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某创办“动听中国”网站之初的构想,是希望网站能将书朗读出来,通过录音方式给想读书的人听。而且,龚某大胆创意为他掘到第一桶金——上线的“动听中国”很快成为全球最丰富、更新速度最快的中文有声读物网站,拥有200多万集各类有声读物的内容储备。
但是,伴随着类似网站的相继出现,竞争日趋激烈,成为一片“红海”。在这种形势下,“动听中国”的点击率停滞不前,经济效益难有突破。眼见网站运营陷入艰难困境,一些员工提出设想,向龚某建议在网站上再开设新栏目,其中可以放置一些包含淫秽黄色内容的故事音频以供网友收听、下载,提高网站的点击率、访问量。
员工提议让龚某有些动心。经过斟酌之后,他作出决定。虽然他知道在网络上传播淫秽读物是违法的事,但深谙网络技术之道的他知道如何通过隐藏或者撤销涉嫌违法内容的方式而逃避警方的眼睛,于是便不再有迟疑。2008年初,根据龚某的吩咐,技术人员张某对“动听中国”网站进行改版,开设“都市夜话”栏目,并在该栏目下放置由网友提供的含有淫秽黄色内容的音频文件,以供其他人收听、下载。
“都市夜话”上线后,龚某推出一套新的收费计划。起初网站采取采编网友自行上传的淫秽音频文件的方式,制作传播淫秽音频。网站渐渐火起来后,网友提供的内容逐渐不能满足网友的需要,网站便决定在网络上多方面搜集淫秽信息以拓展内容来源,工作人员提出招聘一专职播音员为“都市夜话”录制淫秽小说。
马某就这样来到“动听网站”,当时仍在大学读书的她看到了网站招聘播音员的广告,每小时40元的报酬让她怦然心动,手头缺钱的马某最终接受了这份兼职工作。马某很“尽责”,每当收到文字材料后,马某便开始酝酿情绪,在寝室里通过自有录音设备绘声绘色地将这些文字录制成一篇诱惑人心的有声读物,再通过网络发送给网站的编辑张某某。“酥人入骨”的声音很快让马某荣升为网络红人,被称为“中国第一声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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