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教你诈(5)
分類: 图书,文学(旧类),散文随笔,中国当代,名家作品,刘墉,
品牌: 刘墉
基本信息·出版社:漓江出版社
·页码:197 页
·出版日期:2009年
·ISBN:9787540739782
·条形码:9787540739782
·包装版本:1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正文语种: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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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我不是教你诈(5)》共14章,展开了“医”、“药”、“疗”、“补品”四大项专题讨论,直面医、疗、药、检的虚伪、无良商人的卑劣、医疗体系的疏失、贪官污吏的包庇,以期唤起广大民众应有的警觉,促进社会教化,净化道德人心。其犀利如刀的文笔,鞭辟人里的批判,充分展现了刘埔先生博大的生命关怀精神。
如同《我不是教你诈》前面4集,本书每章都有一个生动的故事开场,接下来则是深入讨论的“想一想”,像剥竹笋一样,一层层剥开,一层层分析。但是为了更实用。在“想一想”之后还有“良心的建议”——我不是教你诈,是教你认清世相,认识别人的诈,以免吃亏上当,甚至误了性命。
《我不是教你诈》系列问世以来,深受广大读者欢迎,热销近400万册。
作者简介刘墉,著名作家、画家。籍贯北京,生于台北,现居美国。曾任美国丹维尔美术馆驻馆艺术家、纽约圣若望大学驻校艺术家、圣文森学院副教授。已出版文学作品、绘画作品、文艺理论等70余种。被金石堂评为“最畅销作家”。1993年开始在祖国大陆出版作品,总发行量已突破5000万册。1999年、2000年全中国图书销售排行榜“一百大畅销书”中,刘墉作品分别上榜20本、19本,其中有7本踏进前十名,居文学类图书前列。被誉为“特级热销作家”。刘墉的足迹遍及两岸及东南亚,经常为公益举行巡回演讲,以他的版税收入帮助数十个台湾的慈善团体,并用在祖国大陆出书的版税,帮助了200多位中学生就学,举办了帮助下岗工人子女的征文比赛,并捐建了“薇薇希望小学”等38所希望小学。 请认定刘墉先生的正版书,切勿购买盗版品,使他在中国的公益活动能够做得更多更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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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我不是教你诈(5)》是著名畅销书作家刘墉《我不是教你诈》系列之最新力作。
刘墉先生在这本长久经营、精心写成的新书中,以大量令人震惊的材料,披露了当今医疗界很多不为人知的内幕,告诉你医师药师不希望你知道的事。
目录
前言
第一章两道疤痕
第二章老将出马
第三章贝贝的大眼睛
第四章来一刀!
第五章嘴里的阴沟
……[看更多目录]
序言我父亲是学药剂的,在我二伯开的药厂里工作了几年,也当过“陕西戒烟所”所长。他去世,留给我一堆医药方面的书,那些书我都看不懂,但有个好处,就是我十三岁时家里失火。整面书架因为压得很紧,成了“ 防火墙”,所以没有波及邻居。
我的邻居当时是台大医院住院部主任,父亲死后,母亲常说只怪他们搬来晚了,否则早认识,我父亲也不会死。她这番话,我过了十几年才懂。母亲也常怨父亲学医药,没好处,反有坏处,是父亲自以为内行,又跟医生打成一片,大家嘻嘻哈哈,直到把病拖坏了,那些医生朋友才明着跟他讲:“我们医院治不了,您还是转院吧!” 家里失火之后三年,我总咳嗽、胸痛,去看了两次医生。都说没问题,只是神经痛。
隔不久,我半夜吐血,吐了半盆,进入台北中心诊所,医生看两眼,照个片子,没再管我,却把我母亲叫到隔壁房间骂,说人都快死了,怎么你还不知道?难道没看过医生? 接着,我休学一年。
又隔两年,我总觉得心跳气急,有人介绍一位岛外回来的名医,诊断为“精神紧张,心脏不协调”,给我先开镇静剂,又开一种降血压的药,看了好几年,没改善,幸亏护士暗示我去看新陈代谢科。
我看了台大的陈芳武医师,被骂一顿:“怎么眼睛都凸了才来?”没多久,他就把我的甲状腺功能亢进治好了。
