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流水的故事出自《列子?汤问》,书中记载:伯牙善鼓琴,钟子期善听。伯牙鼓琴,志在高山,钟子期曰:“善哉,峨峨兮若泰山!”志在流水,钟子期曰:“善哉,洋洋若江河!”我记不清是那一本书了,同样记载了这个故事,但要比这个要长一些,它的记载是:在山之滨,水之湄,士大夫俞伯牙与山野樵夫钟子期相遇,琴韵丁冬声里,弥漫着巍巍高山,浩浩江水,意境开阔吞吐万物,高山巍峨,流水浩瀚,樵夫钟子期听懂了俞伯牙的琴意,歌声相和。俞伯牙把钟子期引为人生知己,因为音乃心之声,听懂他的琴意,就是明白他的灵魂,这是知音。后来二人不但是知音,还成了终生挚友,钟子期早亡,俞伯牙悉知以后,在钟子期的坟前抚了平生最后一支曲子,然后尽断琴弦,终生不复鼓琴。
在中国古典文学或传说中令人神往的故事应不在少数,无论我们怎么去其糟粕取其精华,删繁取简,我想高山流水至少算一个无法取缔的。这个典故里体现着千百年来人们对那种情谊的渴求——知音。
人们常说,千金易得,朋友难求,其实我认为知音比朋友更难得。知音不是求来,是可遇不可求的。或许你从仆如云,一呼百应,但未必有一个知音;或许你高朋满座,珠玑妙语,但知音不是虚位以待就来得;或许你在亲情的环绕下,有人嘘寒问暖,但其中他们不一定真知道你;或许你佳人携手,如花美眷,但爱人不一定能如花解人语。知音不是金钱财宝换来得,也非功名权位招来的,它是一种灵魂的召唤与相应,是灵魂与灵魂的互答。
在属于人的构造中,最让人难以琢磨或理解的应当是灵魂或说是心灵,它是一种纯粹的精神,看不到,摸不着,它依附于人体存在,而又超脱于人体。绳索可以捆绑住肉体,却无法困住灵魂,灵魂才是一个本真的自我。人的四肢、五脏六腑都可以放到显微镜下从细胞分析到碳水化合物,进行物理性研究,但灵魂不可以,因为它是非物质的。它不可以物理性分析,只能用另一个灵魂来体会。当一个灵魂理解另一个灵魂时,两者融为一体,是相通的,犹如弦与音箱的关系,弦在响,音箱也在响,习惯上我们称之为——共鸣或共振。共鸣是知音的先决条件,有了共鸣才有了知音。
真正的知音是肝与胆的相照,琴与瑟的和鸣,是闪与雷的交乍,心与脑的一拍而合,宛如一场大雨淋湿了你,也浇透了我,那是你我同在 ,天地共存,也是灵魂与灵魂的融合,灵魂与灵魂交织。两个知音的相遇就是两颗流星相撞,在刹那的撞击中,人生最灿烂的火花迸射出炫彩夺目的光华,书写出人生最优美的乐章!
