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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

王朝百科·作者佚名  2009-1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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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简介电影《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

南斯拉夫波斯纳电影制片厂摄制,北京电影制片厂1973译制

时间:1972年

上映日期:1972年11月30日 匈牙利

对白语言:德语 / 塞尔维亚-克罗地亚语

片长:133 min

原著:凯瑟琳·格莱特

编剧:德约尔德·勒伯维奇

导演:哈伊鲁丁·克尔瓦瓦奇

主演:韦利米尔·巴塔·基沃金诺维奇 雷德·马尔科维奇 卢比萨·萨马尔德季奇

译制:北京电影制片厂1973年

翻译:潘耀华 安天庆 周如雁

导演:凌子风 马尔路

录音:郑春雨

配音:鲁非,葛存壮,丛培信,雷 鸣,关长珠,于蓝,俞平等

剧情介绍1944年,罗马尼亚首都布加勒斯特。德国南方集团军司令部地下掩蔽部。

深邃幽长的地下隧道里走来一名德军将军(中将)和一名高级军官,沿途的士兵笔挺的站在各自的岗位上,向来者行注目礼。将军目光阴沉,但精神很好,走在旁边的是他的副官。

他们走到一间会议室外,把帽子和别有手枪的腰带交给门口的士兵后,进入了会议室。里面已经站着七名德国高级军官。将军和副官走到他们的位子上,但没有坐下,将军镇静地环顾了一下四周,清了清嗓子,开始作战陈述。他讲话的语速很快,但仍透着中气不足。

将军:“诸位!向你们宣布一项重要的消息:我军东南战区司令莱尔上将已经接到命令!A军团今天晚上开始,按计划从巴尔干撤退。”这时,副官把椅子给将军扶好,将军坐了下来,说道:“请坐吧,先生们。”军官们也坐了下来,翻开了桌上的战报,副官也为将军摆好战报。

将军继续说:“贝尔格莱德的丢失,俄国军队从北方向我们推近,在南斯拉夫全国各地,到处都是游击队,我们在巴尔干的处境很危急,现在我们只控制多瑙河以南的公路,如果在莱尔上将的部队撤退之前,敌人占领了这条公路的话,A军团就会被包围。这意味着,我们将要损失20个师,目前保卫德国,就指望这20个师了!这是当前的形势。”这时,将军站了起来,往墙边走去,边走边说:“再来看看我们的任务,必须保证我们的部队从希腊和南斯拉夫迅速撤退,最重要的问题是,燃料!”将军一边说,一边掀开了墙上挂着的一块红布,露出里面的一张欧洲巴尔干半岛的作战地图。将军指着作战地图说:“解决的办法在这,萨拉热窝,这座城市在历史上曾引起了第一次世界大战的爆发,现在它对第二次世界大战的结束,也将是很重要的。萨拉热窝将成为我们向A军团提供燃料的基地。”将军回到座位上,边走边说:“现在请哈根中校向各位说明执行劳费尔行动计划的目的,请吧,哈根。”

鬓发斑白的国防军510摩托化团团长,哈根中校起身走到军事地图前,用指挥棒指向图中别标红的区域说道:“我们的装甲部队从萨洛尼卡出发,经过斯科普里、乌日策、维谢格拉特,到达萨拉热窝,然后继续向西北撤退。部队的燃料只够到达维谢格拉特,劳费尔行动计划的目的,就是要把萨拉热窝油库中的燃料,设法运输到维谢格拉特去。运输燃料的铁路线,是从萨拉热窝到维谢格拉特。”哈根中校往座位走回去,边走边说:“我们必须要重兵保卫铁路线,和严格保密,才能够实行劳费尔行动计划!”

将军插话道:“哈根中校,你必须亲自到那一带去,布置铁路沿线的保卫工作!”将军问在座的军官们:“有什么问题吗?”副官给将军点上一支烟,有一位军官说:“有个问题,现在有谁,能确保劳费尔行动计划的机密不被泄漏呢?”

将军回答道:“韦兰德中校可以回答你提出的问题,请吧,韦兰德。”

韦兰德中校的双手神经质的在玩一支钢笔,貌似忠厚的脸上生着一双鹰眼,花镜后面的目光从在场的每个人脸上滑过。

“可以坦率的说吗?”韦兰德取下眼睛问道。

“可以,你谈吧!”将军回答。

韦兰德:“目前萨拉热窝的形势,并不那么适合进行劳费尔行动。这座城市里抵抗运动的力量非常强大,是一条真正的秘密战线。它的领导是个老练的游击队员,人们叫他‘瓦尔特’。”

将军插话道:“在执行劳费尔行动计划之前,必须彻底摧毁这股力量!。”他的眼睛显出凶狠的目光。

“来不及也办不到了。”韦兰德无奈地说。

“党卫军上校(旗队长),冯·迪特里施也办不到吗?”将军的眉毛向上一挑,目光咄咄逼人。

“冯·迪特里施?嗯,党卫军上校(旗队长),如果他到那也许可能改变局面。可是听说冯·迪特里施正在挪威执行一项重要的任务。”韦兰德并不在意来自将军的目光,他的回答有些自信。

将军盯着中校,微微一笑,但目光仍然严肃:“你说错了,上校冯·迪特里施已经到达,萨拉热窝!”

片头音乐、演员表、职员表之后,电影开始:

萨拉热窝。傍晚时分。

出身高贵血统的冯·迪特里施上校正由萨拉热窝保安处长、党卫军二级突击队中队长比肖夫上尉陪同着在高地上的指挥部外信步漫游。

比肖夫上尉毕业于慕尼黑军事学院,战前是一名刑事警察,经验丰富、办事老道,深得上司赏识。但对新来的上校却怀着深深的崇敬,因为在中央保安总局里,上校冯·迪特里施的残暴尽人皆知!

