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片叶子(欧·亨利短篇小说选)

分類: 图书,小说(旧类),外国小说,综合,
品牌: 欧·亨利|译者
基本信息·出版社:上海译文出版社
·页码:368 页
·出版日期:2005年
·ISBN:7532736989
·条形码:9787532736980
·包装版本:1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丛书名:欧·亨利短篇小说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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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最后一片叶子》作者欧·亨利是美国乃至世界文坛上最杰出的短篇小说家之一。其作品大多刻画平民百姓的艰苦、苦涩和无奈,笔调轻松、语言幽默,并以出人意料的结尾而闻名。这个选本是译者通读了作者的全部284个作品之后,根据中国读者的阅读和欣赏习惯,精心选出了其中的三十个作品,除了代表作如《最后一片叶子》,《警察和圣歌》等,还选收了一些在其他选本中难得一见的作品,从而更加全面地反映出作者的创作风格。另外,译者还匠心独运地将其分为五个专题,即“社会世情小说”,“爱情情爱小说”,“无赖骗子小说”,“探案推理小说”,“哲理象征小说”,这也是这个选本有别于其他选本的一个亮点所在。
作者简介欧·亨利(O. Henry,1862-1910),原名威廉·西德尼·波特(William Sydney Porter),是美国最著名的短篇小说家之一,曾被评论界誉为曼哈顿桂冠散文作家和美国现代短篇小说之父。他出身于美国北卡罗来纳州格林斯波罗镇一个医师家庭。
他的一生富于传奇性,当过药房学徒、牧牛人、会计员、土地局办事员、新闻记者、银行出纳员。当银行出纳员时,因银行短缺了一笔现金,为避免审讯,离家流亡中美的洪都拉斯。后因回家探视病危的妻子被捕入狱,并在监狱医务室任药剂师。他在银行工作时,曾有过写作的经历,担任监狱医务室的药剂师后开始认真写作。1901年提前获释后,迁居纽约,专门从事写作。欧·亨利善于描写美国社会尤其是纽约百姓的生活。他的作品构思新颖,语言诙谐,结局常常出人意外;又因描写了众多的人物,富于生活情趣,被誉为“美国生活的幽默百科全书”。代表作有小说集《白菜与国王》、《四百万》、《命运之路》等。其中一些名篇如《爱的牺牲》、《警察与赞美诗》、《带家具出租的房间》、《麦琪的礼物》、《最后一片藤叶》等使他获得了世界声誉。
编辑推荐《最后一片叶子》:“当最后一片叶子落下时,生命就都结束了,我也得离开这个世界而去了。”绿色是和平和生命的象征。作者以他那“欧·亨利式的结尾”著称于世的,那最后一片不凋的叶子,带来的是一个危亡病人的新生。并也会创造出另一个欧·享利式的结尾,迎来人类新生的。面对现实,我们迎接挑战,展望未来,我们充满信心。
目录
译者前言/001
社会世情小说
最后一片叶子/003
警察和圣歌/012
财神和爱神/031
双面人哈格雷夫斯/048
灯火重燃/064
带水轮的教堂/079
爱情情爱小说
贤人的礼物/087
爱的付出/095
糟糕的规律/104
摇摆不定/121
盲人的假日/128
变化无常的人生/154
菜单上的春天/162
无赖骗子小说
催眠术高手杰夫·彼得斯/173
艺术良心/183
将功赎罪/192
牵线木偶/202
精确的婚姻科学/219
灌木丛中的王子/228
探案推理小说
侦探们/243
萨姆洛克·乔尔尼斯的冒险经历/252
推理和猎狗/260
响亮的号召/274
吉米·海斯和穆丽尔/284
哲理象征小说
女巫的面包/295
天上和地下/300
命运之路/309
第三种成分/338
埋着的宝藏/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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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摘书摘
在华盛顿广场西边的一个小区里,街道都横七竖八地伸展开去,又分裂成一小条一小条的“胡同”。这些“胡同”稀奇古怪地拐着弯子。一条街有时自己本身就交叉了不止一次。有一回一个画家发现这条街有一种优越性:要是有个收帐的跑到这条街上,来催要颜料、纸张和画布的钱,他就会突然发现自己两手空空,原路返回,一文钱的帐也没有要到!所以,不久之后不少画家就摸索到这个古色古香的老格林尼治村来,寻求朝北的窗户、18世纪的尖顶山墙、荷兰式的阁楼,以及低廉的房租。然后,他们又从第六街买来一些蜡酒杯和一两只火锅,这里便成了“艺术区”。苏和琼西的画室设在一所又宽又矮的三层楼砖房的顶楼上。“琼西”是琼娜的爱称。她俩一个来自缅因州,一个是加利福尼亚州人。她们是在第八街的“台尔蒙尼歌之家”吃份饭时碰到的,她们发现彼此对艺术、生菜色拉和时装的爱好非常一致,便合租了那间画室。那是5月里的事。到了11月,一个冷酷的、肉眼看不见的、医生们叫做“肺炎”的不速之客,在艺术区里悄悄地游荡,用他冰冷的手指头这里碰一下那里碰一下。在广场东头,这个破坏者明目张胆地踏着大步,一下子就击倒几十个受害者,可是在迷宫一样、狭窄而铺满青苔的“胡同”里,他的步伐就慢了下来。肺炎先生不是一个你们心目中行侠仗义的老的绅士。一个身子单薄,被加利福尼亚州的西风刮得没有血色的弱女子,本来不应该是这个有着红拳头的、呼吸急促的老家伙打击的对象。然而,琼西却遭到了打击;她躺在一张油漆过的铁床上,一动也不动,凝望着小小的荷兰式玻璃窗外对面砖房的空墙。一天早晨,那个忙碌的医生扬了扬他那毛茸茸的灰白色眉毛,把苏叫到外边的走廊上。“我看,她的病只有十分之一的恢复希望,”他一面把体温表里的水银柱甩下去,一面说,“这一分希望就是她想要活下去的念头。有些人好像不愿意活下去,喜欢照顾殡仪馆的生意,简直让整个医药界都无能为力。你的朋友断定自己是不会痊愈的了。她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呢?”“她——她希望有一天能够去画那不勒斯的海湾。”苏说。“画画?——真是瞎扯!她脑子里有没有什么值得她想了又想的事——比如说,一个男人?”“男人?”苏像吹口琴似的扯着嗓子说,“男人难道值得——不,医生,没有这样的事。”“能达到的全部力量去治疗她。可要是我的病人开始算计会有多少辆马车送她出丧,我就得把治疗的效果减掉百分之五十。只要你能想法让她对冬季大衣袖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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