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名著文库066:动物农场
分類: 图书,小说(旧类),世界名著,欧洲,英国,
品牌: 乔治·奥威尔
基本信息·出版社:上海译文出版社
·页码:119 页
·出版日期:2007年
·ISBN:7532741850
·条形码:9787532741854
·包装版本:1
·装帧:平装
·开本:32
·正文语种: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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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动物农场》中的一群动物成功地进行了一场“革命”,将压榨他们的人类东家赶出农场,建立起一个平等的动物社会。然而,动物领袖,那些聪明的猪们最终却篡夺了革命的果实,成为比人类东家更加独裁和极权的统治者。“多一个人看奥威尔,就多了一分自由的保障,”有论家如是说。
乔治·奥威尔是英国人道主义、新闻记者和社会评论家,著名的英语文体作家。《动物农场》是奥威尔的传世之作,堪称世界文坛上最著名的政治讽喻小说。他在小说中他创造的一些新词汇都已收入权威的英语词典,甚至由他的姓衍生了一个形容词“奥威尔式”不断出现在报道国际新闻的记者笔下,足见其作品在英语国家影响之深远。
作者简介乔治·奥威尔(George Orwell)是英国人,本名埃里克·亚瑟·布莱尔(Eric Arthur Blair)。1903年生于印度,当时,他的父亲在当地的殖民地政府供职,用他自己的话说,他家属于“中产阶级的下层,或没有钱财的中产家庭”。
1904年,由母亲带他先回到了英国。他自幼天资聪颖,11岁时就在报纸上发表了一篇诗作《醒来吧,英格兰的小伙子们》。14岁又考入著名的伊顿(Eton)公学,并获取了奖学金。但早在小学时期,他就饱尝了被富家子弟歧视的苦涩,从他后来的回顾中可以看出,凭他那天生就很敏感的心灵,这时已经对不平等有了初步的体验。
1921年,布莱尔从伊顿毕业后考取了公职,到缅甸当了一名帝国警察,在那里,被奴役的殖民地人民的悲惨生活无时不在刺激着他的良知。看着他们在饥寒交迫中、在任人宰割的被奴役中挣扎,他深深感到“帝国主义是一种暴虐”。身为一名帝国警察,他为此在良心上备受煎熬,遂于1927年辞了职,并在后来写下了《绞刑》(A Hanging,1931年,此为正式出版年代,下同),《缅甸岁月》(Burmese Days,1934年)和《猎象记》(Shooting an Elephant,1936年),这些纪实性作品,对帝国主义的罪恶作了无情的揭露。
但是,这一段生活经历仍使布莱尔内疚不已。为了用行动来表示忏悔,也为了自我教育,他从1928年1月回国时起,就深入到社会最底层,四处漂泊流落。尽管他自幼就体弱多病,但在巴黎、伦敦两地,他当过洗盘子的杂工,住过贫民窟,并常常混迹在流浪汉和乞丐之中。次年,布莱尔写下了关于这段经历的纪实性作品《巴黎伦敦落魄记》(Down and Out in Paris and London,1933年),真切地描述了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民的苦难。正是在为这部作品署名时,布莱尔用了“乔治·奥威尔”这一笔名。某种程度上说,“奥威尔”的出现,开始了布莱尔的新生活。
