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凡·杰尼索维奇的一天(名著名译插图本:精华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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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類: 图书,小说(旧类),作品集,外国,
品牌: 索尔仁尼琴
基本信息·出版社:人民文学出版社
·页码:301 页
·出版日期:2008年
·ISBN:702007166X/9787020071661
·条形码:9787020071661
·包装版本:1版
·装帧:平装
·开本:32
·正文语种:中文
·丛书名:名著名译插图本:精华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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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伊凡·杰尼索维奇的一天 》系索尔仁尼琴的中篇小说卷,共收录了《伊凡·杰尼索维奇的一天 》《玛特辽娜的家》《科切托夫卡车站上的一件事》《为了事业的利益》《一只右手》等9部作品。
作者简介索尔仁尼琴(1918-),俄罗斯作家,1970年获诺贝尔文学奖。代表作有中篇小说《伊凡·杰尼索维奇的一天》,长篇小说《癌病房》、《第一圈》等。
《伊凡·杰尼索维奇的一天》是索尔仁尼琴的成名作。它根据作者本人的经历,讲述了特定时代前苏联一座劳改营里一个普通犯人平凡的一天生活。作品文字朴实无华,但震撼人心。小说在1962年发表后引起前苏联国内外巨大反响。
译者简介
斯人,是“四人”的谐音。1962年11月《伊几·杰尼索维奇的一天》首次发表在苏联杂志《新世界》上。我国翻译界当月便开始组稿翻译,由曹苏玲(1930-)、程代熙(1927-1999)、王家骧(1917-1982)和陈小曼(1931一)四人合译,在一个月内全部译完,署名“斯人”。这个译本经受住了时间的考验,在国内流传四十多年,先后在人民文学出版社、译林出版社等多家出版社出版。
本书其他小说的译者皆为俄罗斯文学专家,他们分别是:郭家申(1934-),中国社科院研究员;白春仁(1935-),北京外国语大学俄语学院教授;凌建侯(1968-),北京大学外国语学院教授;钱诚(1922-),北京师范大学教授。
编辑推荐《伊凡·杰尼索维奇的一天》是索氏的成名作,发表于1962年,曾经在得到赫鲁晓夫首肯后得以发表。小说叙述了"伊凡·杰尼索维奇的一天"这个小人物在前苏联劳改营中的生活,成为"大墙文学"的开山之作,1965年曾受到过大规模的批判。索氏的中篇小说文笔精当,描写细致,构思独特,具有很高的艺术性。
目录
伊凡·杰尼索维奇的一天
玛特辽娜的家
科切托夫卡车站上的一件事
为了事业的利益
一只右手
古战场守护人
真遗憾!
复活节十字架游行
随感拾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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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索尔仁尼琴一向反对编辑改动他的作品,尤其是作品的题目。1964年,在《新世界》杂志就发表《癌病房》的事宜进行讨论时,杂志主编特瓦尔多夫斯基提议把小说更名为《病人和医生》,这遭到了索尔仁尼琴的断然拒绝。作家后来在带有自传性质的作品《牛犊顶橡树》中写道:“真是乱弹现代化!病人和医生!我拒绝了。恰到好处的书名,甚至短篇小说的名字,无论如何都不是偶然得来的。书名是心灵的一部分,是本质,它是生来就有的,改变书名已经是伤害作品了。”
