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卡奇早期文选

分類: 图书,哲学,欧美哲学,综合,
品牌: 卢卡奇
基本信息·出版社:南京大学出版社
·页码:213 页
·出版日期:2004年
·ISBN:7305040223
·条形码:9787305040221
·包装版本:第1版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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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心灵与形式》和《小说理论》是卢卡奇早期的两部代表性作品。前者是卢卡奇在格奥尔格·西美尔的“美学社会学”影响下创作的一本论文集,它因为深入刻画了现时代人的存在的悲剧性,而被吕西安·戈德曼推崇为现代存在主义的先声。后者则是卢卡奇在马克斯·韦伯的类型学方法的引导下完成的一部文论著作,它对小说的本质和小说形式的类型进行了令人耳目一新的开创性研究,并因此被同时代人称为“精神科学运动最重要的出版物”。虽然晚年卢卡奇不断地号召人们忘却和批判自己的这两部早期作品。但它们却超越了他的主观意愿,在20世纪20年代以后的德国思想史中扮演了一个非常重要的角色。对布洛赫、本雅明和阿多诺等西方马克思主义理论家的思想发展起到了巨大的推动作用。
本文选收录了《小说理论》的全文,《心灵与形式》中与前者密切相关的三篇论文,以及卢卡奇在创作《小说理论》时期与保尔·恩斯特和韦伯的六篇重要书信。这些文献对于我们了解卢卡奇的早期思想及其历史效应具有重要的意义。
媒体推荐序言
本书的第一篇草稿创作于1914年的夏季,最后上篇的定稿则是在1914~1915年的冬季完成的。它最早于1916年发表在马克斯·德索瓦(Max Dessoir)编辑的《美学和一般艺术科学》(Zeitschrift für Aesthetik und Allgemeine Kunstwissenschaft)杂志上,1920年由柏林的P·卡西尔(P.Cassirer)出版社出版单行本。
写作的直接动机源于1914年第一次世界大战的爆发,也源于社会民主党支持战争的态度对左翼知识界所产生的影响。对于战争,尤其是对战争的狂热支持情绪,我个人的内心深处持一种强烈而全面的拒斥态度,只不过这种拒斥态度最初并没有溢于言表。我想起1914年晚秋和玛丽安妮·韦伯(Marianne Weber)夫人的一次谈话。她对我描述了好些英雄主义的个别具体行动,希望以此反驳我在这方面的抵触态度。我仅仅回答说:“越好,也就越糟(Je besser,desto schlimmer.)。”这时,我尝试着用自觉的语言来表述自己情绪化的看法,并大致形成了如下认识:中欧列强(Mittelmachte)可能打败俄国,这将导致沙皇统治的垮台,我支持这种结局。们同时也存在着西方国家击败德国的可能性,如果这能够导致霍亨佐伦(Hohenzollern)王朝和哈布斯堡(Habsburger)王朝的垮台,我将同样表示支持。但接下来的
问题是:谁将把我们从西方文明的奴役中拯救出来?(如果最终的胜利属于当时的德国,对我而言,这不啻于噩梦般的可怕前景。
在如此心境中,《小说理论》(Die Theorie des Romans)的第一稿完成了。一开始我打算采用系列对话的形式:一群害怕受到战争狂热传染的青年人逃出故乡,就像《十日谈》(Dekameron)里讲故事的人们逃出瘟疫流行的村庄一样;他们试图通过那些逐步引向本书所讨论的问题——也即对陀思妥耶夫斯基(Dostojewskij)的世界的看法——的对话,实现对自身的理解和相互间的理解。经过更深入的思考,我放弃了这个计划而把书写成了今天这个样子。因此,本书可以说是在对世界局势的永久绝望的心绪中脱稿的。直到1917年,我才找到了直至那时看来都无法解决的问题的答案。
当然,假如仅仅局限在文本自身,就它的客观内容所表达出来的观点,而不参照那些决定它的形成的内在因素,对本书进行考察也是可能的。不过,我相信,在回顾差不多五十年前的那段历史时,记述作品创作过程中的心境是值得的,因为这便于对作品形成正确的理解。
