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之行后,鲍君甫与安娥有了通信。其中4月22日的信中写道:“式沅同志:握别以来瞬已三周,我于四月二日晨安抵宁后即旧疾复发,现仍在时止时发,以至稽延奉书甚引为歉。这次在京蒙赓兄的多方安排,能和各位老友相聚一堂,受惠之处非笔能宣。回思昔日旧雨都能表见在时代尖端,能无愧煞!并承老友们的冲襟容纳涵盖多方至渥,蒙党和政府的优遇,五内交萦,愧惭忻感,尤其是您的相赠使我家中老少欣感之私莫可言喻。厚谊隆情何以为报?惟有决心黾勉,扶植下代,仰副知己之期望耳。倘有在远不遗,尺素时惠,即无任感祷之至,肃此略布谢忱并致敬礼。”
由于陈赓等人的关照,鲍君甫有了一定的收入,但生活仍感窘迫,1956年12月,鲍君甫曾向安娥求助冬衣。但安娥突发脑溢血,乃由其子田大畏先行给鲍家寄去30元以解燃眉之急。此后,安娥陆续给鲍家寄送生活用品,并特别给鲍君甫的小女寄去自行车一辆,深情厚谊,于此可见。鲍家与安娥直到1963年上半年还在时断时续地通信,相信这对鲍君甫是莫大的安慰。但1963年12月,安娥的丈夫田汉受到严厉批判,此后两家的命运可想而知。“文革”中,有人想通过鲍君甫整陈赓等人的“黑材料”,鲍君甫不予“配合”。1969年,鲍君甫去世。
鲍君甫妻谭秀珍,育有2子、4女,长子早夭,次子国良,长女琼音,次女美云,三女雪波,小女小萍。