这时的奥威尔已经把自己深切的情感系于无产阶级的命运上,在思想上也开始倾向社会主义。他不能容忍劳苦大众在英国处于一种“被忽视的”地位,他曾这样深情地写道:“他们才是真正的英国人。”赶巧,在1936年,有一位进步出版商聘请一位属于“不是受害者自己,而是见证人”的作家,去北部工业区(兰开郡,约克郡)对工人的穷困状况作实地调查。被认为是最合适的人选的奥威尔欣然应聘,历时数月,通过自己的亲眼所见,并参考了包括恩格斯《通往威根码头之路》(The Road to Wigan Pier,1937年)--其中记述了大量的事实,深切地反映出工业区人民生活的悲惨和世道的黑暗。奥威尔不但据此愤怒地谴责资本主义工业化对人性的摧残,还主张用社会主义来拯治社会的弊端。
1936年7月,西班牙内战爆发。同年年底,奥威尔与新婚的妻子一同奔赴西班牙,投身于保卫共和政府的光荣战斗。奥威尔在前线担任少尉,喉部曾经受过重伤。他为记述西班牙内战而写的《向卡特洛尼亚致敬》(Homage to Catalonia,1938年)一书,后来成为关于这场内战的一个权威性文献。
但是,这场正义的战争,由于左翼共和政府内部分裂,最后竟失败了。没有死于法西斯枪弹下的奥威尔,竟差一点丧身在共和政府内部党派之争的倾轧中。这个惨痛的经验对奥威尔影响巨大。他曾说自己“从1930年起就是一个社会主义者了”,而这时候,他又开始考虑“捍卫民主社会主义”的问题了。这个思想出发点,一直影响到他后期的两部名作《动物庄园》和《1984》(Nineteen Eighty-Four,1949)创作。
他为后人留下了大量的作品,仅以《动物庄园》和《1984》而言,他的影响已经不可估量。以至于为了指代某些奥威尔所描述过的社会现象,现代英语中还专门有一个词叫“奥威尔现象(Orwellian)”。如果说,贯穿奥威尔一生的作品主要是反映“贫困”和“政治”这两个主题,那么激发他这样写作的主要动力就是良知和真诚。1950年1月,奥威尔病逝,享年46岁。
编辑推荐乔治·奥威尔在《动物农场》中他创造的一些新词汇都已收入权威的英语词典,甚至由他的姓衍生了一个形容词“奥威尔式”不断出现在报道国际新闻的记者笔下,足见其作品在英语国家影响之深远。
序言英国作家乔治·奥威尔(1903—1950)于1944年初完成《动物农场》。这本有着童话的外表,却与现实世界密切相关的薄薄小书出版以后,令奥威尔声誉鹊起,它和作者另一部反乌托邦名作《一九八四》一起,奠定了奥威尔成为20世纪最杰出作家之一的基石。
因为《动物农场》,让不少评论者把奥威尔跟英国讽刺文学大师乔纳森·斯威夫特相提并论,后者的《格列佛游记》也是我们耳熟能详的名著,同样是貌似童话,同样对当时的政治进行了辛辣的讽刺。我们可以看到,奥威尔的一生及写作都与政治紧密相联,在后来总结自己的写作时,他坦然承认“过去的全部十年中,我最想做的,就是把政治性写作变成一种艺术”(《我为何写作》)。奥威尔时常流露出一种政治上的幼稚特点,经常凭冲动行事,他的一生在政治上也有过曲折的发展道路,会根据自己的认识修正自己政治观,所依据的是自己的良知。出生在殖民地小官员家庭的他从小可以说是个帝国主义者,小学时,他写过充满帝国主义色彩的诗歌,从著名的伊顿中学毕业后,更是当上了维护大英帝国利益的殖民地警察,但是短暂的警察生涯把他变成了一个帝国主义的反对者,让他毅然辞去这份薪水不薄的工作。在社会底层和接近底层的状况下生活了几年后,最终他变成了一个社会主义者,却仍对当时流行的社会主义运动保留自己的看法,并不惮于表达自己的意见。我们看到的,是一个从良知出发,对社会公正有着执著追求的人,用他的传记作者杰弗里·迈耶斯的话来总结就是:“奥威尔在一个人心浮动、信仰不再的时代写作,为社会正义斗争过,并且相信最根本的,是要拥有个人及政治上的正直品质。”