陈芳武真是位极有个性的好医生,他不但骂我、骂我上一个医生,也骂同事。
为了治凸眼,我去看眼科,那医生为我在眼珠后面注射可的松,陈芳武知道了,拉着我,冲过长长的走廊和一层楼,把那眼科医生骂一顿:“ 你给他打,他自己不分泌了,怎么办?” 大学毕业第二年,我进入中视新闻部,跑医药和警政,这两条采访路线真不错,使我能看到不少好医生、听到不少医药界的黑幕,还有,就是帮人找关系,使可能被“救死”的,成为“救活”。当然,也就知道许多明明能“救活”的,却被“救死”。
我也有不少这种消息,都是从护士那儿听来的,因为我除了跑新闻,晚上也在家教国画,有两个学生同在一家大医院工作。我常听她们咬耳朵,说当天手术室里某笨蛋又弄死一个。
跑了五年医药警政,我去美国,有两回走在街上突然头晕,差点被车撞死,看洋医生,说只是“神情恍惚”(lost concentration),多吃点维他命就好了。
直到多年后,我去报税,会计师的丈夫是哥伦比亚大学医学院胸腔内科的教授,而且诊所在旁边,我进去聊到这事,就为我听听。他才听两下就说不对劲,你肺下头都没声音,支气管不通嘛!怎么一直没发现? 我又去看敏感科的医生,用个机器又吹又吸,才发现肺只“工作”了百分之五十二。如果不治,随时可能报销。
六年前,我老母在公园脑溢血,送到医院,虽然急救回来,却不能走、不能说话,也听不懂话了,拖了一年,终于辞世。
我后来勤读医学书籍,发现许多对脑溢血病人该做的,急诊室都没做,就请教我的医生朋友。
朋友笑笑说:“谁让你没立刻找你熟识的医生去。有自己的人在,他们就不同了。” 我说要告那医院。
朋友又笑笑,告不赢的,她太老了!不值钱了!然后叮嘱我一堆避免被 “试刀”的方法。他说得好,初出道的医生总得慢慢上手吧!用谁试刀呢? 当然是没关系的、不怕被医死的。
这使我想起我太太美发师的姐夫,肝癌,美国医生动手术,打开来又缝上了,说没办法,等死吧!所幸那人的儿子在台大学医,立刻找教授、寻门路,把病人接回台湾动手术,居然又活了五年,还四处旅行,享受不少余生。
我的医生朋友太多了,从我院子扔出一块石头,打到的八成是医生。
我的左邻是小儿科,左对门是脚科,右对门是心脏科。我一个礼拜打三天球,其中两天是医生球友,一位是医院院长,一位是牙科名医。
正因此,我耳濡目染,旁敲侧击,对医界有了更深的了解。
我也很喜欢台北的医生,当我血脂化验报告出来,正常。医生说:“ 对不起!你正常,不能继续给你开药,必须不正常才成。” 我说:“正常是因为吃药啊!” 那医生很坦白,叹口气说碍于健保规定,他也觉得很无奈。
我又跟其他医生抱怨,他们居然一瞪眼:“你笨!你停药两个礼拜再验嘛!” 另外一位说得更棒:“你早上吃一餐很油腻的早点,再去验,就说你是‘空腹’。” 我又跟大陆的朋友说这笑话,岂知他们根本没感觉,叫我上网,自己看看,那里的黑幕有多少。我在美国的一位富豪朋友,认识一堆达官显贵,竟然也上过当。他在大陆摔伤就医。说髋关节裂了,花了不少银子、躺了不少的日子。他后来把X光片带回美国,医生看了居然说:“根本没裂嘛 !”问题是他前些时胸痛,幸亏及时送医,做了心脏血管支架,捡回一条老命。才发现他的美国医生也粗心,多年来居然没给他作过“跑步机”的运动心肺功能测验。
过去半世纪,我亲自经历,也冷眼旁观。看了太多可怜可悲可恨可憾的“医界现象”。也藏身在社会角落,亲自去访查求证,发现药局医院的许多诡异。
但我都忍着,虽然写了四本《我不是教你诈》,却未曾涉及医药的题材。因为我知道自己是外行,没资格论断。
直到大前年,我的一位好朋友,对我说他怎么被医生延误了。明明可以立刻安排美国最先进的医疗,他在台湾的医生却说得靠特殊关系,才排得上,然后要他一次一次“进贡”。
他对我述说时,已经病危,脖子削去三分之一,声音好像由个小盒子里传来,颤抖而带有回音。我听得很吃力,但我答应他,要写出来,使别人不再上当。
于是有了这本书,涉及医、疗、药、检的虛伪,无良商人的卑劣,医疗体系的疏失,贪官污吏的包庇,民众应有的警觉。
我没有要斗争哪些特定对象,只是写出我在各地的观察与感触。所以书里的故事就算是真的,也经过改写,任何人名、药名、补品名、化妆品名,都是虚构。
很巧的,本书完成时,美国哈佛大学医学院教授顾鲁曼(Jerome Groopman,M.D.)也出版了一本《医生是怎么想的》(How Doctors Think) ,里面坦陈了许多医界的问题。根据顾鲁曼统计,在美国有近五分之一的病人被误诊,每年因此冤死的达到九万人。
美国如此,台湾呢?内地呢? 只怕多得多!
