侥幸杀出姚公庙的淤泥重围了,积压很久的午夜女郎策划如期做完了,持续几天的牙疼忽然好了,号称酒圣的一个哥们不幸被人灌趴了,上海小青年韩寒看不惯老龄政协委员王蒙在给奥运冠军设计答谢词了,这种玩笑开大了。
关于上海人,我是非常之不喜欢的。上海人的刻薄与尖酸由来已久。很多年以前,周树人同学便在《资本家的乏走狗》里这样表扬过他们:大凡做走狗的,都是想讨主子的欢心,因而得到一点恩惠。凡走狗,虽或为一个资本家所豢养,其实是属于所有的资本家的,所以它遇见所有的阔人都驯良,遇见所有的穷人都狂吠。不知道谁是它的主子,正是它遇见所有阔人都驯良的原因,也就是属于所有的资本家的证据。即使无人豢养,饿的精瘦,变成野狗了,但还是遇见所有的阔人都驯良,遇见所有的穷人都狂吠的,不过这时它就愈不明白谁是主子了。
虐待老人或小孩以获得快感应该算是一种病态心理。或许因为其他渠道他能获得的快感太少了,投靠王朔以来,并没使他获得多少真实的快感,在投诚文章里,他以上海人的精明如此表示:“只要王朔不伤我家人,不抢我女人,我就永远拥护他”;我想,这种欺负王蒙,献媚王朔的病态心理,更多的是出自于一种上海人真实的内心。
从礼仪学的角度出发,我对王蒙要给奥云冠军设计答谢词这个事深表理解。至少他的考虑有点提升整个民族素质的架势。想我泱泱大国,人才济济,随便拎出几个人,政府花点小钱培养培养,再派他们去国外拿几枚金牌银牌回来,应该不在话下。就好比现在的一些策划公司,随便做个案子,芙蓉姐姐,天仙妹妹,国学辣妹,文坛圣女不都哗啦啦出笼了吗?一个运动员跑的快算什么呢,最多代表国家舍得花钱给他买吃的。一个正常人,吃饱了谁跑不快呀。不能说你跑快了,你就可以胡说八道了。
按照韩寒的说法,跑步冠军可以胡说八道,射击冠军可以胡作非为,游泳冠军可以欺负小孩,赛车冠军可以辱骂老人……这个冠军可以这样,那个冠军可以那样,那我们国家的冠军们都是些什么傻逼啊。
有次酒大,当着满桌的男女同胞,我曾说出这样一个话:中国的人口实在太多了,最好需要一场战争。通过战争来干掉一批人。如果同胞下不了手,可以网开一面,让异族人来干。我不知道同胞们听没听清楚,总之,我有很多次都在一动不动的姿势里完成过这种暴力和血腥的臆想,不知这是不是一种心理疾病。
我没赶上什么乱世,自身的素质也很低劣。幼年我曾多次去往一个旷无一人的体育馆里,替我老爸拾烟头。我爸的烟瘾巨大,每次我拾给他成百上千个烟头,最多只够他抽个把礼拜。所以每次我在体育馆里拾到长点的烟头心情就很振奋,碰到烟头少,或者全是短烟头时我就很郁闷,就有提把斧头劈了这些扔下短烟头鸟人的想法。
我们在看待八国联军在北京的种种劣行时,是否考证过忽必烈的铁骑在欧洲大陆的烧杀抢掠?你韩寒在批评王蒙“敏感和虚伪”的同时,是否反省过自己曾用“家人和女人”作筹码向王朔那枚老流氓示好的卑劣。好,就算王朔不碰你的女人,也不杀你兄弟,那我派他明天写篇标题为“韩××的尖酸与刻薄”的博客出来,帅哥你将做何感想?
恭小兵版《圣经》在论到带罪的上海人时曾经这样说:杀人流血,他们的脚飞跑,所经过的路,便行残害暴虐之事。平安的路,他们不曾知道。难道不应该这样写吗?至少韩寒就是这样的一个上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