很清楚,我对战争连同对当时的资产阶级社会的拒斥心理都是纯粹的乌托邦;即使在最抽象的思维水平上,也没有什么东西能缩短我的主观态度与客观现实之间的差距。从方法论的角度看,这导致了非常严重的后果:我起先并没有意识到有必要对自己的世界观、科学的工作方法等进行严格的重新评价。我那时正处于从康德(Kant)转向黑格尔(Hegel)的过程中,但不管怎样,我对于所谓“精神科学”(geisteswissen-schaftlichen)方法的态度丝毫没有改变,这种态度基本上是来自于青年时代阅读狄尔泰(Dilthey)、西美尔(Simmel)、韦伯(Max Weber)著作所留下的种种印象。《小说理论》事实上就是这种精神科学倾向的一个典型产物。1920年,我在维也纳结识马克斯·德伏夏克(Max Dovrák),他告诉我,他认为这部作品是精神科学运动最重要的出版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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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心灵与形式》和《小说理论》是卢卡奇早期的两部代表性作品。前者是卢卡奇在格奥尔格·西美尔的“美学社会学”影响下创作的一本论文集,它因为深入刻画了现时代人的存在的悲剧性,而被吕西安·戈德曼推崇为现代存在主义的先声。后者则是卢卡奇在马克斯·韦伯的类型学方法的引导下完成的一部文论著作,它对小说的本质和小说形式的类型进行了令人耳目一新的开创性研究,并因此被同时代人称为“精神科学运动最重要的出版物”。虽然晚年卢卡奇不断地号召人们忘却和批判自己的这两部早期作品。但它们却超越了他的主观意愿,在20世纪20年代以后的德国思想史中扮演了一个非常重要的角色。对布洛赫、本雅明和阿多诺等西方马克思主义理论家的思想发展起到了巨大的推动作用。
本文选收录了《小说理论》的全文,《心灵与形式》中与前者密切相关的三篇论文,以及卢卡奇在创作《小说理论》时期与保尔·恩斯特和韦伯的六篇重要书信。这些文献对于我们了解卢卡奇的早期思想及其历史效应具有重要的意义。
目录
总序
小说理论
序言(1962年)
第一部分 与总体文化的统一性或问题性有关的伟大史诗的形式
一、完整的文化
古希腊世界的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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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摘书摘
史诗和小说是伟大史诗的两种客体化形式,他们的差异并不是由其作者创作信念的差异,而是由作者创作时所面临的历史哲学的现实所决定的。小说是这样一个时代的史诗,在这个时代里,生活的外延总体性不再直接地既存,生活的内在性已经变成了一个问题,但这个时代依旧拥有总体性信念。因此,如果人们希望在韵文和散文中去寻找作品那惟一的、起决定作用的、规定了其类属的标志,将无疑是肤浅的甚至是纯艺术的想当然。不管是对于史诗还是对于悲剧,韵文都不是一个终极要素,虽然它是这两种形式的真正本质得到了最忠实最本真展现的深刻征兆。悲剧的韵文是强烈而无情的,它制造隔绝和距离。它将主人公包裹在自己所赋形的十分沉重的孤独之中,除去斗争关系和毁火关系之外,它不允许他们之间有任何其他关系:它的抒情性小响起将要走的路的脚步声及其结局或绝望或兴奋基调,深渊的无尽处发着幽幽的光,本真性(Wesenhaftigkeit)就飘荡在它的上方,即使我们看见了这种本真性,悲剧人物之间纯粹心灵的相互认同(Einverstandnis)也不能被达及,尽管在散文中这一点有时是能做到的;绝望永不能化作挽歌,欣喜也不能变作对自己已经失去高度的渴望;心灵用心理学的空虚去探测它自己的深度的企图注定要失败,它也不能在自己具有深度的镜子里沾沾自喜地去礼赞自己。正如席勒在致歌德的信中所指出的那样,戏剧韵文显示出了艺术创造中的一切琐碎:它有详细而精确的尖锐(Scharfe)和沉重(Schwere),面对这种沉重,貌似生活的东西——也就是说戏剧中的浅薄琐碎——是不可能幸存的:如果艺术家的创造信念里存有任何有关于此的琐碎,语言
和内容之间的力量对比就会背叛他。韵文史诗也制造距离,但在史诗的领域(也是生活的领域)里,距离意味着快乐(Be—seligung)和轻松(Leichtigkeit),意味解除将事物和人不相称地维系到一起的连接,意味那附着在生活之上,只有在零星的幸福时刻才被驱散的浑浑噩噩、压抑的解除;而韵文史诗的距离则把这样的时刻转化为生活的水平。这种韵文的效果在此是截然相反的,恰恰是因为它紧随其后的结果——消除琐碎、更近于自己的本质的结果——是一样的。沉重在生活的领域(史诗)中是琐碎的,如同轻松在悲剧中是琐碎的一样。一切附着于生活的充分距离不是对生活的空洞抽象,而是本质的生成,对此的客观保证只能在那非逼真的形式得以创造的一贯性中被给予;只有当它们的存在无可比拟地超出我们的生活,比每个向往充实的热望所企盼的更为完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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