冯·迪特里施:“啊,一座很美丽的城市!比肖夫。”

比肖夫:“是啊,可是并不平静。该是让它平静的时候了!”

冯·迪特里施:“有一位波斯尼亚诗人曾经这样写过:‘愿上帝保佑追击者!同时也保佑被追击者。’”

比肖夫:“保佑被追击者?我不明白,我喜欢追击人,而不是被追击。”

冯·迪特里施:“呵呵...这是个奇怪问题。你追捕‘瓦尔特’多久了?”

比肖夫:“一年了,一年多了,上校先生。”

冯·迪特里施:“有什么线索吗?比肖夫。”二人走到围栏边上,俯视着萨拉热窝这座美丽但不平静的城市。

比肖夫:“没有。”

冯·迪特里施:“我看也是这样。”

比肖夫:“上校先生,我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我审问了100多个人,可是一无所获,没有人知道他是谁,没有,我可以发誓。瓦尔特简直是一个幽灵!我开始怀疑他是不是真的存在。”

冯·迪特里施:“我可不相信鬼,比肖夫!他确实存在,”冯·迪特里施指着萨拉热窝说道,“就在附近,这一带活动。”

入夜,军用铁路沿线一片静寂。突然,横亘在小河上方的一座铁路桥亮起一道火光,紧接着传来震耳欲聋的两声巨大的爆炸,碎石与扭曲的钢轨伴着气浪飞上半空。树林深处,一群年轻人正兴奋的望着远处的火光,他们中的一位年龄稍长者果断的命令着“小伙子们,快跑!”正在这时,不远处传来汽车马达的轰鸣,年轻人们簇拥着年长者迅速折返朝密林深处散开。一辆过路的德军巡逻车紧急停在路边,20多名德国巡逻兵忙乱的跳下车,朝这边抄过来。

毫无组织纪律性的年轻人们乱成一团,有的用手枪与端着机枪的鬼子对战,结果命丧黄泉;更多的人遂四散逃命。混乱中,没有左臂的小伙子布兰克拼命保护着年长者朝相反方向奔跑,一名站在路基上的德国鬼子发现了他们,布兰克急忙把长者按倒在地:“瓦尔特,快卧倒!”瓦尔特眼疾手快,操起冲锋枪就是一梭子,鬼子应声倒地,另一名鬼子从对面的树林里朝这边放冷枪,又被瓦尔特一个漂亮的点射送回了老家。布兰克非常崇敬的望着瓦尔特,在他单纯幼稚的思想中,瓦尔特简直就是神的化身!

铁路尽头拐弯处忽地亮起一盏黄灯,并且在不停的摇摆,瓦尔特两人急忙朝那里奔去。点灯的是养路工奥布伦,他非常同情游击队并经常帮助他们,此刻,他把瓦尔特和布兰克让到值班室,打开暗道门,目送他心目中的英雄们的身影远去。

深夜,城市的大街上安静得可怕。瓦尔特与布兰克分手后,独自走在空无一人的街上。在他身后不远的黑暗处忽然亮起两盏鬼火般的灯光,一辆奔驰牌小轿车无声无息的凑上来,瓦尔特见四周无人,急忙闪进车门,急促的指挥司机:“快!到盖世太保那里!”

保安处的大厅里灯火辉煌,冯·迪特里施满面春风的坐在办公室,迎接他精心调教的猎犬的凯旋。

瓦尔特,不,应该换个称呼了。这个冒充游击队长的家伙的真名叫康德尔,是从德国本土秘密派来的党卫队顶级特工之一,军衔和比肖夫一样,也是上尉。

康德尔(敬礼):“嗨尔!希特勒!”

冯·迪特里施(回礼)

康德尔:“报告上校,任务完成了,已经把桥给炸了。”

冯·迪特里施十分赞许的望着自己的学生,高兴的说:“你干得很好!”

康德尔:“可是,遇到了意外的情况。”康德尔瞟了一眼旁边的比肖夫上尉继续说道:“真没想到会碰上了巡逻队。”

冯·迪特里施把眼睛转向比肖夫,康德尔转身,盯着比肖夫,说道:“比肖夫,你是答应过的,不会碰到任何情况的?!”

比肖夫辩解:“上尉先生!请你听我… …”没等他说完,康德尔就气急败坏地说道:“看在上帝的面上,别称呼我的军衔!你怎么还不习惯叫我康德尔?”

比肖夫:“康德尔!我已经命令巡逻队停止巡逻。你们碰上的部队是偶然过路的部队,纯属意外!”

康德尔:“正是这种‘偶然’,使得五名德国士兵送了命!更不用说由于你的无能,我也差点完蛋!”

“康德尔!”比肖夫大喊一声,他和康德尔的眼睛像两只撒开束缚的斗鸡一样顶在一起。

冯·迪特里施急忙劝开二人:“好了,不要说了,不要说了,双方都不要再提此事了。”冯·迪特里施站了起来,一边说一边往门外的客厅走去:“都不要说了。”康德尔和比肖夫相互瞪了一眼。

冯·迪特里施招呼二人:“请过来吧。”“这个意外对我们很有好处,”冯·迪特里施说着,倒了三杯酒,“你像一个真的游击队员一样打死了德国士兵,你的委员会里还有谁怀疑你不是瓦尔特呢?”

