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牧思想:吉尔·德勒兹,费利克斯·瓜塔里读本(话语行动译丛)
分類: 图书,哲学,哲学流派,综合,
品牌: 陈永国
基本信息·出版社:吉林人民出版社
·页码:375 页
·出版日期:2003年
·ISBN:7206043542
·条形码:9787206043543
·包装版本:第1版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丛书名:话语行动译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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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本书是法国哲学家吉尔·德勒兹和费利克斯·瓜塔里的代表性文选。德勒兹是法国当代最重要的哲学家之一,法国60年代复兴尼采的关键人物,在对尼采的创造性重读中,将其运用到资本大义的批判中来,由此而同瓜塔里合作写成的《反俄狄浦斯》和《千座高原》获得了世界性声誉。德勒兹在哲学、政治学、精神分析学、电影、文学等方面的研究都具有无与伦比的创造性和开拓性,是名副其实的实验哲学家,尼采式的未来哲学家,博识多学的概念大师。在他这里,哲学脱离了原有的范式神话,成了思想无拘无束的游牧高地。
媒体推荐代前言:德勒兹思想要略
德勒兹思想要略
陈永国
一
哲学家创造概念。在这方面,任何其他人都无法替代。德勒兹被公认为是创造概念的大师,而且,他创造概念的方式独特。在不同领域之间追踪概念,让这些领域既相互沟通,又保持相互间的差异,如在哲学与音乐之间,在音乐与文学之间,在文学与动物之间,等等。这种沟通能创造出第三个领域,既哲学的“生成音乐” (becoming-music),音乐的“生成文学”(becoming-literature),文学的“生成动物”(becoming-animal),等等。在这方面,作为游牧思想家的德勒兹(和瓜塔里)也是无人能够替代的。然而,复数的“哲学家”和“思想家”本来就可以说是“概念的朋友们”的。而如果他们在思想的谱系中都是“概念的朋友们”的话,那么,在德勒兹卷帙浩繁的著作中,众多哲学家和思想家的面孔的出现就不足为奇了。
正如德勒兹本人所说,如果不读柏拉图,笛卡尔,康德,海德格尔,以及其他人关于他们的思想的书,你又怎能“思想”呢?推而言之,如果不读德勒兹论休谟,尼采,柏格森,康德,斯宾诺莎,莱布尼茨,斯多噶派,伊壁鸠鲁派等人的思想的著述,我们又怎能理解德勒兹(瓜塔里)作为思想家在众声喧哗的哲学话语中的“口吃”(stutter)呢?德勒兹的著述是一种阅读,而这种阅读并不是在原著中寻踪索迹,寻找隐蔽的所指,领会终极的意义,而是通过“加速”和“减速”把论点和论据追踪到没影点(vanishing point),直到抓住“生成”疑点和问题的机器,介入改造和变化的理论,捕捉足以表达这种理论的语言,用纯粹“生成”的理论颠覆同一性的压制,用差异代替存在,用生成差异的重复取缔线性的时间序列,这才算真正完成了他所说的游牧式阅读(nomadic reading)。
于是,在德勒兹的思想游牧场上,我们看到休谟为他提供了超越经验主义的方法;斯宾诺莎帮助他解决了“一”与“多”的古老的哲学命题;而在移植现象学和现象学给予自然感知的特权这方面,柏格森充当了德勒兹的同谋。然而,柏格森的重复的记忆,也就是不能够永久回归的时间,并未能彻底说服德勒兹,致使他又带着疑虑去追问尼采。尼采的永久回归说(the eternal return)让德勒兹弄清了一件事,那就是重复(repetition)是某种方式的行为;它总是与某一独特的客体相关,即是说,这种重复中不包含相似性,不包含相同的因素。尼采所说的重复是一个例外(exception),一种僭越(transgression),一种差异(difference)。正是由于这种独特性,僭越性,无中心的差异性,尼采才将其命名为“权力意志。”然而,德勒兹认识到,这种“权力意志”并不是指被剥夺了权力的各方力量刻意追求和夺取权力的意志。力本身就是权力;权力本身就是意志;或者说,意志就是这种作为权力的力的表达。
