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境遇
分類: 图书,小说,外国,现当代小说,欧洲,法国,
品牌: 马尔罗
基本信息·出版社:人民文学出版社
·页码:280 页
·出版日期:1998年11月
·ISBN:9787020069330
·条形码:9787020069330
·包装版本:第1版
·装帧:平装
·开本:32
·正文语种: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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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人的境遇》是一部以西方人的视角看中国革命的优秀文学作品,一经发布就轰动法国,获得一九三三年度法国的文学大奖龚古尔奖。小说以一九二七年上海工人运动为题材,以革命者陈的一次刺杀活动为引子,描述了共产党领导下的武装起义和蒋介石发动的四·一二反革命政变。《人的境遇》表现了人在被异化的社会中,如何捍卫人的尊严,寻找作为人而生,作为人而死的意义和勇气
作者简介马尔罗(1901-1976),法国作家,政治家,曾任法国文化部长。代表作有《人的境遇》、《希望》、《王家大道》、《征服者》。他对中国情有独钟,多部作品都是以中国革命为背景和题材,他曾经作为戴高乐将军的使者访华,为促进法中文化交流做出过很大的贡献。
编辑推荐《人的境遇》以一九二七年上海工人武装起义和汉口工人运动为题材。他记起强矢的思想之一:人们愿为之献身的事业,总是超越实利,而多少是维护这种境遇.将它形容为尊严:对奴隶来说是基督教教义,对公民来说是国家,对工人来说就是共产主义了。
克拉皮克的痛苦却不受自己左右,如儿时的痛苦一样;他对这痛苦负责任,这痛苦尽可摧毁克拉皮克,却无从改变他。他可以不再生存,在陋习与偏狂内消失 却不会成为真正的人。
序言安德烈·马尔罗是法国当代最负盛名的作家之一。他一九0一年生于巴黎,早年就读于巴黎东方语言学校。一九二三年后到过柬埔寨、越南和中国等东方国家。一九二七年回巴黎,加入文学团体“新法兰西评论”。一九三四年任世界争取释放季米特洛夫和台尔曼委员会主席。一九三七年在马德里创建国际飞行中队,对抗击法西斯势力的西班牙共和军给予了有力支持。一九三九年加入法国装甲部队,一九四四年参加抵抗运动游击队,曾两次被俘。战后为法兰西人民联盟的主要领导人之一,在戴高乐将军领导的政府中任新闻部长和主管文化事务的国务部长。主要作品有《纸月亮》(1921,诗体小说),《征服者》(1928,写1925年中国省港工人大罢工),《王家大道》(1930),《希望》(1937,关于西班牙内战),以及多部文艺评论,自传体小说,回忆录等。
本书《人的境遇》(又译《人的状况》或《人类的命运》)发表于一九三三年。以一九二七年上海工人武装起义和汉口工人运动为题材,获得龚古尔文学奖。小说一开头描写了革命者陈大儿的一次恐怖活动,引出在共产党领导人强矢·吉索尔和俄国顾问加托夫指挥下,上海工人武装小组夺取弹药,组织武装力量同反革命斗争,以及在革命对象发生变化后谋杀蒋介石的行动。强矢的父亲老吉索尔是社会学教授,对包括陈、强矢在内的青年人有重大影响,但老人从不参与行动。
文摘第一部分
一九二七年三月二十一日
深夜十二时半
陈会掀开蚊帐吗?会隔着蚊帐刺下这一刀吗?一种不安的心情,惹得他胃部绞痛起来。他相信自己十分坚强,但这会儿一想到这件事便木然。眼下,从天花板垂下的这块细白布令他好不困惑:它笼罩着一具身躯,淡淡的,比人影儿还轻细。仅有一只脚伸出来,因为睡姿约略有些倾斜,却是有血有肉的活人的脚。光的惟一来源是附近一座大楼,射进一大块长方形的淡淡的灯光,被窗棂的格子切割成小块,其中一块恰好照到脚下的床,似乎有意烘托它大而有力。四五只喇叭齐鸣,尖啸刺耳。难道他被发现啦?战斗!同已经处于招架之势、但毫不放松警觉的敌人战斗!
这阵声浪渐渐消失:大约某处堵车了(远处杂乱的人群中,此刻还有堵车现象……)。他向那堆柔软的细白布和长方形灯光折回:时间已融入夜色,白布和光影愈显示出静态。
他反复自语:这家伙非死不可,让他不得好死!他明白自己是来除掉他的。被捕、杀头都不在话下。眼下惟见这只脚,这家伙他是杀定了的,却万万不能让他抵抗:倘使他抵抗起来,就必定要出声音,要呼救……
陈眨眨眼,不胜嫌恶地发现:自己不是当初以为的战士,而只是施行宰杀的祭司。祭献也不仅是向选中的神明,因为他向革命的祭献遮饰着某种深沉的世界。相形之下,不平静的沉沉黑夜竟变成光明。“暗杀不仅是一杀了事……”,他双手插进衣袋,很是踌躇。他右手握一把折拢的剃刀,左手攥着短匕。他使劲往裤兜里塞,仿佛黑夜还不是掩护。剃刀顶稳妥啦,但陈觉得绝不可用。短匕不太令他嫌恶。他松开紧攥剃刀柄的手指。短匕是不带鞘的,裸放在裤兜里。他将短匕换到右手,左手垂贴着粗毛衣。他轻举右臂,惊异于周围依然那么安静,似乎这姿势本该引起什么东西跌落。然而什么也没有发生:行动之权依然在他手中。
这脚是一具活物,如沉睡的动物。它是一具躯体的终端吗?“我成了白痴吗?”得看着那具躯体!那具躯体、那只脑袋!为此就得走到灯影中,让矮胖的身影掠过床面。皮肤的阻抗力究竟有多大?陈抽搐了一下,把短匕扎到了自己的左臂。疼痛的感觉(他已不能想象这左臂属于自己),还有这家伙万一惊醒造成的灾难,使陈暂时轻松了点儿。那灾难或许比这疯狂的气氛更好一些。他凑近了看一看:正是两个钟头之前,他在通明透亮的场合眼见的那个人物。那只脚几乎触到了陈的裤子,此刻突然像钥匙般转动了,然后在静夜中复归原位。也许睡着的人觉察到了什么,但又不到清醒的程度……陈颤栗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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