康德尔很自信:“没有人怀疑,他们认为我就是瓦尔特。”

冯·迪特里施:“好极了。”冯·迪特里施说着,拿起了刚才倒的酒,比肖夫和康德尔也端起了酒杯,似乎是在庆祝这个成功,三人一饮而尽。

冯·迪特里施:“进行得很顺利,啊,你已经在三天之内变成了‘瓦尔特’,并组织了一个非法委员会,这是个巨大的成功。”冯·迪特里施说着,往墙边的一张桌子走去。

这时一旁的比肖夫插了一句话:“康德尔是通过肖特和游击队联系的,这可没那么简单。”原来,肖特是比肖夫安插在游击队内部的一个特务。康德尔看出了他的意思,比肖夫是要把功劳揽到他自己的身上,就回敬道:“据我所知,你的那位肖特到现在还和游击队有来往。”

比肖夫:“肖特是给我们工作的,是我们要他这样做的!”

康德尔:“我不喜欢这样的合作者!”

冯·迪特里施从墙边的桌子上拿来一盒烟,走了过来,对康德尔说:“你留在委员会里,你有多少人?”

康德尔:“五个,一个是叛徒,其余都是真正的游击队员。”

冯·迪特里施:“很好,请坐。”(冯·迪特里施让康德尔和比肖夫坐下来)

冯·迪特里施对康德尔说:“让他们去发展组织,你要模仿瓦尔特的工作作风,尽量的模仿他,模仿得越像越好。”

康德尔:“我会做得比真瓦尔特还像瓦尔特。”

冯·迪特里施:“不要想得那么容易,我看你还没有接受过这样艰巨的任务。不要忘记,劳费尔行动七天之内就要开始了!要用足够的兵力保护铁路线,而且要绝对保密才能够为装甲部队按计划运送燃料。要想尽办法让瓦尔特的组织陷入混乱,让他只顾保存他的组织,别的什么都顾不上。最重要的是不要让他想到劳费尔行动!”

康德尔:“是,上校,我想法搞到游击队的名单、密码和联络渠道,在他们内部制造混乱,其他的事情可以叫比肖夫去做。”

冯·迪特里施:“比肖夫马上可以行动。”

冯·迪特里施对比肖夫说道:“比肖夫上尉,你马上采取行动,把昨天晚上炸桥的,瓦尔特那伙人干掉!他们打死了五名德国士兵,绝不能饶了他们!”

比肖夫:“是,上校。”

康德尔:“比肖夫,有个铁路工人,现在我们先不要惊动他。”

冯·迪特里施:“他是谁?”

康德尔:“叫奥布伦,养路工。在我们被追击的时候,掩护了我们。”

冯·迪特里施:“好极了,这个人一定跟瓦尔特有联系,我们要监视他。”

车站外站满了沉默的市民,德国人把20多名参与炸桥的游击队员绞死在站前广场上。很多死者的家人也站在那里,悲愤与怒火在人群中默默的蔓延着。

站长值班室外走来一名身材魁梧的党卫队保安警察军官,身后跟着一名目光机警的党卫军士兵,他们径直走进值班室,坐在门口的陆军中士慌忙立正站好,啪地行了一个军礼!

陆军中士机械的向军官做简单汇报:“长官!中士埃德勒在值班。”

军官敷衍了事的还礼并自我介绍:“保安警察别动队、党卫队少尉沙士!昨天晚上炸桥的时候你到什么地方去了?”

中士惶恐的看着这位杀气腾腾的少尉,回答道:“我… …哪儿也没有去… …”

少尉看了一眼旁边的值班员,又问中士:“你向值班人员调查过吗?”

中士:“没有,我认为这不是我的职责。”

党卫军少尉:“你这样做很对!我要问问他,不许任何人来打扰我,你懂吗!”

中士:“是,队长先生!”中士敬礼后,出门离开了。和少尉一起来的党卫军士兵也退出了门。值班员是一位年事已高的老人,名叫兰克斯。

“沙士”,不应该换个称呼,这个冒充党卫军少尉的人真名实姓叫“皮劳特”,游击队圈子里面的人几乎都知道皮劳特的大名,传说他与瓦尔特走得很近,人们可以从他那里知道很多瓦尔特的事情。这是一位身经百战的老游击队员,但岁数却不大,只是显得有些沧桑。 皮劳特从衣服口袋里掏出香烟盒,随手递给兰克斯,兰克斯拿了一支。

皮劳特:“多拿几支。”兰克斯又拿走了几支烟。

兰克斯:“哪搞到的,皮劳特?”

皮劳特:借来的,和军装一起借的。”

“这个人是谁?”兰克斯看着门外的“党卫军士兵”问道。

皮劳特:“他是苏里。”

兰克斯:“苏里?听说苏里常和瓦尔特在一起。”

皮劳特:“好像是。”

兰克斯:“他会来吗?”

皮劳特:“可能。”

兰克斯(盯着皮劳特):“我非常想见瓦尔特!”

皮劳特:“为什么?”

兰克斯:“我要亲自告诉他,对这次流血袭击的看法!”

皮劳特:“我可以替你转告给他。”

兰克斯:“请你替我转告瓦尔特,他犯了一个错误,不该炸掉那座铁路桥!付出了多么大的代价!盲目的行动,二十个铁路工人啊!哼,死得毫无价值!”

皮劳特目光严肃的看着兰克斯,说道:“这绝不是瓦尔特让这么干的!”

值班员似乎余怒未平:“不是瓦尔特,是谁呢?谁?”

皮劳特胸有成竹的安慰对方:“这正是我要追查的,你知道些什么?”