然而,要建构一种真正的游牧思想体系,德勒必须首先建构一个关于纯粹生成和变化的理论体系,而这样一个理论体系又必须包括一系列悖论和序列的构型。它必须大于以前所是的东西,同时又小于将要生成的东西。
……
编辑推荐本书是法国哲学家吉尔·德勒兹和费利克斯·瓜塔里的代表性文选。德勒兹是法国当代最重要的哲学家之一,法国60年代复兴尼采的关键人物,在对尼采的创造性重读中,将其运用到资本大义的批判中来,由此而同瓜塔里合作写成的《反俄狄浦斯》和《千座高原》获得了世界性声誉。德勒兹在哲学、政治学、精神分析学、电影、文学等方面的研究都具有无与伦比的创造性和开拓性,是名副其实的实验哲学家,尼采式的未来哲学家,博识多学的概念大师。在他这里,哲学脱离了原有的范式神话,成了思想无拘无束的游牧高地。
目录
代前言:德勒兹思想要略
柏格森的差异观念
重复与差异
自在的差异与虚拟性
哲学的意义与任务
假象与古代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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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摘书摘
死亡与物质模式无关。相反,死亡本能可以根据面具和服装来理解。重复实际上就是在构成自身的时候伪装自身,只能通过伪装才能构成自身。它不在面具之下,而是由一个面具到另一个面具构成的,仿佛以其变体并在变体内部从一个独特之点到另一个独特之点、从一个特殊瞬间到另一个特殊瞬间构成的。除了其他面具之外,面具不隐藏别的东西。没有所要重复的第一个术语,甚至我们童年时对母亲的爱也是重复其他成年人对其他女人的爱,相当于《追忆逝水年华》(In Search of the Lost Time)中的主人公重演了母亲Swann对Odette的爱。因此,从构成这个故事、并隐藏起这个故事的那个重复中没有什么重复的东西可以孤立或抽取出来。从伪装本身不能抽取或推断出明晃晃的重复来。同一个事物既伪装又被伪装。精神分析学的一个决定性时刻是当弗洛伊德在某些方面放弃了关于真实的童年事件时到来的。为了取代浸透于死亡本能的幻想力量。童年的事件扮演了终极伪装的角色,而在死亡本能中,一切都被戴上了面具,都被伪装起来了。简言之,重复在本质上是象征的;象征或幻象就是重复的法则。差异借助伪装通过象征秩序被包含在重复中。所以,变体并非来源于外部,并不表明压抑的事例与被压抑的事例之间一种次要的妥协,因此,不能根据对立、颠倒或推翻的否定形式来理解。变体恰恰表明了差异机制,这些差异机制属于被重复的东西的本质和本原。我们甚至应该推翻重复内部“掩盖”和“揭示”之间的关系。比如说一种偏执式仪式或精神分裂原型被揭开的或赤裸的重复(同一性的重复):重复的机械因素,明显重复的行为因素,为某一更深刻的重复充当了掩盖,而那个更深刻的重复作用于另一个维度,一个秘密的垂直状态,其角色和面具都是由死亡本能提供的。宾斯万格尔在谈到精神分裂症时将此称作恐怖的戏剧。在逝件戏剧中,“从未看见的”与“已经看见的”并不构成对立面;二者意指同一事物,而且相互寄寓。奈瓦尔的Sylvie已经把我们带入了这样的戏剧,还有Gradiva,它如此接近奈瓦尔的灵感,以至于向我们表明了主人公既是这样一种重复,同时又总是在重复中以伪装出现的被重复的东西。在对偏执狂的分析中,死亡主题恰好在偏执狂控制了剧中所有人物的时候出现,把他们集中在一种重复之中,而“仪式”不过是这个重复的外部包裹。面具,服装,无论在哪里,被掩盖者都总是被揭去掩盖者的真实。面具是重复的真正主题。由于重复在种类上不同于再现,所以,被重复者不可能是被再现者: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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