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标题:井柏然 不喜欢玩暧昧,不想做我讨厌的那种人
在电影里体验了一把“怀孕”后,到了现实生活中“儿子胡巴”已经满足不了井柏然了,他说突然想有个孩子。
随手拿到的小纸条是井柏然“手写微博”的最常用载体,而内容嘛基本全是鸡汤。
带妈妈到处走走是井柏然的最大心愿。
带妈妈到处走走是井柏然的最大心愿,但和小朋友的相处就没那么融洽了。
《捉妖记》《失孤》《三城记》《新娘大作战》……数部重量级作品加身,今年是井柏然人气小宇宙的爆发之年,连平日里手写微博上的自创字体也被收入字库。“是老天爷赏饭吃,我一直都觉得自己挺幸运”,他的谦逊仿佛这些都与他本人的努力无关,同时脸上浮起本不该属于26岁的沉着,“我一直都踏踏实实坚持自己的这份热爱,而且我也不觉得现在是我最好的时候”。入行八年,他说他早已了解这个行业的游戏规则,但仍学不会撒谎、学不会搞暧昧,也不会去玩手段,因为“我告诉自己不希望将来成为过去自己讨厌的那一类人。”
只有在谈及新片《捉妖记》里他被“借腹生子”的小妖王胡巴时,他才舒展开眉头的那份过度成熟,笑言“现在要用生命捧红我儿子”,并表示23岁曾是他目标的结婚年龄,但单亲家庭的缘故,又让现在的他“惧怕婚姻”,觉得“结婚是很严肃的事情,不能草率”。被问及是否介意女生带有目的地接近,他倒是显得很自在淡然,“只要我愿意、我喜欢”,他笑着说,“可能白羊座都是这德行吧”。
q:今年有至少四部电影作品,还因为写字好看被收入字库,每件事都会变成新闻,有没有觉得自己突然红了?
a:我那天跟朋友还在聊,现在算是又走红了一次。因为很多东西你可能走过去之后回头看会更清楚。现在就是要冷静,其实我红过,刚出道的时候我觉得我很红,那时候觉得很满足,想法也很简单,以为会永远保持那个状态,我用我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就可以养活我自己。但后来发现那只是开始,不是最终,所以逐渐逐渐也有起伏。有那样一个尝试和经历,现在会更稳重点。所以我自己不会受太多的影响,因为我已经在这个行业里面打拼八年,了解游戏规则。
今天或许大家觉得我红了,或者一下子又被关注了,其实我是不稀奇的。这个行业就是坚持跟运气,我具备了这些条件,所以没觉得受宠若惊,其实更重要的是冷静。
“以前太任性,这次我要接地气”
机遇 ——《捉妖记》的出现是个奇迹
新京报:在你接手前,这部戏的完成度就已经挺高了,当时有没有什么顾虑?
井柏然:我在拍《黄飞鸿之英雄有梦》的时候就知道《捉妖记》这个项目了,也知道业内都很看好。《黄飞鸿》宣传期间接到导演的邀请电话,得知剧组遇到了困难。因为时间也ok,第一时间就定下了这件事。
对我来讲这是个好事,本身这个项目很好,包括主创阵容及整个制作团队,也包括我自己的规划。因为我之前的片子更多是偏文艺,我一直也希望可以拍部适合自己的商业片。
新京报:你刚才提到自己的规划具体是指什么?
井柏然:其实之前挺任性,随着自己的喜好去选择作品,但市场还是有基本的条条框框和规矩在,媒体和业内人士对我的印象有点太文艺了,选择的电影类型总有点不太接地气。
新京报:就算商业片,你也总选里面比较文艺的角色。
井柏然:对,也确实是听到了一些声音,会根据这些声音重新审视自己,《捉妖记》的出现是个奇迹。
新京报:那入戏的过程呢?
井柏然:好惨,好坎坷。我上一个戏杀青的第二天回北京休息两天,第三天就进了组,那天是大年初一,中间就休息了一天。好在跟之前的剧本相比,这次在人物上做了很大的调整,我那个角色可以说是重拍,还请了很多演员加入进来,所以在过程当中几乎没怎么感觉。
新京报:具体来说有哪些是因为你加入后改编了的部分?
井柏然:你现在看到的全部都是。虽然之前什么样子我也不知道,但听导演说,这版把我和白百何的情感戏加重了,在故事上做了些调整,还有和胡巴我们三个人的关系。
新京报:和汤唯应该是第二次合作了吧,感受如何,其他女演员呢?
井柏然:跟汤汤(汤唯)是第二次合作,我觉得她就是本色出演。她很认真,到了剧组之后一直在学麻将,导演给她开了一个房间单独去打麻将,挺逗的;跟大姚姐(姚晨)这次没有对手戏,但是她那段我看了特别喜欢,实在太好笑了,那种与生俱来的幽默,很有意思。
“只要我喜欢,就算带着目的性也ok”
情感 ——结婚是个很严肃的事
新京报:白百何在戏里的角色最开始是为了钱接近你,后来渐渐被真情打动。如果生活中有女生因为你是明星接近你,你能接受吗?
井柏然:看我愿不愿意,看她有多大魅力。对我来讲,如果喜欢的话一切都可以,我就是那种人。
新京报:完全不介意她可能隐藏的目的或者动机?
井柏然:我不介意,只要我喜欢,其实交朋友也是这样,可能白羊座都是这德行吧。
新京报: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跟脑海中的胡巴搭戏那么久,有没有梦到过它?
