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日本人一说“道场”,他们大都会反应出“柔道”、或者“相扑”之类的体育项目,很少有人想起“舞蹈”。其实,艺妓苦练舞蹈的地方也叫“道场”,而老教头往往是一位年长的女人。
首先,她的座位很奇特,并不像一般的教练跟你手把手教,而是坐到一群老女人当中,从远处眺望,因为是席地而坐,视线比较低,正好跟贵客光临酒楼时的直接感受十分相近。说是“酒楼”,日本人喜欢称之为“茶屋”,京都一带但凡有艺妓来助兴的茶屋,端上来的几乎全是酒,包括啤酒、清酒,热的和冷的,很少看见专门为了品茶而来的客人。
每年春天,艺妓都要出场练舞,不同茶屋的艺妓踏着同样的步子,听着同样的曲调,配合默契,一丝不乱。这些演艺是对媒体公开的,目的当然是为了做秀,期待更多的贵客到来。
下面这段情节是电视台今天中午直拍的,地点在京都,一条河边的道场。脖子涂满白粉的艺妓是领班儿,面对镜头十分老练,看来已经相当习惯了春天的秀。播音员跟她的对话也简单,谈的是天气多暖和,练舞多辛苦之类的寒喧话。京都人称呼“舞妓”比“艺妓”多,但究竟有多大区别,老是一知半解,当然也不用非知道不可。
从京都回来,偶然发现了一棵樱花树,树梢上有了花蕾,正在等待怒放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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