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眼球(萨尔瓦多·达利难以言说的自白)
分類: 图书,艺术,传记,书画,
品牌: 萨尔瓦多·达利
基本信息·出版社:上海文艺出版社
·页码:318 页
·出版日期:2006年
·ISBN:7532129632
·条形码:9787532129638
·包装版本:第1版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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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疯狂的眼球》包含着萨尔瓦多·达利真诚而未经删节的自白,从他童年和青春期的性经历,到他成为一名画家,一名超现实主义者,再到最出名或许也是最富有的现代艺术家。这些在灵感支配下创作出来的文本涉及到了艺术、爱情、金钱、性爱、死亡、名声、哲学、科学、他著名的朋友和敌人以及他非凡的创作天才。这部创作揭示出达利错综复杂的运作思路,它不仅是一部无与伦比的自传,而且也是一部尚未出版的重要的超现实主义文本。
作者简介萨尔瓦多·达利,1904年5月11日出生于西班牙的一个农家小镇菲吉里斯。菲吉里斯坐落在比利牛斯山脚下,隶属卡塔卢尼亚地区,距离法国边境只有16英里。达利的父亲是位有名的公证人。达利的童年在菲吉里斯度过,夏季全家人去卡达克斯海边渔村消暑,达利的第一个画室就是父母在渔村为他建起来的。1925年在巴塞罗纳举办了第一次个人画展,得到最早的关注。1928年,匹兹堡的第三届卡内基国际展览会上展出了达利的三幅作品,其中有《装面包的篮子》(现收藏在萨尔瓦多博物馆),这些作品为达利赢得了国际声望。1929年,达利开了首场巴黎个人画展。加拉成了达利的情人、缪斯女神、商业经理和灵感的源泉。达利很快成为超现实主义运动的领袖。他的画《记忆的余辉》,那柔软的、正融化的表,至今仍是最出名的超现实主义作品之一。但随着二战临近,1934年,不问政治的达利被超现实主义团体经过一次“审判”驱逐了出去。后来十年,达利继续在世界范围内的超现实主义展览上展出作品,但到1940年,达利已开始了新风格,即以宗教和科学为先导的“古典”时期。二战时达利和加拉逃离欧洲,1940-48年在美国度过。1942年达利的自传《萨尔瓦多·达利的秘密生活》出版。达利从超现实主义转向古典风格时,开始创作一系列19幅大型帆布画,其中很多涉及科学、艺术或宗教题材。这些作品中最有名的是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收藏的《引起幻觉的托瑞阿多》(TheHallucinogenic Toreador)和《哥伦布发现新大陆》,还有华盛顿国立美术馆收藏的《最后晚餐的圣礼》。1974年,达利在故乡西班牙的菲吉里斯开了博物馆。70年代末在巴黎和伦敦又相继举办了回顾展。他妻子加拉1982年去世后,达利的身体开始走下坡路。1984年他在普波尔的家中失火,达利被烧伤,健康更加恶化。两年后,达利体内植入了起搏点。这段时间他大多离群索居。萨尔瓦多·达利1989年1月23日因心脏衰竭、呼吸系统并发症去世。
媒体推荐书评
达利的作品以最具表现力的独特形式揭示了超现实主义想象的基本要素:一系列涉及我们这个时代非凡转变的方程式,让我们向这位独特的天才致敬,他第一次设想出了强迫症,精神机能障碍和可能性的乘法表。
——J.G.巴拉德
我不是超现实主义者——我就是超现实主义。——萨尔瓦多·达利
编辑推荐《疯狂的眼球》作者萨尔瓦多·达利也许是最为知名的二十世纪画家,一个自信而狂妄的天才:"六岁想当厨师,七岁想当拿破仑",从此,"野心与日俱增"。达利说,"超现实主义就是我",在超现实主义领域无人匹敌。他开创了"偏执狂批评方法",并创作了一系列著名的形象,柔软的钟表、腐烂的驴子和聚集的蚂蚁……达利喜欢最真实地表现最不真实的物体和情景;达利自我炒作、标新立异,登峰造极。达利说,"我与疯子的惟一不同之处在于我没疯"。他创造了一个时代的形象, 那个经常在其画作中出现的"柔软的钟表",在达利的世界里,时间第一次被质疑、被消解了……
