拜的英雄就是亚瑟王和他的圆桌骑士们。在他的梦里,他经常作为圆桌骑士的一员参加一些想象中的战斗,拯救美丽的贵妇人.杀死背信弃义的恶骑士。他一直盼望着来到西部乡村,这给他一种奇怪的感觉,觉得从某种意义上他是在回归家园。他常愤愤不平地说:“你等着吧。梅里舅公肯定知道。”
后来,似乎过了很长时间,山让位给了长长的蓝色海岸线,村庄出现在他们眼前。
沿着山下狭窄蜿蜒的街道,特里威西克村似乎在它那灰色的石板屋顶下沉睡。在这里,窗户的网眼花边窗帘后面是一片寂静,小小的正方形房屋的白墙将汽车的吼叫声反弹回来。梅里舅公转动着方向盘,眨眼间他们就行驶在了海港靠海的路上,路过之处,海水在午后的阳光下泛着涟漪,闪着金光。码头边,小帆船在它们的停泊处快速地上下颠摆着,还有一整排康沃尔人的渔船——他们以前还只在妈。妈画的油画里见过——低矮结实、精工细作,每只渔船都有一副短而粗的桅杆,船尾装着一个正方形的发动机舱。
渔网挂在海港的墙上,黑糊糊一片。有几个渔夫,高大健壮,脸上的皮肤呈褐色,穿着长及大腿的靴子。
当汽车经过的时候,他们懒散地抬头望了一眼,有两三个人冲梅里舅公咧嘴微笑,挥了挥手。
“他们认识你吗?”西蒙好奇地问。
可是,梅里舅公——在他不想回答问题的时候,他的耳朵会变得非常地聋——只是开着轰隆作响的汽车沿着崎岖盘旋的小路又开始往山上行驶,高高地驶上了海港对着海的另一边。车猛然停下。“到了。”他说。
噪音突然消失之后,他们的耳朵一时之间还没有从 发动机雷鸣般的声音里恢复知觉。他们从大海的方向转过身采,看向山路的另一边。
他们看到一排房子坐落在陡峭的山坡上,正中的一座又高又窄,有三排窗户和人字形屋顶,像塔一样矗立着。那是一座朴实无华的房子,墙被刷成了深灰色,门和窗框则都是闪亮的白色。屋顶是石板铺的,一个高大的蓝灰色拱门面朝着海港另一边的大海。
“灰房子。”梅里舅公说。
在从山下轻轻吹到他们脸上的微风中,他们能够闻列一股奇怪的味道,一股混合了盐、海草和兴奋气息的诱人味道。
他们把行李箱从汽车上卸下来,鲁弗斯兴奋地在他们腿间穿梭狂奔,西蒙突然抓住简的手臂:“天哪——快看!”
他正望向大海,眺望着远处海港的人口。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简看到了一艘行驶中的游轮高大优美的三角形轮廓,它正懒洋洋地向特里威西克驶来。
“漂亮。”她说,没有太高的热情。对船,她不像西蒙那样充满激情。
“它太美了。我想知道它是谁的。”西蒙站在那里看着,出了神。游轮越驶越近,船帆鼓动着,很快那最高白色主帆被收起,落了下来。隔着海水他们隐约能听桅帆和绳索发出喀哒喀哒的声音,还有发动机低沉的“哟,”简说,虽然她游泳游得跟其他人一样好,个过却是德鲁家唯一一个不喜欢远海的人,“亏你想得出来,驾那么小的一个东西穿越大西洋。”
西蒙咧嘴坏笑,“多爽啊!巨大的浪头打过来,把你高高地抛起来,再把你哗哗地摔下去,所有的东西满地乱滚,厨房里的锅呀、盆呀全都翻了,甲板忽上忽下地晃悠,晃悠……”
“你会把她弄晕船的。”巴尼平静地说。
“荒唐。在干燥的陆地上?在明亮的阳光下?”
“是的,你会的。她脸色已经发青了,看。”
“我没看出来。”
“哦,你肯定看出来了。我想不出为什么你这次没有像往常那样晕火车。只要想想大西洋上的巨浪,想想不停摇晃的船的桅杆,谁都会没胃口吃早餐,除了我 ……”
“噢,闭嘴!我不想听!”可怜的简转身跑开,绕过摞得像小山一样的散发着鱼腥昧的箱子,这些东西恐怕比对大海的想象更能激发她晕船的感觉。
“女孩子呀!”西蒙开心地说。
突然,从箱子的另一边传来刺耳的哗啦声、尖叫声和金属碰到水泥地上的丁当声。西蒙和巴尼惊恐地对望了一眼,飞快地冲到箱子的另一边。
简躺在地上,身上压着一辆自行车,自行车的前轮还在转。一个黑头发的高个子男孩四仰八叉地躺在不远处。一箱子罐头和小袋包装食品从自行车载重架上散落下来,牛奶从一只打碎的瓶子里流出来,汇成一个白色的水洼,碎玻璃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男孩从地上爬起来,气呼呼地瞪着简。他穿一身海军蓝的衣服,裤腿塞在威灵顿长统靴里;他的脖子又短又粗。一张古怪的扁平的脸正因为生气而歪扭着。
“走路看着点,没长眼睛啊?”他吼道,那康沃尔口音因为愤怒变得更加难听了,“给我让开!”