兰克斯:“不知道,昨天晚上不是我值班。”

皮劳特:“你们应该知道,兰克斯。”

兰克斯:“谁呢?奥布伦应该知道,他是那一段的养路工。”

皮劳特:“给他挂个电话。”

电话接通了,然而奥布伦的声音似乎有些不大对劲,规定的暗号对方答非所问。皮劳特立刻明白了:出事了!

皮劳特和苏里马上往奥布伦的值班室走去。

皮劳特和苏里走进奥布伦的值班室,看见奥布伦跟前站着两名秘密警察。

皮劳特问奥布伦:“你是奥布伦吗?”

奥布伦:“是我。”

皮劳特上下打量了奥布伦一眼,然后不由分说,就扇了奥布伦两个耳光,骄横的喝道:“跟我走!快!”

两名秘密警察马上凑了上来。

秘密警察(甲):“我们是警察局的,对不起,队长先生,他得留在这儿。”

皮劳特:“我要带走!”

秘密警察(乙):“对不起,应该说是个错误。”

皮劳特:“错误?不在我们保安机关,犯错误是你们的习惯!”

秘密警察(甲):“我们是在执行命令,如果你愿意问一问,可以给比肖夫上尉挂电话。”

秘密警察(乙)准备挂电话。

“先等一等!”皮劳特急忙制止,“把证件拿出来,快拿出来!”两名秘密警察立即拿自己的证件。

与此同时,一列火车鸣笛驶过,皮劳特看了看窗外的火车,“检查”了两名秘密警察的证件。微笑着敬了一个军礼。

突然敏捷的一侧身,后面的苏里利用火车笛声的掩护,那起手里的冲锋枪,手起枪响,结果了两个秘密警察。三个人匆匆追出门去,跳上前来接应的火车。

吉斯照相馆的门被推开,康德尔走了进来。

道貌岸然的康德尔是来与他拼凑的所谓“委员会”成员接头的,接头地点就设在吉斯的照相馆。在暗房里,委员会成员见到了“大名鼎鼎”的游击之神,很多人还是头一次见到“瓦尔特”,成员中有服装个体户、无业游民和大学生,没有左手的布兰克是贝尔格莱德的大学教师,左手是在配制炸弹时被炸断的。

康德尔假惺惺的安慰有些垂头丧气的大家“同志们,现在形势非常严峻,德国间谍已经混入我们的组织,以后大家要更加谨慎小心。”

“很清楚,我们是等着德国鬼子打入我们内部,还是先跟他们干?”吉斯激动地说。

“以后再说吧,吉斯。对了,布兰克,你不是打算向解放区转移十七个人吗?”

布兰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交给康德尔“妮达交给我一份名单,就是这些人,全都在这里。”

康德尔接过名单,故意让所有在场的人都看了一遍,然后告诉布兰克:“让大家看看,可能还会有些变动。”但是很快,这份名单就交到了比肖夫手里,十七名爱国青年就这样被杀害了。

城里钟表店老板谢德是一位很受尊敬的人,他的住宅也说明了这一点。他的女儿阿兹拉是医院的护士,这天回家时意外的遇到到了前来拜访的两位神秘的客人,其中一位就是皮劳特的伙伴、年轻的中士苏里。阿兹拉对父亲的朋友一向充满敬意,她明白,父亲从事着很崇高的事业,但自己也在努力,这一点父亲却浑然不知。

名单事件以后,游击队开始对内部进行调查,秘密联络员伊万在咖啡馆约见了布兰克,并告诉他,他的瓦尔特是德国间谍,布兰克大为震惊!敌人也监视了他们,就在布兰克拖着沉重的脚步离开咖啡馆时,躲藏在阴暗角落的康德尔开枪打中了他……伊万的后面拉着一串尾巴,他决定尽快摆脱,于是走进接头的博物馆,在博物馆里,被前来营救的学生领袖马利施领着的大学生们护送到后门,特务们在混乱的人群中被推来搡去,等到追出来时,马利施已经带着伊万驾驶摩托车跑远。

特务们的汽车在后面穷追,情况万分危急,马利施虽然灵活,但终因路线不熟悉,被特务们堵在急转弯处,伊万被击中掉下车子,而马利施则借空逃走。

伤势严重的伊万被送进室医院,冯·迪特里施和比肖夫亲自监视抢救,医院内外到处是党卫队的游动哨。但是,尽管敌人在狡猾,也没有算计过瓦尔特,利用人为的停电,医生们支开德国人后紧急把伊万和一具尸体调了包,居然瞒过了老奸巨猾的冯·迪特里施。

伊万苏醒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向组织报告了敌人混进组织外围这一重要情况,于是,红色的电波立刻飞向解放区:“德国间谍假瓦尔特打入我组织,510团进入萨拉热窝。”

在高地上的指挥部外,冯·迪特里施正在眺望萨拉热窝,510摩托化团团长哈根中校走过来报到。

哈根(敬礼)

冯·迪特里施(回礼)

哈根:“第510摩托化团团长哈根中校,奉命接受你的指挥。”

冯·迪特里施很热情的与哈根握手寒暄,并说明任务:“啊,哈根先生,你的团部就设在火车站吧,警戒好铁路线东段,安全区共130公里,直到维谢格拉特。”

