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煜 :浙江余姚河姆渡人(龙泉山人)男1945年3月生于上海
书斋:白鹤书屋,千卷斋
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
上海书法教育研究会理事
上海交通大学书画科技协会艺术顾问
中国江南大学艺术顾问
余姚市书画院顾问
中华文化海外联合体副理事长
韩煜自幼学书五十载,师承郭绍虞教授,作品多次入展“上海书法展览”,“中日书法交流展”,“中韩书法交流展”,“中新书法交流展”,“上海、浙江联展”,“上海、山西联展”,“上海、江苏联展”,“21世纪上海书法大展”,中宣部2002年“中国书法首届兰亭奖”展,文化部2002年“群星奖”书法展获优秀奖,“天津(第二届)国际书法艺术银质奖”获得者。2004年《书法导报》国际书法篆刻大奖中获提名奖。
自一九八二年起,先后在日本、香港、台湾、北京、上海、青岛、四川、天津等地举办个展达18次之多。
介绍韩煜书法的文章和作品散见于:上海“书与画”、“上海艺术家”、上海“人才开发”,上海“书法”、“青岛日报”、香港“中国文物世界”、“余姚书画”、“美术报”、“中国书画报”、“长三角瞭望”、北京“世界艺术家”等专业报刊杂志。
1987年10月获《西日本新闻社》日中友好纪念奖,获奖杯一座。
2002年8月中旬,启斌来电说,韩煜书作《李白古风行草》册页,经审评,已入选首届“中国书法兰亭奖”展览。上海入选13人,12人以篆刻入选,仅韩煜1人以书法作品入围参展。50年艰苦漫长的奋斗,换来了同道的赏音,这是多么激动人心的时刻!
9月20日上午,在刘海粟美术馆又遇见了韩煜,得知他近日有天津之行,稍后又有南行的安排,加上今年8月间阅读了《韩煜论书》初稿,感到有责任将韩煜从艺历程作一次简单的疏理,并求教于同道。
我以为韩煜所书的李白古风诗,实是他的夫子自道: “大雅久不作,吾衰竟谁陈?”志在书艺,就传正声,是他的人生的抱负与追求。
他父亲能写一手雄强的颜字,三叔能写一手飞动有力的草书,但不幸过早地离开了人世。韩煜在慈母的督促下,立志继承家学,勤奋学书,无少懈怠。中小学时代。又在市少年宫参加书法学习班,受到书法前辈的悉心指导,往后,又受业于国学大师郭绍虞。1986年4月后,韩煜二渡东瀛,在日本京都,名古屋及奈良等地举办书法展览及讲学。他首创的“墨韵书法”受到许多专家的好评。
韩煜对中国法书经典作品涉及广泛,决意走融会碑、帖的创作之路,他以“二王”颜真卿法书为本,精心研习六朝碑版及素、旭大草,凭借着他的聪慧才气、学识修养的艺术天分,敏锐地把握着时代潮流。他的书法走过了一个从不成熟到成熟、不完善到完善的过程。他以碑学强其骨,以帖学养其气,精尽竭虑,打下了扎实的基础。终于融碑帖精粹于一炉。最后,冲破了帖学的樊笼而获得了自由,既有传统又有时代的风骨,成功地创立了自已的流派。
他书法的线条变化多端、浑厚而不呆板、结体宽博而欹侧,笔势顺其自然,恰如其分地对汉字表现形态作了大胆的变形处理,但并不过分。他看重每一个字的造型,但又注重于通遍之美。章法上强调了整体气势,在处理书法的黑白空间、疏密搭配以及对比关系上借鉴了现代美术和国画的手法,强化了视觉的冲击力。
他在处理斗方作品时字距行距极为宽绰疏朗,既有杨凝式《韭花贴》的韵味,又有王羲之 《兰亭序》与 《集王圣教序》的风神。如: 《皖过南屏山》及《史记选名》即为这类作品的典范,线条折铁融金,精妙绝伦。在书写草书时有时因章法需要两个汉字并作为一个汉字进行书写,必要时,一个汉字的变形成看似两个汉字的处理方式,既传统又有创意。 “读、练、悟、创”4个字是他的书学心得, “读”就是读贴,领会古法书的精神; “练”就是苦练,强调意临,遗貌取神;骤雨初晴,他观雨势而“悟”书法;由于韩煜对中国书法经典深刻的理解以及他书家特有的眼光,成功地“创”出了一条碑帖融合之路。
近年,他的草书愈加精美,2002年由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出版收录的《意临王铎赠张抱一行草书》手卷。宽44厘米、长607厘米,湖海清光,纯以神行,令观者目不暇接。毫无疑问,韩煜进入了一个新的创作黄金时期。他连续书写了长达二三十米的《千字文》、 《洛神赋》手卷,连同这次参加首届“中国书法兰亭奖”展览的古风行草册页共11件长篇巨作。笔致奇逸、精光四射,寓目者无不骇目动心。除此之外,他积累了斗方、立轴、横披近千件作品,他又是一个多产的书家。
往昔康有为论书诗说: “山谷行书与篆通,兰亭神理荡飞虹。”那么如今的韩煜是如何得到《兰亭》神理的呢?依我看,最重要的一条,应当是归于“勤奋”。他在《韩煜论书》答青年朋友问中写道: “郭绍虞先生告诉我,书法没有什么决窍可言,不努力学习,永远不会成功。”韩煜又写道: “且书法上的勤奋,没有10倍于其他学问的功夫,将永远得不到正果。书法的难就难在对它的理解上,难在敢于不断的否定自我、不断地吸收各家之长并融合贯通而成为自己的东西。10年、20年、30年、40年、一辈子掉到书法中去,也可能一辈子没有成就。因此,每当我徜徉在浩瀚的古碑帖之中,心追手摹,对前贤决不敢有懈怠之意。我深知历史上能写字的何止成千上万,但能在历史上留其名的又有几人?我叹息时光如梭,每当我回忆起儿时学书光景,其中甘辛历历在目,犹如昨天,难道我还会再有40年多时间等我去读帖写字吗?我对书法的钟爱成了我一生中唯一的嗜好,我可能一辈子要与书法‘结婚’了。”
韩煜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他所说的,一辈子要书法结婚的含义应是十分清楚的,即书法是他最钟爱的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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