后记五月中旬,我带着这本书的初稿, 由纽约飞台北。送我去机场的司机,一面开车一面抱怨,他已经十五个小时没吃东西。饿得胃直疼。
我问他为什么不吃。
他说因为明天要做大肠镜,接着叹口气,说隔一阵还得做胃镜,又不解地说:“奇怪了!前两年自费看病的时候,是直肠镜和胃镜一起做,省了不少时间体力,而且只要禁食一次,而今有了保险,不知为什么反而要分开做。问医生, 医生说碍于规定。” 我笑笑,说大概碍于保险公司的规定吧!可能保险给付太少,医生不得不分开作五份开报。
我这么说,是因为不久前台湾新闻才提到, 国际管理大师迈可波特 (Michael Porter)批评台湾医生治疗一个病人平均只花三分钟。这是因为健保减少对医生的给付,逼得医生只好以多看病人(多要病人回诊)增加收入,堪称医界的“癌症”。
美国跟台湾的问题应该差不多。
在飞机上翻阅杂志,看到一个占四分之一版的广告,印了一堆像是药品的彩色图片。
其中一盒上面写着“妇瘤××”的中英文大字。下面则用粗黑体的文字印“妇女瘤体克星、免手术之苦”。接着七行小字,写着“瘤体手术切除后复发;经色啡黑、淋漓不断;瘤体较大,压迫引起腰痛尿频……”之类的形容。
其余五种,也都印着各种病症、疗效的说明。
只是在那广告旁边还有一行直排的不足一毫米的英文小字,我在灯下用足了眼力,总算看清楚上面写着“这些说明未经食物药品管理局评估。
这些产品不是用来作为诊断、治疗或预防任何疾病之用(中译)”之类文字。
另外有一行同样小的中文字: 因个人病例案件不一,仍应该找医生诊断。
放下杂志,我想:如果得了子宫肌瘤和卵巢肿瘤的妇女,看了这则广告,没注意那行小字,或不懂英文,以为吃那产品就能免手术之苦,会不会因此延误病情,错失早期治疗的机会? 事情真巧,接着翻阅《联合报》,看到长庚大学医学院教授王惠珀的一篇读者投书。
王医师举出一种专利到期的血管药为例,说原厂药的健保给付价十九元,学名药才十四点五元,药效一样,健保一年却为买原厂药多付了六点三亿。
而许多原厂药根本是那些药厂委托台湾药厂代工生产的。造成消费者以原厂品牌的高价,吃本地代工的药。
文章结尾,王惠珀医师以愤慨的语气说: 价格的游戏……反科学,让懂药的我觉得很窝囊。消费者在违反公平交易的市场上付费买药更窝囊。不吃药却糊里糊涂在为“逾专利保护药” 付费的纳保人最窝囊。
刚回台北,大概因为水土不服,肠胃不好,于是去买了瓶帮助消化的乳酸菌胶囊。
药盒上用银色贴签标示: “加拿大原装……”云云。
除了“英文品名”、“中文品名”,还有“进口单号码”、成分、使用方法和总代理公司的地址电话,看来挺实在。
只是当我看原装英文说明时,发现不是少了标点,就是拼错了单字,连“powder”都拼成了“powber”;“broker”都拼成了“baoken”。
更怪的是英文说明印着“take 1 capsule daily at meal time(每天在用餐时服用一胶囊)”,却翻译成“请空腹食用,每天1~3粒胶囊”。
我心想,如果是加拿大原装药品,英文应该不致错得这么离谱。还有,为什么翻译成中文,服用方法有那么大的改变?是英文说明错了,还是中文错了? 假设这不是乳酸菌胶囊,而是处方药,怎么办? 五月底,我又应邀由台北飞昆明。
