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文学欣赏举隅
分類: 图书,文学(旧类),综合,
品牌: 傅庚生
基本信息·出版社:北京出版社发行处
·页码:250 页
·出版日期:2003年
·ISBN:7200047155
·条形码:9787200047158
·包装版本:第2版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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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大爱小书”,是一个很俏皮的名称。此所谓“大家”,包括两方面的含义:一、书的作者是大家;二、书是写给大家看的,是大家的读物。所谓“小书”者,只是就其篇幅而言,篇幅显得小一些罢了。若论学术性则不但不轻,有些倒是相当重。人文科学则不然,有许多书是常读常新的。编辑这套丛书,有一个用意就是节省读者的时间,让读者在较短的时间内获得较多的知识。在信息爆炸的时代,人们要学的东西太多了。
作者简介傅庚生,辽宁沈阳人,1910年生。1934年于北京大学国文系毕业,先后在弘达学院、东北大学、华西大学、北京大学、辽东学院等校任教。1948年4月到西北大学任教,曾任文学院院长、中文系主任、古典文学教研室主任等职务。主要著作有《中国文学欣赏举隅》、《中国文学批评通论》、《杜诗散绎》、《文学赏鉴论丛》、《杜诗析疑》等。
媒体推荐序
傅庚生先生的《中国文学欣赏举隅》一书,在近年出版的关于中国文学批评的著作中,是最值得我们细读的一部。他在《书旨与序目》中说:
自有清一代迄于今,世尚朴学。探讨文学者,亦几乎以考据为本。若就文以论文,辄必震
骇群目,甚至腾笑众口。本末之所在,久其蒙然,买椟而还珠者,宜不少矣。
这见解是很正确的。因此,我联想到梁宗岱先生在《屈原》自序中所说的文学批评的内线和外线。梁先生所谓外线,便是傅先生所谓朴学的考据;所谓内线,便是傅先生所谓就文以论文。我愿就这一点上略申己见。
中国之有近代式的文学批评,始于王国维先生。王先生以天纵之姿,不但在诗歌的创作上弱冠便有伟大的成就,尤其在古文学的研究上留下了不朽的杰作,如《宋元戏曲史》、《人间词话》、《红楼梦评论》等。他所以能有超人的成绩,一方面因为他对于西洋文学和哲学有湛深的研究,一方面也因为他深懂得分析的(analytique)和综合的(synthétique)方法之运用。例如在他与《宋元戏曲史》以前,他已写了《曲录》、《戏曲考源》、《唐宋大曲考》、《优语录》、《古剧脚色考》、《曲调源流表》等六种。这六种便是近于所谓外线的著作,《宋元戏曲史》便是近于所谓内线的著作。正确的说,前六种是分析的工作,后一种是综合的工作。分析(analyse)为综合的准备,综合(synthèse)为分析的目的。不仅文学批评必须兼备两种工作,任何科学的研究莫不皆然,任何成功的学者决不会忽视其中的一方面。
五四运动时代提倡以科学方法整理国故,并且认为清代朴学方法含有科学精神,故二十年来文史研究都注重于史料的考订,渐渐成为风气。后来变本加厉,竟认史学即史料学,那当然是错误的偏见。钱穆先生在《国史大纲》里分现代史学为三派:一是传统派或记诵派,二是科学派或考订派,三是革新派或宣传派。他说:
传统派主于记诵,熟谙典章制度,多识前言往行。科学派乃承以科学方法整理国故之潮流而起。二派之治史,同偏于历史材料方面,同于缺乏系统,无意义,乃纯为一种书本文字,与当身现实无预。……惟革新一派其治史为有意义,能具系统,能努力使史学与当身现实相绾合,能求把握全史,能时时注意及于自己民族国家已往文化成绩之评价。然急于求智识,而怠于问材料。因此,其于史,既不能如记诵派所知之广,亦不能如考订派所获之精。彼于史实,往往一无所知。彼之所谓系统,不啻为空中之楼阁。彼治史之意义,转成无意义。彼之把握全史,特把握其胸中所臆测之全史。彼对于国家民族已往之评价,非有外在之根据。其绾合历史于现实也,特借历史口号为其宣传改革现实之工具。彼等乃急于事功而伪造智识者。