萨拉热窝的火车站附近,德国第510摩托化团的车队开始沿铁路线布防。

潜伏在伪警察局的斯特里透露给皮劳特一个重要情况,“非法委员会”当中有一个人是叛徒。

接头地点在吉斯的照相馆,莫非吉斯是......为了搞清情况,皮劳特决定立即前往吉斯的照相馆,考察吉斯。

且说吉斯正在和“非法委员会”的几个成员,包括康德尔在内,正在开会。只听游击队员布尔吉带着无比的悲愤说道:“很明显,我们被出卖了!布兰克名单上的那些人全都被捕了,妮达被杀害了,布兰克也被打死了!”康德尔心虚地说:“布兰克有错误!我不是早就和你们说过了吗?谁和你们接头,都要告诉我。布兰克不听从我的命令,擅自去和伊万接头。你们知道伊万是什么人?他是德国间谍!”“不可能,伊万是游击队员,他死在了一个姑娘工作的医院里!那个姑娘亲自告诉我的!”布尔吉反驳道。“如果她骗你怎么办?”另一个游击队员帕夫尔反问道。“她是你的女朋友?”吉斯不等帕夫尔说完就抢着问。“是的。那又怎么样?我们总不能怀疑任何人吧!”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吉斯以为德国鬼子来了,连忙让大家从暗室逃走。然后自己去开门。

门打开了,进来的是皮劳特。

“干什么,没看见关门啊?”吉斯不认识他,没好气地说道。

“我看是开着的。”皮劳特微笑着说。

吉斯:“你要干吗?”

皮劳特:“我要放大我表妹的一张照片。”

吉斯:“有底片吗?”

皮劳特:“有,放在大衣的口袋里。”

吉斯:“好吧,你等一会再来!”

皮劳特:“我从蒙斯大街来,后面有人追我。”

吉斯这才放下心来,把他让进屋里。“你真讨厌,偏这个时候来!”吉斯抱怨道。

皮劳特:“布兰克叫我来的!”

吉斯:“你叫什么名字?”

皮劳特:“皮劳特。我得找个地方住一晚上。”

这个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刺耳的敲门声:“快开门,我们是巡逻队!”一个声音蛮横地说道。“来了!”吉斯恨透了这些杀人不眨眼的强盗,所以他十分生气的回答道。同时,他小声吩咐皮劳特:“坐下,摆一个姿势!”然后,他才去开门。

门开了,进来四个气势汹汹的德国士兵。为首的一个首先盘问吉斯是否在附近发现一个德国士兵被打死,然后搜查了吉斯的照相馆。皮劳特因此被他们发现,并且被他们搜去了身上的手枪。他们还借机搜去了一支被吉斯称作“放大机”的冲锋枪,吉斯和皮劳特两人因此被德国兵押走。半路上,皮劳特问吉斯:“知道旁边的小道吗?”吉斯立刻会意,两人同时动手袭击德国鬼子,然后沿着旁边的小道逃跑了。“德国鬼子”们捡起滚得老远的帽子,抱怨道:“哎呀!真打呀!巴克,皮劳特踢得我真疼啊!”“下巴都快打掉了,回去一定要找他算账。”哈!原来这群“德国士兵”是游击队员巴克等游击队员化装的,为的是配合皮劳特“考察”吉斯。

皮劳特让吉斯把自己带到了服装个体户米尔娜的住处。身材娇小的裁缝米尔娜是吉斯的女朋友,30出头,生着一双怀疑的大眼睛。她的丈夫死于战场,寡居的她不甘寂寞,也加入到委员会中。

皮劳特借口要饿,让寡妇给他们做饭,趁寡妇去厨房的空子开始在屋里搜寻,最后,目光锁定在一架人体模特上。正在这时,寡妇端着晚餐回来了。

皮劳特心不在焉地啃着面包,听吉斯说:“布兰克被打死了!”,不由得一惊,但他的脸上仍旧保持镇静。米尔娜阴森地对他说:“你并不感到惊奇。”皮劳特一语双关地回答道:“我惊奇的是,我们队伍中有些人居然还好好的活着!”“你最后什么时候见到布兰克的?”米尔娜逼问一句。“这不成审问了吗?你们要考察我,看我的行动好了!我发现,你们好像要干什么!”皮劳特答道。吉斯很冲动的反驳道:“别以为我们什么都没有做,你可以看到,我们的人正在战斗!”

深夜,一群年轻的大学生正猫着腰向停在广场上的德军车队围过去。城里钟表店老板的女儿阿兹拉也在里面,与自己的未婚夫布尔吉一道朝着他们认为的“辉煌”迈进。死神正狞笑着展开黑色的斗篷,而年轻人们却毫无察觉。突然,广场上亮起无数的探照灯,明晃晃的光刺得人们睁不开眼,所有汽车的蓬布被向上卷起,子弹好像暴雨般泼向猝不及防的袭击者们!年轻的大学生们甚至根本来不及拿出武器就被扫倒在地,少数走在最后的人开始往回跑,阿兹拉本来已经跑出敌人的射击范围,但当她看到自己心爱的人被击中时,竟又跑回来,结果倒在了已经气绝的爱人的身边……

清晨,广场上堆满尸体。就在几小时前还是生龙活虎的年轻的躯体却傥在这冷冰冰的水泥地上。面色阴沉的比肖夫站在尸堆前,阴险的目光扫视着不远处黑压压的人群。一旁的翻译在不厌其烦的重复着广播:“萨拉热窝公民们,德军司令部向你们发布最后通告,死者父母或亲友快来认领尸体。”

人们沉默着,有人正欲上前,却被混在人群中的游击队员劝住。

比肖夫恶毒的小声命令身边的党卫队中士欣德勒“注意,谁过来,就打死他!”欣德勒面目狰狞地推上了机枪的保险,枪口指向众人。

所有人当中,最伤心欲绝的莫过于谢德了。看着自己唯一的孩子躺在那里,他心如刀绞,潸然泪下。第一个走出人群的是谢德,欣德勒紧张地抬高了枪口,但是,随着越来越多的人走上来,敌人开始慌了,欣德勒色厉内荏的问他的长官“怎么办?上尉。”比肖夫无可奈何的下了撤走的命令,德国人开始退去,人民再次显示了他们的力量。