朋友与知音不是同一个含义,朋友来源于相互的敬重,而知音来源于相互的共鸣;朋友之间是一种情感的爱护,而知音却是精神的高度一致;朋友是相互的欣赏与认同,而知音是“于我有戚戚焉”的相互拥抱。白头如新的可能是朋友,但倾盖如顾的一定是知音。朋友一定会生死相扶,患难与共;但知音可能却是将逢良才的生死宿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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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山流水的故事出自《列子?汤问》,书中记载:伯牙善鼓琴,钟子期善听。伯牙鼓琴,志在高山,钟子期曰:“善哉,峨峨兮若泰山!”志在流水,钟子期曰:“善哉,洋洋若江河!”我记不清是那一本书了,同样记载了这个故事,但要比这个要长一些,它的记载是:在山之滨,水之湄,士大夫俞伯牙与山野樵夫钟子期相遇,琴韵丁冬声里,弥漫着巍巍高山,浩浩江水,意境开阔吞吐万物,高山巍峨,流水浩瀚,樵夫钟子期听懂了俞伯牙的琴意,歌声相和。俞伯牙把钟子期引为人生知己,因为音乃心之声,听懂他的琴意,就是明白他的灵魂,这是知音。后来二人不但是知音,还成了终生挚友,钟子期早亡,俞伯牙悉知以后,在钟子期的坟前抚了平生最后一支曲子,然后尽断琴弦,终生不复鼓琴。
现在我们常用“高山流水”或“流水高山”来比喻知己或知音,含有象征深厚友谊的意思。事实上,这个成语是从《列子汤问》所记载的故事里概括出来的。这个故事发生在两千多年前的春秋战国时期。当时的楚国有个读书人,姓俞,名瑞,字伯牙。他还喜欢弹琴,从小跟一位名叫连城的先生学琴。伯牙天资聪颖,琴艺大进,但却很难捕捉到乐曲的神韵。
一日,老师对伯牙说:“我带你去寻一个仙师点化点化,好吗?
伯牙一口答应,高高兴兴地背着琴随老师乘船来到东海蓬莱山,老师让他坐地休息,自己去找老师去了。
伯牙在这巍峨苍郁的山野之中,久等不见老师归来,便沿一条山路寻去。绕过一个山头之后,不想却有一幅奇景挂在眼前:真是云中飞瀑,雾中清泉,水花四溅如珍珠,激音回荡如仙乐。伯牙顿感天眼大开,灵感涌起,便席地而坐,抚琴而成妙曲。突然,他的身后传来老师的声音:“哈哈,哈哈……仙师被你找到了。”
伯牙恍然大悟,原来老师所说的仙师就是大自然啊。相传《水仙操》和《高山流水》这两首古琴曲都是伯牙当时成就的。从此,他的琴艺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但却始终没能找到一个知音。
后来,俞伯牙到晋国做了大夫。一日,他奉命出使楚国。因遇大风,只好在汉阳江口停留。待风平之后,一轮仲秋之月便从浮云中漫步而出。伯牙站立船头,仰视明月,俯视江面水波,琴兴大发,便抚琴而弹。一曲即终,忽从草丛中跳出一个樵夫来,此人对伯牙的琴艺赞叹不已。
伯牙大惊,便问道:“你会听琴,你能识琴之优劣吗?”
樵夫接琴观之,答道:“此琴叫瑶琴,是伏羲氏所造,取树中良材梧桐的中段做成。其树必高三丈三尺,截为三段,上段声音太清,下段声音太浊,只有中段,清浊相济,轻重相兼。后再把此木漫在水中七十二天,择吉日良时,凿成乐器。最初,此琴有五条弦,外按金、木、水、火、土,内按宫、商、角、徵、羽。后来,周文王添弦一根,称为文弦,周武王又添弦一根,称为武弦。因此,这琴又称文武七弦琴。”
伯牙听罢,心悦诚服,便又调弦抚琴,时而雄壮、高亢,时而舒畅、流利。樵夫时而曰:“善哉,峨峨乎若泰山。”时而曰:“善哉!洋洋乎若江河。”
伯牙大喜,推琴而起,使礼而问道:“天下贤士,请教高名雅姓?”樵夫还礼,说:“在下姓钟,贱字子期。”伯牙叹曰:“相识满天下,知心能几人。”即命童子焚香,燃烛,与子期结为兄弟。并相约来年仲秋再在此地相会。
第二年仲秋时节,伯牙如期而至,谁料想此时已是与好友阴阳相隔,子期已离他而去。伯牙在子期的坟前,抚琴而哭,弹了一曲《高山流水》,曲终,以刀断弦。并仰天而叹:“知己不在,我鼓琴为谁?”说毕,琴击祭台,琴破弦绝。 后人感其事,就在汉阳龟山尾部,月湖侧畔筑一琴台,以资纪念。
据记载,伯牙台建于北宋,清代重修,后破败,解放后修复。碑廊门额上有“琴台”二字,相传为北宋书法家手笔。今天,历经风雨的伯牙台已成为汉阳的一个重要风景点,殿堂里金碧辉煌,殿堂前是相传为伯牙抚琴的汉白玉筑成的琴台。当你在稍远处驻足默立的时候,在那湖光山色,浓荫繁花当中,你会看到碑廊门额上的那四个字:高山流水。它成了一个召唤,永远回响在我们的耳边!
