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现代主义与史学研究(三联讲坛)
分類: 图书,哲学,哲学流派,综合,
品牌: 黄进兴
基本信息·出版社: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
·页码:227 页
·出版日期:2008年
·ISBN:7108029871/9787108029874
·条形码:9787108029874
·包装版本:1版
·装帧:平装
·开本:16
·正文语种:中文
·丛书名:三联讲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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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后现代主义与史学研究》通过介绍后现代的名家经典著作,梳理了后现代主义与史学的关联,审视了后现代主义对史学研究的冲击。作者首列主题,辅以学术源流,再举出代表性的人物,最后给予个人品评,希望能通过这样的方式掌握后现代史学的来龙去脉,并明了其得失。
作者简介黄进兴,1950年生于台湾,台湾大学历史系学士(1973年)、台湾大学历史研究所硕士(1975年)、美国哈佛大学历史学博士(1983年)。现任台湾中央研究院院士、学术咨询总会执行秘书、历史语言研究所研究员、台湾大学历史系兼任教授、香港中文大学哲学与文化研究中心通讯研究员、日本关西大学东西学术研究所合聘研究员。主要著作有《哈佛琐记》、《半世纪的奋斗》、《历史主义与历史理论》、《优入圣域》等。
媒体推荐此时此刻,史学应该有所坚持,拒绝自恋的倾向,切莫顾影自怜。在某些角落里,“历史之死”的呼喊固然响彻云霄,但史学必须勇往直前,穿透魔镜去追寻新的世界,而非找寻己身的映照。
——法国年鉴史家勒华拉杜里(Emmanuel LeRoy Ladurie)
每一种主义都是对历史的误解与死亡。
——海德格尔(Martin Heidegger)
浮光掠影的“泡沫史学”,固然可以喧腾一时.终非可久可大的春秋志业。所以,我们必须重新审视中国历史的素材,从中创发量材适身的研究途径,以求真正地提升中国历史的理解。
——黄进兴
编辑推荐精选一批有特色的选修课,专题课与有影响的演讲,以课堂录音为底本,整理成书时秉持实录精神,不避口语色彩,保留即兴发挥成分,力求原汁原味的现场氛围。希望通过《后现代主义与史学研究》的学习,借此促进校园与社会的互动让课堂走出大学围墙,使普通读者也能感知并进而关注当代校园知识、思想与学术的进展动态和前沿问题。
目录
他山之石,可以攻错(简体版序)
往事不可追忆(繁体版前言)
第一章 绪论:后现代主义与“历史之死”
第二章 反人文主义的史学:福柯史观的省察
第三章 “历史若文学”的再思考:海登·怀特与历史语艺论
第四章 阅读理论与史学理解
第五章 “文本”与“真实”的概念:试论德里达对传统史学的冲击
第六章 叙事式历史哲学的兴起
第七章 后现代史学的报告(代结论)
附录一 中国近代史学的双重危机:试论“新史学”的诞生及其所面临的困境
附录二 论“方法”及“方法论”——以近代中国史学意识为系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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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近年来,大陆学界生气蓬勃,对外积极交流,学术渐次多元化,毋乃为一个可喜的现象。然而若以台湾学界的发展作为借鉴,则知终不免落入西学的轮回。
十九世纪下半叶以来,西方思潮以排山倒海之姿,席卷了整个中国,致使传统学术几无立足之地。残存的“国学”形神俱离,充其数亦仅有今日人文学的样式而已。
又以当今流行的社会科学为例,中国所固有的仅止“史学”一科,虽然作为最后堡垒的史学尝负隅顽抗,但犹免不了西潮的侵袭。细言之,自清末以降,中国史学经历了社会达尔文主义、唯物史观的洗礼;台湾在二十世纪六十、七十年
文摘一、历史的钟摆
十八世纪之前,历史与文学同处一宇,混沌未开。历史究竟是科学、艺术或文学?这个问题的提出系属近代史学的范畴。西方近代史学的发展乃以“科学式史学”(scientific!history)为主轴,惟原初以法人米希列(Jules Michelet,1798—1874)、英人麦考雷(Lhomas Babington Macaulay,1800一1859)所标榜的“文史合一”的传统亦曾并驾齐驱,风行一时;后者逐趋式微,兰克史学的崛起实为肇因。
兰克固然受后世封作“科学史学的始祖”(the founder or。father of sci—entific history),但他的文采与叙事风格,生前身后均备受称颂的事实,却往往不受重视。[4]可见作为近代史学的肇基者,兰克深刻动人的文笔并非传承所在;反而拟似科学而严谨的史料批评,方被视为正传。兰克本人亦同意,舞文弄墨并非史家分内之事,平铺直叙地呈现史实,纵使感到抑制与无趣,仍然是史学的最高法则。[5]此一成见流布所及,迄世纪之末,犹有史家直视“精彩绝伦的文笔”为史学的毒药。[6]可见兰克的影响既深且远。
但就历史知识的性质而言,兰克的观点便较复杂。他认为史学有别于其它科学(sciences),就在于它同时是一门艺术。其它科学只需记录所发现的,史学却必得重新建构,并加以叙述。换句话说,当史学于搜集、辨识、探讨材料时,它显现了科学的特性,但在重建与叙述史实时,则转成艺术。治史的过程,因是分属两阶段。兰克于《历史科学的特性》的草稿中进一步分疏道:
作为科学,历史与哲学相关;作为艺术,历史与诗相关。不同的
是,各依其性,哲学与诗驰骋于理想的王国,而历史却得脚踏实地于
事实(reality)。可见史学与哲学、诗的分歧,不存于各自的能耐,而是受经验所约’制的题材。兰克归结,历史兼具科学与艺术的双重性格,惟总得将二者从理想拉回事实,方可成事。[2]
揆诸日后史学的发展,兰克的叮咛稍纵即逝,因为以科学为尚的史学后来居上,睥睨学界。法国的古朗(Fustel de Coulanges,1830一1889)于其一八六二年就职讲演——“科学史家的精神”之中,便信誓旦旦地说:这种观点屡屡见诸西方甫创办的专业史学杂志之中,举其例:创刊最早且引领史坛风骚的《历史学报》(Historische Zeitschrift),在其卷首语便直陈:
本刊拟是,且最重要的是一种科学的刊物。按德系《历史学报》为兰克高足西贝尔(Heinrich von Sybel,1817—1875)所创办,西氏阐扬师说,故作此解,原不足为奇;惟英、法史学杂志同声附和,本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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