萨拉热窝郊外,比肖夫开车带着上校与康德尔在兜圈子。

康德尔向上校介绍了最新窃得的游击队联络暗语,上校对两个部下部署了一个绝密的计划,旨在活捉瓦尔特。

谢德钟表店的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个中等个头的男人,这人长着连心眉,面目凶煞,他走到柜台前,见四下无人,便不动声色的对谢德说出了联络暗语:“空气在颤抖,仿佛天空在燃烧。”谢德抬头看了看来人,漫不经心的回答道:“是啊,暴风雨来了。”

来人立刻露出难看的笑容“我是游击队联络员,有重要情报要交给瓦尔特。”

谢德有些吃惊的望着对方。连日来沉浸在丧女悲痛中的谢德竟没有仔细打量这个人,只是向他伸出右手“交给我吧,我负责转交。”“不,命令我一定要交给瓦尔特本人!你转告他,1小时后我在清真寺等他,暗号不变。”谢德也没有细想就同意了他的要求。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走着,突然,门开了,警察局代号“乔斯特”的斯特利匆忙闯进来,他满头大汗地告诉谢德,德国人在清真寺密布暗哨和机枪,好像有什么大行动。谢德心中凛然一惊!他仍不动声色的告诉斯特利不用慌张,打发他离开,然后,步履沉重地走到柜台后面,从一只精美的17世纪木制挂钟的下面摸出一支左轮手枪。徒弟在后面担心的望着师傅,谢德嘱咐徒弟要记得还一些欠帐,临走语重心长的对徒弟再三叮嘱“要好好干,好好学手艺,一辈子都用得着的,不要虚度自己的一生。”

走在大街上,谢德反而坦然了。他明白,由于自己的大意和疏忽将给组织带来灾难性的后果,现在,唯一能够弥补这个过失的只有自己,想到自己心爱女儿的死,想到无数无辜百姓的死和国土的沦丧,谢德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来往的人们在不断的向他脱帽致敬,这位受到人们尊敬的老人迈着坚定稳健的步伐迎着死亡走去。

清真寺,上校得意洋洋地对上尉夸口“这下他可跑不了啦!”清真寺的钟楼最高处架设了一挺重机枪,附近的屋顶也埋伏了众多的党卫队狙击手,看来,上校此番志在必得。

距离清真寺不远的街上,皮劳特和苏里、巴克分别呈战斗队形也在接近,接到谢德的口信后,瓦尔特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立即派皮劳特等人前往配合谢德,他不希望自己的长辈、亲密战友再受到伤害。这时,谢德已经走进清真寺,他一眼就看到了那个所谓的联络员正东张西望地到处看呢。谢德思索片刻,信步朝他走去,那特务迫不及待地问“瓦尔特在哪?”“他叫我带来个信。”“什么信?”“对你我都是最后一次!”话音未落,谢德当机立断抽枪射击,特务痉挛着瘫倒在地。站在暗处的比肖夫连忙狂吹军哨,钟楼顶端的重机枪瞬间洒下一阵弹雨,谢德,这位久经考验的老战士在惊飞的白鸽的鸽哨声中走向他毕生追求的理想的终点。

皮劳特听到枪声,知道大势不好,等跑到清真寺门口时,正好看到谢德倒在血泊中,他怒不可遏的拔出手枪击毙了一名德军,然后攀上钟楼,击毙了机枪手,抱起重机枪对着蜂拥而来的德国鬼子一通猛扫!

苏里和巴克扫清了钟楼附近的德寇以后与皮劳特汇合一处,三个人分别钻进纵横交错的小巷子。这里是萨拉热窝最繁华的手工艺制品一条街,老艺人们用力敲击着手中的器皿,用敲打声掩护游击队员奔跑的脚步声,使得德国鬼子晕头转向,不知所措。比肖夫站在街角,气急败坏的指挥着鬼子们进行搜查,忽然,他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如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耳畔的敲击声让他变得垂头丧气。

威榭格拉特近郊,A军团装甲部队的前锋部队正缓慢的行进在公路上,指挥官汪施道夫上校问自己的副官休伯特“部队的燃料还够多长时间?”“只够到达威榭格拉特。”“告诉冯·迪特里施,明天拂晓到达萨拉热窝!”

皮劳特找到寡妇,告诉她假瓦尔特的情况,并叮嘱她以后不要与吉斯来往太密切,寡妇疑惑不解的问他为什么,皮劳特告诉她吉斯是叛徒。寡妇很伤心。皮劳特走后,寡妇马上换了一副嘴脸,她打开衣服模特的外壳,里面竟然是一架发报机。

德军情报总部内,康德尔与柏林派来的特工学校同学阿克瓦里司少尉正在接收代号“肖特”的间谍发来的消息。阿克瓦里司少尉是德国法西斯豢养的克罗地亚伪政权“乌斯塔施”的一名军官,1943年加入党卫队,上校从柏林总部调他过来是为了协助康德尔,此时,康德尔的间谍发来一份前往解放区游击队员的名单,上校派遣阿克瓦里司等5名德国间谍混在其中,企图混入解放区进行破坏活动。上校对此显得胸有成竹,他预祝他的得意门生成功。

吉斯的照相馆被查封后,他暂时住在库斯曼地球厅的楼上,这天,他从外面回来,看到一些人正在打球,还没等他说话,就感觉到有硬东西顶在了自己的腰上,面容冷峻的皮劳特当众宣布吉斯是叛徒并不由分说地将指挥手下将他打昏扛走。原来这是一出“苦肉计”:库兹曼其实是德国党卫军收买的特务,负责监视吉斯的行动。皮劳特此举,正是要把吉斯从虎口中救出来,使他免遭德国鬼子的毒手。等皮劳特一走,库兹曼这个狡猾的特务立刻给肖特打电话:“我是地球厅,货已发出,一切都很正常。”肖特得到这个“喜讯”,立刻得意忘形地通知康德尔:“他们已经中了圈套,吉斯已被干掉了。要晚上到森林里去的人员名单!”康德尔接到这个“喜报”,也洋洋自得地说:“以后肖特就会更受他们信任了!瓦尔特,这一下你可完蛋了!”