高山流水的故事出自《列子?汤问》,书中记载:伯牙善鼓琴,钟子期善听。伯牙鼓琴,志在高山,钟子期曰:“善哉,峨峨兮若泰山!”志在流水,钟子期曰:“善哉,洋洋若江河!”我记不清是那一本书了,同样记载了这个故事,但要比这个要长一些,它的记载是:在山之滨,水之湄,士大夫俞伯牙与山野樵夫钟子期相遇,琴韵丁冬声里,弥漫着巍巍高山,浩浩江水,意境开阔吞吐万物,高山巍峨,流水浩瀚,樵夫钟子期听懂了俞伯牙的琴意,歌声相和。俞伯牙把钟子期引为人生知己,因为音乃心之声,听懂他的琴意,就是明白他的灵魂,这是知音。后来二人不但是知音,还成了终生挚友,钟子期早亡,俞伯牙悉知以后,在钟子期的坟前抚了平生最后一支曲子,然后尽断琴弦,终生不复鼓琴。
在中国古典文学或传说中令人神往的故事应不在少数,无论我们怎么去其糟粕取其精华,删繁取简,我想高山流水至少算一个无法取缔的。这个典故里体现着千百年来人们对那种情谊的渴求——知音。
人们常说,千金易得,朋友难求,其实我认为知音比朋友更难得。知音不是求来,是可遇不可求的。或许你从仆如云,一呼百应,但未必有一个知音;或许你高朋满座,珠玑妙语,但知音不是虚位以待就来得;或许你在亲情的环绕下,有人嘘寒问暖,但其中他们不一定真知道你;或许你佳人携手,如花美眷,但爱人不一定能如花解人语。知音不是金钱财宝换来得,也非功名权位招来的,它是一种灵魂的召唤与相应,是灵魂与灵魂的互答。
在属于人的构造中,最让人难以琢磨或理解的应当是灵魂或说是心灵,它是一种纯粹的精神,看不到,摸不着,它依附于人体存在,而又超脱于人体。绳索可以捆绑住肉体,却无法困住灵魂,灵魂才是一个本真的自我。人的四肢、五脏六腑都可以放到显微镜下从细胞分析到碳水化合物,进行物理性研究,但灵魂不可以,因为它是非物质的。它不可以物理性分析,只能用另一个灵魂来体会。当一个灵魂理解另一个灵魂时,两者融为一体,是相通的,犹如弦与音箱的关系,弦在响,音箱也在响,习惯上我们称之为——共鸣或共振。共鸣是知音的先决条件,有了共鸣才有了知音。
真正的知音是肝与胆的相照,琴与瑟的和鸣,是闪与雷的交乍,心与脑的一拍而合,宛如一场大雨淋湿了你,也浇透了我,那是你我同在 ,天地共存,也是灵魂与灵魂的融合,灵魂与灵魂交织。两个知音的相遇就是两颗流星相撞,在刹那的撞击中,人生最灿烂的火花迸射出炫彩夺目的光华,书写出人生最优美的乐章!
朋友与知音不是同一个含义,朋友来源于相互的敬重,而知音来源于相互的共鸣;朋友之间是一种情感的爱护,而知音却是精神的高度一致;朋友是相互的欣赏与认同,而知音是“于我有戚戚焉”的相互拥抱。白头如新的可能是朋友,但倾盖如顾的一定是知音。朋友一定会生死相扶,患难与共;但知音可能却是将逢良才的生死宿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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