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图书信息
作者:劳伦斯·布洛克译者:潘源
·页码:345 页
·出版日期:2010年01月
·ISBN:9787802257429
·丛书名:午夜文库典藏本
定价:36.00
2.图书信息
作者: (美)劳伦斯·布洛克 著,潘源,王默 等译
出 版 社: 新星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6-9-1 字数:
页数: 383
印刷时间: 2006/09/01
纸张: 胶版纸
I S B N : 9787802250970
包装: 精装
编辑推荐纽约,有八百万人口,有八百万个故事,有八百万种死法。
劳伦斯·布洛克是侦探小说界的大师,马修·斯卡德系列是这个世纪最好的侦探小说。——Private Eyes
我阅读马修·斯卡德过程中,感觉像小时候看武侠小说那样非要一口气看完不可。
——侯孝贤
劳伦斯·布洛克所有的作品都非常有趣……再来一本,劳伦斯·布洛克。——美联社
好书!——斯蒂芬·金
当今欧美硬汉派侦探小说第一人,他的作品拥有最多崇拜者,精英分子最爱收藏。
我叫马修,我是个酒鬼。
有个我认识的女人昨晚被杀。
她雇我保护她,她相信我。
杀她的人诓了我,而我相信他。
结果,她死了。现在我做什么都于事无补。
这件事困扰着我,叫我坐立不安。
而每个街区都有酒铺,每个角落都有酒吧。
喝酒不能让她起死回生,不喝酒也是这样。
我为什么活得这么辛苦?为什么?
劳伦斯·布洛克是享誉世界的美国侦探小说大师,当代硬汉派侦探小说最杰出的代表。他的小说不仅在美国备受青睐,而且跨越了大西洋,完全征服了自诩为侦探小说故乡的欧洲。 这是新星出版社强力推出的“午夜文库”系列,该系列遴选150部侦探小说史上最纯粹、最经典、最具智慧的作品,让阅读成为娱乐,让阅读成为冒险,让阅读成为智能训练。喜欢阅读侦探小说的读者还可以加入新星出版社的“午夜俱乐部”,参加很多读书活动。 本册为“午夜文库”系列之《八百万种死法》。
内容简介《八百万种死法》里的八百万其实是指纽约市里八百万市民。作者在书中经常写出各种离奇古怪的死法———只是在家里看电视却会无辜被炸死、跟相邻几十年的邻居会因一只新宠物而争执动武死亡。“八百万种死法”的意思是每一个人都有他们死的方法———没有人可以逃避,尤其是在纽约这个光怪陆离的罪恶城市。
本书讲述主角史卡德接受了一个妓女的委托,替她跟她的“老板”提出“退休申请”。本来已经告一段落,但这个妓女却最终在酒店被谋杀。嫌疑最大的“皮条客”钱斯在这时便委托史卡德查出谁是凶手。到底钱斯是“捉贼喊贼”,还是凶手真的另有其人?
一个优雅的皮条客,昌斯,手下有六个姑娘,她们风采各异,有的能写诗,有的熟知报告文学。美丽而天真的金?达科嫩不过是其中之一。她想脱离应召女郎的生涯,找到马修寻求保护,让他跟昌斯说。马修收了金攒的私房钱但没有保住金的命。金被人捣得面目全非,死在公寓中。连金的一些朋友也一个接一个死掉。其中一个姑娘在遗书中写道:“无人愿意为我一掷千金。无人愿意与我共结连理。无人愿意救我一命。我已倦于微笑。我已疲于奔命。美好时光已成过去。”
尽管肯•德金警官说:“妓女自杀,见怪不怪。”马修还是决定为这些讨回公道。尽管受到警告,但他一心一意要追查到底。
在这本书中,布洛克借德金的口说:“你知道这城里有什么玩意儿吗?这个他妈的都市从林臭滥污里有什么,你可知道?有八百万种死法(当时纽约人口是八百万)。”这句话为《八百万种死法》奠定了悲天悯人的基调。布洛克的小说也摆脱了把侦探小说归结为智力游戏的界限,他带入了现代人强烈的个体孤独感,把纽约下层社会真实的一面放入了类型小说中。
也许看透了社会,马修开始不愿意闭上双眼,他决定要保持清醒,戒酒,参加匿名戒酒会。然而在戒酒聚会上,他却又看到了社会的更多面,或者说更多悲剧,听到了挣扎中的人们解脱的或者痛苦的告白。
在《八百万种死法》结尾的戒酒聚会上,轮到马修发言了——
“我的名字叫马修,”我说,然后顿了一下。从头再来。“我的名字叫马修,”我说,“我是酒鬼。”
然后该死的事情发生了。我开始哭起来。