奥威尔写作《动物农场》以及后来的《一九八四》并非偶然,1937年,他从西班牙内战战场归来,让他的写作有了新目标。(“西班牙内战和1936年至1937年间所发生的事改变了态势,此后我就知道我的立场如何。1936年以来,我所写的每一行严肃作品都是直接或者间接反对极权主义,支持我所理解的民主社会主义。”)奥威尔1936年底去西班牙参战,本来是为了保卫共和政府所代表的民主政体,却目睹了左派内部的生死斗争。奥威尔死里逃生从西班牙回来,对苏联所控制的西班牙共和派表面上代表进步、民主,却进行政治及人身迫害、思想控制的种种做法感到愤慨,后来也写了不少文章来揭露。上世纪二三十年代,当西方许多左翼知识分子对苏联抱以希望时,奥威尔通过自身经历以及对苏联的大清洗等一系列事件的了解,对斯大林治下的苏联之本质有了自己的判断。以童话形式写成的《动物农场》便是这种思想推动下的产物。
谈完了《动物农场》的政治意义,也应该肯定这本书的文学价值。完成《动物农场》之前,奥威尔早就形成了自己的写作风格,即弃用花哨的词藻,文风平实有力,时时体现出作者的价值观及真诚。《动物农场》也是如此,它篇幅虽然不长,却作为童话、作为讽刺作品都堪称完美,并且经常被认为是英语的典范文本,成为学习的对象。
奥威尔在完成写作时正处于二战中的英国与苏联尚是盟国,《动物农场》的讽刺主题让它显得有些不合时宜,出版也颇费周折,最终面世前,被5家出版社拒过稿。而到1945年8月出版后,在冷战初露端倪的背景下,《动物农场》很快成为畅销书。后来随着全面冷战的开始,这本书更是和《一九八四》等书一起,被用作冷战的宣传工具,结果在不少人眼里,让无论是奥威尔,还是他的作品,都和“宣传”牢牢挂上了钩。但是冷战已结束久矣,就连《动物农场》直接讽刺的对象苏联也早已灰飞烟灭,而奥威尔的这两本书至今流行不衰。上世纪末即将结束时,在蓝登书屋的《当代文库》评选的20世纪百大英语小说中,奥威尔的这两本书全都入选,而且排名非常靠前。《动物农场》已被译成60多种文字,在中国也知音不少,在内地首次出版后的近二十年来,至今已经有了七八个译本,其受欢迎程度可见一斑。这本书的出版之初,奥威尔在伦敦忙着去了一间又一间书店,将其从儿童读物搬到成年人读物那边,如今我们知道,奥威尔是多虑了,我们读这本书,应该不会忽略奥威尔在讲述一个动物童话的同时,向我们发出的郑重警告或者预言。从这个意义上说,我们可以毫无保留地说,《动物农场》具有永恒的价值。
孙仲旭
文摘六月来临,该是收割干草的时候了。星期六,一个仲夏之夜,琼斯先生醉倒在威灵顿的红狮酒馆,直到第二天的中午才赶回农庄。而雇工们在早晨挤完了奶就外出打兔子去了,没人在意,所有的动物们还一直饿着肚子。琼斯先生呢?一回来就躺进了卧室的沙发,胡乱抓了份《世界新闻报》遮在脸上就一头睡到晚上,而动物们还始终没有进食。终于,大家实在无法忍受了。先是一头牛破门而出,接着,所有的动物都纷纷冲出了围栏。琼斯先生这时才醒了过来,忙和他的四名雇工一起朝四面八方胡乱地挥着鞭子。动物们再也忍无可忍,虽然事先并没有反叛的念头,此刻却一齐向着琼斯他们猛扑过去。当琼斯一伙惊恐地发现自身已陷入无处不在的蹄子的踢打与犄角的冲撞之中时,局面已经不是他们所能控制了。他们从未见过动物们有过这样的举动,所以实在无法明白这些一贯逆来顺受的卑微生灵撒起野来竟是如此的凶猛。只是一会儿,他们便放弃了自卫的努力,拔开脚各自逃命去了。于是,这里便出现了一幅既惊人又滑稽的场面:琼斯一伙在往大路上没命地飞奔,后面紧追着一群被突如其来的胜利鼓舞得趾高气扬的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