索尔仁尼琴这一次敢于“拒绝”,是因为他此时已经由于中篇小说《伊凡·杰尼索维奇的一天》的发表而成为一位当红作家,有了讨价还价的资本。然而殊不知,他这篇轰动苏联乃至整个世界的作品,其标题却恰好就是《新世界》的编辑们给改出来的。1961年11月,梁赞州的中学数学教师索尔仁尼琴,怀揣着他在“秘密写作”状态中创作的一篇小说来到了莫斯科的《新世界》编辑部。这篇题为《854号劳改犯》的小说,因触及到了“集中营”这一当时文学的禁忌题材,能为苏共二十二大之后反对“个人迷信”的社会舆论添加薪火,因而被特瓦尔多夫斯基看中,决定予以发表。在前面提到的《牛犊顶橡树》中,索尔仁尼琴这么写道:“建议我把短篇小说改称为中篇小说,这样‘分量更重’一些。好吧,就叫它中篇小说也未尝不可。特瓦尔多夫斯基还不容反驳地说,这部中篇如果叫《854号劳改犯》永远也不会出版。我不了解他们有缓和和冲淡作品标题的癖好,所以也没有坚持。隔着桌子交换了初步看法,在科佩列夫的参加之下,一起编了一个标题:《伊万·杰尼索维奇的一天》。”当然,这个题目也并非完全是“集体的智慧”,在索尔仁尼琴原来那个题目《854号犯人》(III-854)的后面,原本就有一个放在括号内的副标题:“一个劳改营犯人的——天。”。
文摘伊凡·杰尼索维奇的一天
像平时一样,早晨5点钟,铁锤敲打着挂在营指挥部旁边的钢轨,催人起床了。断断续续的丁当声,透过结了两指厚的冰的玻璃窗,听起来很微弱,而且不久就沉寂了:天气很冷,看守不愿举胳膊敲打很久。
丁当声停息了,窗外的一切依然和夜里一样,舒霍夫爬起来上便桶的时候,还是一片漆黑,窗外只见三盏昏黄的灯:两盏在警戒区内,一盏在劳改营里。
不知为什么还没有人来开营房门上的锁,也听不见值日员往外抬便桶的声音。
舒霍夫从来不睡懒觉,总是按时起床。上工之前约莫有一个半钟头的时间是属于自己的,不是公家的;凡是熟悉劳改营生活的人总能挣到一些外快:用旧衣服里子给人缝手套什么的;把烘干了的毡靴一直送到阔气队员的床边,省得他光着脚围着一大堆毡靴打转,老找不到自己的那双;或者顺着一间问储藏室跑过去,给人做点什么,打扫打扫,替他搬点什么东西;或者到食堂去,把桌上的钵收拾起来,一摞摞地送到洗碗机里,顺便可能捞到一点吃的东西,但是愿意在那里尽义务的人很多,多得难以应付,最糟的是:要是碗里剩点什么,就忍不住要拿起来舔舔。不过舒霍夫牢牢地记住了他的第一个队长库焦明的话。库焦明是劳改营里的一个倔强的老犯人,到1943年为止,他已在劳改营里蹲了十二年了,有一次他在一条荒凉的林间小路上的篝火旁对新近从前线补充到他队里来的队员们说:
“小伙子们,这里按照泰加①法律办事。可是在这里人们也要活下去。在劳改营里,谁要是舔了别人的饭碗,谁要是想进卫生所,谁要是到队长那里去告密,那他就是去找死。”
关于告密的人,他当然是说错了。那些人把自己保护得很好。不过他们都是用别人的鲜血来保护自己的。
舒霍夫总是准时起床,可今天却没起来。从昨天晚上开始他就觉得不舒服,不知是发冷还是浑身酸痛,躺了一夜也没暖和过来。梦中他恍惚觉得,一会儿他病倒了,一会儿又稍微有点起色。他真不愿意天亮。
但黎明却照常来到了。
在这里根本没法儿暖和过来,窗上堆着小冰山,沿着整个营房——好大的一所营房!——四壁和天花板接缝的地方都结满了白色的蛛网。那是霜。
舒霍夫没有起床。他躺在一张双层床的上铺,用一条被子和一件呢上衣蒙着脑袋,两只脚一起伸进棉袄的一只扎起的袖筒里。他虽然没有看见,但是凭声音他知道营房里和他那个小队所住的角落里所发生的一切。走廊里传来沉重的脚步声,那是两个值日员抬着一个八维德罗②的便桶。抬便桶这个差事被认为是老弱病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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