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杀的故事:皮兰德娄短篇小说选
分類: 图书,小说(旧类),外国小说,欧洲,意大利,
品牌: 路易吉·皮兰德娄
基本信息·出版社:辽宁教育出版社
·页码:441 页
·出版日期:2000年
·ISBN:7538252959
·条形码:9787538252958
·包装版本:第3版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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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本书是本世纪二十年代意大利著名的剧作家、小说家皮兰德娄写的。写的全是再也活不下去的自杀的故事,每一个故事都似乎没有结束,故事的背后总有一双眼睛注视着发生的一切,总有一颗心突突地剧跳着。每一个主人公在结束其生命之后都好象仍旧活着,甚至会露出凯旋的笑容。这使得读者会对自杀产生了深刻的思索。皮兰德娄在小说中说:"当时间之神拍打着每张希望的脸,告诉你什么也不能干时,继续敲门是没有用的,最好是转身走开。"完全可以理解皮兰德娄对死亡的感悟,要驱除掉求生这个极强的自然生物本能,要实现与这个不完美世界作死亡决裂的人性喷薄,对一贯有血有肉的个体,本是极为不易的。它决不是"匹夫匹妇自泾于沟洫"式的负气,而是只有自我意识才能做到的以死亡来抗衡那荒谬的世界。这种抗衡是经过对生死仔细反思后的自我选择。选择生或者选择死事实上仅意味着选择了哪种理想,任何道德评价都是拙劣。这也正是一种人性的独立和张扬……
本书是从皮兰德娄著名的短篇小说集《一年的故事》中精选出的21个短篇小说。自杀是人们对生活的爱与恨的表现,在他的笔下,自杀成了一种自卫的武器,一种向命运挑战的悲剧式手段,失败者的最后求助办法,可以从此逃离比死更痛苦的现实生活,应该看成是个人的胜利。因此,他描写的自杀原因与方式也是多种多样的,有的是因为逃避债务与破产,有的是因为精神崩溃;有抗议社会不公正的,有不堪孤独的;有的为爱,有的为恨;自杀者有的是在室内,有的是在户外,有的甚至是在公开场合,但都是在一个比较合理的环境下进行的;自杀者有男女老少,有贫贱富贵,他们采取的方式有的开枪、有的割脉、有的跳楼、有的上吊、有的服毒、有的投海,总之,通过这些人的行为,皮兰德娄不仅把自己的哲理思想和心理原因融化宣示出来,而且把世纪之交的社会病症也都捕捉进来了。尽管皮兰德娄的作品充满自杀的气氛,作者在面对这些人的不幸遭遇时还是充满着同情的,在处理这些人物不可避免地走上自杀之路时,他常常不失幽默地给主人公的行为加上一些喜剧式的情节与讽刺的气氛,让读者在读完作品之后,不致产生心理压抑和悲伤情绪。
作者简介路易吉·皮兰德娄(Luigi Pirandello,1867-1936)意大利小说家、戏剧家。1910年开始写剧本,1925年开始任戏剧导演。之后近10年间带领剧团到欧美各国巡回演出。一生共写了7部长篇小说、300多篇短篇小说、40多部剧本,以剧作成就最高。获1934年诺贝尔文学奖。他的戏剧创作反映了20世纪初意大利中小资产阶级在社会上失去立足之地的思想危机。从平庸生活中选取琐碎细小的题材,用以表现危机意识和异化观念这些抽象的主题,是其剧作的基本特征。早期作品是真实主义的方言剧和表现资产阶级生活的通俗剧。代表作是《西西里柠檬》(1910)、《利奥拉》(1916)。中期10年里创立了独特的风格,开始新的探索。有《就是这样,"既然你们这样认为"》(1917)、怪诞剧《帽子和铃铛》(1917)及两部代表作《六个寻找作者的剧中人》(1921)、《享利四世》(1922)。后期的戏剧表现出存在主义哲学的思想倾向,有《寻找自我》(1932)及《高山巨人》等4部神话剧。
