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无人生还
分類: 图书,传记,艺术家,音乐家,
品牌: 杰里·霍普金斯
基本信息·出版社:江苏人民出版社
·页码:453 页
·出版日期:2008年
·ISBN:9787214047779
·条形码:9787214047779
·包装版本:第1版
·装帧:平装
·开本:32
·正文语种: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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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此地无人生还》20世纪最酷的摇滚偶像,最非凡的天才,《暴风骑士》《等待太阳》《点燃我的火》等摇滚名曲令一代代青年迷醉,他在巴黎拉雪兹神父墓地的墓碑雕像,已成为流行文化的朝圣之所。他叫吉姆·莫里森,他的乐队名为“大门”,他死于27岁。《此地无人生还》有趣地描述了这个生活在边缘与地狱的人的生涯。
媒体推荐不管你是年轻还是年长,只要你是大门乐队的歌迷,就一定要看这本书——它充满辛辣地揭露,苦乐参半地回忆,并对莫里森神秘的死亡进行了充分的探究。
——帕特·葛德斯坦,《洛杉矶时报》
非常精彩 异常生动有趣地描述了这个生活在边缘与地狱的人的生涯,以及他如何进行那亵渎神圣的、凶猛强烈的探索人性阴暗之处的旅程。这是一本精心写就的、很全面的书,有种追求尽善尽美的感觉,相信莫里森本人也会对此表示欣赏。强烈推荐。
——克莱德·哈德洛克,kicks
非常吸引人……《此地无人生还》能唤起你对那个逝去年代的怀旧情感……对那个年代特有的愤怒与激情产生惘然若失之感……这本书不仅仅是一部普通的为陨落明星所作的传记,更像是一部记录片。
——《纳什维尔公报》
一部关于艺术家心理状态的令人不安的书……它透彻,富于煽动性,但最终是满含同情的。
——《巴尔的摩太阳报》
正如作者们的本意,这本书“并非是关于成功与失落、财富和名誉导致堕落的老套,而是讲述了一个升腾爆裂,倍受宠爱,天赋异禀的艺术家瞬间燃尽生命的故事”。
——《沃斯堡明星电讯报》
引人入胜的流行歌手传记,一个可怖的故事 非常好。
——《阁楼》
编辑推荐《此地无人生还》介绍了吉姆·莫里森的生平,深入探索了这位传奇的艺术家对音乐与诗歌的求索:博览群书而动荡叛逆的青少年时期,组建“大门”乐队的传奇经历,《点亮我的火焰》和《结局》等名曲的创作,摇滚史上著名的纽罕文事件与迈阿密丑闻的来龙去脉,以及成名后的酗酒、沉湎与自毁,乃至逃往巴黎之后的神秘死亡。同时《此地无人生还》也是对美国上世纪60年代中后期充满热情与混乱的社会图景的生动展示。
目录
前言(第一版)
前言
张弓搭箭
第一章
第二章
怒矢破空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箭堕弓折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尾声
后记
附录
……[看更多目录]
序言吉姆·莫里森几乎在生前就已经成为神话般的英雄——毋庸置疑,他曾是活着的传奇——而他的死亡则充满神秘色彩,并且一直为人们所猜疑,这足以使他跻身于那些天赋异禀而饱受创伤,不堪生命的重负并为之燃尽激情的艺术家们的行列——譬如阿尔图尔·兰波、夏尔·波德莱尔、莱尼·布鲁斯、迪兰·托马斯、詹姆斯·迪恩、吉米·亨德里克斯等。
