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英时文集:文化评论与中国情怀(下)
分類: 图书,文化,中国文化,综合,
品牌: 余英时
基本信息·出版社: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页码:327 页
·出版日期:2006年
·ISBN:7563359400
·条形码:9787563359400
·包装版本:第1版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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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余英时文集:文化评论与中国情怀》(下)所收文字中虽间有关涉政治的部分,然而其基本立场仍是文化的。文化包含了政治,同时也超越现实政治,这是《余英时文集:文化评论与中国情怀》(下)的一个中心论点。所谓"中国情怀"其实便是一种中国文化的情结。此情古人早已有之。李陵《答苏武书》所谓"远托异国,昔人所悲;望风怀想,能不依依"便已道出此中症结。李书虽伪,其情则绝不能伪。像我这样早年受中国文化陶冶的人,是不可能完全忘情于中国的。但是这只是文化上不能忘情,与现实政治之间并无必然的关系。本书分上、下两卷(本册为下卷),由沈志佳费力选编的余时英近年来讨论文化和思想问题的一部分文字。这些文字先后发表在台北和香港的报刊上,特别是《中国时报》、《联合报》、《当代》和《明报月刊》。
作者简介安徽潜山人,1930年生于天津。1950年至l955年就读于香港新亚书院及新亚研究所,师从钱穆先生。1956年至1961年就读于哈佛大学,师从杨联堕先生,获博士学位。曾任密歇根大学、哈佛大学、耶鲁大学教授,香港新亚书院院长兼中文大学副校长,普林斯顿大学讲座教授。现居美国。
著有《汉代中外经济交通》、《历史与思想》、《史学与传统》、《中国思想传统的现代诠释》、《文化评论与中国情怀》、《中国文化与现代变迁》、《历史人物与文化危机》、《士与中国文化》、《方以智晚节考》、《论戴震与章学诚》、《红楼梦的两个世界》、《中国近代思想史上的胡适》、《陈寅恪晚年诗文释证——兼论他的学术精神与晚年心境》、《犹记风吹水上鳞——钱穆与现代中国学术》、《现代儒学论》等。
媒体推荐书评
本书分上、下两卷(本册为下卷),由沈志佳费力选编的余时英近年来讨论文化和思想问题的一部分文字。这些文字先后发表在台北和香港的报刊上,特别是《中国时报》、《联合报》、《当代》和《明报月刊》。 所谓“中国情怀”其实便是一种中国文化的情结。此情古人早已有之。李陵《答苏武书》所谓“远托异国,昔人所悲;望风怀想,能不依依”便已道出此中症结。李书虽伪,其情则绝不能伪。像我这样早年受中国文化陶冶的人,是不可能完全忘情于中国的。但是这只是文化上不能忘情,与现实政治之间并无必然的关系。本书所收文字中虽间有关涉政治的部分,然而其基本立场仍是文化的。文化包含了政治,同时也超越现实政治,这是本书的一个中心论点。
编辑推荐《余英时文集:文化评论与中国情怀》(下)选收了余时英近年来讨论文化和思想问题的一部分文字。这些文字先后发表在台北和香港的报刊上,特别是《中国时报》、《联合报》、《当代》和《明报月刊》。
《余英时文集:文化评论与中国情怀》(下)定名为《文化评论与中国情怀》,是有原由的。1985年6月,董桥先生为《明报月刊》计划了一个"中国的情怀"专页,坚邀我参加一份,因此我便写了那篇《常侨居是山,不忍见耳》,此文现收入《余英时文集:文化评论与中国情怀》(下)之中。但是全书涉及"中国情怀"的仅此一篇,为什么这四个字竟成为书名的一部分呢?这是因为《余英时文集:文化评论与中国情怀》(下)所收的文化评论的文字都是在"中国情怀"之下写成的。我可以毫不迟疑地说,如果不是由于我的"中国情怀"在暗中作祟,这部书是不可能产生的。从前人都说,陶渊明的诗中,篇篇有酒,我这部集子中则篇篇都有"中国情怀"。
