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过,在上世纪1936年.上海.不但是放映卓别林影片最多的中国城市,而且还有幸在20世纪30年代和这位喜剧大师有过一次亲密的握手。1931年卓别林拍完《城市之光》后,曾携兄一起作过一次世界旅行。事后他写过一本游记:《一个丑角所见的世界》,书中详叙了他周游世界各大城市的感想,但对上海,他却只能留下遗憾的空白。虽然在旅行中他曾两次路过上海,隔江远眺过这座世界闻名的东方大都市。事隔5年,卓别林在完成《摩登时代》之后,再度周游环球。这次他不但弥补了5年前的遗憾,而且在3个月内两次踏上上海的土地,见到了梅兰芳、刘海粟、马连良、胡蝶等新老朋友,并欣赏了中国的京剧。我们不知道卓别林是否再次著书记叙过这次旅行,但有一点却是可以肯定的,即这次上海之行在他心中留下的记忆是美好而又难忘的。1954年7月,周恩来总理在日内瓦会见卓别林时,这位喜剧大师曾充满感情地对总理说:“我在1936年到过中国!”可见,卓别林对他的上海之行一直是非常留念的。现在,让我们把镜头摇向70年前的上海,追溯一下卓别林的上海之行。
“我们是亲密的同行呀!”话音刚落,三位笑星几乎同时做了一个怪脸,这不约而同的和谐配合,引起了一阵哄堂大笑
卓别林是1936年3月9日下午乘“柯立芝总统号”海轮抵达上海的,陪同他的是《摩登时代》影片中的女主角宝莲高黛。当时他与高黛已同居,但尚未正式宣布结婚,因此他们在上海并未以夫妻身分出现。敏感的记者已注意到了他们之间不寻常的关系,故卓别林一到上海就不断有记者追问此事。其中有人问:“卓别林先生,听说那位同你一起作环球旅行的高黛小姐,不久将要同你结婚,此事属实吗?”而卓别林则以其特有的幽默避免了正面回答:“这件事情,我想请诸位先生问她本人,我实在讲不出什么,抱歉得很啊!”卓别林在上海住在当时最高级的华懋饭店(今和平饭店),经理是卓别林同乡,英国人,他为卓别林准备了最豪华的5楼A字房间,有趣的是宝莲高黛住在同楼9号房,恰和卓别林房门相对。也许这是考虑到中国的风俗,但也说明了他们之间当时的微妙关系。卓别林在上海一共只逗留了十几个小时,活动内容安排得非常丰富。他在饭店稍事休息后,即驱车往市区观赏市容,参观邑庙名胜,并特地到江湾、吴淞一带凭吊了上海“128”战争的炮火遗迹。晚6时半,他举行记者招待会,大约有60名记者向他纷纷发问,他毫无一点大明星的骄矜架子,有问必答,态度非常诚恳。他幽默地对记者说:“只要我做得到的,我都愿意做,总之以使诸位记者先生满意为止。”卓别林的回答博得了记者们的满堂喝彩。会后,卓别林参加由万国艺术剧社举行的晚宴。晚宴由当时中国著名女影星胡蝶主持。席间,他向胡蝶谈了自己的从影经过和拍片心得。他所阐述的生活和艺术的关系,给胡蝶留下了深刻印象。事隔50年后,胡蝶在撰写回忆录时,还清晰地记得当时卓别林富有哲理的话题。晚宴陪客中有“四大名旦”之首的梅兰芳,他在1930年访美演出时曾会晤过卓别林,这次见面可说是旧友重逢,两人紧紧握手,感慨无穷。晚上,卓别林由梅兰芳陪同前往共舞台,去看当时流行的京剧连台本戏《火烧红莲寺》。他们进场时,舞台上正演出其中最精彩的一场“十四变”,卓别林对变幻无穷的舞台背景和热闹的武戏开打表现了浓厚的兴趣。在剧场休息室,他会见了电影导演史东山和喜剧演员韩兰根、刘继群。当他听说韩、刘有东方劳莱、哈代之称时,便热情地拉住两人的手说:“我们是亲密的同行呀!”话音刚落,三位笑星几乎同时做了一个怪脸,这不约而同的和谐配合,引起了一阵哄堂大笑。由于后面还有安排,他们没等散场,梅兰芳就催促卓别林去新光大戏院(今新光电影院)看马连良主演的《法门寺》。他们进场时,又碰巧演到剧中最精彩的“行路”一场。台下寂静无声,观众都聚精会神地静听马连良的大段西皮唱腔,没有注意到有人进场。卓别林悄悄坐下,细细品味马连良的演唱,还用右手在膝上轻轻击着节拍,听得非常出神。散戏后,卓别林上台祝贺马连良演出成功,马连良来不及卸装,就在台上和卓别林紧紧握手表示欢迎。这极为难得的镜头,被记者抢拍了下来。从“新光”出来,卓别林游兴不减,又至百乐门参加通宵舞会,直到半夜3点才回住所休息。第二天上午9点,他就乘原轮离开上海往香港去了。
卓别林在游历了香港、小吕宋、西贡、曼谷、新加坡等地后,于5月12日再次回到上海。当他听到4月间上海首映《摩登时代》的盛况时,显得非常高兴。遗憾的是,由于旅途过于劳累,他没能实现上次许下的“回来时在上海多住几天”的允诺,只在百乐门饭店留宿一夜,翌晨就乘船转道日本,返回美国了。
卓别林的艺术属于世界,也属于中国;他生活在大洋彼岸,但又和上海很近很近。他的众多影片,他的喜剧艺术,他的音容笑貌,给上海这座城市留下了太多的故事和丰富的财富,值得我们永远回味。
卓别林与马连良的合影
1936年《电声》杂志卓别林专辑版面
年代.
没有,
上世纪30年代卓别林来过上海
来过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