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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1999年的初遇[初初]

王朝王朝水库·作者佚名  2007-0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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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了“初初”这样一个网名,常常会被朋友追问,是不是因为“文初”(智霖在《澳门街》饰演的角色),才挑选这样一个字。尔后,我会一个人对着电脑偷笑,想着这是如此可爱的一个谬误。两个简简单单的叠字,不经意间,浮尘旧事,换作浅斟低唱。其实,一直喜欢“初”的意境,天地初开,刹那芳华。中间长长的将近十年的时间,在一瞬间,消失无踪。

犹记当年初相见

1995年,我12岁,喜欢在周末的时候窝在家里看长长的武侠剧。第一眼看到智霖的时候,是在《九阴真经》里,漫天风雪中,他潇洒地挥动手中长剑———心底毫无预兆的一震,然后,静如止水。但我分明记得了那张脸,眉目英挺,细致温文。眼神出乎意料地干净,透明,甚至带了一点婴儿蓝。

那一年,他24岁,进入娱乐圈三年,出了好几张专辑和出演了四部连续剧。我再没见过一个24岁的男子,可以有他这般的纯净。就这样无法抑制地开始喜欢这个唤作“张智霖”的男子。

四年后,听到他的声音,是个美丽的黄昏,夕阳将落未落,大片大片的酡红,眷恋着迟迟不褪。教室里的灯却已点亮,明晃晃的乳白色灯光。智霖的声音就这样传了进来,伴着卡带的沙沙声。那时,智霖的音乐,在上海几乎找不到。好朋友也是喜欢他的,偶然找到智霖的卡带,拿来学校送给我。很难把这个低沉的声音和孩子气的干净联系起来。

那时,《天地男儿》正在上海热播。这不是我喜欢的连续剧,爱情,股票,银行,警察,杀人事件,该有的商业元素都有了,让我感觉不够真诚。然而,当朋友爱上他爱的女子,他误伤了朋友,那个时候的他,无措得像个任性的孩子,令人心疼。他在如倾大雨中,握着酒瓶,有一点凌乱的头发,懒散地走着,浑身都弥漫一种优雅的感伤。然后,猛然回眸,眼神宛然,那种决绝和悲伤,任谁见了,都会忍不住在心里打一个突。

那一扇门的距离

1999年,听到智霖要来上海宣传专辑《有没有》。我激动得几天都沉浸在梦幻里,从来没有想到,他会真的出现在我的生命中。我竟然可以去看看他真实的模样。那一天,我早早去了上海书城。他一定不会记得,在这么多排队的Fans中,有这样一个急切紧张的女孩,听到他说谢谢的时候,脱口而出回答他,不用谢。 他抬头安静微笑。我满脸通红,落荒而逃。心中多么高兴,为自己喜欢的这个男子,有这样的从容和优雅。只是站在电梯门外的那一刻,突然感觉到了距离。那么遥远,无法逾越。隔着一扇门,他就坐在其中。而这一扇门,就是天涯海角的距离,而我,站在世界的边缘。

一片空白,眼泪就流下来了。

可是我不贪心。我只要这样的一分钟。在人群中,我是一个迷恋他的小女生,千万分之一。偶然间,突破天涯海角的距离,对他说一句可笑的不用谢。不用他记得,只要我记得。记得我曾经拥有过这样的一分钟,那么近,看到他的微笑。

经营Chi Lam的“猪窝”

2002年4月,我刚学会上网,却决定做一个关于智霖的网站。在这之前,他一直没有简体中文网站。我想要填补这个空白。最初的时候,是用Frontpage,简陋的页面,不会处理图片,不会排版。谁都不能想象,“猪窝”(http://www.chilamcheung.org)的最初,是靠着回车和插入图片来完成的。我甚至记不清最初的首页的样子,该是简单又丑陋的吧?上传到网上,自己开开心心地点击,换了一台电脑,却无法显示。很笨的错误,用了本地连接。能记得的,就只是这一点点,初次的急切与欣喜,就这么沉淀下来。

可是值得高兴的是,网站给智霖的Fans提供了交流的平台,通过Fans的彼此传递,知道的人越来越多。仅仅11个月时间,网站的点击率突破了10万。现在“猪窝”已经成为智霖在内地惟一认可的官方简体网站,这么长久以来的艰辛,在做网站过程中的被误解,我的焦躁不安,抑郁彷徨都不值一提了。