本书并非旨在巩固抑或消解这一莫里森神话,只是试图提醒人们,吉姆·莫里森以及大门乐队不仅仅意味着一个传奇,他们的传奇深深植根于生活与事实的土壤。这本书中的一些内容与人们所熟知的神话严重抵触,另有一些则与其水乳交融,密不可分——这个人本来就是如此。
我个人相信吉姆·莫里森就是神。人们可能会觉得这样说未免过分,至少也是非常怪异的说法。是的,莫里森认为我们每一个人都是神,而我们的神性就在于我们自身的创造。我想说,我认为吉姆.莫里森是现代社会里的神衹,啊,最起码也该是一位君主。
迄今为止我们对这个人真正的了解还很少。尽管身为大门乐队的一员,他的音乐仍在不断吸引着新的听众,但他真正的才华与灵感却往往遭到彻底忽略。在逮捕拘役的丑闻与演艺生涯的辉煌之下,这个人真正的形象却在人们视野中日渐模糊。
吉姆·莫里森改变了我的生活。他也改变了杰里·霍普金斯的生活。
事实上,他改变了周围很多人的生活,不仅包括那些曾在他生活轨迹中出现的人们,也包括众多接触过大门乐队的音乐与歌词的人。
本书仅是对吉姆生平的一个概述,并非阐释他的意义。但一旦我们了解某人从何而来、往何处去后,我们也必然能够对他有某种深刻的省察。
追溯到最初的1967年(那是我们之中的大多数人开始听说吉姆·莫里森的时候)去深入了解他绝非易事。这不仅是对灵魂的探索;要了解吉姆,你必须自愿选择以旁观者的身份深刻进入他的生活。摇滚乐总是制造很多关于了解和认识的混乱,但吉姆却并非一个旁观者。他曾经说过:“很好,我们喜欢摇滚乐。它伤害我们,如同地狱,但它远比你的旅程更加艰苦卓绝,也更加真实。”他不懈地抨击父母、教师,以及这片国土上其他权威的形象,不是做出拐弯抹角的暗示,而是一针见血地强烈谴责令人愤怒的虚伪。
然后他向我们展示真相:“当你是陌生人时,人们是冷漠的,当你孤独时,他们的面孔也变得丑陋。”而他告诉我们一切本应当是:“我们本可以很好地相聚,让我来告诉你们我们应当缔造的世界:那是肆意放荡的生活,没有哀伤悲苦,只有胆识和冒险,邀约与创造。”他集情感、愤怒、优雅与智慧于一身,却从未尝试过与世界妥协的道路。
深入事物的本质绝非吉姆所关心的,当然他也并非擦边而过,浅尝辄止。他唯一的动机是要突破,超越一切。他阅读那些曾经超越生命的人们的作品,深信这是有可能的。他还想携我们与他同行。“我们将在夜晚进入这些门,”他唱道。在大门乐队最初的魔幻般的那几年里,吉姆与乐队确实曾引领听众们短暂地窥见了另一个世界——一片超越善恶的国土,一个丰美如戏剧般的音乐王国。当然,超越至彼岸的终点就是死亡。
人类可以短暂地跨越分割生与死、“此岸”与“彼岸”的藩篱。吉姆正是做到了这一点,他在那里疯狂地挥舞着手臂,召唤我们与他同行。但不幸的是,我们似乎并不像他需要我们那样地需要他。显然,对于那个他打算携我们同去的地方,我们还没有做好准备。我们很想看着他,我们也很想跟随他,但是我们毕竟没有做到。而吉姆,他是不能停下来的。于是他只得离开我们,独自前行。
吉姆不需要人们的帮助,他只想帮助人们。我不相信他是如很多作者而言,走在“死亡之旅”上。我更相信吉姆的旅程关乎生命——不是短暂的生存,而是永恒的至福。如果必须通过杀死自己才能到达或接近他所定义的那种境界,他也必会欣然前往。如果吉姆在走向生命终点的时候曾经心存悲伤,那或许是一种本能的痛苦与对肉身的执著。但他毕竟是主宰者与梦想者,对这一切能够有更好的认识。
你即将读到的这个故事可能像是一场悲剧,但对于我却是一个关于解放的故事。尽管吉姆在生命最后的日子里可能会有沮丧和挫败的感觉,但我相信他也必然体会着快乐与希望,平静地了解到自己即将回到家中。
