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文集(小说卷、散文卷、杂文卷)(全2册)
分類: 图书,文学(旧类),作品集,综合,
品牌: 鲁迅
基本信息·出版社:当代世界出版社
·页码:684 页
·出版日期:2006年
·ISBN:7509000726
·条形码:9787509000724
·包装版本:2006年9月第1版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套装数量: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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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鲁迅文集》收录了著名文学家鲁迅不同时期的经典杂文、小说、美文、散文诗数十篇,这些作品具有高度的精神特征和艺术境界,构思清新、激情真挚、意象丰富、风格秀丽。语言生动娴熟,层次分明,对人物的刻画独具特色。
作者简介鲁迅(1881.9.25—1936.10.19),原名周树人,字豫山、豫才,我国伟大的文学家,思想家,革命家;后发表第一篇白话小说《狂人日记》时正式用笔名——鲁迅。被誉为现代文学的一面旗帜。他的著作主要以小说、杂文为主,代表作有:小说集《呐喊》《彷徨》《故事新编》等,散文集《朝花夕拾》(原名《旧事重提》),诗歌集《野草》,杂文集《热风》《华盖集》《三闲集》《二心集》《而已集》,杂文集《坟》白话小说《狂人日记》等。
鲁迅的小说、散文、诗歌、杂文共数十篇(首)被选入中、小学语文课本等,已成为家喻户晓的艺术形象小说《祝福》、《阿Q正传》、《药》等先后被改编成电影。北京、上海、广州、厦门等地先后建立了鲁迅博物馆、纪念馆等,同时他的作品被译成英、日、俄、西、法、德等50多种文字,在世界各地拥有广大的读者。
鲁迅以笔代戈、奋笔疾书,战斗一生,被誉为“民族魂”。毛泽东评价他是伟大的文学家、思想家和革命家,是中华文化革命的主将。“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是鲁迅先生一生的写照。
媒体推荐书评
最高的轻蔑是无言。
--《且介亭杂文末编·半夏小集》
做梦,是自由的,说梦,就不自由。做梦,是做真梦,说梦,就难免说谎。
--《南腔北调集·听说梦》
倘若一定要问我青年应当向怎样的目标。那么,我只可以说出我为别人设计的话,就是:一要生存,二是温饱,三要发展。有敢来阻碍这三事者,无论是谁,我们都反抗他,扑灭他!
可是还得附加几句话以免误解,就是:我之所谓生存,并不是苟活;所谓温饱,并不是奢侈;所谓发展,也不是放纵。
--《华盖集·北京通信》
人生最痛苦的是梦醒了无路可以走。做梦的人是幸福的;倘没有看出可走的路,最要紧的是不要去惊醒他。
--《坟·娜拉走后怎样》
将来是现在的将来,于现在有意义,才于将来会有意义。
--《南腔北调集·论“第三种人”》
惟有民魂是值得宝贵的,惟有他发扬起来,中国才有真进步。
--《华盖集续编·学界的三魂》
我们从古以来,就有埋头苦干的人,有拼命硬干的人。有为民请命的人,有舍身求法的人,……虽是等于为帝王将相作家谱的所谓“正史”,也往往掩不住他们的光耀,这就是中国的脊梁。
--《且介亭杂文·中国人失掉自信力了吗》
希望是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这正如地上的路;其实地上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呐喊·故乡》
著名学者、鲁迅博物馆馆长孙郁作序
编辑推荐本套《鲁迅文集》思想内容丰富,大都是时代的产物。有些作品都是传世的经典之作,堪称大师之笔。这些作品意蕴深厚,细细品来,醇香扑鼻,回味无穷。
目录
序
再论雷峰塔的倒掉
看镜有感
夏三虫
春末闲谈
灯下漫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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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摘在东京的客店里,我们大抵一起来就看报。学生所看的多是《朝日新闻》和《读卖新闻》,专爱打听社会上琐事的就看《二六新闻》。一天早晨,辟头就看见一条从中国来的电报,大概是:——
“安徽巡抚恩铭被JoShikiRin刺杀,刺客就擒。”
大家一怔之后,便容光焕发地互相告语,并且研究这刺客是谁,汉字是怎样三个字。但只要是绍兴人,又不专看教科书的,却早已明白了。这是徐锡麟,他留学回国之后,在做安徽候补道,办着巡警事物,正合于刺杀巡抚的地位。
大家接着就预测他将被极刑,家族将被连累。不久,秋瑾姑娘在绍兴被杀的消息也传来了,徐锡麟是被挖了心,给恩铭的亲兵炒食净尽。人心很愤怒。有几个人便密秘地开一个会,筹集川资;这时用得着日本浪人了,撕乌贼鱼下酒,慷慨一通之后,他便登程去接徐伯荪的家属去。
照例还有一个同乡会,吊烈士,骂满洲;此后便有人主张打电报到北京,痛斥满政府的无人道。会众即刻分成两派:一派要发电,一派不要发。我是主张发电的,但当我说出之后,即有一种钝滞的声音跟着起来:——
“杀的杀掉了,死的死掉了,还发什么屁电报呢。”
这是一个高大身材,长头发,眼球白多黑少的人,看人总象在渺视。他蹲在席子上,我发言大抵就反对;我早觉得奇怪,注意着他的了,到这时才打听别人:说这话的是谁呢,有那么冷?认识的人告诉我说:他叫范爱农,是徐伯荪的学生。
我非常愤怒了,觉得他简直不是人,自己的先生被杀了,连打一个电报还害怕,于是便坚执地主张要发电,同他争起来。结果是主张发电的居多数,他屈服了。其次要推出人来拟电稿。
“何必推举呢?自然是主张发电的人罗——。”他说。
我觉得他的话又在针对我,无理倒也并非无理的。但我便主张这一篇悲壮的文章必须深知烈士生平的人做,因为他比别人关系更密切,心里更悲愤,做出来就一定更动人。于是又争起来。结果是他不做,我也不做,不知谁承认做去了;其次是大家走散,只留下一个拟稿的和一两个干事,等候做好之后去拍发。从此我总觉得这范爱农离奇,而且很可恶。天下可恶的人,当初以为是满人,这时才知道还在其次;第一倒是范爱农。中国不革命则已,要革命,首先就必须将范爱农除去。
然而这意见后来似乎逐渐淡薄,到底忘却了,我们从此也没有再见面。直到革命的前一年,我在故乡做教员,大概是春末时候罢,忽然在熟人的客座上看见了一个人,互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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