他理想中的史学是“以记诵考订派之工夫,而达宣传革新派之目的;彼必将从积存的历史材料中出头,将于极艰苦之准备下,呈露其平易之面相”。这话虽略有语病,然大体是正确的。
……
编辑推荐本书是"大家小书"系列丛书的一种,既严谨又厚重,没有半点的华而不实。撰写本书的人是名副其实的真正"大家";是多年从事学术研究的一流学者傅庚生老先生。本书是综合性的,语言很美,读这本书本身就是一种人生的享受。
目录
一 精研与达诂
二 真情与兴会
三 深情与至诚
四 悲喜与同情
五 痴情与彻悟
六 情景与主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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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摘书摘
词人岂肯有一字妄下得?品评之者讵宜将一字空放过?欣赏文学,舍精研更莫由也。研之精则悟之深,悟之深则味之永,味之永则神相契,神相契则意相通,意相通则诂之达矣。
欧阳修《书梅圣俞稿后》云:“工之善者必得于心、应于手,而不可述之言也;听之善,亦必得于心而会以意,不可得而言也。……余尝问诗于圣俞,其声律之高下,文语之疵病,可以指而告余也;至其心之得者,不可以言而告也。余亦将以心得意会,而未能至之者也。”夫岂以永叔之才学,果不足以测圣俞之诗耶?盖亦极言圣俞诗才之高,增饰之词耳。世人好奇,诗人尤好奇,欣赏文学者则以为不奇不足以与才人之奇会;上下交征奇,而诗道晦矣。何则?争骛于奇,则咸将神乎言之。创作者云:“诗非我语,殆有神助。”品鉴者云: “可以意会,不可言传。”遂以风靡于“《诗》无达诂”之论。今世仍有泥其说者,谓文词作到最高处,使人吟诵之,咏歌之,不自知其手之舞之,足之蹈之,然而卒亦不能喻之于怀,达之于言也。并举李清照重九日所作《醉花阴》一词为例焉,曰:“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九个字耳,便好到极处,令人喝彩不迭。试问其妙究在何许?则又张门结舌,难吐一字矣;可征诗之必无达诂也。愚以为文词之通者必有达诂。晦而难通,失在作之者;诂而不达,失在述之者。未闻不通之诗文转可以传于后世者也,更未闻不通之诗文可以使人手之舞之、足之蹈之者也。咏叹而欣赏之,固已喻之于怀矣。喻之于怀而张口结舌者,所可喜者多,非片言一辞可以尽,故一时无从说起也,岂真不能达之于言哉?
以彼之矛可以陷彼之盾矣。“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九个字,其妙处可析而言之也。西风、黄花,重九日当前之景物也。帘卷而西风入,黄花见;居人憔悴久矣,西风拂面而愁益深,黄花照眼而人共瘦,信手拈来,写尽暮秋无限景,道尽深闺无限情,其妙一也。九个字中,帘、西风、人、黄花,已占却六个字矣,著一“卷”字,嵌一“比”字,而字字如贯珠,末后出一“瘦”字,缀之以夜光,其妙二也。“风”字,音之最洪者也,“瘦”字,音之最细者也,帘卷西风,以最洪之音纵之出,收到一瘦字上,敛而为极细极小,戛然而止,其妙三也。吟诵咏歌此九字者,字字人目,字字出口,九个字耳,而其景无遗,其情脉脉,其明璨璨,其韵遏云,故使人不禁叫号跳跃,若渴鹿之奔泉也。此际而遽叩之以妙之所在,其谁不张口结舌乎?然而安坐可以为语矣,岂诗之果无达诂哉?
写情能到真处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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