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漩流中的海派小说
分類: 图书,文学,文学评论与研究,小说,中国小说,现当代小说,
品牌: 吴福辉
基本信息·出版社:复旦大学出版社
·页码:262 页
·出版日期:2009年
·ISBN:7309063392/9787309063394
·条形码:9787309063394
·包装版本:1版
·装帧:平装
·开本:16
·正文语种: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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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吴福辉的著作引导人们对于海派文化及小说有了一个清晰认知,还大大丰富和拓宽了现代文学研究的视野,并展望了京派(乡土)文学和海派文学在继续发展的同时还有可能既不断改造扬弃自身的弱点,又在互补基础上融合重造新的现代中国民族文化。它是一部系统揭破海派这个历史之谜的厚重之作。
编辑推荐吴福辉的这本《都市漩流中的海派小说》,阐说了海派小说与现代文学的关系,开启了中国文学研究中无人亦无法问津的都市文化,这是对于我国文学研究极为重要的一个开端。
——冯亦代
海派文化异于秦、晋、楚、巴蜀、吴越一类带有浓郁的传统遗传的文化,属于新地域文化。对它的先锋性和商品性的深入剖析,无疑将从一个独特的角度触及20世纪中国文学转型的姿态和命运。福辉在这个中等题目的研究上表现了出色的学术功力,微观有过人之“微”,宏观有过入之“宏”,其学术品格的坚实性和开阔性在近年学术著作中是属于上乘的。
——杨 义
吴福辉的著作引导人们对于海派文化及小说有了一个清晰认知,还大大丰富和拓宽了现代文学研究的视野,并展望了京派(乡土)文学和海派文学在继续发展的同时还有可能既不断改造扬弃自身的弱点,又在互补基础上融合重造新的现代中国民族文化。它是一部系统揭破海派这个历史之谜的厚重之作。
——陈丹晨
吴福辉的大著《都市漩流中的海派小说》,极好地表明了当今中国文学研究的动向和所达到的新地步。
——藤井省三
目录
导言 为海派文学正名
第一章 从四马路到大马路——海派文化的历史变迁
一、现代消费文化环境的生成
二、在商业文明吹拂之下
三、洋泾浜文化—吴越文化—新兴文化
第二章 突兀的现代人——海派文化心理和行为方式
一、海派小说的沉浮
二、海派作家的人格类型及心态
三、海派期刊作为文学的(商品)生产
第三章 老中国土地上的现代“神话”——海派小说文化风貌
一、都市风景线
二、世纪之病:性爱的迷惘与追索
三、“文明人类”的灵魂告白
四、新大众传奇
五、开放姿态
第四章 面对“海”的困惑——海派和20世纪中国文化
一、“京海论争”的前后
二、大陆文学的京海冲突构造
附录 海派小说家传略与主要书目
参考书目
原版后记
写在本书新版之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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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摘可见在中国,只要沿海与内陆的现代化过程存在落差,不平衡,就会有海派的一大空间。是呼唤一个新的健康有出息的海派文学,还是促进大陆文学的"海"化,怕不是任何人的随意操作所能左右的吧。鲁迅当年很厌恶京海合流,讥刺那是把两派"做成一碗","搬出一碗不过黄鳝田鸡,炒在一起的苏式茶一'京海杂烩'来了"②。他谈的本来便是京派、海派的劣处,如果再单取双方的劣根性把它们结合在一起,那会是一个多么不堪入目的产儿呢。假若不是这样,而是取海派的优长处,特别是取它最早、最快、最多地吸摄海外文化这个优长处,不是总用大陆的中心文化去推动边缘文化,反过来,还用沿海的文学不断地去促动整个的大陆文学,最后依靠大陆文学的自身运动:觉醒、借鉴、回归、分化、实验、调适、整合,或许会有利于造成一个民族文学的现代新质的。
正是从当代中国文化和中国文学的总体走向出发,引起我对海派小说的浓厚兴趣。海派是什么,谁是海派,至今没有界定过,就由人们说来说去,说得个声名狼藉。我当然无意给海派涂脂抹粉,我不过是提供一些海派小说的基本文化资料,提供一个与上海有因缘的人的尽量客观的看法。我想告诉人们,海派文化与小说的结缘,从某种眼光看去简直如同洪水猛兽,似乎对拜金主义的盛行和人欲横流确实起过推波助澜的作用。奇怪的是尽管人们已为此惊呼了近一个世纪,据曹聚仁《上海的末日》一文所引,早就有民间谶语流传云:"上海滩,上海滩,上海坍哉"(用沪语念才字字传神)③,但是上海好像仍然屹立不动。这种文化恐惧不免落了空。那么,海派这个历史之谜今日有可能被揭开吗?
后记我谨以此书献给我的出生地。虽然出生地并非我的故乡,而且她可能早已辨识不出我的模样,无法接纳我(我也部分背离了她),但我们之间还是存着一份先天的亲情。这是人与土地的一种深深的维系。说起来总让我的乡土情结深厚的亲友好笑,我的土地既不是黄土地,也不是红土地,甚或大漠荒原,却是水门汀!我的童年回忆便是雨后洁净如洗的方格子人行道,以及酷暑天滚烫的、柔软的柏油路面。
因此,海派研究对于我,就如同踏上一次返乡的路途。这是圆我的一个残缺的梦。算我这个没有多少家乡感的人耸身一摇,得到些解脱。也是为了融入自己的研究对象,寻回一点点的“根”。
但是当我真正面对上海,我的感情是复杂纷纭、难以言传的。细心的读者当会在全书字里行间随时体会到这一点。嫌弃这个城市的人会觉得我褒奖有加,而因这个都市无限自豪的人又可能感到我冒犯太多。此种经验对于我可不陌生。我十二岁随全家北上迁居到冰天雪地的东北,穿着棉袍上体育课被老师嬉笑为“新姑爷”,同学们则呼我“南蛮子”,叫我好不恼火。1960年代长成细高个子回沪,发现路人皆以我为北方汉子。我的口音,辽宁人听去掺有南腔,上海人听着是北调,北京人一见面便说我是东北人,最可惊的是一次在上海美丽园住,结结巴巴打几句沪语,居然被对方听出我的宁波语根!我已经不知道我是什么地方人。所以,有的上海本地学者对我的说东道西会时表不安,而我的家人和北方友人,往往对我的“左袒”上海文化,或无意中流露出的那点“优越感”不以为然。我便是处在如此尴尬的情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