趁着一次探班,我把网址抄给智霖,并设定了一个给他专用的论坛用户名,嘱托他一定要去看看,也为着我的一点点骄傲。2002年10月,智霖前往银川拍摄《逆水寒》,给我打来电话,问我如何在论坛上传图片。他说,想把拍摄剧照,和Fans共同分享。这一句分享,让我感动至今。详详细细地教了他发言的过程,再上网,就看到那个用户名的状态变成上线,然后消失。图片还是没有出来。可是Email却进来了。说无论如何,都无法成功显示图片,所以,通过Email传给我。想象得出他费力上传的样子,那种孩子般的认真。

2004年5月,当各大新闻网站都在报道智霖检查出心脏病的消息时,Fans手足无措。他却又在意料之外上网站,写下长长的一段英文留言,告诉所有的Fans不要担心,他的病并不严重。一句million thanks,一连串的kiss,记下他的细心。

何时我们成朋友

曾觉得智霖是低调腼腆的人,甚至觉得,他沉醉自己的世界,演艺圈对他来说,是一种淡漠的生活。对于Fans,他保持着客气和疏离。他从不公开谈起Fans,可是在演唱会上,他会突然唱起《曾经不知你好》,他说,唱这一首歌,常常忍不住会哭,这是特别为Fans写的歌曲。那一场演唱会,最后一首歌,是《多谢关心》。他哽咽着说,我会好好记住今晚。然后,抱着花,眼泪一下掉出来。

和智霖却真的熟悉起来。智霖来上海拍戏,我会跑去看他,在拍摄场外,苦苦等他三个小时,等他出来,给他送上礼物,和他嬉笑。而他纵容我的胡闹,哪怕抢他的剧本,玩他的电脑,偷看他的文档,他也任由我做着种种顽皮的举动,甚至,我们像朋友般打闹。

2002年,和悦悦带了枇杷去探班。那天是我的生日,智霖请客吃肯德基,有记者来采访,我们躲得远远的,却听到智霖对记者说,好感谢她们那么远来看我,还带水果给我吃。暑假的时候,带了几米的书去给他看。他拿出来,给记者拍照。那几本书,不知还在不在他的书架上。

智霖拍《逆水寒》的时候,我甚至耍赖不让他上飞机,甚至挤上他的车要他送去车站,抢他的电脑差点和他打闹起来,偷看他数码相机里的照片。在他的车上,他坐前排的座位,我趴在座位靠背上,对他说他变了很多。他笑着说,因为过去,我们还没有这么熟。

Chi Lam发来的Email

维护着这样一个点击率日益提高的网站,我也曾经历着被误解,被谩骂的痛苦。很多Fans因为这样那样的事情在网站上闹纷争,我会为毫无理由的攻击委屈,曾想过放弃。不可否认,那一段日子我低落阴郁,让身边的朋友担心很久。

最消沉的时候,上网,打开信箱,只有一封Email,是智霖发来的。那些话,到现在都记得。他说做开心的人和痛苦的人基本上是在同一秒里的选择,完全由自己来决定。他说在这个社会里人与人之间必然会有误会、摩擦、不公的批评,若然不开心的事情发生了,我们便放弃,那么我们注定就是弱者,永远也不会快乐。他说这就是人生。

他说,在我们认识的这几年间,彼此不知不觉已经成为朋友,最好的朋友……

关上信箱,眼泪一下子流出来。微笑。然后告诉自己,真的呢,这就是人生。所以那么多痛苦孤独被攻击的日子,我挺了过来,有着智霖的理解和安慰,我也必须要坚强地挺过来。

偶尔我会静静去怀念1999年的初遇,隔了那么多年,始终记得那时甘甜温暖的阳光,从玻璃窗外,像水一样流进来,打在身上的感觉。想着,就会有了一点恍若隔世的茫然。所以,在某一个傍晚,看着太阳远远沉下去,天际流动着的,都是温柔感伤的色彩,干干净净地弥漫着,我会突然脆弱得落下泪来。终究忍不住,转身问智霖,记不记得曾经的上海书城?那是我第一次见你哦。身边的朋友问,多久了?却听到智霖低低的声音,四年了。抬头看到他沉静的微笑,心突然安静下来.

编辑:慕荣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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