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blue)在中国文化中几乎没有什么象征意义,相对而言,它在西方文 化中的象征意义稍多一些。阿 斯海姆在评析蓝色时说:"蓝色象水那样清凉。" 是“阴性或消极的颜色”。它能象征高贵、高远、深沉、严 厉,如(1)blue blood 名门望族,(2)blue ribbon最高荣誉的标志,(3)blue nose严守教规的卫道 士;( 4)blue l
蓝色象征高洁
蓝色取象于天空和大海的蔚蓝
蓝色诗歌
天空铺展着蓝色诗歌的彩笺,大海翻卷着蓝色诗歌的大潮。海天一色,给人以无比辽阔、深邃、包容、博大的崇高感。蓝天无语,大海也波平浪静。在“人的情绪光谱”组成的色轮中,蓝色被视为与“活跃的”红色相对的“缄默”的色彩。根据五行说,东方属木,蓝、绿皆属青色。康定斯基对蓝色情有独钟,认为蓝色可以刺激起一种纯净和超越的欲望,引人步入梦幻般的无限,它所创造的最终的情感是恬静的休栖,带有神圣的精神色彩。
中国的蓝色诗歌,多属张清华在《中国当代先锋文学思潮论》中所说的“人文写作”,诗人在一个疯狂年代采取了“相对于当下的所谓的‘红色主流文化’的个人化的边缘立场”。但“人文写作”应当是一个比蓝色诗歌更广泛的概念,因为以别的色彩为主调同样可以趋向于“人文写作”。
黄翔在《充血带电杨春光》一文说:“想跳出红色淤血的陷阱,向往天空和大海的自由之蓝。因为他被‘红’怕了,见到红不是想到生命、生机和活力,而是只能联想起屠戮、死亡和流血。”在欧洲浪漫派诗歌中,蓝色几乎是艺术灵魂的色彩。“蓝花”一直是最常见的意象,“神圣的蓝花”往往是圣母玛利亚的象征。因此,中国诗人往往从西方文明吸取人文滋养。老诗人绿原在《又一名哥伦布》(1959)中向往“圣玛利亚”,“手捧一部‘雅歌中的雅歌’”,“漂流在时间的海洋上”。陈思和指出,直到文革后期的《重读圣经》(绿原)、《华南虎》《悼念一棵枫树》(牛汉)、《悬崖边的树》(曾卓)等高亢有力的诗,仍然是那个时代最优秀的文学创作。
以大海的“忠实的女儿”自况的舒婷,“一早我就奔向你呵,大海/把我的心紧紧贴上你胸膛的风波……”(《海滨晨曲》)在黄翔和哑默笔下,海鸥是常见的意象,给他们带来信仰,带来了从大海飞向广袤的蓝天的渴望,飞向无限的宇宙的渴望。他们的渴望,也凝结在美国的“自由女神”塑像上。芒克和多多,往往从俄罗斯的非布尔什维克红色传统中,从普希金、叶赛宁、茨维塔耶娃的诗歌中寻找蓝色的诗意。这是中国一代蓝色诗人的憧憬。廖亦武主编的《沉沦的圣殿——中国20世纪70年代地下诗歌遗照》,以这一标题高度概括了中国优秀的蓝色诗歌中的超越,并非不着地的超越,而是一个“沉沦的圣殿”。正像海子的长诗《弥赛亚》中的那个陌生老人的形象,是大地上苦难生活沉沦的见证。
《河殇》所说的与“黄色文明”相对的“蓝色文明”,有两种不同的意义:“一个扩张的、进行国际贸易和战争的蓝色文明”(第六集《蔚蓝色》),这一界定有失偏颇,但《河殇》同时指出,十五世纪以来的西方帆船,“既揭开了世界贸易和殖民活动的帷幕,同时也运载着科学和民主的希望”。因此,它预言“黄河最终要汇入蔚蓝色的大海”。也就是说,普世文明是以蔚蓝色的大海为归宿的。
红色,也许只是普世文明的过渡色彩——尽管有时它是必要的过渡色彩。杨春光在组诗《我想红的不比蓝的好》中对多种色彩的象征意义进行了诗意的探讨。他感到,蓝的比红的好,蓝色是“不流血”的,是“深刻”而“深远”的色彩:
蓝的能看见心蓝是向往广阔的海洋和天空
这种蓝来自和平与自由的理想
人间因此天高云淡绿树常青
有首诗hlue,hlue,my word is blue,blue is my word now I am without you
blue 本身也有忧郁的意思
理想,信仰。和美好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