深夜,大批爱国青年在马利施等人的带领下翻山越岭朝解放区进发,途中遭遇到一群德国兵的围捕,领头的军官态度强硬地要枪毙他们,混在人群中的阿克瓦里司沉不住气了,他站出来亮出自己和同伙的身份。却不料又一次中了瓦尔特的反间计:由游击队员化装成的“德国士兵”从马利施身上搜出了那份已经被康德尔改过的“名单”,诱使阿克瓦利斯指出了隐藏在游击队里的同伙。阿克瓦利斯对皮劳特说:“除了这五个,都是游击队员,你可以枪毙他们!”皮劳特冷笑着回答道:“党卫军上尉先生,我要做的正相反!”阿克瓦利斯知道自己已经当了俘虏,他也由衷地感叹道:“是吗?干得真漂亮… …”

还是这个深夜,寡妇从睡梦中惊醒,却看到吉斯微笑着站在自己的床边。瓦尔特识破了敌人的奸计,并挖出了隐藏在组织内部真正的叛徒。这个叛徒,就是化名肖特的米尔娜!寡妇被逼与康德尔接头,混乱中却被自己的主子开枪打死,落得个悲惨的下场。

拂晓,在城外的破砖窑里,皮劳特等人与落荒逃窜的康德尔展开激战,康德尔的手下悉数被击毙,光杆司令康德尔逃到高高的矿渣山上,与随后追来的皮劳特大战了几个回合便被皮劳特踢下山去,随即被赶到的吉斯用冲锋枪打成了筛子,得到应有的下场。

皮劳特等人仔细研究了敌人的电话记录并明确了敌人的卑鄙用心,他们派出精兵强将,混入敌人的队伍,伺机控制了敌人用来运油的列车。

冯·迪特里施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还是被游击队包在了袋子里。当他自作聪明的用卡车队运走了全部伤员后,涂有国际红十字会标志的列车便开始向油库进发。当列车离开油库时,冯·迪特里施踌躇满志地嘱咐比肖夫:“代我问候汪施道夫上校,明天,我在萨拉热窝等他。”

被皮劳特等人设计打昏的火车司机苏醒过来时,铁路沿线顿时一片大乱!游击队控制的机车风驰电掣般冲过重重关卡,押车的100多名德国鬼子不断地从车顶上向机车顽强挺进,都被英勇的游击队员们击退,比肖夫躲在紧挨机车其后的成员车厢里,一面朝前面的机车扫射,一面朝车顶上的鬼子们狂喊:“别把油打着!”火车开始爬坡,德军的进攻变得迟缓,几十节车厢的顶部堆满尸体。皮劳特把控制权交给吉斯,纵身攀上机车,如同一尊天神般突然出现在敌人面前,手中的机枪喷射出愤怒的火焰,敌人哀号着纷纷被扫落车下。皮劳特扔掉枪,小心而老练的爬到机车与后面车厢的衔接处,摘掉了车钩,摆脱了重负的机车快速地向山上驶去。而整列火车的车厢却顺着坡势开始下滑,速度越来越快。比肖夫感觉不对,冲出车厢疯狂的转动手刹的轮把,并向后面残余的部下高喊“刹车!快刹车!”

皮劳特把机车开到最高坡后,将机车朝反向高速倒车,三个人跳下机车,居高临下的看着无人驾驶的机车如脱缰野马般朝还在下滑的车厢冲去。

比肖夫刚刚拧紧手刹,还未回过劲来,忽然听到后面迫近的机械动静,他伸头一看,不禁大惊失声:“赶快松闸!”然而,一切都太晚了!机车已经近在咫尺……比肖夫呆若木鸡的看着死亡之神展开的巨大翅膀,无限悲哀的、绝望的闭上眼睛。

“轰隆!!!”巨大的爆炸声响彻山谷,罪恶累累的刽子手也随着满载燃油的列车在刹那间灰飞烟灭,德国鬼子抢油的美梦落空了。

萨拉热窝指挥部,冯·迪特里施的办公室,来自柏林的两名德国党卫军军官和一名盖世太保先后走了进来。

三人(敬礼)

冯·迪特里施(回礼)。冯·迪特里施非常的清楚,自己将得到什么样的结局。

为首的军官自我介绍:“我是沃尔纳德少校,奉命来接替你的职务。你接到柏林给你的指示了吗?”

冯·迪特里施面无表情地回答:“是啊。”

沃尔纳德:“很好,那就用不着我多解释了。这是少尉冯·艾西斯,这是盖世太保维尔德姆特先生,他们将‘陪’你回去。”冯·迪特里施从冯·艾西斯手中接过帽子和腰带,心情沉重地走出了办公室。

此时此刻,在郊外的崇山峻岭之巅,却有另外三个人心情甚是愉快。吉斯突然对皮劳特说:“皮劳特,你答应我的事还没有办呢。”皮劳特微笑着说:“我是守信用的。”

吉斯:“别哄我了,我今天就要见到‘瓦尔特’!”

