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含之与乔冠华的特殊之恋 源自毛主席的批评
关于章含之,除了一致认同的漂亮聪颖之外,加在她头上的称谓也一直都那么引人注目:民国时代,她是大律师章士钊的养女;共和国时代,她是国家主席毛泽东的英语老师;再后来,她成了当时外交部长乔冠华的妻子。十年春秋,相濡以沫,章乔之爱,难舍难分。
初见乔冠华
在章含之的评语里,乔冠华始终是一个很有个性的人,一个典型的知识分子,一个捍卫自己尊严而又高傲的人。其实这个印象,在章含之第一次遇见乔冠华的时候,便深深地烙在脑海里,再也抹不掉了。
那时,是文化大革命处于高潮的时候,1967年的4月或5月,连章含之自己都记得不是很清楚了,而地点就在章含之家胡同斜对面的一家小文具店。那天早上,章含之正在店内挑选着那少得可怜的文具,外面进来了一个消瘦修长的身影,他戴着眼镜,神色严峻。她莫名其妙地留意起来,禁不住多看了他几眼。只见那个人目不斜视地买了写大字报的纸,掉头走了。从售货员的交头接耳中,她才知道这个男人,就是大名鼎鼎的乔冠华。
等章含之第二次再见到乔冠华的时候,已经是1971年的暮春了。那时,章含之刚被调入外交部。有一天上午,章含之正要赶回在四楼的办公室,发现电梯坏了,只好匆匆地跑向前厅的大楼梯。她刚迈出没几步,抬头就看到一个瘦长而苍老的背影在前面扶着楼梯的把手步履维艰地往上爬着,每一步仿佛都带着铅,十分费力;在老者的背后,还跟着三四个中年干部,章含之认出他们是部里头的干部。
章含之猜测那老者应该是个什么领导吧,可她没顾得上那么多,为了赶时间,她拔起腿就跑,想从旁边超越前面的老者。没等章含之跑上来,手就被别人一把抓住了,“别跑!前面是乔部长!”那人小声地警告她。“哪个乔部长?”她有些糊涂。“外交部还有几个乔部长?乔老爷,乔冠华你知不知道?”章含之惊讶了。她根本没办法将眼前这个佝偻的背影和四年前那个高傲的身影联系起来。她并不知道,那时,乔冠华的夫人刚去世,他受到了很大的打击,而且他的身体不好,还大病一场,这都让不到六十的他看起来如此苍老。章含之不禁心疼起来,内心充满了同情。
扣书事件
虽然在同一个部工作,此后章含之却一直没有机会再碰到乔冠华,直到父亲的《柳文指要》出版。那时,父亲要含之亲自把书送给乔冠华,表示对他的感谢。可作为小职员的她却怕别人误以为她“走上层路线”,就把书放在了自己的柜子里。后来,父亲在医院碰到了乔冠华,问起书的事情,乔冠华愕然,回到外交部之后马上叫秘书查清楚这件事情。直到这时,乔冠华才知道章含之的存在,但他没有见到章含之,他派秘书亲自把书给取了回来。
这件事情到此还没完。到了当年的11月,中国恢复了在联合国的席位,第一个代表团即将出使。乔冠华是团长,而章含之是翻译之一。在代表团成立大会上,乔冠华在上头点名,让大家互相认识。这时,点到了章含之。当时她还在门外,人太多挤不进去,她就在外面站起来,探了下头。正打算坐下,乔冠华突然说:“你就是章含之?你就是章老的女儿?”
章含之当下大窘,只好又站起来,轻声说:“是的。”乔冠华并没有放过她,又问:“就是你扣了我的《柳文指要》?”章含之更不知所措了,最后,才听见乔冠华说:“好吧!今天算是认识你了。”
也许章含之一直对这件事情耿耿于怀,事实上,正是从这个特别的见面式开始,乔冠华认识了这个美丽的姑娘。
惟一的爱情太短
章含之的第一段婚姻并不幸福,却一直拖着没离婚。在代表团赴纽约联合国大会之前一天,毛主席竟然当着众人的面让章含之要作出明智的选择。乔冠华也是从这里知道了章含之的内情。
终于有一天,乔冠华忍不住了,趁身边没有人的时候突然问章含之:“那天主席讲的情况是属实的吗?”章含之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情况?”“你个人生活的情况。”章含之感到有一些微妙的事情发生了,她有点慌乱,也就照实说了。过了几天的晚上,乔冠华突然“下旨”要章含之等四五个人“到他的房间听音乐”。章含之是最后一个离开的,在悠扬的钢琴声中,她的心不再平静了,一种磁性在两人之间产生、作用着。
乔冠华比章含之大足足23岁,而且是外交部长,这段悬殊的爱情让章含之走得分外艰难。有那么一段时间,她难受得不得不对乔冠华提出分手。那天,她自己跑了出去看电影,可乔冠华这边却炸开了锅。酒量并不是很大的他喝完了整整一瓶茅台,醉倒在家里,嘴里还念念有词地问:“章含之在哪里?章含之在哪里?”每隔几分钟,他就给章含之的宿舍打一通电话,查问她的消息。
那天,章含之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她的同屋跟她说:“乔部长好像出了事,你赶快去一趟。”她吓了一跳,什么都来不及想,第一时间冲到了乔冠华的床前。这时,乔冠华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口里仍然念叨着章含之。这时,章含之感动了,她决定,无论多艰苦,再也不离开这个这么爱她的男人。
