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并没有故事:埃里克·侯麦和他的电影
分類: 图书,艺术,影视,影视作品与评论,
品牌: 帕斯卡尔·博尼策
基本信息·出版社:世纪出版集团,上海人民出版社
·页码:261 页
·出版日期:2008年
·ISBN:7208080100/9787208080102
·条形码:9787208080102
·包装版本:1版
·装帧:平装
·开本:16
·正文语种:中文
产品信息有问题吗?请帮我们更新产品信息。
内容简介《也许并没有故事:埃里克·侯麦和他的电影》中,帕斯卡尔·博尼策滑行于问题和答案之间,中肯地阐明了他的观点。侯麦是巴赞的忠实信徒,他着力干一种新的“婚姻哲学”:不同的幸福观,两个人的生活,在婚姻与奇遇之间的选择——前者确保生活的延续但威胁到欲望,而后者打碎庸常但危及到夫妻关系。这部随笔作品就是这般揭开了暧昧的道德,正是这暧昧的道德,让侯麦的大部分电影焕发勃勃生机。从《六个道德故事》到《四季的故事》,其间还有《喜剧与箴言》、《柏士浮》、《0侯爵夫人》等影片,帕斯卡尔·博尼策描写了多条道路,藉此质询主人公叙事的伪装和圈套及其审慎的疯狂。
作者简介帕斯卡尔·博尼策(Pascal Bonitzer),为《电影手册》撰写影评长达二十年(1969-1989)。他导演的《更多》荣获1996年度的让·雨果奖,1999年又导演了《爱到无路可出》。他曾和编剧雅克·里韦特、安德烈·泰西内、帕斯卡尔·卡内、巴尔贝·施罗德、雅克·德雷、拉乌尔·吕兹合作过:同时还是《视觉与声音》、《错格》、《盲域》以及《剧情练习》(与让-克洛德·卡里耶合作)等多部电影著作的作者。
编辑推荐应该怎样生活,应该怎样去爱?就是这样的基本问题,冲击着侯麦片中人物的内心。他们怎样找到自己的出口?《也许并没有故事:埃里克·侯麦和他的电影》作出了讽刺而又幽默的回答。
再说,并没有故事,只是一个系列,一种非常随意的事件之选择,来自偶然,来自巧合,正如生活中或多或少都会发生的那样,它们没有其他意义,除我赋予它们的意义,这让我颇感兴趣。
目录
致读者
引言
一、再说,并没有故事
1.不确定性原则
2.瞪大眼睛的叙述者
3.一切都发生在头脑中
4.乌有
5.恐惧
二、并没有最终结局
1.两种观点
2.短镜头
3.偶然还是命定
三、另一场景
1.奇迹与幻影
2.一切景都意味着一个远景
3.一个对手可以隐藏另一个
四、幌子
1.动作或行动
2.悬念的时刻
3.幸福的画面
五、侯麦的情形——论《双姝奇遇》
六、美妙的爱情——论《冬天的故事》
附录
影片译名对照表
人名译名对照表
侯麦电影年表
……[看更多目录]
序言如同《诺言》(Ordet)中的乔拿一样,读了太多的克尔恺郭尔(Kierkegaard),就以为自己是耶稣基督了。侯麦电影里的主人公也读书太多,把自己当成了另一个人。像乔拿一佯,他们等待着奇迹降临,给支离破碎的生活重新赋予意义。当然,侯麦的世界不同于德莱叶(Dreyer)的世界,那是被召进生活中的英雄、圣人、疯子、先知、死者的世界。侯麦的人物都是温吞吞、胆怯怯的那种,是灵薄狱里的居民。然而这个表面上平庸无奇的世界经常暗流涌动,被焦虑暗中噬咬,为疯狂所围困。并非那种惊人和丑恶的疯狂,而是一种不起眼的然而紊乱的疯狂。那些人物活在言语的暴虐统治之下,它超越行为与判决,或许还取代了行为与判决。至于奇迹,如果他们盼望奇迹出现,那也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奇迹,也许这些奇迹不是每个人都能遇到的,虽然它们是那么的触手可及,蓝色的时辰,绿色的光,或某些具有同等价值的事物——那个不起眼的主显节,那道以永恒之光投射到整个生命的闪电,如同音乐中的延长号,电影主题所强化的某种模糊经验一这就是他的叙事——力图表明其天赋的特质。
人们常常认为这与马利沃体…喜剧有关,但还有另外一种东西,侯麦的电影首先是推理侦探电影、悬念电影,它们的情节总是围绕一个秘密来安排,人们非常乐意将之称作“神秘剧”。
无论怎样的情况(这种种情况正是我们要强调的),在其叙述的线索中——正如在其人物身上——可以肯定的是,神秘,就是侯麦电影所表达的。
这堪称一个范本。
文摘一、再说,并没有故事
1.不确定性原则
“我不会在这个故事里道出一切。”《慕德家一夜》(Ma nuit chez Maud)的叙述者这般表明。紧接着,他又奇怪地说:“再说,并没有故事,只是一个系列,一种非常随意的事件之选择,来自偶然,来自巧合,正如生活中或多或少都会发生的那样,它们没有其他意义,除了我赋予它们意义,这让我颇感兴趣。”
在《六个道德故事》(Six Contes moraux)这个集子的序言里,侯麦这样解释参考电影的“文学”特质:“我的意图并不是拍那些毛糙的事件,而是拍这些事件中某个当事人作出的一个叙事……一切发生在叙述者的头脑里。由别人来讲述的话,故事就不一样了,或者迥然不同了。我的那些主人公有点像堂吉诃德,都把自己当做是小说中的人物,但或许并没有小说。”
“并没有故事”,“或许并没有小说”,这些提议是少见的,尤其在一个集子的卷首语里这般宣称。而同样引人注目的是,《六个道德故事》的作者以及其中一个故事(最为人所知,也是最众所周知的一个即《慕德家一夜》)的主人公——叙述者,以同一种方式对此主题作出表达。
作者标明了与他创造的电影角色的距离,标明了与角色自身产生的思想和故事的距离,这仅仅出于合乎规范:这些角色不是作者。然而其中一个角色——在其惟一的参考电影文学版里——对自己的叙事流露出同样的超脱之情,他依此向我们讲述的观点是,叙事不仅断然允许存在一些空隙,一些秘密,而且或许从头到尾都是虚假的。这就是引起我们注意的地方。
“我说这些,但也许是别的事。”叙述者作为自明之人,他假装自在地表示,他显得有点过于明白整个故事了。对于持各种反对意见的听众而言,这样的表述显得既聪明又理智。但大概自明之人的叙述者自己知道,他并非像观众以为的那样聪明又理智。在《慕德家一夜》的叙述者这句具有预防性的话语中,也许隐含了这层意思。而事实上,侯麦的大多数电影角色,都有这种性格上具有主观优势的痕迹,尤其在《六个道德故事》中。对话者、反对者或潜在的持不同意见者在讨论过程中可能产生互相间的挑衅,但某种程式一旦启动后就会在原则上解除这种挑衅,以免让讨论变得越来越粗暴不堪。“我保留我确信的,但我也让你保留你的。”于是我们这些观众或读者就预先知道:是的,你们将要读到或看到的这个正在展开的故事是不可靠的,它非常具有“可讨论性”——它向你宣告隐秘的诡辩,如果你感兴趣或能够领会的话。
总之,在此种程式或其他具有相同作用的
……[看更多书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