井柏然:我还真的没有梦到过胡巴,但是拍完《捉妖记》,我突然间想有个孩子,这个是真的。我看过电影之后觉得哎呀,如果自己有个孩子的话,真挺好,天天黏着你。因为胡巴太可爱了,他要是真的就好了。
新京报:但是一时半会儿你结婚的可能性应该不太大吧?
井柏然:其实我从十几岁时就希望在23岁之前结婚,因为普通家庭的孩子都是这样,像我哥马上生第二胎了,我弟弟也刚结婚,那是正常生活的循环。对我来说,希望早一点有孩子,因为我妈就很早,22岁就把我生下来了。年龄差小可以让我们无话不谈,心与心之间离得特别近,更像姐弟;其次,我觉得这个年龄差,可能再过十年,我们还可以一起去做很多事情,比如我可以带我妈去环游世界,这是早生孩子的好处。
但是,同时我又很惧怕婚姻,因为我是单亲家庭,觉得结婚是很严肃的事,又做演员这个行业,所以很多复杂的因素,就会觉得婚姻不能草率。
新京报:这算是大龄剩男的复杂心情吗?
井柏然:我觉得男生跟女生不一样,在很多事情上男人空间更大。
新京报:对于现在那些情感绯闻,你是排斥还是清者自清?
井柏然:我觉得我出道这么多年,红也好,不红也好,每一步走得挺踏实,炒绯闻是我没学会的一件事情,所以我不喜欢玩暧昧。因为这个行业当中有很多镜子,我告诉自己不希望将来成为过去自己讨厌的那一类人。朋友就是朋友,我不会去隐瞒,而别人附加的东西我是控制不了的,我也不能去伤害别人。所以这个分寸感很难拿捏,自己心里清楚就好了。
新京报:心境发生过变化吗?
井柏然:我觉得从一开始的排斥到现在也变得没有那么在意了,这只是一个娱乐,如果大家喜欢的话,就让他们开心开心吧,反正我不会去撒谎,不会去搞暧昧,也不会去玩手段。像黑别人、炒绯闻,这些是我一直都没学会的。
“现在不是我最好的阶段,但我相信自己”
目标 ——从不强求自己要成为谁
新京报:相较于之前诠释过的角色,《捉妖记》中的天荫对你有什么不一样的意义?
井柏然:这个人物对我影响真挺大的,我以前是个特别内敛的人,虽然也有活泼的一面,但只有在关系很近的人面前才会展现出来。拍《捉妖记》前,我刚刚在《相爱穿梭千年》演了个文人士大夫,而我本身又是个慢热的人,所以很难迅速调到搞笑模式,所以在前期这是我遇到的难题。不夸张地说,拍摄期间我每天一睁眼就自动给自己调到那个模式,之后在那儿假high,给自己洗脑。到整个拍摄结束之后才彻底打开,然后就去《花儿与少年》了,一发不可收拾。
新京报:那你自己更享受哪种状态,之前闷闷的还是现在很high的?
井柏然:我觉得现在也挺好。自从当了演员之后,对我影响很大,尤其性格方面。以前很注重自己的形象,偶像包袱特别重,现在几乎没有了,任何事情都能接受,而且以前很安静,心比较重,但现在很难再重回偶像的道路上,我觉得这是做演员有意思的地方。
新京报:那哪个才是真实的你?
井柏然:我觉得这是性格的改变。前后两个都是我,可能跟做演员有关系,艺人的自信是很重要的。包括从歌手到演员到现在的影响跟改变,经过每一部作品慢慢地累积,会变得越来越自信,所以自己就会慢慢打开,包括性格。
新京报:其实你唱歌、演戏各方面都发展不错,为什么总提到不自信这件事?
井柏然:因为之前太希望自己可以全方位每件事情都做好,包括每一次访谈,每一个要接触的人,希望自己是完美的,现在看来反而是不自信的表现。如今整个状态放松下来,一切都很自然,这是最好的状态,可能也是最直接的状态。我觉得这就是所谓的自信和不自信。
新京报:现在的状态满意吗?
井柏然:我没有什么不满意,因为我一直相信自己是可以的,而且我也不觉得现在是我最好的时候。
新京报:那你觉得什么会是你最好的时候?
井柏然:这个很难说,我也从来不给自己定一个目标我要成为谁,我要红成什么样子,就是踏踏实实。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踏踏实实地坚持自己的这一份热爱。
“一字千金”是怎样炼成的——
“就是无聊,就是瞎写,没有章法。”
新京报:你的手写微博大获好评,想知道一条微博背后有多少废纸团?
井柏然:一开始每发一个微博都要写十几张,因为那个时候一个字不好,就觉得不行,就要扔掉,现在一两遍就差不多了。
新京报:什么样算写得不好?
井柏然:可能太努力了,很多时候你越想做好一件事情,反而越做不好。
新京报:你小时候练过字吗?
井柏然:没有。从《失孤》开始,我一直在坚持练字,坦白讲,我也没觉得现在有多好,还算工整,这个就是靠练,熟能生巧,是个熟练工种。当你决定做这件事情的时候就练下去,包括在网上看一些字体,遇到自己喜欢的就一直练一直练,去模仿。
新京报:你一天练字的时间大概有多久?
井柏然:想起来就写。平时在家就会写,比如看书、看剧本,这一句话喜欢就会记在小本上,比如《失孤》拍戏间歇在车上等的时候,笔我会随时带,像餐巾纸都可以写的,写完了就扔了,就是无聊,就是瞎写,没有什么章法。
采写/新京报记者 田颖 摄影/新京报记者 郭延冰
希望本文井柏然 不喜欢玩暧昧,不想做我讨厌的那种人能帮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