才下飞机,就听说中国国家药监局原局长被判了死刑。因为近十年间,他直接间接收取贿赂,竟然擅自同意降低药品审批标准、滥发药品文号 …… 大陆的朋友告诉我这件事,是因为听说我正写作这本书,而且似乎只要我提到医疗的问题,每个人都有苦可诉。
问题是,我在大陆各地旅行了三个礼拜,跑了十七个城市,做了许多调查访谈之后,发现大陆同胞的保健知识奇缺。他们可以一边喊自己有糖尿病,一边大碗地吃面、吃饭,说面饭不是糖,所以多吃无碍。
更令人不解的是,有位朋友的胆固醇和血糖高得惊人, 医生没叮他控制饮食和服药,反建议他去“洗血”。据说一次要十几万元。
我心想:如果他穷,医生还会这么建议吗?恐怕反倒采取正规的治疗方法了。
这正合了我书里写的,有时候有钱人反而受害。
七月中旬,我又回到台北。时报出版社的朋友请我吃饭,并送我一本他们出版的杰佛瑞。罗宾森写的《一颗价值十亿的药丸》(Prescription Games)中译本。
书里说了一堆制药界的黑幕,其中有一段的内容好像中国国家药监局案子的翻版: 联邦调查人员发现荚国食品暨药物管理局有些人涉嫌受賄,让某些药物快速过关,有些则摆在一边。结果,美国食品暨药物管理局局长为此下台,涉嫌的人员多达四十二个,还有十家药厂…… 只是美国的那位管理局长幸运多了——他没被处死。
自从我写此书,一方面因为对这类事件变得特别敏感,随时有“触动 ”。一方面因为朋友听说,纷纷提供资料。使我不得不把篇幅扩大。说实话,原先我只想把医疗方面的题材,作为《我不是教你诈》第五集中的一部分,到后来竟然不得不成为医疗真实面的专题书。
如同我前面所举的例子,从美国到台湾再到大陆,虽然只有短短一个月,却处处听说医疗的黑幕。
这本书没有任何偏颇与预设立场,我是从多元的角度分析批判美国和海峡两岸的医疗问题,并提出实质性的建议。
当我批评医院红包文化的时候,同时会提出这可能由于制度的不公平。当我怨医生巧立名目增加病人不需要的回诊时,会说这可能也因为保险给付的问题。
当我怪药局推销保健食品时,同时提出诊所兼设药局,可能抢走太多专业药局的“处方”生意。当我说高龄医生的手可能不稳,不宜动精微手术时,也强调老经验是无可取代的。
希望读者在看到负面批判时,别忘了正面的肯定与建议。
为了慎重,我也作了许多查证的工作,甚至走访一家又一家药局,探询许多医生的意见,甚至在水云斋网上刊出一篇又一篇书中的章节,征询大家的意见。
我在网页上写得很明白, 因为怕东西写得太辣,读者无法接受,所以作民调。如果大家认为可以,我才出版。所幸绝大多数的回函都“挺” 我,支持我书中的“良医角色”,只有少数人叫我小心被告。
我甚至把这本书的三校稿交给一位武汉的护士,请她帮我求证。
或许有人要问“为什么不找医生,却找护士”,这答案应该在书中已经有——护士往往看得更清楚,也更敢说。
当然,医生也有敢说的,若没有我那一大票医生朋友,有意无意地透露给我消息,大公无私地告诉我内幕,也不可能有这本书的出现。
在此,我要对王绪医师、李平医师、郭季超医师、黄筱玲女士、陈世立先生、杨彰荣医师、劳伦斯。卡特(Lawrence Carter)医师、薛次郎医师、郑岱云医师、钟佩珍医师及许许多多不愿透露姓名的医界朋友,表示最深切的谢意。
更谢谢我太太的支持,因为她总是我的第一位读者和帮我向医生们打听的“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