章含之说,在幻想之中她曾为自己安排过一千种结局,独独没有想过她会进入外交部工作,会嫁给外交部长乔冠华。章含之说过,她所有的幻想都是那么美好,从来没有想过她那惟一的刻骨铭心的爱最终变成生离死别,天各一方,她觉得她的爱情太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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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人民网

年轻时的章含之
成绩优异考入北外
1935年,章含之生于北平。1949年4月,章士钊作为南京政府和谈代表团的成员,随张治中去北平。不久,张治中和章士钊宣布脱离国民dang,投向人民方面。
1949年11月,章含之和母亲按父亲的吩咐迁居北京,章含之进北京贝满中学读书。1953年高考前夕,章含之想报考水利专业,将来投入到经济建设第一线。临近高考时,学校dang组织找她谈话,希望她报考外语专业。她当时思想很矛盾,不愿意报外语,又觉得应该服从组织需要。她征求父亲的意见,章士钊说:“我看你学工科不一定合适,说不定学外语倒是蛮好的呢!”既然如此,那就服从组织的意见吧。尽管她的考分很高,足以考入清华,却因第一志愿而“优先”被北京外国语学院录取。1957年夏,章含之从外国语学院毕业,去农村劳动锻炼一年,又经过两年研究生学习,1960年留北京外国语学院任教。做了毛主席的老师
1963年对于章含之来说,是值得永远纪念的一年。这一年她成了毛泽东的英文老师。
章含之获得如此幸运的机遇,完全根源于她父亲和毛泽东的关系。诚如章士钊所说,他和毛泽东是几十年的朋友了。
1963年12月26日是毛泽东70寿辰。除了亲属,毛泽东又请了程潜、叶恭绰、王季范和章士钊四位湖南老乡去赴家宴。邀请时特意说明,不带夫人但可带一名子女。章士钊便带了章含之去。
这是章含之第二次见毛泽东。第一次,还是13年前的事。1950年国庆节,毛泽东举行了一次国庆招待会,那时章含之才15岁,随父亲去了中南海。因为是小孩子,对大人的谈话不感兴趣,毛泽东看出来了,说:“小孩子和我们在一起没意思吧?你们都到外面去耍,吃饭时再回来。”
这次不同了,章含之已是年近30的英文教师,毛泽东问了她的工作情况后说:“章老师,你愿不愿当我的老师啊?我跟你学英语。”章含之以为毛泽东是在说玩笑话:“主席,我哪敢当您的老师,您是我们大家的老师。”毛泽东却很认真:“教英语我就当不了老师了,还要拜你为师啊!”章含之真不知如何回答,她的父亲来打圆场了:“主席什么时候要含之来,告诉她就是了。”
一周后,毛泽东的外事秘书林克打来电话要章含之定个开始教英语的日期。
于是,从1964年元旦后的那个星期日开始,章含之到毛泽东那里教英语,每次一个多小时,持续了半年。每次读完英语,毛泽东要和章含之谈论一会别的事情。
有一次,章含之和毛泽东发生了争论。毛泽东问英语教材以什么题材为主。章含之答以文学题材为主,也有新闻、政治等内容。毛泽东主张应以政治题材为主。章含之则坚持认为以文学题材为主,还举例说明其观点。毛泽东说:“七分政治三分文学,可不可以?”章含之则坚持七分文学三分政治。毛泽东说:“你这个章老师很厉害,不让步,还蛮讲策略。我们可以休战,实践一段时间再看。你可以告诉学校领导,再增加点政治题材,对学生将来工作有好处。”

乔冠华
1971年3月末,章含之走进了外交部。先在亚洲司四处做一般工作,尔后是副处长,不久又提升为副司长。但她经常性的工作是在各种外事场合担任英文翻译。特殊的工作岗位,使她见到毛泽东的机会又像在中南海教英语那样多起来了,但时过境迁,她再也找不到60年代那种坦诚、宁静的气氛。
此时,章含之的丈夫有了外遇。夫妻关系破裂,分居已经几年。章含之受传统观念影响,怕别人议论,迟迟没有办理离婚手续。
主席批评她“爱面子”
1972年9月的一天晚上,日本首相田中角荣刚离开北京,毛泽东就听取中日首脑会谈情况汇报,章含之也参加了讨论,谈话气氛很轻松。毛泽东心情很好,谈了很多。突然他话锋一转,说起了章含之:“我的章老师,今天我要批评你,你没有出息!”章含之以为主席在开玩笑,笑嘻嘻地说:“我一定接受批评,是没有出息!”毛泽东说:“我说你没出息是你好面子,自己不解放自己!你的男人已经同别人好了,你为什么不离婚?你为什么怕别人知道?”突如其来说到伤心处,章含之哭了:“主席,别说这事,好吗?”毛泽东说:“我今天就是要说。你好面子,怕别人知道。我就要说给大家听。”在场的人都很惊讶,谁也不好插话。章含之鼓起勇气:“主席,你批评的对,我回去就办,本来也是完了的,早晚的事。主席讲了,我一定解放自己。”
毛泽东对章含之的批评,在刚刚死去夫人的乔冠华的心中掀起了波澜。过了几天,乔冠华问章含之:“那天主席说的情况是确实的吗?”章含之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当知道后,她显得有点慌乱,简单介绍了自己婚姻的不幸,一种心灵感应在两人心中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