吉姆如何死去并不重要,他如此年轻就离开了我们,这也并不要紧。
重要的是吉姆·莫里森曾经活过,他生存的目的具有无限的可能性:发现你自己以及你所有的潜能——吉姆正是这样做的,他那短暂的一生已经很好地说明了一切。而我已经哕嗦了太多。
这世上再不会有他这样的人。
丹尼·萨格曼 贝弗利山庄,加利福尼亚 1979年3月22日
诗人布莱克曾说:“超越的道路通向智慧的殿堂。”吉姆·莫里森理解这一点,因此他从不节制。诗人或以诗艺能够得到智慧,抑或成为神圣的愚者,无法抵达智慧之所在,二者都是同一的。
布莱克亦曾在《天堂与地狱的联姻》(Marriage of Heaven and Hell) 中写道:“无能追求着审慎,这富有而丑陋的老处女。”吉姆并不审慎,也从不知道无能为何物。吉姆是一个变形的英雄,以他的能量和大胆令我们惊骇。他通过自己的感官来进行感知,并以种种手段来改变、转换它们 ——酒精(奉献给狄俄尼索斯,戏剧与迷醉之神)、药物与由自身的热情与丰盈酿造的内心的仙药。吉姆是我所知道的最聪慧也是最复杂的灵魂之一 ——而复杂性正是我们所有人,这块肉与神经构成的哺乳动物不可逃避的特性。
吉姆为这些感官的体验所迷醉,总是对自己神经系统中发生的变化感到欣喜。当他屈就为大门乐队身穿皮衣的歌星与一个性感符号的时候,他便成为那个美丽的残骸,自上开出茁壮而忧悒的歌手之花。
这本传记中有一点很让我喜欢:它告诉人们,吉姆事实上是自觉地成为诗人。这也正是我们之间的朋友之谊与兄弟之情的基础。另外,本书的作者认识到了吉姆并没有像不少摇滚明星那样成为拜金主义者。吉姆所钟爱的形式是体验和行动。他想把物质的形式变形为无匮乏的欢乐之黄金。
吉姆和我曾在伦敦一起讨论把我的剧本《胡须》搬上电影屏幕。吉姆和我在机场会面,我告诉他一路上我想像过去的那些浪漫主义诗人就在飞机舷窗之外的夜空中飞翔。我给他看了一首新写的为比利小子所作的诗,他也立刻在我的笔记本上为珍·哈露写了一首诗作和。
我们曾在城市进行诗人的漫游,从Soho到塔特现代美术馆(Tate Museum),之后同诗人克里斯托弗·劳格(Christopher Logue)在一起做了一次“月光之旅”,拜访坐落在布菜克故居遗址上的医院。我们是音乐酒吧诸如“袋中钉”和“水神”的常客,在那里我们时时见到克里斯汀·姬丽和若干电影明星,我们在那里喝拿破仑白兰地,同电影导演们进行哲学性的谈话。
在伦敦我第一次读到吉姆的诗。在他位于贝尔塔菜维亚区的寓所里,一天早上,我从酶斯卡灵的宿醉中醒来,发现他的《新的生物》手稿就放在咖啡桌上,之后我被自己读到的东西所震撼了。
吉姆是我所认识的同一代人中最优秀的诗人。几乎没有其他诗人像他这样成为公众人物和娱乐人物(或许俄国的马雅可夫斯基在二三十年代的经历才堪与之相比),也很少有诗人向他这样有过如此精彩有力的经历。
人们都听过大门乐队的音乐,知道这个公众的传奇,但是吉姆不希望别人因为自己是摇滚明星就来读自己的诗,他对此很敏感。他谨慎小心地守护着自己的诗歌,秘密地进行这项工作。
当我在伦敦读到《新的生物》的手稿后,我建议吉姆将它私人印刷出版,仅提供给朋友,之后如果愿意,再来找出版商,对公众发行。后来吉姆也是这样做的。吉姆的身体里面存在着两个艺术家。一个是激情洋溢的歌手(我曾见过吉姆有一次唱了好久好久,观众都累得倒在地板上听),另一个则是宁静的年轻天才诗人。他既是Mr.Mojo Risin’,也是詹姆斯·道格拉斯·莫里森,一个苏格兰裔美国人。
我曾经和吉姆一起读诗,我知道他也渴望和决心作为诗人被世人所知。在他死后,我曾听过吉姆在磁带上录制的游戏之作,是在东非的一个德国式城堡里录的。我知道,自己在倾听一个艺术家的声音。