苏里忽然很奇怪的看着他,指皮劳特说道:“这不是吗?就在眼前。”

我的天!吉斯惊讶万分地望着皮劳特,孩子般开心的笑了。原来,朝夕相处的这位老大哥竟然就是令鬼子闻风丧胆的游击战神瓦尔特啊!怀着无限崇敬之心的吉斯急忙向走在前面的偶像跑去,他有一肚子的话要对瓦尔特同志说呢……

那么,敌人知道吗?

冯·迪特里施走在高地上,边走边叹息:“唉!太有意思了!我一来到萨拉热窝就寻找瓦尔特,可是找不到,现在,我要离开了,总算知道了他。”冯·迪特里施停下了脚步。

随行的盖世太保维尔德姆特很有兴趣的凑过来问:“你说瓦尔特是谁?请告诉我他的真姓名。”

冯·迪特里施不屑的瞥了他一眼,有气无力地说:“我会告诉你的,看,”冯·迪特里施指着萨拉热窝对他说,“这座城市,他,就是瓦尔特!”

英雄的城市,英雄的人民,在抵御外来侵略的伟大斗争中,前赴后继,不屈不挠,终于在1945年取得了反法西斯的最后胜利!

精彩视点这是一部曾在中国风靡一时的南斯拉夫经典战争影片,该片曾让许多年轻人热血沸腾,“空气在颤抖,仿佛天空在燃烧”是片中耳熟能详的一句台词。饰演瓦尔特的演员沃伊诺维奇是个大块头,被称为南斯拉夫的“罗伯特·德尼罗”。他的另一部影片《桥》在中国也是一部脍炙人口的影片。 ”

经典台词1.“党卫军上校(旗队长),冯·迪特里施也办不到吗?”

“冯·迪特里施?嗯,党卫军上校(旗队长),如果他到那也许可能改变局面。可是听说冯·迪特里施正在挪威执行一项重要的任务。”

“你说错了,上校冯·迪特里施已经到了,萨拉热窝!”

简评:

这是影片开头,萨拉热窝的德国德国南方集团军司令部开会时主持会议的国防军将军(中将)对国防军中校韦兰德说的一句话。冯·迪特里施是党卫军上校,在围剿游击队行动中名声显赫,属于德军清理占领区游击队等抵抗力量的超级王牌。为了对付瓦尔特,德军被迫召回在挪威的冯·迪特里施,由此可见纳粹对以瓦尔特为首的游击队员的重视程度。这句话刚说完,电影“瓦尔特保卫萨热拉窝”这九个大字便出线在屏幕正中,伴随着激动人心的电影配乐,一场惊心动魄的斗争就这样开始了。

2.“空气在颤抖,仿佛天空在燃烧。”

“是啊,暴风雨就要来了。”

简评:

游击队接头暗号之一。非常有诗意的一句对白,就连冯·迪特里施也这么由衷地感慨。这句台词的经典程度实在相当了得,在老一代革命电影熏陶下成长起来的我们父辈之中,这应该是能让他们耳熟能详的一句话。在电影中,这句话也极大地起到了渲染情绪的作用,仿佛暗示着一场大规模的行动即将上演。暴风雨来临前,总是这样的不得宁静吧。

3.“我要放大一张表妹的照片。”

简评:

游击队接头暗号之一。这句话再次听到,竟然是在多年以后的一个名为“美好药店”的实验民谣乐队的一张专集中。这张专集的名字非常有意思,叫做《请给我放大一张表妹的照片》。小河是在向瓦尔特致敬么?

4.“哈根算个什么军官,这么感情用事。”

“真没用,典型的国防军!”

简评:

这几句台词是在油库车站火车卸载伤员时,冯·迪特里施与比肖夫上尉的对话。关于德国国防军和党卫军之间的争斗,也是个很有意思的话题。简称SS的党卫军,是效忠于希特勒的纳粹特务和军事组织。拥有最精良的装备,属于纳粹的精锐部队。SS与纳粹所犯下的暴行无法脱离干系,大部分党卫军都参与过屠杀和迫害民主人士、共产党、犹太人、战俘甚至平民等暴行。至于两者之间的立场与表现,有这么个说法:在战争后期,德军被迫转为战略防御,国防军投降比例大大高于党卫军,甚至出现大规模投降的现象,而顽强抵抗的往往都是党卫军。以至于有些国家的军队(比如苏联红军)只要党卫军被俘虏,往往不加任何审讯,当场就地枪决。

5.“看,这座城市,他,就是瓦尔特!”

简评:

残忍的党卫军上校冯·迪特里施最终还是败在了如幽灵般的瓦尔特手下。就在离开这座城市的时候,他突然若有所思地望着迷雾中的萨拉热窝,说出了影片中流传最久,最脍炙人口的一句台词。毫无疑问,冯·迪特里施是个老练的、狡猾的、绝不肯轻易认输的党卫军军官。然而此刻,就如同他的言语中所表达出的无奈与虚弱,自负的他最终低下高贵的头颅。我相信,他说出这样一句彻底抹杀纳粹信心的话语,绝非仅仅是因为对瓦尔特的不可战胜表示出某种崇敬。而是他终于认清了一个本质:他或者说纳粹根本无法打败这群人,无法打败拥有坚定信仰和洒下热血都义无返顾的这样一群人。这是一群与纳粹同仇敌忾,誓死战斗到底的人… …他有一个名字,叫做萨拉热窝!他,就矗立在瓦尔特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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