编辑推荐本书是本世纪二十年代意大利著名的剧作家、小说家皮兰德娄写的。写的全是再也活不下去的自杀的故事,每一个故事都似乎没有结束,故事的背后总有一双眼睛注视着发生的一切,总有一颗心突突地剧跳着。每一个主人公在结束其生命之后都好象仍旧活着,甚至会露出凯旋的笑容。这使得读者会对自杀产生了深刻的思索。皮兰德娄在小说中说:"当时间之神拍打着每张希望的脸,告诉你什么也不能干时,继续敲门是没有用的,最好是转身走开。"完全可以理解皮兰德娄对死亡的感悟,要驱除掉求生这个极强的自然生物本能,要实现与这个不完美世界作死亡决裂的人性喷薄,对一贯有血有肉的个体,本是极为不易的。它决不是"匹夫匹妇自泾于沟洫"式的负气,而是只有自我意识才能做到的以死亡来抗衡那荒谬的世界。这种抗衡是经过对生死仔细反思后的自我选择。选择生或者选择死事实上仅意味着选择了哪种理想,任何道德评价都是拙劣。这也正是一种人性的独立和张扬……
目录
关于皮兰德娄及其作品 加洛
太阳与阴影 加洛 译
日出 杨仁敬 译
黑围巾 杨仁敬 译
这等于2! 杨仁敬 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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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摘书摘
在海边村庄那里,几乎无人不认识修纳。他一走出马车就听到有人叫道:“老朋友修纳!”一下子他就被人抱住,是他的一位叫提诺·因勃罗的年轻朋友,接着他的双颊给重重地吻了两,下,他的肩膀也给拍一下。
“怎么样?怎么样?什么事情跑这个乡巴佬的鬼地方来的?”
“有点小事,”修纳回答,勉强的笑一笑。
“这马车听你使唤吗?”
“是的,我租来的。”
“太好了,车夫,把马解下!亲爱的修纳,你再不舒服我也不能让你走,你的眼睛看起来有点迷糊,嘴唇那么苍白,是不是头疼了?我可以把你的病除掉,不管你患什么病,我都可以把你医好!”
“谢谢,提诺,我的好朋友,”修纳说,这个年轻人对他表示的热情使他很受感动。“瞧,我确实有件十分紧急的事要办,然后得马上赶回去。还有,我说不准,警察可能今天会突然出人意料 地跑来的。”
“警察会在星期天跑来?没事先打个招呼?为什么?”
“哎,是的!”修纳答道,“你想要他们事先跟你打招呼吗?他们只会在你最不留心的时候突然搞你一下。”
“我不想听任何借口,”对方争辩道,“今天是假日,我们该快活快活一下,我要你留在这儿,我又重新干起屠夫这行当了。你没听说吗?我的妻子,那个可怜的女人,只会一天到晚地哭呀,笑呀……‘什么事,亲爱的,什么事?”我要我妈!我要我爸!”噢,你就是为了这事才哭的吗?傻女人,去找你妈,去找你爸吧。他们会给你一些粥吃,甚至给你一些好东西……’告诉我,你是我的老师,我这样做行吗?”
坐在座位上的车夫也笑了起来,因勃罗于是大声叫道:
“笨蛋,你还坐在那里干吗?滚!刚才我不是叫你去把马卸下吗?”
“等一下,”修纳赶紧说,说着从上衣内口袋里拿出钱包来,“我得先付他车钱。”
可是因勃罗把他的手拉住,说:
“老天爷,付钱与死亡,千万别赶前。”
“不,我得先付,”修纳坚持道,“我得先付才行。你知道,如果我在这个诸多‘梁上君子’的镇里多呆一会儿,恐怕我没走两步连鞋跟也会被偷走。”
“说来也是,我的老师!我终于明白你的意思了!付吧,就付吧,我们好上路。”
修纳轻轻地摇了摇,嘴唇上露出一丝哀伤的微笑。他把钱给了车夫,转过身来向因勃罗
问道:
“想带我去哪儿?记住,只能半个小时。”
“别开玩笑了,车钱已经付了,得等我们到天黑。我不想再听到你说不了,我来安排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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