每当我读起吉姆,这失去的朋友的诗句,我感到他就在那里,像一个兄弟那样同我交谈。
乔治·麦克唐纳曾说: 只有死亡自身才能拯救死亡。
爱即死亡,因此爱很勇敢。
爱可以填平最深的坟墓。
爱无止息,即便在波涛深处。
吉姆的存在与他的艺术创造了壮阔起伏的波涛,灯光之下与麦克风前,他是光彩照人的歌手;然而他的诗句与歌曲终将证明:只有死亡自身才能拯救死亡。
迈克尔·麦克卢尔 1979年8月
文摘第一章
有一年,当阿尔伯克基市郊外,临近桑迪亚峰的山麓上落满厚厚积雪的时候,史蒂夫·莫里森(steve Morrison)与克拉拉·莫里森(Clara Morrison)夫妇带着他们的三个孩子一起去滑雪。当时史蒂夫被派驻到附近的科特兰德空军基地担任执行长官,是一个名为“海空特种武器装备”的部门里的二把手。所谓“特种武器”其实就是原子能,它在当时还非常神秘,与它有关的人员甚至不能在家里提起这回事。
那是1955年的冬天,吉姆·莫里森几个星期前刚刚过完12岁生日。再过不到一个月,他的妹妹安妮也要满9岁了——她曾经是个有点男孩子气的小家伙,如今却已经出落成一个小小的天使。他的弟弟安迪只有6岁,某种程度上身板却比吉姆还结实。
一切俨然是一幅标准的雪景图——健康的孩子们穿着厚厚的衣服,暖和的帽子下面压着深色的鬈发,小脸蛋冻得红通通的,一个接一个地爬上一座木头雪橇,身后是新墨西哥州白雪皑皑的基督圣血山。雪还在下,被干冷刺骨的山风裹挟着,成团成团地扑面而来。
在滑坡边缘,吉姆让安迪坐在雪橇最前面,然后是安妮,接着吉姆坐到最后面,和他们挤成一团。孩子们用戴着手套的小手推动着雪橇往坡下滑,发出霍霍的声响。
突然,他们越滑越快,飞速逼近着坡底尽头的小屋。
雪橇如同冲出大气层的火箭一般划破冷寂的空气,安迪惊慌失措。
“让我下去!”他叫道,“让我下去!让我下去!”
安迪的双脚伸在雪橇前面,随着飞速的下滑不断曲伸。他想后退一点然后跳下去,但是挤在身后的安妮让他动弹不得。而吉姆从后面一直往前飞快地推动着雪橇,让他们两个一点办法也没有。
小屋越来越近了。
“让我下去!快让我下去!”
雪橇离小屋只有不到二十码了,眼看就要撞得粉身碎骨。安妮死死地盯着前方,僵硬的小脸上全是恐惧。安迪开始呜咽起来。
雪橇滑进了一条轨道,在离小屋仅五码远的地方被孩子们的父亲停了下来。孩子们浑身颤抖地下了雪橇,安妮歇斯底里地哭诉着吉姆是怎样把他们用力往前推,又不让他们跳下来。安迪还在哭。史蒂夫和克拉拉忙不迭地安慰他们。
吉姆却站在一边,看上去还很高兴的样子。“我们刚才玩得还不错,”他说。
吉姆的母亲克拉拉·克拉克家中有兄弟姊妹四个,她性情有些古怪,喜欢开玩笑。她的父亲是威斯康辛州一位特立独行的律师,一度凭着共产党票数的支持竞选公职。克拉拉的母亲在她十来岁的时候就已去世。1941年克拉拉年方21岁,那一她的父亲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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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诗人布莱克曾说:“超越的道路通向智慧的殿堂。”吉姆·莫里森理解这一点,因此他从不节制。诗人或以诗艺能够得到智慧,抑或成为神圣的愚者,无法抵达智慧之所在,二者都是同一的。
