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洛厄尔 Lowell,Percival
国家或者地区:美国
学科:天文学家
简历
洛厄尔(Lowell,Percival)美国天文学家。1855年3月13日生于马萨诸塞州波士顿;1916年11月12日卒于亚利桑那州弗拉格斯塔夫。珀西瓦尔·洛厄尔出身于波士顿一个贵族家庭。他的姐妹艾米·洛厄尔,是一位第一流的诗人;他的兄弟成了哈佛大学的校长。 1876年他优等成绩毕业于哈佛大学之后,有一段时间做生意并到远东施行。可是他对数学感兴趣,年幼时还涉猎过天文学。斯基帕雷利报道的火星上存在的“运河”,使他十分激动。回到美国时,他有充裕的财富,无须为生计操劳,就利用这个优越条件在亚利桑那州兴建了一座私人天文台。那里,几公里高的干燥沙漠的空气和远离城市灯光,使得星象宁静度非常好。1894年洛厄尔天文台落成。那时,火星十分接近地球。洛厄尔废寝忘食地研究火星十五年,拍摄了几千张火星照片。毫无疑问他看到了(或者说他以为他看到了)运河。事实上,他看到的比斯基亚帕雷利曾经看到的要多得多,而且他画出了详细的图,最后包括五百条以上的运河。他在运河相交处勾出了“绿洲”,报道了运河有时仿佛成双的样式,并且详细纪录了季节性的变化,它们似乎反映了庄稼的荣枯。总而言之,他是火星智慧生命的信徒们的守护神。与此同时,皮克林几乎同样刻苦地也在研究火星,不过他报道的是笔直的条纹,它们既少又在移动,而且根本不象洛厄尔的轮廓分明的条纹。现代天文学家站在皮克林一边反对洛厄尔,他们指出(例如,琼斯说过),在能见度达到极限时,不规则的斑纹使眼睛觉得象交叉的直线。换句话说,运河大概是一种光学错觉。洛厄尔在另一点上也出了名。即使在勒威耶亚当斯发现海王星的之后,天王星运动中的歧异也还不完全明白。它依然从计算的轨道上扯出一点点。洛厄尔相信这起因于海王星之外的另一颗行星。他计算了这颗行星在天空可能的位置(根据它对天王星的影响),并且决心寻找他称之为X的行星。洛厄尔从未找到过它,但在他死后用更好的望远镜寻找了十四年,最后汤博取得了成功的结果。这颗新行星取名冥王星,这是给离太阳最远的(就我们现在所知)行星取的一个恰当的名字;这名字的头两个字母是珀西瓦尔·洛厄尔的姓名的开头字母,那决不是偶然的。
伯特·洛厄尔(1917-1977)
洛厄尔被公认为当代美国最重要的诗人,他的创作经历典型地反映了当代美国知识界思想的变化。
洛厄尔出生于新英格兰著名的文化家族,早年求学与哈佛。出于对新英格兰文化传统的不满,他离校南下,到肯庸学院投于兰色姆门下,此后又到路易西安纳州立大学求师于罗伯特·潘·沃伦和克林斯、布鲁克斯,并与艾伦·退德结交。在这期间,他改宗天主教。
洛厄尔早期充分显示他是新批评派最得意的****,他的诗精致、细密,充满反讽和宗教象征。1946年获得普利策奖的诗集《威利老爷的城堡》是这个时期的代表作。
洛厄尔反对美国加入二战,并且由于拒绝服兵役,被监禁半年多。
五十年代末洛厄尔戏剧性的转向,是当代美国诗歌史上的一个关键点。1959年他出版诗文集《生活研究》,一反爱略特-新批评派的“非个性”诗风,以惊人的方式描述个人的体验和家庭问题,从而揭开了 60年代自白诗运动的序幕。可以说,自白诗就是受开放尸冲击的学院派,而《生活研究 》成为整个美国当代诗歌的支点,两种潮流的汇合处。
六十年代洛厄尔是群众运动的积极参加者,曾因参加示威而被捕,他这时期的诗对美国社会的剖析极为犀利。
罗伯特·洛厄尔:美国的自白诗人
为联邦而死难者
“他放弃了一切,为共和国服务。”
古老的南波士顿水族馆如今站在
一片白雪的沙漠中,他的破窗户钉上了木板。
那青铜制的鳕鱼形的风信标一半的鳞片剥落了。
贮水池干了。
我的鼻子曾经象蜗牛般在玻璃上爬行:
我的手曾经痒痒地
想捅破那些驯服、顺从的鱼鼻孔
冒出来的小气泡。
我的手缩了回来。我还是常为
下边黑糊糊地繁殖着的鱼和爬虫的王国叹息。
三月里一个早晨
我紧捱在波士顿广场上
一个新修的、有尖刺、镀锌的围栏。
在囚笼后面,巨龙似的黄色挖土机吼叫着
把成吨的雪泥和草掘起,
挖一个地下车库。
存车场闪闪发光,就象
波士顿中心的一堆堆沙子。
橘色的、洁净的南瓜色的梁架象一根腰带
紧紧围住那咯咯作响的州政府大厦,
它因掘土而摇晃,
对面是圣·桑登斯的惊人之作内战浮雕上的
肖上校和双颊鼓鼓的黑人步兵团
靠一根木头支撑着抵挡车库的震动。
进军波士顿后两个半月,
团队一半人已经阵亡,
在竖纪念碑的时候,
威廉·詹姆士几乎可以听见黑人铜像呼吸。
他们的纪念碑象一根鱼刺
卡在这个城市的咽喉中。
它的上校象罗盘上的
针一般清瘦。
他有一种愤怒的鹪鹩的警惕,
一只猎犬的温和的紧张;
他似乎害怕寻欢作乐,
却又被孤独所窒息。
他如今不受束缚了。他为人们所可爱的、
在生死之间做出抉择的特殊力量而欢呼——
当他率领黑人士兵奔向死亡。
他的腰杆是不能弯的。
新英格兰绿原上成千个小镇里
古老的白色教堂保持着精干而诚挚的
叛逆神气,磨损的旗帜
覆盖着共和国大军的坟地。
抽象出来的联邦战士的雕像
一年比一年消瘦和年轻——
腰杆束得细细的,他们靠着毛瑟枪假寐,
在他们的络腮胡子中沉思。
肖的父亲不要纪念碑,
除了一个小壕沟,
他儿子的躯体扔在那里
同他的“黑奴们”一起丢失了。
那壕沟靠近了。
这儿上次战争可没留下什么雕像:
在波亥尔斯顿大街上,一张广告照片
显出了广岛沸腾
在一个摩勒斯牌保险箱上,那“永恒的巨石”
在爆炸中保存了下来。空间是更近了。
当我弯下腰去看电视
黑人小学生枯槁的脸象气球般升了上来。
肖上校
如今骑在气泡上了。
他等待着
那幸福的崩裂。
水族馆不见了。到处有
长着大腮的汽车鱼一般游过去;
一种野蛮的屈服
涂满滑润油溜了过去。
1964
(袁可嘉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