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塔:老妈和我,有时还有老爸
分類: 图书,小说,外国,现当代小说,亚洲,日本,
品牌: 利利·弗兰克
基本信息·出版社:中信出版社
·页码:262 页
·出版日期:2009年
·ISBN:750861416X/9787508614168
·条形码:9787508614168
·包装版本:2版
·装帧:平装
·开本:32
·正文语种: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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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东京塔:老妈和我,有时还有老爸》内容简介:一个很平凡的老妈,在儿子雅也三岁时,便带着他离开丈夫,独立抚养着他。为了生计在小吃店工作,总是忙碌,脸上笑容却不曾失去的老妈;从来不会叫我念书的老妈;我的功课再烂,也不曾对成绩单发表任何意见的老妈:几乎不会责骂我的老妈;买东西永远不会想到自己,只想到我的老妈;只有我一个人吃饭,也会做好几道菜的老妈;为了让我早上可以吃到好吃的腌酱菜,总是定好闹钟半夜起床搅拌米糠的老妈;明明手头拮据,却当场付出十几万现金买摩托车给我的老妈;一直到得了胃癌的临终,还拼命用不能动的嘴唇,不放弃地想在最后留一点什么给我的老妈;怕死后还要麻烦别人,预先为自己的葬礼每月存三千块钱的老妈。这样的一个老妈啊,总要等到分离才想起应该要珍惜。十五岁正值叛逆期的雅也,就是在坐上火车前往寄宿学校时,看到老妈准备的行李里,全新的衣裤跟夹在里面的一万元,才一边吃着便当一边哭了起来。最后的一刻终于到来。他却什么也来不及为老妈做,从病房窗口望出去,就是东京塔,他曾经想带老妈一起上一次东京塔,但没有实现……这辈子,永远永远没有可能了。对妈妈的爱,要“及时”啊!!
作者简介利利·弗兰克(Lily Franky),本名中川雅也,散文家,小说家,专栏作家,绘本作家,亦身兼插画家,艺术指导,设计师,词曲作家,演员,无线电导航员,摄影家等职。1963年生于日本福冈县,武藏野美术大学毕业。中川雅也是位时尚创意人,在日本各大电视台及报纸都有专栏。《东京塔——老妈和我,有时还有老爸》是他的第一部长篇作品。因其故事情节感人而大受日本与华语地区读者欢迎,相关电影,电视剧也在持续热映中。
编辑推荐《东京塔:老妈和我,有时还有老爸》以淡雅而又真实感人的笔触,抒发了对母亲的深切追忆,在日本一上市就成为超级畅销书,累计销量已经突破了200万册。《东京塔:老妈和我,有时还有老爸》的人气之所以如此高涨,与其“哭泣小说”的身份密不可分。小说从“我”一点点长大,一直写到“我”目送着母亲因病去世,各种生活细节每每令人感同身受,因而赚取了读者的大把眼泪,也当之无愧地成了“哭泣小说”的首席代表。 眼下在日本各大书店,“哭泣小说”大受读者的追捧,不少二三十岁的年轻女性更是将书中“流泪可以缓解压力、放松大脑”的观点奉为时尚。
老妈就像橡皮擦,越擦越小……
小时候,是你牵着我的手,走过大街小巷;现在,就让我牵着你的手,走完最后一段路……
文摘妈妈那边的亲戚都喜欢赌钱,到盂兰盆节的时候,亲戚们都聚到一起,让所有的小孩子掷色子。我们要拿出一定的钱,然后掷两个色子。掷出一个“一”的时候,必须拿出跟赌资同样金额的钱,要是两个色子都是“一”,那就要拿出双倍的钱。大家轮流掷,谁掷出两个“六”,那就可以得到所有的钱。
如果马上掷出两个“六”的话,那场上的钱还很少。要是转了好几圈还没人掷出两个“六”的话,由于有人会掷出“一”,所以场上的钱非常可观。
我们这些小孩子都是用盂兰盆节得到的零钱来当赌资,不过一般是一次十块。但是有时候在后面观战的大人会拿出千元大钞来做喜钱。我总是很期待盂兰盆节时的掷色子。
由于我从幼儿园开始就受到了妈妈在掷色子、玩花骨牌方面的英才教育,所以我相信我上小学的时候玩花骨牌的技术就不亚于村山叔叔了。
“这个孩子在甜点店里抽奖的运气就很好,没必要手软哦。”
妈妈这样说完,就去厨房做饭了,而叔叔们则每次都跟我这个小孩玩真的。有时候我出牌很怪,他们就会吓唬我,“咦,真没规矩呀”,然后炫耀自己的经验说:“我可不能输给小间啊,我都打了五十年花骨牌了。”不过我跟村山叔叔的成绩基本持平。
打了四五局之后,妈妈已经泡好茶回来了,正站在我身后观战呢。
“你为什么不用和尚对(二十点)呢?”
“因为梅花的花人都打出去了。”
“梅花很容易到手的。你手里不是有两张没什么用的和尚吗?你应该先跟场上的和尚对,这样的话就算叔叔他们手里有花人的和尚也对不了了,所以只好打出来。这样就是不好的牌也能赚到花人了。”
我一打得不好,妈妈就开始给我进行技术指导。然后她会跟我换过来,一边说着“你还差得远啊”。
虽然妈妈这句“你还差得远啊”让我很不甘心,不过看到笊篱里的千元大钞减少了的时候,我的心情就像自己代替投得好的先发投手上阵,结果被对方击中了,所以只能祈祷先发投手能把丢了的分数追回来。
“哪里啊,这个小家伙可了不得,他不出老一套的猪、鹿、蝶,而是出一些杂牌,你看他胆子多大。”
有一次村山叔叔一面吸烟一面装着轻松的样子说道,搞得我愤愤不平,心里不住地喊“可恶”。有一件事一直留在我的记忆里。有一次一个不认识的叔叔跟我和妈妈一起去了一个稍远点儿的镇子上的旧休养中心。
我们在冷清的镭温泉和游戏场里玩。我觉得那个叔叔跟平时一起打花骨牌的叔叔们感觉很不一样,而妈妈的态度跟平时也有些不同。虽然我还是个小孩子,不过还是能察觉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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