他忽地一下把自行车扶起来,对简的情况毫不理会,自行车的脚蹬子刮了一下她的脚踝,她疼得皱起了眉头。
“不是我的错。”简勇敢地说,“你横冲直撞地就过来了,根本就不看路。”
巴尼默默地跨到简身边,把她扶起来。那个男孩开始气咻咻地把散落的罐头捡起来,狠狠地摔回箱子里。简帮忙捡起一个,可是当她伸手往箱子里放时,男孩撞开了她的手,罐头被撞得旋转着飞了出去,落在码头上。
“离我远点!”他吼道。
“看你,”西蒙愤慨地说,“没有必要这样。”
“闭嘴。”男孩当即反驳道,头也没抬。
“闭上你自己的嘴。”西蒙好斗地说。
“噢,西蒙,不要。”简不快地说,“如果他想耍野处流出来。西蒙看着她涨红的脸,听出她声音里的痛苦,咬紧了嘴唇。
男孩把自行车靠在那堆箱子上,阴沉着脸看着巴尼紧张地从路中间跳开。他的怒火突然又吼叫着爆发了来,“滚开,你们一伙儿!”他骂道。他们没有听见他用的是什么词儿,不过那语气错不了。西蒙气得火往上蹿握紧了拳头就要冲过去,但是简急忙抓住他,把他拖了回来。男孩快步走到码头边上,跨过边缘爬了下去。他面朝着他们,那箱食品在他怀里。他们听见一阵咚咚声和哗啦哗啦声。越过码头的边缘,他们看到他在一只小划艇里摇摇晃晃。他从墙上的一个铁环里解开小划艇的缆绳,驾着艇从两旁的小船的缝隙中挤出去,驶进开阔的港湾,然后站起身来将一只桨用力插向船尾外的水中。他急匆匆、怒冲冲地划着小船,小划艇在一只大渔船的边上狠狠地蹭了一下,他都没有发觉。不一会儿,他就驶进了远海,一面用一只手飞速地摇着桨,一面回头轻蔑地瞪着他们。
就在这时,他们听见从那艘被撞坏的渔船里传来一阵在空心木头上疾走的咚咚的脚步声。一个矮小干瘪的身形突然从甲板上的一个舱口冒了出来,狂怒地挥舞着双臂,用令人吃惊的低沉的声音隔着水面冲男孩喊叫。
男孩故意转过身去,手没有停止划桨,小划艇很快消失在海港的入口之外,绕过了那道伸出的墙。
小个子男人晃了晃拳头,然后转向码头,麻利地从一条船的甲板跳上男一条船,最后来到上岸的阶梯前,从孩子们的脚边爬了上来。他穿着常见的海军蓝紧身套衫和裤子,脚上是高及大腿的长靴。
“笨手笨脚的小兔崽子。那个比尔•胡佛,”他没好气地说,“等我抓住他有他受的,等着瞧吧。”
继而,他似乎意识到这几个孩子并不仅仅只是码头的一部分。他咕哝着,飞快地扫了一眼孩子们紧张的面孔,还有简膝盖上的血。“我刚才在下面好像听见了争执的声音,”他说道,语气温和了一些,“你们跟他有麻烦了?”他冲海的远处摆了摆头。
“他骑自行车撞倒了我妹妹。”西蒙愤慨地说,“事实上是我的错,我激她跑过来,撞到了他车上。可是他太粗暴无礼了,还把简的手猛地撞开,然后……然后……在我要揍他之前他就溜了。”他的最后一句显得底气不足。
老头儿冲他们笑了笑,“哦,别把他当回事儿。他是个坏家伙。那小子脾气坏、心肠毒,你们离他远点儿。”
“我们会的。”简反感地说,小心地轻轻揉着自己的腿。
渔人呱嗒了一下舌头,“你的腿伤得厉害,亲爱的,你得回家清洗一下。你们来这里度假?我猜。”蛮,随他去吧。”她的腿剧烈地刺痛着,血从膝部的擦伤处流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