目录
第八卷 文化评论与中国情怀(下)
文化评论的回顾与展望
文化建设私议——人文学术的研究是当务之急
科技文化与大众文化——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的文化变迁
对塔说相轮——谈现代西方的思想动态
《对塔说相轮》补篇——对评者的答复
历史女神的新文化动向与亚洲传统的再发现
戊戌政变今读
轴心突破和礼乐传统
《的两个世界》自序
关于《红楼梦》的作者和思想问题
曹雪芹的“汉族认同感”补论
曹雪芹的反传统思想
近代红学的发展与红学革命——一个学术史的分析
《红楼梦》的两个世界
眼前无路想回头——再论《红楼梦》的两个世界兼答赵冈兄
江宁织造曹家档案中的“西花园”考
《懋斋诗钞》中有关曹雪芹生平的两首诗考释
侠与中国文化
翻译与外来观念——《历史学与社会科学》序
东西方汉学和《东西方汉学思想史》
怎样读中国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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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摘书摘
三、墨家的突破
为了使我们关于轴心时代的讨论更加完整,我们现在就转向墨家和道家。在此,我们唯一的目的乃是找出礼乐传统在两家主要观点形成过程中所起的作用。然而,由于墨、道两家的突破发生在儒家之后颇久,因此,它们不仅针对着礼乐传统本身,同时也对儒家的重新阐释做出了反应。
很久以来,人们就已经认识到,墨家的观点始于对礼乐传统的否定性回应。墨子对同时代儒家礼乐实践的激烈攻击,也表明他不满意孔子的重新阐释。早至公元前2世纪,如果不是更早的话,《庄子·天下》的作者就这样形容墨子:
(墨子)作为非乐,命之曰节用,生不歌,死无服。……不与先王同,毁古之礼乐。
类似的记载也见于公元前2世纪的《淮南子》:
墨子学儒者之业,受孔子之术,以为其礼烦扰而不悦,厚葬靡财而贫民,服生而害事,故背周道而用夏政。
应该注意到,上引的两位作者都是道家,而非儒家,他们对墨家的整体描述几乎一致,这是比较客观的看法,不可疑为论敌的有意歪曲。更为重要的是,这些看法都可以由公认为《墨子》中可靠的早期作品得到完全的证明。由此,我们说,墨子的突破也是在礼崩乐坏的历史背景下发生的,应该大致不差。
我们的下一个问题是:墨子是否完全脱离了礼乐传统呢,还是他也试图重新阐释礼乐传统呢?
我想首先要说清楚,墨子确实对当时统治阶层礼乐实践中所表现的过度奢侈的生活风格大加抨击,但是,他并没有彻底抛弃古代的礼乐传统。假若我们想进一步分疏,那么可以说,与对礼相比,他可能对乐的作用持更为基本的否定态度。情况之所以如此,我相信并不仅仅如当代学者正确注意到的那样,乃是由于他持功利主义的立场,似乎还和他意欲建立的新宗教有关。这种宗教是以古代模式为基础,但是要消除掉其中“巫”的成分。他清楚地引证古代文献,以说明乐、舞曾是“先王”所禁止的“巫风”中的主要部分。
墨子不满于孔子所做的重新阐释,显然源于这样一个事实:在他看来,孔子实际上仍然维护周代发展起来的一切现存礼仪,而未做任何有意义的改革。而墨子则以彻底改造礼乐为自己的神圣使命。他所做的并不是对夏、商、周整个礼乐传统弃之不顾,而是用据他说是古代先王所认可的原初简洁性来重新阐释这个传统。无疑,他认为后代,尤其是东周时期,“礼”日趋复杂繁缛,并不是进步,而是堕落。上引《淮南子》“背周道而用夏政”,的确包含着一定道理。墨子在和一位名叫公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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