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雨辰女友
和朱雨辰聊聊
聊聊规划。赵宝刚给他都市型男的定位,但他不久前演了文艺片《消失的村庄》,现在又进入马楚成的电影剧组——“我希望尝试更多的类型,比如军人,或者土匪。”
聊聊家乡。在他身上完全找不到通常贴在上海人身上的标签比如内敛、含蓄、小器,啤酒却能吹六七瓶—“哦,我的性格很北方,我跟人说我是上海人对方也不信,这可能缘于我打小就不像上海人,再加上中戏那个胡同里的氛围,有浓郁的北京气息。总之在北京待了太久,上海话都变得很生硬。”
【著名前女友】
聊聊汤唯,他的著名前女友。女孩在某个阶段也许就喜欢桀骜不驯的男生—“我觉得没什么可回避的,你要说我不认识这人,这干吗呀?大学里我是个性青年,留长发,穿特立独行的Tee,她是乖学生。所以,我们怎么好上的—怎么说,我觉得一个好的男演员,应该具有危险性,这是一种力量感,一种蕴含的能量。”
聊聊朋友。他是明星桌球队的积极分子—“反正,在我交过手的明星里,我是打最好的。”
在赵宝刚剧永恒的三线并进人物关系里,朱雨辰从《奋斗》男三号华子演到《我的青春谁做主》男二号方宇,最近播出的《家,N次方》里,对赵宝刚牌电视剧“忠心耿耿”的朱雨辰终于挑起大梁演了男一号楚牧。回头看,距离《奋斗》的一炮而红,也已五年了。这五年从三号到一号,你当然可以理解成朱雨辰演技突破,终于成为大导演御用,—就像通稿里写的那样。但更有意思的是,朱雨辰觉得,从华子的张狂和漫无目的到方宇的使命感,再到楚牧拥有的家庭责任感,刚好也是属于朱雨辰自己的五年。
五年是个可长可短的时间概念。“我承认我比一部分人幸运些。”朱雨辰说。从中戏毕业到《奋斗》,他只用了四年—同属一家公司的黄志忠等待了近20年,而更多无名的师兄师姐师弟师妹,甚至师叔师伯们,仍在默默无闻着。但说到自己,这段时间又变得冗长—2002年底,著名经纪人王京花找到毕业半年百无聊赖的朱雨辰,跟他提到成名,提到旗下同属演技派的陈道明,“王京花说,她运作过很多明星,但这次想运作一个演员,我说‘我没问题,我本身就是一个演员”
当时他并没意识到,这两者的差别意味着他将经历一个普通演员的所有经历:接戏,拍戏,等待播出,收获没播出的失望—在中国这一比例大约是60%,或者被剪辑,或者戏红人不红。他骄傲地告诉面前的传奇经纪人,我,朱雨辰,和他们不一样。他简直无法容忍所谓“尽力就好”的安慰,既然选择这一行,“就没有更好只有最好。”朱雨辰说—直到现实几乎粉碎他的梦想。
幸运的是,他很快遇到赵宝刚。赵宝刚后来回忆他第一次见朱雨辰,“在友谊商店,我跟我爱人正在挑地毯,他经纪人王京花打电话问你在哪呢?然后就带他来了,我正跪地上在那扒,他站在那,我这儿角度又低,特别仰视。一回头看见一个比较冷酷的人出现在面前,爱理不理的,你不搭理他,他不搭理你。后来又见了几次也都是以傲对傲。”
但让朱雨辰回忆这次气氛冰冷却又至关重要的见面,他很认真地想了想说,忘了。在中戏跑剧组时,朱雨辰已经习惯了类似场面和枯燥对白,“那就好像你要把东西卖出去,但又不跟人介绍,直接恶狠狠地说,‘东西你要不要?’就是这样,人不问我不说,人问什么我也就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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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出道也快十年了。
《奋斗》后面的五年,朱雨辰自认收获了成熟理智,及责任感,意识里甚至有了家庭:“不能像华子那样,而要为另一半着想……以后还会有孩子,那样要放弃的东西会很多。”
貌似棱角已被时间刷平,然而桀骜终究没有退去。我们聊到男演员的大器晚成,40岁似乎是目前中国男演员的好时光,但朱雨辰再次露出嘲弄、质疑、骄傲与自信交加的神情,就像2002年底对王京花说,他和别人不一样—“不是所有人都要等40岁才进入那个境界,而是你不到那个年纪你不明白,你没经历。”接着他似有深意地说着他的成熟—“成熟就是要懂得放弃,放弃自己的性格,放弃自己的私欲,有时甚至要放弃自己的尊严。”
这并不意味着曲意逢迎。比如他不会像大多数艺人那样“哄”着粉丝,在博客里他写道,“说实话,你们支持我我得接着拍,不支持我我也得接着拍,因为这是我生活的一部分。”
他说梦想,“你要问我梦想是什么,我觉得我的梦想有一大部分是证明自己,证明自己能,证明自己行,在这条道路上,你会发现更高的目标,更高的点,你的梦想也就不断改变,而你的计划也因此是不停变化的。”
或许是十年严苛的钢琴琴童生活形成了他追求完美的性格,他甚至因此批评现代的导演编剧给演员安排太多对话,从而削弱了留白之美,在默片时代,音乐就是全部台词—其实年轻演员乃至成熟演员也很少公然抱怨大环境,这似乎是孙海英们的专利,但是朱雨辰无所谓,“我觉得任何人红都没有必然性可言。这个社会,你只要敢活出个性就有人敢追,追捧你,拥护你,崇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