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任市长
分類: 图书,小说(旧类),中国当代小说,综合,
品牌: 杨建强
基本信息·出版社:上海文艺出版社
·页码:429 页
·出版日期:2009年
·ISBN:7532135276/9787532135271
·条形码:9787532135271
·包装版本:1版
·装帧:平装
·开本:32
·正文语种: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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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新任市长》描写党外人士、丝绸专家叶强临危受命出任市长,带领干群奋力拼搏,充分显示了他超凡的决策管理才能和忍辱负重善良亲民的优良品质。市委扃书记以老观念与其共事,党政不分,以党代政,受到省委领导严厉批评。常务牛副市长一身正气,陆副市长对民族品牌一腔热血,记者扁小小为真理四处奔走,人物性格特征十分鲜明。跌宕起伏的官场风云、和谐社会的艰难进程,使小说极具可读性和思辨性。
编辑推荐《新任市长》是杨建强编著的,由上海文艺出版社出版。
目录
一 突发事件
二 扁书记和他的笔杆子
三 政治头脑
四 拍案惊座
五 非党市长
六 迷津
七 好大一把火
八 旧情难了
九 心中有个太阳
十 新官上任三泡尿
十一 不许发稿
十二 青卞山下好风光
十三 利害关系
十四 大单合同
十五 扁家有女
十六 人党很重要
十七 北京来客
十八 起风了
十九 秘密报告
二十 心中有佛
二十一 叶家老宅
二十二 一等好书
二十三 扁小小出游叶家土方
二十四 天机
二十五 抉择
二十六 终身大事
二十七 较量
二十八 摊牌
二十九 情人夜话
三十 天诱其衷
三十一 府院之争
三十二 惊动上级
三十三 谁见银子不开颜
三十四 共产党姓什么
后记 天上掉下一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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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摘你也许没到过水州,这没关系,你顺着句子往下读就是,我这就算带你上路了。水州距太湖不远,距无锡也不远,距苏州、湖州则要更近一些,这么一说,你该知道在哪儿了吧?对,就是当年吴王夫差越王勾践斗得死去活来的那座城池!水州城在很早时就筑有城墙,汉唐时设四座城门,宋室南迁建都杭州,水州作为京城北大门,身价就不一样了,近水楼台先得月,就跟着京城一起兴盛了起来。除城墙被加高加宽,还增添了两座水城门,从此后的府志上就有了六座城门,俯着看形状有点像龟,头尾就是那两座水城门。这水城门上接天目下连太湖,用了两个极好听的名字:一日通天,二日清渠。那河水的名字也好听,谓之苕水,喻义天蓝地绿水清。苕水源自高山,惠通人性,在城外环绕一圈后舍不得离去,袅袅地穿城而过,进城之后四下渗滋龟裂,隔生出许多个小岛屿,水州人喻之为墩。这墩看着像什么就被叫做什么,像竹排叫竹排墩,像蒲鞋叫蒲鞋墩,像葫芦就叫葫芦墩,甚至叫牛墩头马墩头羊墩头的地名都有。还有以大户人家为地名的,什么王家墩李家墩张家墩叶家墩。总之,苕水柔柔地将一城居民都串系在了一起,让彼此间都脱不了干系,都觉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有路好乘舟,有床好枕水,有男好桑歌,有女好织机;这几句小唱活脱脱道出了一城百姓在从前的生活起居。千百年来,苕水养着人也护着人,据说当年长毛造反围城半年,竟然没饿死城中一个军民,知府大人还在城头上搭起戏台唱山歌,以蔑对手无能。其实是长毛军不知地形地貌,靠着那条被无尽芦苇遮蔽的水道和夜色,城外的舢板才能将粮食源源不断地给予接济,一城军民才不至于饿肚子,后来,那条水道就被叫做了运粮河。
确切地说,水州乃是一块浮水之洲。
宋亡元至,元亡明起,明亡后清军人关。这几百年问,水州城头一直都在变幻大王旗。一城百姓除了缴粮纳税,还比别处地方多一道御差,就是要贡奉朝廷百官穿着所需的官服面料。不仅是官服,就连皇帝所穿的衮服、朝服、吉服、常服、便服、行服、雨服等,也都被指定要用水州所产的丝绸面料。至晚清的最后几十年,水州名头就更大了。随着上海开埠和洋人租界的兴起,丝绸成了中国第一大宗出口商品。无论官营还是私商,国内所有的丝绸贸易就都为水州人所掌控垄断,甚至世界各地丝绸行情也都唯水州马首是瞻。水州发出的电报说涨,那就是涨了;水州发出的电报说跌,那就一定要跌了。雪白的丝绸出口换回雪白的银子,水州城内可谓天天日出斗金夜出斗银。渐渐地,朝廷国库里的那一点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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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是夜,读书。
忽闻一女声:你这么爱看书,可会写书?听声音像一位姑娘。
会啊,你是何人,怎不见身影?
你叫我扁小小吧,见不见面没关系。我再问你,天上掉下一本书,可愿意去捡?
愿意啊!我问,书在哪里?
在水州。
水州在哪?
在脚下。
说话间一阵风起,转瞬就到了水州。
扁小小指着一处山坡上满地碎纸说,喏,就是这一本书,捡去。
我上前一步,刚捡一页,却不料纸上的字一个个掉落在地上,再捡,再掉。
天哪,这是一本什么书,竟然会掉字!
惶恐间一阵风吹过,漫天飞纸,满地掉字……
终于,风止。尘埃落定,纸是纸,字是字。
我傻了眼,这还能叫书吗?这又怎么捡得起?
扁小小一声叹息,让我稍等,说她再去叫人。
一阵风起,八万蚕娘织女来了;
又一阵风起,三千五百车磨刨铣钳工人来了;
漫山遍野,皆是捡字人,弯腰弓背,尽显根根脊梁。
我大惊,问扁小小,你使什么招数,竞能叫来这么多人?
扁小小答非所问,这书写的就是他们,他们不捡,谁捡?
字掉在沟渠石缝沙砾甚至荆棘之中,非常难捡,然毕竟人多,不一会儿便悉数捡净了,满满地堆砌在我面前。
天哪,这是书吗?这还能叫书吗?
怎么不是书?这么多纸,这么多字,你将它们原样码整齐,不就成书了!
我听得骇人,原样码整齐?谁有这个本事!
那你是不想要了?不想要我另送他人。
不不,要,我要。禁不住天书的诱惑,我硬着头皮将它们抱回家。
从此,我的书架不得安宁;
从此,我的睡梦人进人出;
一年三百六十五,三年知多少!
如今,书终成,终将出版,我第一个想到要送的便是扁小小。同时要问她,可与她当年所见一样?可否让我一睹芳容?她当年曾亲口答应,书成之日,自当相见。
一阵风起,还是水州,还是那片坡那块地,扁小小笑容可掬……
我傻、我呆,我惊艳,我语无伦次,疑似天上人间。
扁小小一脸灿烂说,我说好不算数,你问捡字人去吧,请他们评判,这书写的是他们,他们说好才算数。言毕,飘逸而去,留下幽幽清香。
我恍然大悟,是啊,这书写的是捡字人,只有他们说好那才算好。
我惶然,我等待,等待着捡字人的评判。
2007年12月一稿于湖州
2008年3月二稿于湖州
2008年5月三稿于湖州
2009年3月四稿于湖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