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鼠之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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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類: 图书,小说,外国,现当代小说,亚洲,日本,
品牌: 京极夏彦
基本信息·出版社:上海人民出版社
·页码:477 页
·出版日期:2009年
·ISBN:9787208085541
·条形码:9787208085541
·包装版本:第1版
·装帧:平装
·开本:32
·正文语种: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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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铁鼠之槛》:铁鼠又称〔赖豪鼠〕,是平安时代末期说书人热爱的题材之一,据延庆本《平安物语》所言,白河天皇立关白藤原师实之女为后,人称中宫贤子,两人极其恩爱,因此希望能让贤子产下皇子,天皇听说三井寺赖豪阿阇梨法力灵验,故命其代为祈愿,并应允〔事若有成,一切恩赐不难〕。后赖豪阿阇梨尽心祈祷,拜此愿力,敦文亲王随之出生,天皇大悦,询问阿阇梨意欲何赏赐,赖豪阿阇梨答曰:〔望得天皇敕许三井寺建立戒坛。〕
天皇一时爽快应允,但是却忽略了其时三井寺于比叡山侧,天台宗延历寺即在此处,闻得天皇特许三井寺建立象征统率佛寺地位的戒坛,特别动用政治关系,向天皇进言,最终天皇觉得不可让天台宗分裂,于是收回前令。
赖豪阿阇梨闻得此变化,怒道:〔皇子乃我费心尽力祈愿修验得来,如今天皇负我,吾今将其带至魔道去矣。〕语毕,即不进粒米,终至绝食毙命。是时,天皇枕边出现一白发妖异僧侣,握持锡杖站立在床前,让天皇大惊不已,令比叡山僧侣祈福攘祸,可惜敦文亲王不到四岁便已死去。
据民间传说,赖豪阿阇梨将自己关到密室中,不修须发不剪指甲,一百天来不眠不休焚香诅咒,待得死去后,化为八万四千只巨鼠,有着铁般的牙齿、石头般的身体,一路往比叡山去,将佛像、经典尽数啮破。由于有着铁般的牙齿,因此鸟山石燕在《画图百鬼夜行》中将其称为〔铁鼠〕。
作者简介京极夏彦,别人难以模仿、难以企及的作品,对他来说只是兴趣。1963年3月26日出生于北海道小樽。1994年:在工作之余写下处女作《姑获鸟之夏》,为推理文坛带来极大的冲击。 1996年;出版京极堂系列之二《魍魉之匣》,拿下第四十九届日本推理作家协会奖之后陆续推出《狂骨之梦》、《铁鼠之槛》等九部系列作品。1997年:时代小说《嗤笑伊右卫门》获第二十五届泉镜花文学奖。2003年:时代小说《偷窥狂小平次》获得第十六届山本周五郎奖。2004年:怪奇时代小说《后巷说百物语》获得第一百三十届直木奖。京极堂系列小说人物设定鲜明、布局精彩、架构繁复,举重若轻的书写极具压倒性魅力,书籍甫出版便风靡大众,读者群遍及各年龄层与行业。京极夏彦目前正以让人瞠目结舌的奇快速度创作,被誉为“神”一样的创作者。
编辑推荐《铁鼠之槛》这世上没有不可思议的事,只存在可能存在之物,只发生可能发生之事。
凝时空为牢槛,以此身度无常
与安伯托·艾柯《玫瑰的名字》相抗衡的不朽经典,京极夏彦跳出俗世的清净传奇。
遗世独立、白雪深埋的深山古刹、冥冥中谁在画地为牢?穿着盛装和服在雪地漫游的吟歌少女,十三年来如何形容未改?深埋土石中、满足禅学经典的神秘仓库里,藏着什么样不可思议的存在?遭逢前所未有的难关,京极堂首次束手无策?
洗手处旁蕺草叶,蜗牛缓缓啖地藏,西方净土简素晨,光头小僧裂两方,成为神子,无须置身此世,成为鬼子,无可置身此世,成为人子,被装进烦恼的皮囊里,抛入水流,雾茫茫夜也将明,如是佛子该如何,爹爹娘娘请原谅,今日蜗牛,明日也蜗牛。
我是满怀恚怒,绝食而终的僧侣,亡灵化为千千万万铁牙石身之鼠,我自愿堕入魔道,誓言啮尽佛像经典。我以妄执为槛,无形无影、无边无际,人心是我的禁脔,甚且……插翅难逃!
推理和传统怪奇传说的经典,神秘的事物却有合理的解释。
精妙糅合不可思议的谜团、妖怪传说。禅宗沿革与公辩证……既离奇又充满理性,华丽而滔滔不绝的辩证,开创独特书写纪元。
目录
铁鼠之槛(下)
参考文献
铁鼠访寻出槛之牛,如何得悟?——关于《铁鼠之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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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摘铁鼠之槛(下)
老实说,我想都没想过看到京极堂那张臭脸,竟会让我感到如此安心。
我很清楚他驱逐附身妖怪的手法。
我好几次差点去了另一边,都被这个人给拖了回来。若是有人在交界处摇摆不定,这个朋友就会一脸不悦、无声无息地靠过来,有时候推,有时候拉,把人给摆回他原本应该在的地方。
不过这一次,我自认我并不是那种状态。
因为这次我只是一个既没有主体性也没有目的意识、随波逐流地与事件发生关系的单纯的旁观者。
但是这么说的话,鸟口和敦子也是一样,他们与事件的关系,说起来就像是遭遇到他人不幸事故的旅行者。在自我的深层有机质与这次的事件发生关联的,顶多只有饭洼小姐二人而已,而且有关联的根据也极为薄弱。看似大有文章的状况虽然已经整顿好了,却不知道这与杀人事件本身是否有关。我想今川也是一样的。
尽管如此,我们全都松了一口气。
敦子及鸟口,还有初次见到京极堂的今川和饭洼都是。
朋友皱起眉头,宛如芥川龙之介的肖像画一般,摆出把手抵在下巴的招牌姿势坐在仙石楼的大厅。他一看到我们,表情变得更加愠怒,只说了一句:“你们这些冒失鬼。”
这远比什么都没说要来得好。
接着,桑田常信和尚在益田等刑警簇拥下,进入大厅。
害怕的禅僧竭力维持威严,不期然地与黑衣阴阳师相对峙了。
数小时前……
不,那仅仅是六小时前的事。
我们硬把睡着的鸟口唤醒,移动到禅堂,当时应该是黄昏五点左右。
看到禅堂内部的瞬间,那种无以名状的感动——虽然说法夸张了一些,但我一生可能都无法忘怀吧。
没有声音,也没有气息。然而里头坐着众多的人。
入口处站着一名警官监视着。当然,卫兵既没有说闲话,也没有解除立正不动的姿势,却怎么样都格格不入。平常看起来规规矩矩的制服公仆,在禅堂里却显得俗不可耐——变得只是一个古怪的异类分子。就连警官看起来都如此了,我们简直是糟糕透顶的闯入者。紧张的空气里,根本就没有我们这些无礼之徒的容身之处。
我们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也不敢坐下,只能歉疚万分地缩在房间一隅。
半晌后,一名僧侣回来,接着另一名僧侣出去了。看样子僧侣们正一个一个依序被叫去侦讯。
进来的僧侣无言地站到自己的座位——“单”前面,深深行礼后右转,再次行礼,背向“单”的方向踏上,然后坐下。右脚放在左腿上、左脚放在右腿上,前后左右轻晃身体,调整坐姿。他眼睛半眯,调匀呼吸之后,再也没有一丝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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