作者简介劳伦斯·布洛克生于1938年,在上世纪50年代开始写小说。布洛克最早出版的小说《睡不着觉的密探》(1966年)主角是一位名叫伊凡·谭纳的密探,因为在朝鲜战争中脑部受伤,再也无法睡眠,这个角色在之后的系列中不断地出现,最新的是1998年的《冰上的谭纳》。布洛克还有其他受欢迎的系列,比如“杀手凯勒”系列和以纽约二手书商兼盗贼罗登巴尔为主角的“雅贼”系列。
主要著作有:《睡不着觉的密探》、《父之罪》、《在死亡之中》、《谋杀与创造之时》、《别无选择的贼》、《刀锋之先》、《恶魔预知死亡》、《小城》、《死亡的渴望》等。
书摘唐娜·坎皮恩的公寓在东十七街一栋白砖建筑的十楼。客厅窗户朝西。我到那儿时,时隐时现的太阳正好露了出来,阳光洒满房间。到处都是郁郁葱葱的植物,或是从窗口悬垂而下,或是搁在壁架和桌子上面。阳光穿过植物倾泻下来,在暗色的拼花地板上投下错综复杂的光影。
我坐在一把柳条扶手椅上,品着一杯黑咖啡。唐娜蜷坐在旁边一条有靠背的四尺宽橡木长凳上。她说那原本是教堂座椅,纯英国橡木,是英王詹姆士一世时期或者也有可能是伊莉莎白女皇时期的。因为年代久远颜色变暗,它被三、四个世纪以来虔诚教徒的臀部磨得非常平滑。德文郡的某个乡村牧师决定整修教堂,她适时地在一次拍卖会上买到这条长椅。
她的长脸跟这长椅十分匹配,从又高又阔的前额一直延伸到尖尖的下巴。她皮肤苍白,仿佛能照到她的唯一阳光都要经过层层绿叶。她穿了件圆翻领的白色绉纱宽衬衫,灰色法兰绒短褶裙和一条黑色紧身裤,驼丝锦拖鞋里露出脚趾。
她的鼻子窄长,唇薄嘴小。深棕的头发垂到肩膀,由前额的“美人尖”径直泻下。黑眼圈,右手两指上有烟草污渍。没擦指甲油,没戴首饰,没有明显的化妆痕迹。当然也无美色,不过她那中世纪气质和美相当接近。
她看上去同我见过的妓女极其不同。她更像是诗人,或者我觉得诗人应有此相貌。
她说:“钱斯要我积极配合你。他说你想查出是谁杀了牛奶皇后。”
“牛奶皇后?”
“她长得像选美皇后,后来又听说她来自威斯康星,我就想到那儿牛奶喂养出来的健康和天真。她像皇家的牛奶女工。”她轻声笑了起来,“我讲的是自己的想象,其实我不太认识她。”
“你见过她男朋友吗?”
“我不知道她有男友。”
她也不知道金打算离开钱斯,听到这个消息她似乎觉得有趣。“我在想,”她说,“她是移入还是移出。”
“你是什么意思?”
“她是要入伙,还是要撤伙?重点不同。第一次到纽约时,我是要入伙。我那时刚脱离家人和家乡,但那是次要的。后来,当我和丈夫分手时,我是要逃出。与其说是要找归宿,不如说是要逃离。”
“你结过婚?”
“三年。呃,在一起三年。同居一年,结婚两年。”
“多久以前结的婚?”
“四年吧?”她算一算,“明年春天就满五年了。不过从法律上讲,我还是已婚身份,但一直懒得去办离婚。你看我该离吗?”
“不知道。”
“也许该离,一了百了。”
“你跟钱斯在一起多久?”
“快三年了。为什么问这个?”
“你不像妓女。”
“妓女有模式吗?我知道我跟金不太像,既没皇家味道,也不像牛奶女工。”她笑起来,“我俩就像上校夫人和贱女,虽然我不知道谁是哪个。”
“同是血肉之躯?”
我能知道这句诗,她十分惊讶。她说:“离开丈夫后,我住在下东城。你知道诺福克街吧?在斯坦顿街和里文顿街之间?”
“不太熟。”
“我可特别熟。我以前住在那里,在附近打过零工。我在洗衣店做过,也当过招待和店员。每次不是辞职不干,就是被人解雇。钱总是不够用。我开始痛恨我住的地方,还有我的生活。本想给我丈夫打电话,让他接我回去养着我。有一次我拨了他的号码,可是占线。”
于是她几乎是在不经意间开始卖起身来。她那个街区有个店老板一直觊觎她。有一天她并未事先计划便说:“瞧,如果你真想跟我上床的话,就给我二十美元怎么样?”他惊惶失措,脱口而出说他不知道她是妓女。“我不是,”她告诉他,“但我需要钱。而且我的床上功夫相当不错。”
她开始一个星期接几次客,从诺福克街搬到附近更好一些的地方,然后又搬到汤普金斯广场东边的第九街。从此她不必上班,但还有其他的麻烦得处理。她曾遭到过毒打,也被抢过几次。她再一次考虑给前夫打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