目录
第一章 和死亡一起生活
第二章 摆脱自己的父亲
第三章 怎样把幻想上升到一个系统
第四章 怎样发现自己的天才
第五章 怎样既色情又贞洁
第六章 征服巴黎
第七章 和加拉做爱
第八章 如何成为一名超现实主义者
第九章 怎样才能不成为一名加泰罗亚人
第十章 如何变得偏执而具批判精神
第十一章 如何赚钱
第十二章 如何征服美国
第十三章 如何统治男人,征服女人,惊呆孩子
第十四章 如何成为一名极端势利者
第十五章 如何祷告上帝但又不信奉他
第十六章 达利如何创造一个偏执狂批判的世界
第十七章 如何理解达利的绘画
第十八章 如何评价毕加索、米罗、马蒂斯·恩斯特和其他
第十九章 达利独处的日子
第二十章 达利眼中的不朽
附录 达利年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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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摘书摘
我认为偏执狂批判法是一门伟大的艺术,它清晰地利用一个人内心的所有矛盾,让别人如此这般地去感受他生活中的忧虑和欢喜,从而使这种方式逐渐成为他们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东西。但很早我就本能地认识到了我的生活方程式:让别人自然地接受我性格中多余的东西,通过创造一种集体的参与来减轻自身的焦虑。
一天下午,在菲格拉斯的玛利亚兄弟会员小学,我走下石梯,要去操场玩,突然有种冲动想从楼梯上跳下来,不过当时没能这么做。但第二天,我跳了下去,摔在了底层的楼梯上,鼻青脸肿,老师和同学们都非常惊讶,被我的行为吓坏了。我引起的震惊几乎让我忘记了疼痛,大家都来关心我,所有人都在注意我。几天之后,我又做了同样的事情,这次跌倒时我大声地喊,结果所有的目光都投向我。我又跳了几次,在同学们的担心中我自己的恐惧完全消失了。每一次我走下楼梯的时候,全班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一个人身上,就好像我正在做礼拜。我在一片寂静,也就是通常所说的死一般的寂静中走着,吸引他们的注意直到最后一刻。我的人格重生了。
我从中得到的奖赏远比造成的麻烦要多。我会经常一时兴起,从墙上跳下去,仿佛要冒最大的危险才能抚慰心灵的焦虑。我甚至成了一个技艺高超的跳跃者。我觉得每一次跳下去,青草、绿树、鲜花似乎都离我更近了,让我对现实有了更深层的认识。
跳过之后,我感觉轻快多了,我可以正常地和存在的事物分享一切,可以“听见”我的感觉。我在同伴面前往下跳,让他们产生和我一样甚至比我还大的忧虑,在他们眼中,我获得了尊严,我的行为成了件了不起的事情。达利成了每个人关心的对象,他的弱点变成了优势。我让他们所有的人都认识到了我的迷狂,让他们接收这一事实,迫使他们分享同样的情感。
这就是死亡的热情如何变成精神的快乐的。
这是一种典型的西班牙风格,而不是蒙田所说的“保持理智”。我鄙视他那种狭隘的小资产阶级思想和美化死亡的种种怪异的尝试。那样剥夺了死亡的活力,抹杀了它的恐怖。我宁愿直视死亡,我要让自己的死亡成为圣十字若望的雄伟进发:“来吧,死亡!隐藏得如此神秘,让我感觉不到。因为死亡的快乐可以使我重获新生。”在如此立场面前,米歇尔·德-蒙田歪曲死亡的提议是多么站不住脚啊。我希望死亡像一道霹雳闯入我的生活,像一见钟情的爱把我包围,用我整个灵魂淹没我的肉体。
首先,我可以品味我的绝望。从另一方面来讲,我无法知晓反而会使我更加快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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