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云·阿根廷蚂蚁
分類: 图书,小说(旧类),外国小说,欧洲,意大利,
品牌: 伊塔洛·卡尔维诺
基本信息·出版社:译林出版社
·页码:136 页
·出版日期:2006年
·ISBN:7544701700
·条形码:9787544701709
·包装版本:2006年9月第1版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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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烟云·阿根廷蚂蚁》内容简介:关于生平,卡尔维诺写道:“我仍然属于和克罗齐一样的人,认为一个作者,只有作品有价值,因此我不是提供传记资料。我会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东西,但我从来不会告诉你真实。”我愿意让我周围的一切都是临时的,只有这样我才能在内心感到安定,那么什么是我内心的安定呢?
作者简介关于生平·卡尔维诺写到:“我仍然属于和克罗齐一样的人,认为一个作者,只有作品有价值。因此我不提供传记资料。我会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东西 但我从来不会告诉你真实。”
生于古巴,1985年9月19日在滨海别墅猝然离世,而与当年的诺贝尔文学奖失之交臂。
父母都是热带植物学家,“我的家庭中只有科学研究是受尊重的。我是败类,是家里唯一从事文学的人。”
少年时光里写满书本、漫画、电影。他梦想成为戏剧家高中毕业后却进入大学农艺系,随后从文学院毕业。
1947年出版他的第一部小说《通向蜘蛛巢的小径》,从此致力于开发小说叙述艺术的无限可能。
曾隐居巴黎15年,与列维·斯特劳斯、罗兰·巴特、格诺等人交往密切。
1985年夏天准备哈佛讲学时患病。主刀医生表示自己未曾见过任何大脑构造像卡尔维诺的那般复杂精致。
媒体推荐书评
我愿意让我周围的一切都是临时的,只有这样我才能在内心里感到安定,那么什么是我内心的安定呢?在《烟云》里我们发现世界的图像和表意符号就是烟,那渗透着工业城市化学废弃物的烟,而在《阿根廷蚂蚁》中生活的不幸来自自然,来自侵扰利古里亚海岸的蚂蚁。
编辑推荐在《烟云》里我们发现世界的图像和表意符号就是烟,那渗透着工业城市化学废弃物的烟,而在《烟云·阿根廷蚂蚁》中生活的不幸来自自然,来自侵扰利古里亚海岸的蚂蚁。
序言《烟云》是一篇不断地倾向于变成某种别的东西的短篇小说:社会学随笔或隐秘日记,但是伊塔洛·卡尔维诺总是能够以他的那套由喜剧性的插科打诨和耸肩膀构成的防御战术来对抗这些倾向。这种防御战术使他能够停留在他自己的氛围中,处在象征性的变形、从真实事物中提练的现实性、情绪的发泄和散文的诗意之间。
我们发现自己所面对的世界的图像和表意符号就是烟,,是装载着工业城市的化学废弃物的烟雾。每一个人物都有他自己的对抗这烟雾的方式:专家出身的官僚科尔达,魅力女孩克劳迪娅,工会领导人巴萨鲁齐,房屋出租者玛格丽蒂,一般群众阿万德罗。在他们当中,无名的主人公似乎拒绝任何虚幻的逃避和任何空想的位置变换,固执地要按事物本来的样子去观看它们,要一直目不转睛地观看它们。如果他期望什么,那也仅仅是从他正在看的东西中期望一个图像,能够用来与另一个图像对抗;小说结束时并没有肯定地告诉我们他已经找到了这图像,而仅仅是不排除有可能找到这图像。
这本书还包括另一篇在几年前写的非常不一样的小说《阿根廷蚂蚁》。
作者想要将它与《烟云》并列在一起,是由于一种结构和道德上的近似。在这里,“生活的不幸”来自自然:侵扰利古里亚海岸的蚂蚁,但相同的是中心人物淡然的斯多葛主义态度,他不接受为对抗蚂蚁而向他建议的任何形式的行动措施;相同的还有小说结局时写到的那种贯穿在各种图像中的临时净化。
文摘我辗转反侧不能入睡。这房间看起来很安静,但夜间却被一种后来我才弄清楚的噪音困扰着:不时传来一阵阵高音喇叭声,仿佛要人们注意什么但又听不清楚。那时如果我已入睡,便会被那声音吵醒,懵懂之中还以为自己睡在火车上呢。因为那声音的音色和节奏,与火车站上昏昏欲睡的乘客听到高音喇叭发出的声音完全一样。我侧耳细听,才听清那声音说的是:“两份饺子,带汁的……一份烤牛排……一份排骨肉……”我这个房间的下面,是乌尔班诺·拉塔齐酒馆的厨房,午夜后那里也经常炒菜。服务员用对讲器从柜台上向厨师传达顾客们点的菜,顾客们的谈话时而也有歌声夹杂着,也从那个信息渠道穿了过来。那里的菜味道不错,价格略贵一点,经常去吃饭的人并不俗气,很少听见有人深夜发酒疯,打翻桌椅或杯瓶什么的。顾客们的欢乐声传到我的床前,仿佛穿过了一层云雾,失去了原有的欢乐和色彩,变得模糊不清了。唯有那喇叭筒里传来的低沉的鼻音依稀可辨:“一盘炸土豆条配菜……饺子好了吗?”乌尔班诺·拉塔齐酒馆夜里两点半左右关门。服务员们个个掀起工作服的衣领御寒,从厨房门那里走进院子,聊着天离去。三点左右,一阵阵铁桶撞击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那是厨房里的杂工往外拖沉重的空啤酒桶,侧着拖或让酒桶在地上滚,然后还要清洗;他们一定是计时工,干活不慌不忙,漫不经心,一边吹着口哨,一边踢打着那些酒桶,一直折腾到五点。六点时拉啤酒的汽车来了,送来满桶,运走空桶。这时候乌尔班诺’拉塔齐酒馆里传来了清洁工干活的声音,她们已经开始清扫、擦地板,准备迎接新的一天。
各项劳作交替的间歇里,从玛格丽蒂小姐黑暗的房间里传来阵阵对话声,并夹杂着笑声,那好像是一个妇女的声音伪装的,时问时答。玛格丽蒂小姐耳聋,区分不了自己是在默思呢,还是在大声讲话。不论是白天还是深夜,只要她沉溺于某种思想,回忆起愉快的或悲伤的往事,便情不自禁地开始自言自语,模仿各种人讲话。幸亏她那种独白都很简练,让别人听不懂。不过,这倒使我觉得触摸到她的隐私,心里忐忑不安。早晨我去厨房要点热水刮胡子时(敲门她听不见,我必须进入她的视线中,让她能意识到我的存在),常发现她对着镜子微笑或做鬼脸,或者坐在椅子上,目视前方,自己给自己讲故事。她一发现我,便装模作样对我说:“啊,我正在跟猫说话呢!”或者:“对不起,我没看见您,我正做祈祷呢(她是个虔诚的基督徒)!”但她并未发觉她的话被人偷听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