布莱克亦曾在《天堂与地狱的联姻》(Marriage of Heaven and Hell) 中写道:“无能追求着审慎,这富有而丑陋的老处女。”吉姆并不审慎,也从不知道无能为何物。吉姆是一个变形的英雄,以他的能量和大胆令我们惊骇。他通过自己的感官来进行感知,并以种种手段来改变、转换它们 ——酒精(奉献给狄俄尼索斯,戏剧与迷醉之神)、药物与由自身的热情与丰盈酿造的内心的仙药。吉姆是我所知道的最聪慧也是最复杂的灵魂之一 ——而复杂性正是我们所有人,这块肉与神经构成的哺乳动物不可逃避的特性。
吉姆为这些感官的体验所迷醉,总是对自己神经系统中发生的变化感到欣喜。当他屈就为大门乐队身穿皮衣的歌星与一个性感符号的时候,他便成为那个美丽的残骸,自上开出茁壮而忧悒的歌手之花。
这本传记中有一点很让我喜欢:它告诉人们,吉姆事实上是自觉地成为诗人。这也正是我们之间的朋友之谊与兄弟之情的基础。另外,本书的作者认识到了吉姆并没有像不少摇滚明星那样成为拜金主义者。吉姆所钟爱的形式是体验和行动。他想把物质的形式变形为无匮乏的欢乐之黄金。
吉姆和我曾在伦敦一起讨论把我的剧本《胡须》搬上电影屏幕。吉姆和我在机场会面,我告诉他一路上我想像过去的那些浪漫主义诗人就在飞机舷窗之外的夜空中飞翔。我给他看了一首新写的为比利小子所作的诗,他也立刻在我的笔记本上为珍·哈露写了一首诗作和。
我们曾在城市进行诗人的漫游,从Soho到塔特现代美术馆(Tate Museum),之后同诗人克里斯托弗·劳格(Christopher Logue)在一起做了一次“月光之旅”,拜访坐落在布菜克故居遗址上的医院。我们是音乐酒吧诸如“袋中钉”和“水神”的常客,在那里我们时时见到克里斯汀·姬丽和若干电影明星,我们在那里喝拿破仑白兰地,同电影导演们进行哲学性的谈话。
在伦敦我第一次读到吉姆的诗。在他位于贝尔塔菜维亚区的寓所里,一天早上,我从酶斯卡灵的宿醉中醒来,发现他的《新的生物》手稿就放在咖啡桌上,之后我被自己读到的东西所震撼了。
吉姆是我所认识的同一代人中最优秀的诗人。几乎没有其他诗人像他这样成为公众人物和娱乐人物(或许俄国的马雅可夫斯基在二三十年代的经历才堪与之相比),也很少有诗人向他这样有过如此精彩有力的经历。
人们都听过大门乐队的音乐,知道这个公众的传奇,但是吉姆不希望别人因为自己是摇滚明星就来读自己的诗,他对此很敏感。他谨慎小心地守护着自己的诗歌,秘密地进行这项工作。
当我在伦敦读到《新的生物》的手稿后,我建议吉姆将它私人印刷出版,仅提供给朋友,之后如果愿意,再来找出版商,对公众发行。后来吉姆也是这样做的。吉姆的身体里面存在着两个艺术家。一个是激情洋溢的歌手(我曾见过吉姆有一次唱了好久好久,观众都累得倒在地板上听),另一个则是宁静的年轻天才诗人。他既是Mr.Mojo Risin’,也是詹姆斯·道格拉斯·莫里森,一个苏格兰裔美国人。
我曾经和吉姆一起读诗,我知道他也渴望和决心作为诗人被世人所知。在他死后,我曾听过吉姆在磁带上录制的游戏之作,是在东非的一个德国式城堡里录的。我知道,自己在倾听一个艺术家的声音。
每当我读起吉姆,这失去的朋友的诗句,我感到他就在那里,像一个兄弟那样同我交谈。
乔治·麦克唐纳曾说: 只有死亡自身才能拯救死亡。
爱即死亡,因此爱很勇敢。
爱可以填平最深的坟墓。
爱无止息,即便在波涛深处。
吉姆的存在与他的艺术创造了壮阔起伏的波涛,灯光之下与麦克风前,他是光彩照人的歌手;然而他的诗句与歌曲终将证明:只有死亡自身才能拯救死亡。
迈克尔·麦克卢尔 1979年8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